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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文化消费是扩大内需新的增长点。中国城乡居民文化消费总量和人均文化消费支出增长迅速，但与发达国家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美国、英国和日本既是经济强国，也是文化消费大国，其文化消费增长经验对扩大中国文化消费有重要借鉴作用。国际经验表明，提高消费能力、改善消费环境、增强消费意愿和稳定消费预期是扩大文化消费的重要途径。需要从提高居民收入、降低文化产品和服务价格、改善文化消费环境、提高居民受教育程度、增加闲暇时间、鼓励文化产品和服务创新以及稳定居民消费预期等方面来促进中国文化消费发展。 内容来自dedecms

关键词：文化消费 国际经验 政策取向

文化消费是指为满足人们精神文化需要，采取不同的方式消耗文化产品和劳务的过程。消费需求升级规律表明，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人们的消费逐渐由物质消费为主转向以精神文化消费为主，由生存型消费为主转向以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为主。因此，文化消费是居民消费升级的必然趋势。2011—2014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8.0％，经济增速有所回落，中国经济步入新常态。扩大内需是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战略基点，是有效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根本举措[1]，扩大文化消费成为扩大内需新的增长点，对中国经济增长具有积极拉动作用，也是全面协调推进“五位一体”建设战略部署的重要内容。

美国、英国和日本既是经济强国，也是文化消费大国，其文化消费水平和结构有一定代表性，其文化消费增长经验对扩大中国文化消费有重要借鉴作用[1]。2014年中国GDP折合约10.4万亿美元，占世界的13.3％，稳居世界第二位。随着国民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文化消费总量持续增长，2005—2014年年均增速高达14.37％，人均文化消费年均增长率为13.79％；2014年文化消费总量超过3418.01亿美元，年人均文化消费达249.89美元。但无论从总量还是从人均水平来看，中国与美国、英国和日本等发达国家仍有较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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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化消费的国际比较 copyright dedecms

（一）文化消费水平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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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2015年公布的世界GDP排行表明，美国、中国、日本和英国分别为世界第一、二、三和五名。美国经济实力雄厚，GDP与文化消费总量遥遥领先于中国、日本和英国（见图1）。

2005—2014年，受金融危机影响，美国文化消费总量震荡上行，从10133.69亿美元增加到12913.34亿美元。日本兼受地震海啸及其引发的核泄漏等因素影响，2008年后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经济下滑，以本币计算的文化消费总量也随之下降。然而，受日元兑美元汇率波动影响，美元计算的日本文化消费总量始终维持在3000亿美元以上。英国的GDP排名世界第五，文化消费变化与GDP和家庭总消费变化保持一致。金融危机爆发后，2009年英国GDP和家庭总消费双双下降，家庭文化消费支出随之下降；随后，经济缓慢增长，其GDP总量和家庭总消费不断上升，家庭文化消费支出也随之增加，但文化消费的增长速度略低于GDP和家庭总消费的增长速度。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2014年，中国人口是日本的10.7倍，是英国的21.1倍，但中国文化消费总量与日本、英国相差无几；中国人口是美国的4.3倍，而中国文化消费总量约为美国的26.47％。 本文来自织梦

与文化消费总量美国一枝独秀的情况相反，人均文化消费中国远远落后（见图2）。2005—2014年间，美国人均文化消费始终领先；英国和日本受金融危机与汇率波动等因素的影响，人均文化消费波动幅度较大，但始终维持在2000美元以上；中国人均文化消费虽然持续增长，但与美国、英国和日本的差距仍然非常明显。因储蓄率长期偏高，居民消费率偏低，2014年，中国人均文化消费仅为249.89美元，美国、英国、日本的人均文化消费分别为4067.0、3337.3和2383.26美元，分别是中国的16.28、13.36和9.54倍。

（二）文化消费结构比较 本文来自织梦

从文化消费内部结构来看，美国、英国和日本均是休闲娱乐消费占主导地位，其中英国文化消费用品占比最大，日本文化消费服务占比最大，中国城镇居民是教育支出占主导地位。2007—2012年，各国的文化消费结构有所调整：英国和美国的教育占比有扩大趋势，日本的教育支出占比基本不变，中国教育占比最大但呈下降趋势。2012年，中国、英国、日本和美国的教育占比分别为40.31％、13.24％、24.24％和30.78％。与消费结构升级相一致，文化娱乐服务占比基本呈上升趋势，中国、英国和日本的文化娱乐服务占比分别从26.15％、26.96％和41.34％上升到37.47％、29.83％和44.33％。文化娱乐用品占比不断下降，中国、英国和日本的文化娱乐用品分别从25.82％、62.18％和34.28％下降到22.22％、56.93％和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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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化消费比率比较 dedecms.com

