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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本文采用中国企业层面的数据研究了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有显着的正向影响，即质量每增长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0.16％，企业生产率每提高1％，企业参与出口的可能性提高1.89％，说明高质量、高生产率企业更有可能进入出口市场。因此提高企业产品质量、生产率以及加强企业品牌建设，对于提升企业国际竞争力具有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 质量 生产率 出口参与

一、问题提出

对于中国来说，对出口的严重依赖意味着中国企业特别容易受到全球市场波动的影响。在过去30年中国出口成功，最初是以廉价的国内劳动力和低廉的成本为基础，逐渐转向产品升级和市场多元化，这些转变对推动出口有着重要的作用。而在微观层面上，这一发展意味着出口市场的成功不再只属于那些基于成本竞争的企业，更是属于那些在多个国外市场生产满足消费者多层次需求的高附加值产品的企业。事实上，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基于市场需求来调整产品对于提升企业绩效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也是企业应对来自如印度、东南亚等国家低成本竞争的生存战略。 copyright dedecms

在开放条件下，出口产品质量可以表现出一国经济增长质量，产品质量差异随着企业异质性的兴起而备受关注，研究产品质量和生产率的双重异质性对企业出口行为的选择成为异质性贸易理论发展的最前沿之一。 本文来自织梦

从生产率来看，生产率是影响企业出口决策的重要因素，企业生产率越高越能促进企业的出口。这是因为一方面企业生产率越高，企业所需的单位投入则越少，企业生产的边际成本和产品的价格就会越低，将提高企业的竞争力，更有利于企业出口到外国市场。这已从理论与实证两个方面得到证实，如Krugman（1980），Mditz（2003），Alcalá和Ciecone（2004），Kasahara和Lapham（2013），Iacovone和Javorcik（2010），Mayer、Melitz和Ottaviano（2014），Arkolakis等（2015）及Aw和Lee（2017）。另一方面，生产率越高的企业会生产高质量的产品，这将提高企业在国外市场的竞争力。因此一些学者关注了企业层面的质量（需求）在企业出口决定中的作用（如Crozet、Head和Mayer，2012；Hallak和Sivadasan，2013；Gervais，2015；Aw和Lee，2017；殷德生，2011；李坤望和王友鑫，2013；韩会朝和徐康宁，2014；李方静，2016）。 织梦好，好织梦

而最近的一些研究表明，区分生产率和产品质量的能力可以深入了解企业如何在国内和出口市场中成长和生存的决定因素。如Foster、Haltiwanger和Syverson（2008）及Pozzi和Schivardi（2016）专注于国内市场；而Crozet、Head和Mayer（2012），Gervais（2015）。Piveteau和Smagghue（2015）及Roberts等（2016）专注于出口市场。Crozet、Head和Mayer（2012），Hallak和Sivadasan（2013），Gervais（2015）及Aw和Lee（2017）的研究支持了企业质量和生产率对其出口决策的重要性。这些论文表明，理解企业增长取决于企业面临的冲击是来自质量还是生产率，以及对质量异质性的考虑。国内学者汤二子和孙振（2012a、2012b）的研究表明企业是否出口决定于其真实的生产率，出现“生产率悖论”的原因在于忽视企业产品质量而低估了企业的真实生产率水平。李方静（2014）从质量、生产率双重异质性角度，赵春明和张群（2016）从质量这一单一异质性角度进行研究。结果表明，企业产品质量的提升引致企业的出口目的地从低收入国家转向了高收入国家。Manova和Yu（2017）运用2002—2006年中国的数据研究了质量对企业产品出口参与的影响。 本文来自织梦

与已有的文献相比，本文对于文献的贡献主要有以下方面：第一，基于中国海关数据库提供的产品层面数据估算了中国企业层面的产品质量。第二，近年来的一些文献使用估计的企业产品层面质量指标研究了对企业行为的影响，或者仅讨论了生产率对企业行为的影响，但从企业质量（需求）和生产率双重异质性视角研究企业出口行为的文献相对较少，而对于中国经验的验证更是不多见。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运用中国微观企业层面数据实证检验了中国企业层面的产品质量和生产率对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

二、数据与计量模型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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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数据说明与数据处理 内容来自dedecms

为了研究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本文使用了四个数据库：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国海关数据库、WDI数据库以及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发布的出口退税率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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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 本文来自织梦

本文使用的制造业企业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由于工业企业数据库存在一些指标异常问题，为了更好地处理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本文借鉴Brandt、Van Biesebroeck和Zhang（2012）及聂辉华和邹肇芸（2012）的研究，删除了企业增加值或产值为负的样本。本文还参照Brandt、Van Biesebroeck和Zhang（2012），聂辉华和邹肇芸（2012），Cai和Liu（2009）及Yu（2015）的做法，删除了从业人员低于8人的企业。 dedecms.com

