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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经济一体化可以降低贸易成本，弱化贸易壁垒，进而改变贸易流向和流量。鉴于新兴经济体在世界市场扮演的重要角色，本文实证分析新兴国家市场经济一体化对其出口二元边际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新兴国家市场的经济一体化并没有显着地增加彼此间贸易流量；经济一体化协定呈现一定的时滞效应，在颁布实施5年之内，对贸易流量的总体影响是先抑制后促进；不同类型的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流向和流量的影响不尽相同；总体上，经济一体化协定对集约边际的影响是负向的，对扩展边际的影响是正向的。 织梦好，好织梦

关键词 新兴经济体 经济一体化 贸易自由化 扩展边际 集约边际 dedecms.com

一、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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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对世界各国经济造成严重冲击，时至今日，尽管危机过去已有七年之久，仍有相当一部分国家未从冲击中恢复过来。相对于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遭受到更加严重的影响，各项经济数据大幅度下滑，而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国家市场并没有受到太强冲击。在此背景下，新兴经济体概念被搬上世界经济舞台，一度被认为是世界经济发展的新力量，甚至可以取代发达国家，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新引擎。同时，新兴经济体之间的贸易往来也变得愈加密切，南南合作正成为新兴国家市场新的合作模式，一方面可以避免对发达经济体的过度依赖，提高自身经济的稳定性以及抗风险能力；另一方面新的合作方式可以挖掘新经济增长点，创造更多机会，形成新兴经济体内部有序良性互动。近些年来，新兴经济体之间的贸易自由化协议签订越来越频繁，正是新兴国家市场全面合作的具体表现。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贸易自由化无疑是当今国际贸易发展的主旋律，在降低贸易成本和弱化贸易壁垒的基础上，贸易自由化协议可以逐步改变贸易流向和贸易流量。按照经典重力模型思想，作为影响双边贸易量的核心变量，经济一体化协议可以改变外在多边阻力和内在多边阻力，进而影响国别贸易。Aderson和Wincoop（2003）认为经典重力模型不能忽略多边阻力因素，否则会造成估计的非一致性。鉴于上述因素，本文试图研究不同类型经济一体化协议对双边贸易量的影响，具体地，经济一体化协议包括单边特惠贸易协定（OWPTA）、双边特惠贸易协定（TWPTA）、自由贸易协定（FTA）以及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DFTA）。为了更加细致地刻画双边贸易量，又将宏观层面的贸易总量划分为集约边际（Intensive Margin）和扩展边际（Extensive Margin）。本文选取“金砖五国”和“金钻十一国”1、16个新兴国家市场作为研究对象，时间跨度从1990年到2013年，采用SITC（Rev.2）4位数编码，从一般效应模型和分解效应模型两个角度阐述经济一体化协议对新兴经济体双边贸易量产生的影响。一般效应模型充分考虑经济一体化协议对双边贸易量影响的时滞性，通过引入经济一体化协议5年滞后期解释变量，分析其对贸易总量、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的影响；分解效应模型更加细致刻画经济一体化协议对双边贸易量的影响轨迹，将5年滞后期进一步划分为签订后1年、签订后2年、签订后3年、签订后4年、签订后5年，详细分析内在影响机制。

二、新兴经济体的一体化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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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WTO多边贸易谈判陷入停滞，各种形式的双边和区域自贸谈判层出不穷，开始活跃在国际贸易舞台上。相对于传统多边贸易谈判，双边、区域自贸谈判具有谈判阻力小、涉及范围窄、实施可能性高等特点，因此越来越受青睐。在广大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新兴国家市场之间更是如此，一方面发展中国家面临来自发达国家的巨大压力，另一方面发展中国家存在相对一致的利益诉求，致使发展中国家双边、区域经贸合作越来越频繁。具体地，新兴国家市场之间的经济一体化发展情况反映在表1中。 本文来自织梦