2005—2014年，美国、英国、日本和中国的文化消费占GDP、占总消费、占居民收入比重的平均情况如图4所示。从文化消费占GDP的比重来看，中国为3.56％，美国、英国和日本分别为7.58％、7.46％和7.02％，均为中国的两倍多。文化消费占居民或家庭总消费的比重方面，英国最高，为12.41％，日本、中国和美国分别为12.18％、11.95％和7.55％。文化消费占居民收入的比重方面，英国最高，为11.35％，美国、日本和中国分别为7.48％、8.62％和8.33％。 copyright dedecms

（四）文化消费增长比较 织梦好，好织梦

2005—2014年，欧美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波动较大。受世界金融危机和国民经济波动影响，2008年后，美国和英国的文化消费总量均震荡向下；兼受地震海啸影响，日本以本币计算的家庭文化消费总量持续下降；同期，中国经济保持中高速增长，文化消费总量和人均文化消费呈高速增长态势。2005—2014年，日本的文化消费总量和人均文化消费年均增速为负，美国和英国的文化消费总量年均增长率分别为2.73％和1.63％；美国和英国的人均文化消费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83％和0.87％。同期，中国文化消费总量和人均文化消费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4.37％和13.79％，增长速度显着高于美国、英国和日本。 内容来自dedecms

综上所述，美国的文化消费总量居世界首位，人均文化消费水平比较高；英国家庭文化消费支出超过食品支出，文化消费占总消费的比重居世界前列；日本的文化消费中娱乐服务占比最高，文化消费结构不断优化；中国居民文化消费总量和人均文化消费水平虽不断上升，但与美、日、英相比差距明显。 dedecms.com

二、文化消费的增长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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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居民文化消费的因素由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组成[2]。客观因素包括居民的消费能力和消费环境，主观因素包括居民的消费意愿和消费预期。客观的消费能力和消费环境是影响居民文化消费增长的硬条件；主观的消费意愿和消费预期是影响居民文化消费的软条件。 织梦好，好织梦

消费能力可分为潜在消费能力、有支付力的消费能力和实际消费能力[3]。将潜在消费能力转化为有支付力的消费能力，主要途径是提高居民收入和降低消费品价格。收入水平是影响文化消费的关键要素，收入越高，文化消费量可能就越大，消费结构更合理，消费质量相对较高[4]。降低文化产品和服务的价格，在收入效应和替代效应的双重作用下，能有效推动文化消费增长。 内容来自dedecms

消费环境是外在的、客观的、对消费者有影响的因素，主要包括经济环境、社会环境、技术环境和政策环境等[5]。一方面，随着国民经济发展和收入水平提高，在物质需求得到较好满足的前提下，居民必将更加追求精神文化需求。同时，随着国际化和全球化日益深入，居民的社会价值观、消费习惯和生活方式也在发生改变，消费理念逐渐由黜奢崇俭过渡到追求时尚和发展享受。另一方面，技术环境变化是影响文化消费的重要因素，每一次技术革命几乎都引起消费新变革。随着电子计算机和信息技术的发展，文化消费的方式和内容更加多元化。此外，政策环境是影响文化消费的重要外部力量，专利保护和倾斜性的税收政策能促进文化产业发展，增加文化产品和服务供给，消费者权益保护政策有利于文化消费增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消费意愿的提高是将有支付力的消费能力转化为实际消费能力的重要途径，消费者不但要有钱花，而且愿意将钱花在文化产品和服务上，才能成为实际的文化消费。文化消费既有普通消费的一般性，受收入和价格等因素影响，又有其特殊性，受居民受教育程度、闲暇时间以及文化产品和服务的质量与创新性等因素的影响。文化消费涉及对文化产品和服务的理解与欣赏，居民受教育程度对文化消费选择影响较大。文化消费涉及休闲娱乐，闲暇时间是影响娱乐休闲的重要因素。此外，文化消费还涉及体验与感受，文化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和创新性是重要影响因素。

