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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金砖国家经济金融情况及对我国的启示
发布时间：2018-02-11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摘要：近期，中国以外的金砖国家①经济增速放缓、货币贬值压力加大、金融市场潜在风险增加。因此，金砖国家采取了宽松的货币政策。全球经济下行中逆全球化思潮和贸易保护主义、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转向和地缘政治是外因；经济结构尚未完全调整、制造业偏弱、财政和经常账户赤字、外债负担重和政局动荡是内因。未来，金砖国家短期仍将面临资本流出和货币贬值压力，经济和通胀下行；货币政策保持宽松。长期看，金砖国家基础深厚，并通过改革优化经济结构，深化合作均能为各国长远发展和市场稳定提供基础和保障。我国应坚持长期改革目标，充分发挥独特优势，重视人力资源培养，进一步增加金砖国家间的互惠合作。
关键词：金砖四国，经济，金融，启示
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金砖国家一直是世界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然而近年来，金砖国家面临经济增速放缓、货币贬值压力增大、金融市场波动增加的情况。国际市场对金砖国家的潜在风险、增长模式及发展动力的关注提高。本报告对当前金砖国家宏观经济和金融市场情况进行分析，揭示近期金砖国家经济疲软、市场动荡的原因，展示未来金砖国家发展趋势，并提出对我国的启示。
一、金砖国家经济情况、货币政策及金融市场走势
(一)宏观经济
1. 经济增长减缓，但近期有所回复。2015年至2016年，金砖国家经济增速放缓(见图1)，巴西和俄罗斯遭遇了严重的经济衰退。巴西GDP同比连续12个季度为负值，俄罗斯GDP同比连续7个季度为负值。南非经济2016年各季度同比增长极度微弱。印度GDP 同比增速从2016年一季度最高的9.03%降至2017年二季度的5.72%。近期，除印度外其他三国经济增速有所回复。2017年二季度与一季度比，俄罗斯同比增速从0.5%增加至2.5%，巴西同比增速从-0.35%转变为0.27%，南非同比增速从1.01%提高到1.13%。
图1 金砖国家近两年季度GDP同比比较
资料来源：WIND资讯。
2. 通胀率走低。金砖国家通胀率近两年持续下行。其中，巴西和南非的通胀率已经低于其目标上限(6.5%和6%)，俄罗斯的通胀率则接近其目标值4%。仅印度通胀低于其4%的目标(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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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金砖国家近两年通胀指数同比比较
资料来源：WIND资讯。
3. 除俄罗斯外，其他三个国家失业率处于高位。南非今年7月份失业率27.7%，为近十年来最高。巴西失业率今年2月份达到高点13.7%，7月份失业率也有12.8%，去年平均在11%左右。印度失业率近两年来均在8.4%，较危机中的高点10.8%有所好转，但仍与危机前的7%仍有差距。仅俄罗斯7月份失业率为5.1%，处于历史相对低点。
4. 巴西财政赤字问题突出。近三年来，金砖国家中巴西财政赤字率与GDP之比一直处于高位(见图3)，分别为6%、10.2%以及8%。巴西2017年财政赤字问题依然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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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金砖国家2014年至2016年财政赤字占GDP之比
资料来源：Trading Economics。
5. 对外贸易情况逐步好转。2014年至2016年，俄罗斯经常账户为顺差；巴西、印度和南非虽为逆差，但规模逐步缩减(见图4)。同时，巴西、俄罗斯和南非的贸易差额在近一年来逐步提高，今年1—6月高于去年平均水平。印度因能源和黄金进口，近一年贸易差额为负。
图4 金砖国家2014年至2016年经常账户占GDP之比
资料来源：Trading Economics。
6. 除俄罗斯外，其他三国外债负担较重。巴西外债规模与GDP 之比2016年底达70%，且外债规模在2017年继续上升。南非外债规模2016年开始增加，2016年底与GDP之比为51.7%，2017年二季度南非外债规模达到了近三年最高。印度外债占GDP之比一直在近70%左右(见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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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金砖国家2014年至2016年外债占GDP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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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Trading Economics。
7. 国际三大评级公司对金砖国家的主权评级有所差异。由于政局动荡且经济萎缩，巴西和南非属于非投资级，展望负面，面临评级下调的潜在风险。俄罗斯评级虽然仅惠誉为投资级，但展望正面。印度评级为投资级且展望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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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币政策
