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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选取2004—2015年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时间序列数据，使用协整分析对二者协同发展关系进行分析，并进一步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模型对二者部门间产业关联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二者之间虽然存在长期均衡和协同发展关系，但也呈现出非均衡性特点，表现为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带动作用大于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作用；应通过促进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提升天津市技术服务类等现代生产性服务业的水平，并强化产业间关联，以实现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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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生产性服务业；制造业；非均衡性；产业关联；天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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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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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又称中间投入服务业，介于生产和消费之间并从制造业中剥离演进而来。根据发达国家有关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相互关系的经验，随着产业升级转型，生产性服务业在制造业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制造业向产业链高端升级中对生产性服务业提出新的要求，引领生产性服务业高水平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互相拉动和支撑，进而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1]。已有学者归纳出“需求论”“供给论”“互动论”“融合论”4种阐释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关系的观点[2]。N.Hansen认为随着专业化水平提升，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产生更专业化的需求。A.J.Venables认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存在内在的价值链联系，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在价值链上相互连接、协调与嵌入，形成融合互动的关系。A.Marshall从区位聚集视角分析了二者间的互动关系，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区位聚集能在规模化和专业化上提升制造业的生产效率和市场竞争力。程大中分别从社会分工和交易成本的角度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制造业分工深化的原因与机理[3]。邱灵等运用投入产出表进行研究，认为二者产业关联越来越紧密[4]。顾乃华[5]、冯泰文[6]运用计量模型研究二者之间的相互关系，得出生产性服务发展促进制造业效率的提升。J.Markusen和J.Francois认为生产专业化和分工逐渐深化，决定了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的互动关系。M.E.Porter从社会分工角度解释了生产性服务从制造企业中剥离出来的原因，作为独立的产业部门，二者又存在互动的机理。吉亚辉等采用文献归纳法，提出二者融合是基于分工专业化、价值链以及产业集群来实现的[7]。二者产业关联方面研究成果也较为丰富。W.R.Goe运用面板数据和空间计量模型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产业链的相互关联问题。刘书瀚等运用面板数据对上海制造业27个细分行业进行分析，探讨生产性服务业内部产业如何作用于制造业竞争的提升[8]；曹毅等运用投入产出表对天津市二者的产业关联进行分析，认为生产性服务与制造业形成较好的产业关联，但尚不能支撑制造业的升级转型[9]。高觉民等从产业关联角度构建二者协同互动模型，得出生产性服务业内部各部门与制造业呈现产业关联特征[10]。 dedecms.com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就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和协同发展研究成果颇丰，而新近研究关注于二者协同发展中影响因素、作用机制、提升路径等方面[3-7]，涉及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发展非均衡性问题，以及如何通过产业关联消除非均衡性以促进协同发展[11]。天津正努力建成高端制造业基地，根据国际经验高端制造业对于技术进步具有依赖性，需提升生产性服务业在制造业产业链条中的技术投入比重。因此，以天津为例，探讨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发展关系，以更好推进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发展。 本文来自织梦

1 数据来源、指标选取及研究方法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1 数据来源及指标选取 dedecms.com

国外学者一般将生产性服务业分为金融业、保险业、不动产（即房地产业）、商务服务业。国内学者认为生产性服务业包括金融保险业、房地产业、信息咨询服务业、计算机应用服务业、科学研究与综合技术服务业[8-11]；中国统计部门将生产性服务业分为：a1（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a2（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a3（批发和零售业）；a4（金融业）、a5（租赁和商务服务业）、a6（技术服务和地质勘察业）六大行业，依照国家统计部门的划分标准，选取以上六大行业作为生产性服务业指标体系。 copyright dedecms

参考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工业发展报告2002/2003》的分类方法，将天津市制造业分为低技术制造业、中技术制造业、高端技术制造业3个大类（表1）。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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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重点分析天津市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非均衡性及产业关联问题，参考以上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划分标准，依据指标选取范围，在数据选取上采用2004—2015年《天津市统计年鉴》提供的行业数据。 本文来自织梦