消费预期是促使有支付力的消费能力转化为实际消费能力的重要因素。消费能力提高和消费环境改善能提高消费预期，乐观的消费预期促使人们减少预防性储蓄，增加即期消费。文化消费属于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有利于提高居民的综合素质和就业能力，能给居民带来更好的消费预期。随着居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更多高雅艺术文化消费进入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文化消费逐渐成为普通民众生活的必需品，相互学习和攀比行为促进文化消费增长。 内容来自dedecms

三、文化消费增长的国际经验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根据上述文化消费增长机制的分析，接下来将从提高消费能力、改善消费环境、增强消费意愿和稳定消费预期等角度对美国、英国和日本的文化消费增长进行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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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高居民消费能力 织梦好，好织梦

提高居民消费能力就是要让消费者买得起文化产品和服务，或提高居民收入，或降低文化产品和服务的价格。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提高居民收入水平。居民文化消费随可支配收入的提高而不断增加，1984—2013年，美国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3464美元上升到63784美元，年均增长3.51％，人均文化消费随之从1490美元增加至3722美元，年均增长3.21％。2014年，美国分等级收入人群文化消费情况显示，收入水平越高，其文化消费支出越多：收入最低的20％的人群人均税前收入为10308美元，其文化消费为2078美元；收入最高的20％的人群人均税前收入是172952美元，其文化消费为9057美元，最高收入人群文化消费是最低收入人群文化消费的4.36倍。

与美国情况类似，英国收入水平越高的家庭其文化消费支出越多。2013年，每周收入从低到高五等分家庭对应的每周文化消费分别为41.2、34.4、44.5、72.1和118.1英镑，平均为78.8英镑，最高20％收入家庭的文化消费是最低20％收入家庭的2.87倍。 内容来自dedecms

（2）降低文化产品或服务的价格。根据美国电影协会的统计，2006和2007年美国电影的平均票价分别为6.55和6.88美元，均低于当地最低小时工资。换言之，工作一小时的报酬能支付一场电影的票价。完善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提升了美国文化创意产业在全球市场的领先地位。20世纪80年代，美国的电影产量只占世界电影产量的6.7％，却占据世界总放映时间的一半多，巨大的经济效益反过来又降低了文化产品的价格，形成良性循环。

英国和日本采取了倾斜性政策来扶持本国文化产业发展，降低文化产品和服务的价格。日本政府对高收入的个人和高盈利的企业征收重税，而对赞助文化事业的个人和企业采取减免税收等优惠措施，有效激励企业和个人赞助文化事业。英国的管理机构对电影制片商、电视制作者和电子游戏的制作者等文化产品供给者提供税收优惠、基金支持、基础设施建设投入和创意人才培养等方式，有效促进了文化消费增长。

（二）改善居民消费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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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民经济持续发展为文化消费提供了坚实的经济基础。美国是世界强国，GDP总量居世界第一，美元是国际通用货币；日本是亚洲为数不多的发达国家，GDP总量位列世界第三；英国是欧洲老牌国家，有深厚的文化底蕴，GDP总量排名世界第五。据普华永道（PWC）测算，2011年美国、日本、英国的娱乐和传媒业市场规模位居世界前五[6]。

（2）风俗习惯、宗教信仰、价值观念、生活方式、文化传统等社会环境因素对居民文化消费产生重要影响。美国对外开放融合度较高，对外来文化有较高的包容性，居民崇尚消费，对文化消费提升有重要作用。英国历史文化底蕴悠久，是欧洲艺术和文物交易中心，世界第二大艺术和文物交易市场，是世界最大的设计出口国。英国拥有的时尚设计师数排世界第四，英国家庭的文化消费占总消费超过12％。日本是一个接受能力很强的国家，善于吸收先进的文化和技术，全球日报发行量排行榜的前5名都是日本报纸。 copyright dedecms