1. 金砖国家货币政策目前趋向宽松，与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趋势相反。由于经济增长乏力，且通胀下行提供了调整空间，金砖国家纷纷在今年下调利率，以刺激较弱的经济(见下表)。南非央行行长莱西塔表示，尽管货币政策无法解决制约经济增长的结构性问题，但降息能在一定程度上发挥刺激作用。印度央行在今年8月份将利率降至近7年来的最低点，以应对去年“废钞令”改革和今年7月份税务改革的负面效应。巴西央行认为降息有助于结束巴西过去两年面临的史上最严重的衰退。俄罗斯央行表示需建立稳定且可预计的经济环境，以稳定通胀预期。金砖国家趋向宽松的货币政策与发达经济体由宽松逐渐收紧的货币政策趋势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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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金砖国家货币政策调整频繁。2015年以来，巴西、俄罗斯、印度和南非分别降息9次、12次、7和1次，其中，巴西和俄罗斯近一年以来分别连续7次下调利率。金砖国家央行的货币政策调整相对发达经济体更频繁，以应对变化较大的形势和市场走势。市场普遍认为金砖各国年内可能还将再次降息。
金砖国家利率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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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内容来自dedecms |
当前利率 |
调整前次利率水平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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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关键利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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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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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基准回购利率 |
6 |
6.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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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隔夜利率 copyright dedecms |
7.5 |
8.25 织梦好，好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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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再回购利率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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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WIND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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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金融市场
1. 股市处于高位。全球宽松的流动性以及相对高的收益率令金砖国家股市近两年表现较好，收益上升的同时，潜在风险增加(见图6)0其中，印度和南非股指大幅超过了危机前，俄罗斯股指较危机前仍有较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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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金砖国家当前股指与危机前及近两年股指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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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WIND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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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015年以来，债券收益率逐步下行。受经济拖累，巴西和南非2015年债券收益率曾迅速升高。2016年随着经济情况的好转而回落。俄罗斯和印度的债券收益率则逐步下行(见图7)。
图7 金砖国家10年期债券收益率比较
资料来源：WIND资讯，investing. com。
3. 汇率贬值后回升。金砖国家近年因经济增长缓慢和政局不稳，持续面临资本外流和外汇贬值的压力(见图8)。金砖国家货币币值相对美元在2016年初达到最低，随后回升幅度有限。金砖国家当前宽松的货币政策也对各自币值有一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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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金砖国家货币汇率比较(美元兑各国货币)