从表1可以看出，16个新兴经济体之间的经济一体化协议只限于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并没有签订更深层次的关税同盟协议、共同市场协议和经济同盟协议。从1990年到2013年，签订经济一体化协议的有61组国家，其中有13组国家更新过经济一体化协议，从双边特惠贸易协定更新到自由贸易协定，意味着双边贸易自由化程度的加深。另外，表1中的双边经济一体化协议有一部分是来自区域性组织自贸协议安排，比如中国—东盟自贸协议、韩国—东盟自贸协议、印度—东盟自贸协议、印度尼西亚—东盟自贸协议等。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以美国、日本、欧盟为代表的发达经济体受到严重挫折，以中国、巴西、俄罗斯、印度、南非等为代表新兴经济体的相对稳定却备受瞩目，一度被认为是世界经济增长的新势力（张宇燕和田丰，2010）。但进入到后危机时代以来，新兴经济体增长势头有所放缓，一系列经济发展问题开始显现，包括经济结构失衡、内部需求不足、产业创新力低等。同时，新兴经济体之间的经贸合作面临严重外部威胁和内部不信任（王绍媛和李国鹏，2014）。为了应对外部威胁和内部不信任，新兴经济体之间有必要团结起来，创新合作模式，加快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进程，降低对发达经济体依赖，完善新兴经济体内部循环，以积极的态度参与全球价值链，切实提高自身贸易利益。新兴经济体国家横跨亚洲、欧洲、非洲和南美洲，不管从硬实力还是软实力的角度，区域影响力都不容小觑，在全球贸易区域化发展的大背景下，新兴经济体可以充分发挥各自优势，取长补短，提升综合竞争力，在国际贸易舞台上发出更加强有力的声音。 dedecms.com

三、模型构建与数据说明

（一）重力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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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物理学演化而来，重力模型被越来越广泛地用于估计双边贸易流量。最早的重力模型照搬物理学概念，认为双边贸易流量取决于进出口国经济规模和距离（Babula，1987）。随着理论研究的发展，一般重力模型认为国际贸易流量由双边经济规模、距离以及多边贸易阻力决定（Aderson和Wincoop，2003）。最初的重力学方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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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证回归过程中，Aderson和Wincoop（2003）采用固定效应来控制多边贸易阻力，本文采用该方法。具体地，通过出口国时间固定效应it控制出口多边阻力πi，通过进口国时间固定效应ηjt控制进口多边阻力Pj，经过固定效应控制多边贸易阻力后的重力模型如下：

lnXijt=lnτijt+lnYwt+it+ηjt+εij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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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出口二元边际

按照Hummels和Klenow（2005），对贸易流量的分析不应该仅局限于宏观总量层面，还可以细化到产品类别层面，提出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概念。具体地，集约边际是对既有市场的分析，进入市场后对消费程度的分析，不涉及到新产品；扩展边际是对新市场的分析，对是否进入某一产品市场的分析，涉及到新的产品种类。一定程度上，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可以用来衡量一个国家或一个厂商在市场上的整体竞争力，集约边际可以反映对特定市场的控制力，扩展边际更能反映对整体市场的控制力，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可以作为综合竞争力的考核指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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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模型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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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般效应模型3、 本文来自织梦

在现实经济运行中，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流向和贸易流量影响通常具有一定的时滞性，一般要通过5年左右时间的运行，经济一体化协定才能对贸易产生明显影响（Baier、Bergstrand和Feng，2014）。考虑到经济一体化协定的时滞效应，在构建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影响的重力模型时，采用经济一体化协定滞后5年期变量作为解释变量，进而提高模型的解释力，具体模型如下： 织梦好，好织梦

贸易总量层面：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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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式子中，X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的出口量，IM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出口的集约边际，EM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出口的扩展边际，15_owp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单边特惠贸易协定滞后5期的虚拟变量，15_twp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双边特惠贸易协定滞后5期的虚拟变量，15_f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自由贸易协定滞后5期的虚拟变量，15_df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滞后5期的虚拟变量4、，φij表示出口国与进口国固定效应，用于控制所有与时间无关但影响贸易的进出口国因素，it表示出口国时间固定效应，用于控制所有与进口国无关但影响贸易的出口国多边阻力因素，ηjt表示进口国时间固定效应，用于控制所有与出口国无关但影响贸易的进口国多边阻力因素。 织梦好，好织梦

2.分解效应模型

在上述一般效应模型中，可以度量出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流向和贸易流量影响的总体效应，但无法反映具体影响路径。为了细致刻画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影响的具体效应，继续将一般效应模型进行分解，将经济一体化协定影响划分为6个时期：签订当年、签订后1年、签订后2年、签订后3年、签订后4年、签订后5年，详细描述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总量、出口集约边际、出口扩展边际影响的具体机制，具体的建模过程如下：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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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式子中，X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的出口量，IM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出口的集约边际，EMijt表示i国在第t年向j国出El的扩展边际，owp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单边特惠贸易协定的虚拟变量，owptaijt_sθ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签订单边特惠贸易协定θ年后的滞后变量，twp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双边特惠贸易协定的虚拟变量，twptaijt_sθ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签订双边特惠贸易协定θ年后的滞后变量，f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自由贸易协定的虚拟变量，ftaijt_sθ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签订自由贸易协定θ年后的滞后变量，dftaijt表示i国与j国在第t年是否签订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的虚拟变量，φij、it、ηit是控制变量。