2.中国海关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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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使用的中国出口企业数据来源于由中国海关总署建立的中国海关数据库，该数据库涉及中国出口企业的进出口贸易的交易数据。涉及的变量包括企业名称、每个HS8分位产品的出口额、出口数量、贸易伙伴国、贸易方式、企业名称、企业归属地、企业所有制等信息。对于该数据库的处理，本文借鉴施炳展和邵文波（2014）等的处理方法对数据库进行了处理，删除缺失样本，如删除无贸易伙伴国名称、企业名称缺失、产品编码缺失以及无产品贸易额和数量的等，还删除了贸易数量低于1和贸易额小于50美元的样本。 织梦好，好织梦

3.WDI数据库 dedecms.com

本文使用WDI数据库中的各国人均GDP的数据，并将其根据年份与中国海关数据库中的贸易伙伴国进行匹配，得出企业目的地的人均GDP数据。 copyright dedecms

4.出口退税数据

出口退税是国家鼓励企业出口的一项财税政策，对企业进行税收支持的一项措施。本文使用的出口退税数据来源于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发布的出口退税率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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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计量模型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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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考察企业质量、生产率对中国企业出口参与行为的影响，因此构建了基于企业层面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决策影响的Probit模型，模型建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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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用Probit模型去分析质量和生产率在企业出口参与决定中的作用。 织梦好，好织梦

（三）变量测度 内容来自dedecms

1.被解释变量

本文借鉴Dunne、Roberts和Samuelson（1988）的方法，将被解释变量企业出口参与Pr（Exportft=1）定义为：如果企业f在t年参与出口，且在t+1期及以后各期均不存在的企业，则Exportft=0，否则Exportft=1。其中φ（.）表示标准正态累积分布函数。

2.解释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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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企业层面产品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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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层面产品质量1、是本文的核心变量，由于企业层面的产品质量不能由数据直接简单计算得到，因此本文在沿袭Khandelwal、Schott和Wei（2013）的基础上，采用Broda和Weinstein（2006）估计的行业间价格弹性数据2、来估计中国企业的产品质量。最后借鉴Aw和Lee（2017）的方法，构建了企业层面的产品质量。具体的计算过程如下：

消费者效用函数是CES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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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λi是反映消费者对种类i偏好的质量参数，qi是品种i的消费数量，任何品种对之间的替代弹性σ＞1。而CES需求函数可以表达为：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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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测度

企业全要素生产率是企业异质性的一个重要来源，因此本文加入了生产率这一控制变量。采用LP方法来估算企业全要素生产率。

（3）其他控制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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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ft是影响企业决定销售其产品到外国市场的企业特征向量及其他影响企业出口参与决策的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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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规模。企业规模是企业层面经验研究中的一个重要控制变量。文献中主要用企业资本（capital）来衡量，本文使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的资本（capital）来衡量企业的规模。 copyright dedecms

政府补贴。通常来说，生产成本是企业进行决策的主要指标，政府对企业进行补贴，有助于降低企业的成本，进而影响企业的出口决策，因此预期补贴指标的符号为正。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有补贴（subsidy）变量，本文的补贴指标是由数据库中的企业补贴指标除以企业的工业增加值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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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出口退税。出口退税是国家鼓励企业出口的一项财税政策，本文使用的出口退税数据来源于中国国家税务总局发布的出口退税率文库，并与海关数据进行匹配，得到每一个HS8位产品的出口退税率。参照前文的做法，将企业出口退税加总到了企业层面。 本文来自织梦

企业品牌。品牌是消费者对其企业形象、产品、服务等的评价和认知，是企业产品的认知与信任度的体现，好的品牌能提高企业产品销售及其出口参与的可能性。企业品牌是企业无形资产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国群（1999）将品牌所产生的未来收益占无形资产总收益的75％来评估企业品牌，这说明企业未来无形资产收益中，品牌占了绝大部分。因此本文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的无形资产来测度企业品牌。3、 内容来自dedecms

为了防止控制变量在取对数后会改变原有的符号而影响回归结果，因此本文对其他控制变量的处理参照钱学锋等（2011）的做法，将方程中的所有控制变量按ln（var+1）的形式来衡量。

（四）描述性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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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据处理后，总共剩余193435个观测样本。表1呈现的是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织梦好，好织梦

表1报告了经过数据处理后，回归中所使用的所有主要变量的数据情况。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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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计量结果分析