注：俄罗斯卢布、印度卢比为左轴，南非兰特、巴西雷亚尔为右轴。
资料来源：WIND资讯。
二、金砖国家当前主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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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砖国家当前存在经济增长乏力、外汇压力增大和金融市场价格处于高位等问题，主要包括外部和内部两方面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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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际环境影响
1. 全球经济下行中逆全球化思潮和贸易保护主义重现。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曾是全球化的直接受益者。而金融危机以来，全球经济至今仍未完全走出阴霾，发达经济体出现了逆全球化倾向，贸易保护主义抬头。英国退欧、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美国及欧盟采取新贸易保护措施，均对金砖国家贸易环境带来较大影响。
2. 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转向对金砖国家货币政策实施产生影响。发达经济体货币政策转向带来全球流动性收紧，金砖国家货币政策趋向与发达经济体相反，使得金砖国家汇率和资本流动承压，进而影响货币政策的实施。
3. 地缘政治问题。其中，美俄关系是焦点。7月底，美国国会通过法案，对俄罗斯追加新一轮制裁，并限制了总统的外交权限。俄罗斯央行行长在6月份降息时曾表示，此次是因外部原因而降息，表明国际政治局势对俄罗斯影响较大。地缘政治是金砖国家外部不稳定因素之一。
(二)各国自身问题
1. 金砖各国经济结构有所调整，但尚未改变对资源出口的依赖，制造业仍偏弱。以俄罗斯为例，其油气出口占GDP的比重虽然已从2010年的25%降到2016年的10%以下，但仍是GDP增长的重要动力。2016年油气收入占俄罗斯预算仍然有37.4%。俄罗斯的制造业也并未大幅发展，工业增加值仍处历史低点。总之，金砖国家仍依赖资源出口和消费，工业化程度不高。
2. 财政和经常账户仍为赤字，外债负担重。除俄罗斯外，巴西经常账户和财政均为赤字，印度和南非经常账户为赤字。因此，这三个国家的外债率逐步攀升。较高的债务负担将影响经济增长动力，进而影响债务去杠杆进程，最终影响该国长期发展。
3. 南非和巴西政局动荡。今年3月底，南非总统祖马因政策分歧，换掉了包括财政部长在内的10位部长。同时，总统祖玛也曾深陷腐败丑闻。巴西总统特梅尔今年5月开始接受受贿调查，其内阁成员因涉腐而频繁更换。这两个国家政局的动荡对其金融市场造成影响，巴西股市一度单日暴跌9%，汇率单日暴跌7.5%，南非股市单周下跌超5%，汇率下跌超2%。虽然最后两位总统均安全度过议会关，但金融市场的波动及货币贬值导致南非和巴西的主权评级遭下调。
三、金砖国家经济金融未来趋势
(一)短期来看，由于世界经济尚存不确定性、货币政策分化等因素均给国际金融市场带来负面效应。金砖国家受主要影响，资本流出和货币贬值的压力仍将存在。同时，经济和通胀下行的趋势短期不会改善，金砖国家预计仍将维持宽松的货币政策。因不确定因素尚存，金砖国家金融市场震荡在所难免。此外，金砖国家有较高的投资收益率，债市表现可能优于股市。
(二)长期来看，金砖国家基础深厚，一系列改革可优化经济结构。随着全球经济的回暖，部分国家经济已出现向好迹象。同时，我国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一带一路”战略也对国际经济环境有正向影响。金砖国家应继续深化合作，为各国长期发展和市场稳定提供有益的基础和保障。
1. 金砖各国有良好的发展基础，未来抗风险能力将逐步提高。我国商务部数据显示②，十年来，金砖五国③经济总量占全球经济之从12%提升到23%，贸易总额占比从11%升至16%，对外投资比重从7%提高到12%。吸引外资比重2016年为16%，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50%。未来，金砖国家仍将是全球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按PPP计算的加权GDP，2016年金砖国家增速为5.0%，高于新兴市场与发展中国家的4.1%，高于发达经济体的1.7%。2017年金砖国家经济增速为5.6%，高于新兴市场与发展中国家的4.5%，高于发达经济体的2%。随着金砖国家实力增强，对国际市场贡献增加，金砖国家抗风险能力也将提高。
2. 金砖各国都在改革，长期效应将逐步显现。例如，俄罗斯出台了一系列以《2020年前俄罗斯联邦创新发展战略》为代表的创新政策，力图在通讯、电子商务、新材料和生物技术等方面有所突破。印度总理莫迪上台后实施包括提高制造业占比、改善产业结构、增加基础设施投入在内的大范围改革，并进行法制改革。今年7月开始了独立建国以来最大的税改，推行的废钞令也令移动支付快速发展。巴西总统特梅尔以修宪方式为政府预算设置上限、明确央行独立性、改革养老金和劳动力市场。南非总统提出旨在刺激经济增长、创造就业的“九点计划”，并改革所有权结构、管理制度和政府对经济的掌控模式。可以看出，处于新旧动能转换阶段的金砖国家，均希望通过较深层次的改革，挖掘新经济增长点，提高劳动生产率和潜在增长率，促进本国长远发展。
3. 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一带一路”战略也令金砖国家从中获益。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带动了新兴市场经济。近年来，随着全球经济回暖，我国从俄罗斯和巴西等资源国家的进口也对其经济恢复有支持。同时，我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帮助各国建立了交流合作的平台，协助主要国家对接发展战略，优化了国际市场分工合作。