（3）技术环境是影响文化消费的重要方面，科学技术决定文化消费质量，科技发展趋势引领文化消费走向。2013年，美国、日本和英国国内研究费用分别为4569.77、1602.47和398.59亿美元，为本国的科学技术发展提供敦实的经济支持。美国、日本、英国的科技水平比较发达，这为文化产品创作、表现、传播提供了广阔的平台，也让消费渠道更加便捷，对文化发展与文化消费起了巨大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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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政策环境是影响文化消费的重要外部力量，主要包括文化管理与监督、文化立法和政策扶持等。美国对国内利用《版权法》、《专利法》等打击盗版，激励创新；在国外推动建立国际版权保护体制，保护本国文化产业。英国遵循“一臂之距”管理原则，政府管文化但不办文化。政府与各级文化机构签署协定，明确职责，通过互相协商来管理文化资金和项目运作。建立财政支持机制，持续扶持创意产业发展。日本实施“文化立国”战略，1996年日本公布实施《21世纪文化立国方案》；2007年日本“亚洲前景战略会议”委员会通过了发展文化产业的纲领性文件《日本文化产业战略》[7]。政府实施税收减免等措施来激励个人和企业赞助文化事业；通过政策投资银行的融资和债务担保提供资金支持，促进文化企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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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增强居民消费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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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提高受教育水平。受教育程度通过两个途径影响居民的文化消费：一方面，受教育程度影响居民收入，从而影响文化消费，一般而言，受教育程度越高，居民就业能力越强，收入越高，文化消费水平越高。另一方面，受教育程度影响居民对文化产品的理解能力和欣赏能力，进而影响文化消费。当前，美国、日本和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口所占比例分别为42％、45％和38％。2014年，美国最高学历在大学以下的居民税前年收入平均为45037美元，文化消费为2654美元，文化消费占收入的比重为5.89％；最高学历为大学及以上的居民税前年收入平均为100770美元，文化消费为6249美元，文化消费占收入的比重为6.2％（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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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增加居民闲暇时间。影响文化消费倾向最显着的因素可能是工作时间的减少、闲暇时间的增加。20世纪初，欧洲体力劳动者每周工作52～54小时，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减为48小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减为44小时，现在工人标准工作时间是每周40小时。当前，美国、日本和英国的劳动者平均每周工作时间分别约为35、33和32小时。除公共假日外，几乎所有工人都能享受每年至少四周的带薪假期[8]。2014年美国居民日常时间利用情况显示，约44％的居民参加工作，参加工作者平均每天工作8小时，全体公民平均每人每天工作3.6小时；95.7％的居民每天都参与文娱或体育活动，平均每人每天花费5.3小时，比工作时间多1.7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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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提高文化产品质量和创新性。文化产品质量是影响文化消费的重要因素[9]。美国影片生产量只占全球电影产量的6.7％，却占据全球总放映时间的50％以上。美国拥有50％以上的全球“文化巨无霸企业”，控制了全球75％的电视节目的生产和制作[10]。英国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设计行业，设计行业在全球范围内处于绝对领先地位。全球播放的动画片中，60％产自日本，在欧洲这个比例甚至超过80％。基于产品质量和创新性，美国的电影和音乐、英国的设计和日本的动画在世界范围内占据了主导地位，相应地，其文化消费总量也比较大。

（四）稳定居民消费预期

（1）完善社会保障体系。美国自20世纪30年代开始建立保障制度，颁布《社会保障法》，实行伤残保险和老年配偶养老保险、退休金制度等一系列措施。至20世纪末，美国已建立起较为完整的社会保障体系。经过多年的发展，1961年日本实施全民医保体制，实现“国民皆保险，国民皆年金”目标。完善的社保体系促进了文化消费发展。相反，不利的冲击阻碍文化消费增长，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前，美国人均文化消费不断上升；金融危机发生后，人均文化消费震荡下行。2011年地震及海啸突发，日本家庭文化消费占可支配收入比重从2011年的9.13％降至2012年的8.21％。2008年金融危机以后，英国文化消费占GDP的比重从7.91％降至7.4％。

（2）炫耀性和攀比性消费预期促进文化消费增长。随着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民众之间逐渐产生炫耀性和攀比性消费需求。文化消费是炫耀性消费的一个重要内容，人们既要炫耀自己的财富，更要炫耀自己的文化和品位。随着高雅文化和艺术性消费逐渐成为大众消费，攀比的消费心理将促进民众增加文化消费。 copyright dedecms

四、结论及中国的政策取向 内容来自dedecms

研究显示，美国、日本和英国等国发展和提升文化消费的主要经验包括：第一，通过增加居民收入、降低产品价格等方式，提高居民文化消费能力；第二，通过完善法制建设、科技发展和政策扶持等方式，改善居民文化消费环境；第三，从普遍提高居民受教育程度，增加居民休闲时间、提高产品和服务质量等方面着手，增强居民文化消费意愿；第四，通过完善养老和医疗等社会保障措施，稳定居民文化消费预期。 dedecms.com

美国、日本和英国发展和提升文化消费的经验给中国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和借鉴。中国应积极采取措施，促进文化消费增长。