（一）总体样本回归结果

表2报告的是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行为影响的总体样本回归结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表2列出了企业特征值的微小变化对企业出口参与概率的边际影响。这与Gervais（2015），Hallak和Sivadasan（2013），Crozet、Head和Mayer（2012）以及Aw和Lee（2017）的研究结果一致，即质量和生产率是企业出口决策的重要决定因素。具体来说，质量每提高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0.16％，说明高质量生产者更有可能进入出口市场。企业生产率每提高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1.89％，这与Iacovone和Javorcik（2010），Arkolakis等（2015）及Mayer、Melitz和Ottaviano（2014）等文献中发现的实证结果一致，即生产率较高的企业出口可能性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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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在1％的水平下显着，出口商的资本每增长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增长0.0063％。这与毛其淋（2013）、Aw和Lee（2017）一致，也说明企业资本规模越大，其弥补在国外市场上销售的额外成本、抵御外来冲击的能力越强。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生产性补贴对企业出口参与有显着的促进效应，但效果较小，即补贴每增长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0.0032％。这可能是由于补贴能够降低企业的成本，但由于补贴的存在，导致存在寻租空间，使低效率企业获得补贴，或者获得补贴的企业资源配置不当，盲目扩张，导致补贴没有起到降低企业负担的作用。施炳展（2012）没有考虑需求因素的研究结果表明，政府补贴有助于提升企业出口概率。但长期补贴对于企业出口替代的提升作用并不稳健，并且认为补贴是否有效取决于企业的内在条件，即竞争力。出口退税是国家鼓励企业出口的一项财税政策，但是从表2的回归中可以看出，出口退税对企业出口参并没有显着的影响。生产性补贴与出口退税政策对中国企业出口参与影响的结果表明，中国鼓励企业出口的财税政策并未取得预期效果，需要进行调整。

人均GDP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在1％的水平下显着，说明企业人均GDP水平的提高能显着提升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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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品牌对出口参与的影响在1％的水平下显着为正。企业品牌（无形资产）每增长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0.0017％。消费者对企业品牌的认知，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市场销售及市场地位，因此，企业品牌的提升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出口参与。 织梦好，好织梦

（二）分企业产权属性的回归结果

为了验证本文的观点，本文依据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的企业注册编号对样本进行分组，将企业分为国有企业、民营企业以及外资企业。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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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3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质量对所有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显着为正，且在1％的水平下显着，对国有企业的影响大于其他两类企业。生产率对民营企业出口参与的促进效应最大，对国有企业的影响次之，对外资企业的影响最小。这可能是由于国有企业易受政府干预的影响，相对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而言，也容易获得政府的补贴等优惠政策，同时国有企业样本仅占总样本的5.26％，样本量小引致质量提升对其出口参与的影响更为敏感。由于外资企业享有超国民待遇，导致低技术的外资企业进入中国市场，一些出口的外资企业主要关注中国低劳动力成本和土地等资源，其参与的是中低技术的劳动密集型生产阶段或环节，因此质量、生产率对外资企业出口参与的促进作用要小于国内企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三）分企业归属地样本的回归结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中国经济区域差距较大，发展极为不平衡。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会因所处地区经济发展不同而有所差异。本文根据盛斌和牛蕊（2009）的分类方法，将企业划分为东部地区企业、中部地区企业和西部地区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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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样本企业中，东部地区出口企业占了中国出口企业的90.76％，中部地区企业仅占5.6％，西部地区企业仅占3.64％。从表4可以看出，质量对三个地区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依然显着为正，对西部地区企业的影响最大，其次为东部地区，中部地区的影响最小。这可能是由于西部地区样本量太小，质量提升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更为敏感。东部地区企业的资本、技术等更高，企业产品质量水平高于中部地区，质量提升对其出口参与的影响高于中部地区。生产率对各地区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为正，且在1％的水平下显着；西部地区企业生产率每增长1％，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2.53％，明显高于东部地区的1.87％和中部地区的1.94％。 内容来自dedecms

（四）分不同贸易方式的回归结果 内容来自dedecms

为了分析质量、生产率对不同贸易方式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本文根据企业是否参与加工贸易，将企业划分为纯加工贸易企业、既有加工又有一般贸易的混合贸易企业和一般贸易企业。 织梦好，好织梦