4. 金砖五国继续深化合作将为未来发展和市场稳定提供保障。自2009年以来，金砖五国领导人已经进行了八次会晤，逐渐在不同领域内建立起较高级别的金砖五国合作框架。今年9月在厦门举办的第九次金砖五国领导人会晤，总结了合作经验，凝聚了合作共识，规划了合作蓝图④。面对当前复杂的国际局势，金砖五国“将继续建立贸易和投资的统一市场，促进基础设施联通，保证货币和金融的流通，实现金砖国家和世界各国联动发展”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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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对我国的启示
首先，坚持长期改革目标不动摇，给予短期影响一定的容忍度。金砖国家经历多年高速发展后，纷纷进入各自的“新常态”。各国力图通过改革进行深层次结构性调整，挖掘经济新增长点，提高劳动生产率和潜在增长率。以印度为例，总理莫迪上台后大力推行改革，短期内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在实施新的商品服务税改革后，7月份印度制造业PMI指数大幅下滑至近8年来最低。然而，税改等一系列改革长期利于印度发展，市场对印度前景乐观，其主权评级并未受较大影响。因此，推动结构性改革应更关注长期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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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根据自身情况发挥独特优势，增加竞争力。金砖国家差异较大，各国特点不一，优势不尽相同。各国均注重发挥自身优势，例如印度的服务业、俄罗斯的科技实力、巴西的资源优势等。金砖国家金融市场的市场化程度相对较高也为其发挥自身优势提供了条件。因此，我国需要充分利用我国基础设施好、人口和市场大、产业丰富、文化深厚、社会稳定等优势，采取多种措施，鼓励创新进步，继续推进市场化改革，激发我国发展潜力，达到长远的可持续发展。
第三，重视人力资源培养以及人才的引进和保留。根据2017年年初在达沃斯论坛上公布的一项人力资本竞争力排名⑥，金砖五国中，中国和俄罗斯排名靠前，分别为54名和56名，南非67名，巴西81名，印度以92名排在最后。可见，印度虽然人口众多，但人口素质低的问题一直制约其人力资本发展。此外，虽然俄罗斯科技水平世界领先，但近年来精英流失对人口结构也有潜在影响。据俄罗斯科技部测算，每失去一名科学家约带来30万美元的损失。习近平总书记2014年曾指出：“国家的强盛，归根结底必须依靠人才”。因此，虽然中国的人力资本竞争力较强，但仍要重视培养人力资源，支持人才引进和保留。
最后，进一步增加我国与金砖国家间的互惠合作。自2009年金砖五国领导人首次会晤以来，各国在全球经济发展和重大问题等达成了共识，奠定了深化合作的基础。历次会晤涉及经济改革、建立新国际货币储备体系、在可持续发展和全球治理方面合作、设立金砖国家开发银行、建立金砖国家应急储备安排、加强打击恐怖主义合作等方面。八年来，外部环境已发生较大变化，我国应该持续密切关注世界及金砖国家情况。今年9月份金砖国家第九次领导人会议在加强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反对贸易保护主义等方面达成合作共识⑦。未来，金砖五国需要继续提高合作水平，拓展更多、更广、更深入的合作领域。
注释：
①除特别标注，本文之后提到的金砖国家均指除中国外其他金砖国家，即巴西、俄罗斯、印度和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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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http://finance.people.com.cn/n1/2017/0802/c1004-29443376.html.
③包括中国。
④http://finance.ifeng.com/a/20170620/154699000.shtml.
⑤《厦门宣言》。
⑥全球人力资源服务集团Adecco及英士国际商学院(Insead)发布。
⑦在之前的财长等会议上，各方同意建立PPP区域合作框架，以及在会计准则趋同和审计监管、应急储备安排、本币债券市场发展、金融机构和金融服务网络化、货币、反洗钱和反恐融资等领域的合作。
参考文献：
[1]欧阳向英，2017：“俄罗斯经济社会形式分析”，《俄罗斯学刊》，
[2]IMF，“2017年南非经济金融形势评估”，http://www.economyworld.net:9091/economyworld/detail/init？infoId=318974。
[3]唐晗，2017：“税改冲击波：印度综合PMI创八年最大跌幅”，《华尔街见闻》，https://wallstreetcn.com/articles/302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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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许利平，2017：“印度经济改革，能否赶超中国？”，《财经观察家》，http://www.jfnfo.com/news/20170808/73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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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涂春辉，2016：“南非经济陷入低增长”，《国开证券宏观研究月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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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何帆，2016：“巴西经济为什么一直繁荣不起来？”，《微信公众号人大重阳》，
[7]徐秀军，2017：“金砖国家对外传播需打破五种唱衰论调”，《对外传播》，2017年第6期，第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