（四）数据来源及处理

贸易伙伴国进出口数据Xijt来源于UNComtrade数据库。单边特惠贸易协定owptaijt、双边特惠贸易协定twptaijt、自由贸易协定ftaijt、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dftaijt等一系列经济一体化协定数据来源于美国圣母大学官方网站，该网站记录1962年到2013年几乎所有国家和地区之间不同层次经济一体化协定的签订议程，并提供详细的经济一体化协议，具体的指数含义如下：0表示未签订任何经济一体化协定，1表示签订单边特惠贸易协定，2表示签订双边特惠贸易协定，3表示签订自由贸易协定，4表示签订关税同盟协议，5表示签订共同市场协议，6表示签订经济同盟协议，本文中将4、5、6统一定义为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集约边际IMijt和扩展边际EMijt通过间接计算得到，具体过程如下：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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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样本数据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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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新兴经济体已经被经济学家讨论很长时间，但到目前为止，没有关于新兴经济体一致认可的定义。本文研究对象按照英国《经济学家》杂志的观点，选取“金砖五国”和“金钻十一国”作为新兴国家市场代表；采用SITC（Rev.2）4位数编码，时间跨度从1990年到2013年。关于样本数据的描述性说明见表2。 copyright dedecms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copyright dedecms

（一）一般效应模型

通过STATA软件对样本数据进行处理，一般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呈现在表3中。在本文接下来的部分，按照所选样本数据对回归结果进行分析，以弄清新兴经济体之间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量、集约边际、扩展边际的影响。 织梦好，好织梦

从经济一体化协议对贸易总量影响的角度，owptaijt系数为负，并且在95％的置信水平下是显着的，意味着单边特惠贸易协定签订明显地抑制贸易伙伴国的出口。单边特惠贸易协定签订没有成功引来贸易伙伴国的出口可能原因在于，协定内容对于贸易伙伴国没有吸引力。twptaijt系数为正，数值为0.067，意味着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对贸易伙伴国出口影响是正向的，能够促进出口，相对于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对双边贸易促进作用是显而易见的。ftaijt系数也为正，意味着自由贸易协定签订也能够促进双边贸易出口，但其绝对值要远小于twptaijt系数，可能原因在于新兴经济体之间的自由贸易协定很多都是多边的，导致自由贸易协定对双边贸易流量的影响被弱化。 内容来自dedecms

从出口边际的角度，一方面经济一体化协定对集约边际的影响全是负向的，对扩展边际的影响基本是正向的。在集约边际方面，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均对出口国产生负向影响，显着性均不高，意味着经济一体化协议签订降低了新兴经济体之间的集约边际，即现有种类产品的出口数量是下降的；在扩展边际方面，owptaijt系数为负，意味着单边特惠贸易协定降低了出口国的扩展边际，但不显着，twptaijt系数和ftaijt系数为正，并且高度显着，意味着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显着提高出口国扩展边际，即出口国向贸易伙伴国出口更多种类的产品。结合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的实证结果可以发现，新兴经济体的经济一体化协定总体上降低彼此间集约边际，提高扩展边际，这与现实经济的大部分情况是吻合的。 内容来自dedecms

同时，一般效应模型回归结果证实经济一体化协议签订对贸易流量和流向影响具有一定的时滞性，并且5年时滞能够较好地拟合现实数据。为了进一步细化经济一体化协定对双边贸易的影响路径，在一般效应模型基础上，考虑建立5年期的分解效应模型，详细刻画经济一体化协定对贸易总量、集约边际、扩展边际的影响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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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解效应模型 织梦好，好织梦

5年期的分解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呈现在表4中，总体上，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对贸易流量、集约边际的影响是负向的，对扩展边际的影响是正向的，这和一般效应模型的结论一致。从经济一体化协议签订的时间效应角度，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均呈现出明显的时滞性，对于贸易流量和集约边际的影响而言，前3年是负向的，从第4年开始是促进的。并且，在经济一体化协议签订的前3年内，其对集约边际的影响要远大于对扩展边际的影响，第4年之后，经济一体化协议对扩展边际的影响程度开始慢慢超过其对集约边际的影响，这也证明了一国对既有市场的反应速度要远远快于对新市场的开拓速度。相对于一般效应模型，经济一体化协议对贸易流量、集约边际、扩展边际影响的分解效应显着性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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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结论