从表5可以看出，质量和生产率对不同贸易方式企业出口参与均有显着的正效应。质量对一般贸易企业出口参与的正向影响最大，其次为加工贸易企业，对混合贸易企业的影响最小。这可能是由于加工贸易企业多为外资企业，其按照外国公司的要求进行生产，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因此质量提高对其出口参与的影响要小于一般贸易企业和混合贸易企业。生产率对不同贸易方式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由小到大依次为：混合贸易企业、加工贸易企业和一般贸易企业，生产率每增长1％，一般贸易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2.45％，加工贸易企业和混合贸易企业分别为1.16％和1.12％。加工贸易企业主要利用中国低成本劳动力，参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生产环节或生产阶段，加工贸易企业多为生产率比较低的企业（Yu，2015），因此生产率对其出口参与的影响相对较小。 dedecms.com

（五）分不同垄断程度的回归结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为了研究质量、生产率对不同垄断程度企业出口参与行为的影响，本文根据田巍和余淼杰（2017）的做法，将赫芬达尔指数大于中值的定义为高垄断行业，其余为低垄断行业。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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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6可以看出，质量提升对低垄断行业企业的促进效应高于高垄断行业的企业。即质量每增长1％，低垄断行业企业和高垄断行业企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分别提高0.16％和0.15％。从生产率来看，生产率每增长1％，低垄断行业出口参与的可能性提高2.11％，远高于高垄断行为的1.43％。质量、生产率对低垄断行业企业出口参与的正向效应高于高垄断行为，原因可能在于高垄断行业企业其市场竞争强度相对较低，利用其垄断势力即可获得高额的利润，而低垄断行业企业的市场竞争强度较高，只能通过提高企业技术水平、提升产品质量等来获得竞争优势。 dedecms.com

四、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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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研究了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行为的影响，通过使用中国企业层面数据，得出如下结论： dedecms.com

第一，企业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有显着的正向影响。资本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显着为正，说明企业资本规模越大，其弥补在国外市场上销售的额外成本、抵御外来冲击的能力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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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国家对企业的生产性补贴对企业出口参与有显着的促进效应。但出口退税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并不显着，说明中国鼓励企业出口的这一财税政策并未取得预期效果。

第三，企业品牌对出口参与的影响显着为正。说明企业品牌的提升，有助于提高企业的出口参与。在当前国内国际经济下滑、国内需求不足、外需疲软的情况下，政府采取何种措施以加强企业投资来提高其产品和品牌软实力，从而提高企业的国际竞争力，成为当前中国企业亟需解决的主要问题之一。 dedecms.com

结合本文的研究结论，我们提出以下的政策建议： copyright dedecms

第一，质量、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有显着的正向效应，表明产品质量和生产率对中国企业的出口成功具有重要意义。因此企业忽视市场对其产品质量的需求将会导致企业作出错误的决策。Sutton（2007）也证明了更高的质量是中国一些企业成功而另外一些企业不成功的一个主要原因。因此企业首先要加大研发力度，积极创新，引进、学习国内外先进技术等手段来提高产品质量，并调整企业的产品结构，加快企业产品的优化升级。其次创建企业组织文化、注重企业品牌建设，要发挥产品优势建立自己的品牌，改变长期以来中国产品质低价廉的形象。同时要追求企业的长远价值，着重培养企业品牌和产品声誉，提高企业的国际竞争力。最后要建立应对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和需求冲击的长效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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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需调整国家对企业的生产性补贴以及出口退税政策。出口退税政策对中国出口企业没有显着的影响，说明中国鼓励企业出口的这一财税政策并未取得预期效果，相反由于补贴和出口退税政策的存在，反而抑制了企业的创新积极性，不利于资源的优化配置。宋林和乔小乐（2017）的研究表明，当补贴趋于有效区间时，才能起到促进研发的作用，否则就会出现补贴过高，导致政府补贴对企业研发投入产生挤出效应，而补贴过低则不能有效激励企业进行研发投入。政府补贴应针对不同行业采取差异化的补贴政策，对于目前获得补贴较高的行业（企业），不能单纯依靠政府补贴来促进其研发；而对于投资高、创新风险高的新兴行业政府可加大补贴力度。要适当降低国有企业的补贴水平以防止资源错配问题。同时要注意将补贴力度与企业规模相结合，这样才能更科学有效地促进企业进行研发。否则补贴不仅不能促进企业研发，反而会导致资源错误配置。 本文来自织梦

注释： copyright dedecms

1、本文的质量指的是用需求函数回归后的残差，我们将其定义为产品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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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roda和Weinstein（2006）计算的替代弹性数据的下载地址为：http：//www.columbia.edu/～dew35/TradeElasticities/TradeElasticities.html。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是HS8位的，为了使数据匹配过程中不损失过多的样本，本文与Tang和Zhang（2012）以及樊海潮和郭光远（2015）的处理方法一致，将HS3位的替代弹性，取中位数进H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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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的无形资产变量包括企业的商誉、专利权、商标权、非专利技术、特许权等。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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