第一，健全提高文化消费能力的制度保障，夯实居民文化消费提升的基础。实施就业保障工程，推行创业互助机制，将创业基金向创业大学生、创智青年和创新人才倾斜，以创业带动就业，保持收入稳定增长；健全收入分配制度，缩小收入差距，落实工资正常增长机制；完善下岗职工再就业培训体系，增强就业能力；适度推行文化消费券，保证低收入者平等享受文化消费。 本文来自织梦

第二，推动文化产业发展，降低文化产品和服务价格。规范文化市场管理体制，完善相关中介机构服务，实施相关税收优惠和金融创新，拓宽中小微文化企业融资途径，降低文化企业运营成本和融资成本。引导、扶持、规范民间资本进入文化产业。培育一批核心竞争力强的国有或国有控股大型文化企业或企业集团，在发展文化产业和繁荣文化市场方面发挥主导作用。加大对文化产品及服务的补贴力度，对图书和电影等大众文化消费品给予直接补贴，运用税收减免等倾斜性优惠措施对文化消费实施间接补贴，推动文化产业发展，降低文化产品价格。 织梦好，好织梦

第三，提高民众受教育程度，激发居民文化消费意愿。加大教育投入力度，优化教育投入结构；均衡发展义务教育，提高普通高中教学质量，加快发展中等职业教育；积极发展继续教育，提倡终身学习；平衡地区教育资源，创造平等的受教育机会。 copyright dedecms

第四，加强专利保护，鼓励文化产品和服务创新。加强专利保护和版权保护，鼓励各类市场主体创造和创新；坚决打击盗版与山寨，支持和保护原创设计与原创生产；完善金融保险服务，降低创新风险；设立影视、图书等文化产业创新奖项，激励产品和服务创新；培育新兴消费热点与业态，增强居民消费意愿。

第五，落实带薪休假制度，提高居民文化消费的时间保证。依靠科技创新，努力提高劳动生产效率，减少居民的工作时间和家庭劳动时间，增加闲暇时间。完善企事业单位休假制度，积极落实带薪休假制度；提高居民休假时间的灵活性，避免黄金周休假扎堆现象。

第六，积极推进文化惠民工程，改善文化消费环境。推进以“普惠”为内涵的文化惠民工程，推出一批脍炙人口的大众项目，保障居民基本文化权益。推进以“均等”为内涵的文化惠民工程，侧重向城镇中低收入人群、农村居民和困难群众提供便利、便宜的专门项目，活跃文化消费市场。推进以“品质”为内涵的文化惠民工程，打造一批精品项目，引领文化消费市场发展。增加公共文化产品供给，加大财政对文化消费基础设施的投资[11]，建立健全公共文化服务政策执行监督机制，推进公共文化服务政策绩效评估工作，提高公共文化服务质量。政府部门切实做好服务，提供公开透明的发展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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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加强社会保障体系建设，稳定居民消费预期。持续推进保障性住房建设，降低中低收入人群的生活压力；逐步完成养老保险、失业保险、最低工资制度、最低生活保障等的全覆盖；推进基本公共服务的城乡一体化和均等化，兼顾公平与效率；合理筹措和管理社会保障资金，坚持权利与义务相结合原则；稳步提高社会保障水平，稳定消费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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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李克强.在改革开放进程中深入实施扩大内需战略[J].求是，2012（4）：3-10.

[2]约翰·梅纳德·凯恩斯.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M].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译林出版社，2011. 织梦好，好织梦

[3]文启湘，李忠飞.全面发展与提高消费力[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5（2）：118-123. dedecms.com

[4]李惠芬，付启元.城市文化消费比较研究[J].南京社会科学，2013（4）：14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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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中央文化企业国有资产管理领导小组办公室，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研究中心.中国文化消费报告（2014）[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 织梦好，好织梦

[6]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文化发展统计分析报告2014[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4.

[7]谢冠富.日本的文化立国战略[N].天津日报，2012-01-16. copyright dedecms

[8]王虹.当代英国社会与文化[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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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资树荣.国外文化消费研究述评[J].消费经济，2013（1）：30-33. 织梦好，好织梦

[10]熊澄宇.世界文化产业研究[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1]李杏，章孺.文化消费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以江苏为例[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13（4）：2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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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美国主要采用“版权产业”来定义商业和法律意义上的文化产业；英国将文化产业称作“创意产业”；日本将文化产业称为“内容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