作为分析贸易效应的经典模型，长期以来，重力模型一直被经济学家用来分析国别贸易差异，充分考虑进口多边阻力和出口多边阻力的重力模型，更加贴近贸易实际，更能提高对现实数据的解释力度。作为影响贸易流量和贸易流向的重要因素，经济一体化协议能够对现实贸易发展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在考虑多边阻力的前提下，可以更加详细地刻画经济一体化协议对贸易总量、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的影响机制。新兴经济体之间的经济一体化协议只包括单边特惠贸易协定、双边特惠贸易协定和自由贸易协定，没有涉及关税同盟、共同市场、经济同盟等更高层次的经济一体化协议，这也意味着新兴经济体之间存在广阔的贸易合作空间。本文的实证分析发现，经济一体化协议对双边贸易影响具有一定的时滞性，多边经济一体化协议某种程度能够分流双边贸易量，这在东亚和东南亚国家之间表现得较为明显。从贸易总量层面，越是深层次的经济一体化协议越能促进双边贸易发展，并从协议签订第4年和第5年开始呈现正向促进效应，这与经济一体化协议促进贸易发展时滞性的结论是一致的；从集约边际的层面，经济一体化协议的影响基本是负向的，并且，协议签订前3年的影响系数较大，第4年和第5年的系数相对较小，意味着出口国在进口国市场对既定产品的控制力是下降的；从扩展边际的层面，经济一体化协议的影响基本是正向的，前3年的影响系数要相对低于后2年，意味着经济一体化协议的签订促进出口国向进口国市场出口更多的新产品，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进口国市场新产品的控制力逐步提高。综合，经济一体化协议对集约边际影响速度要远远快于对扩展边际的影响，这与现实经济中企业对现有市场调整和新兴市场开拓是相符的。

全文分析可以发现，通过降低贸易成本和弱化贸易壁垒，经济一体化发展能够对贸易流量、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产生深远影响，从而全方位促进区域经贸往来。作为世界经济增长的新势力，新兴经济体加强内部经济一体化发展是大势所趋：首先，WTO多边贸易谈判陷入停滞，双边和区域自贸安排正成为国际经贸合作的主要模式，新兴经济体内部经济一体化将顺应国际经贸发展潮流；其次，新兴经济体成员大部分为发展中国家，经济形势和贸易诉求相似，以发展中国家为主体的南南合作模式可以为新兴经济体发展创造新机会；然后，新兴经济体内部经济一体化是绕开发达国家贸易版图的有效方式，降低对发达经济体的依赖，提升新兴经济体在世界经济舞台中的话语权。作为新兴经济体的典型代表，中国应当充分发挥贸易大国优势和国际影响力，加快完善金砖国家合作机制，适时引入更多新兴经济体成员，壮大新兴经济体势力，夯实南南合作模式，切实提升新兴经济体的国际地位。 织梦好，好织梦

注释： 本文来自织梦

1、“金砖五国”包括巴西、俄罗斯、印度、中国和南非，“金钻十一国”包括巴基斯坦、埃及、印度尼西亚、伊朗、韩国、菲律宾、墨西哥、孟加拉国国、尼日利亚、土耳其和越南。

2、在实际回归过程中，lnYit会被it吸收掉，lnYjt会被ηjt吸收掉，无法显示lnYit和lnYjt的系数，由于这不是本模型关心的变量，因而不会影响结果分析。 内容来自dedecms

3、由于新兴经济体之间的经济一体化协定只达到自由贸易协定层次，并没有涉及关税同盟、共同市场、经济同盟，因而在实证回归的过程中dfta是被省略的。 本文来自织梦

4、本文界定的深层次自由贸易协定包括关税同盟、共同市场、经济同盟三种类型。

参考文献： 本文来自织梦

1、朗平：《发展中国家区域经济一体化框架下的政治合作》，《世界经济与政治》2012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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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众敏：《东亚地区贸易自由化的福利影响及前景展望》，《世界经济与政治》2007年第1期。 本文来自织梦

3、王绍媛、李国鹏：《金砖国家经贸合作探讨》，载《新兴经济体合作与发展论坛论文集》，2014年。

4、叶必丰：《区域经济一体化的法律治理》，《中国社会科学》2012年第8期。 织梦好，好织梦

5、张宇燕、田丰：《新兴经济体的界定及其在世界经济格局中的地位》，《国际经济评论》2010年第4期。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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