1.2 研究方法 内容来自dedecms

采用单位根检验、格兰杰因果关系验证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是否存在协同发展互动关系。将生产性服务业产值设为X，制造业产值设为Y，并将X、Y作为内生变量。为了消除变量的异方差性，对所有变量取对数处理，运用Eviews 7.2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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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ADF检验。使用Eviews 7.2软件采用ADF检验法对ln X和ln Y这两个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由ADF检验结果（表2）可知，变量ln X自身是非平稳的，经过一阶差分后在1％的置信水平上是平稳的；变量ln Y自身也是非平稳的，经过一阶差分后在95％的概率上是平稳的；因此，ln X和ln Y均是一阶单整关系。通过ADF检验可知，天津市三大类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二者之间存在平稳关系，从数据上看，天津市制造业总产值在2004—2015年平稳增长，生产性服务业总产值也同样平稳增长，制造业发展势态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势态保持一致。但是，二者之间是否存在协整关系，二者在发展中是否具有协同互动的特点，还需进一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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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协整检验。对模型的残差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表3），残差序列的P值是0.0022，在5％水平检测下是平稳的，ln X和ln Y存在长期的均衡，表明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存在着协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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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对ln X和ln Y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表4）。在5％的显着性水平下，ln X是引起ln Y变化发展的原因，ln Y也是引起ln X变化发展的原因，由此可见，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关系是互动和融合的，两者之间存在明显的协同发展关系。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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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OLS方法。为了进一步研究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相互作用、相互依赖是否力量均等，依据产业发展不同阶段的需要，是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拉动作用大，还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作用大?运用OLS方法对二者协同发展的非均衡性进行验证，探讨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的互动量化关系，探讨相互影响的强度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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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归方程自变量系数来看，ln Y每提高1倍，ln X相应地提高1.30倍；而ln X每提高1倍，相应地ln Y提高75％。因此，二者协同发展中存在非均衡性特点。

2 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的非均衡性

2.1 协同发展及非均衡性机理 本文来自织梦

从理论上看，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间均衡性是二者存在协同互动的双向关系，在常态化的发展阶段，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相互作用力相当，相互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一般通过两种途径促进制造业发展，一是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制造业的专业化和分工深化，二是通过外包生产性服务业规模化生产降低制造业中间服务的成本。随着产业分工细化和专业化趋势形成，生产性服务业所拥有的人力资本、知识资本、技术资本优势也通过不断专业深化，嵌入到制造业部门的价值链条上，将生产性服务要素根据制造业生产需求融入到商品生产中。制造业在结构优化、产业升级、技术创新、效率改进等发展方面，对生产性服务业的知识、技术、创新等要素提出更高需求，这也促进生产性服务业发展。随着制造业经济规模扩大以及对效率和竞争力的追求，提出对生产性服务业在生产价值链要素嵌入的需求。从天津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发展协整检验上看，也支持上述理论观点，伴随着天津传统的中低技术制造升级改造，以及装备制造、航空航天、节能环保、节能与新能源汽车、生物医药等高端制造业的快速发展，以研发设计、第三方物流、融资租赁、信息技术服务、节能环保服务、商务咨询、售后服务等为代表的服务业发展迅猛，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的态势已经形成。 dedecms.com

生产性服务业是在市场交易机制下由制造业中分离出来的，二者在发展中相互需要，互动协同演进，形成积累因果循环过程[12]。但在实际中，二者不一定每个阶段都能遵循累积因果循环，也会出现非均衡的状况，比如，本应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作用强于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作用，却出现相反的情况，A.Young认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协同发展从长期来看应具有均衡性特点，但是在不同发展阶段，存在相互作用不对等的关系，在制造业跃升阶段要求生产性服务提供的支撑力度更大。OLS结果表明，ln Y每提高1倍，ln X相应地提高1.30倍；而ln X每提高1倍，相应地ln Y提高75％，由此说明天津市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带动作用大于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作用，呈现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发展中的非均衡特点。天津市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现阶段存在非均衡特点，尤其是天津制造业转型升级时期更要求生产性服务业提供专业化和技术性支撑服务，也就是生产性服务业的支撑作用应大于制造业的拉动作用，因而需要进一步研究在提升生产性服务业水平基础上如何通过产业间的衔接和关联调整目前的非均衡状态，以促进制造业升级改造。 本文来自织梦

2.2 非均衡性的再平衡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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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深入分析二者协同发展影响要素，以强化二者产业关联。以上协整检验分析表明，ln X和ln Y存在长期的均衡，在5％水平检测下是平稳的。格兰杰检验表明，ln X是引起ln Y变化发展的原因，ln Y也是引起ln X变化发展的原因，由此可见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关系是互动和融合的。天津正在打造以航空航天、智能装备、海工装备、工程机械等为代表的高端装备产业基地，需要包括科技研发、信息计算、金融服务、物流运输、管理咨询等专业化的生产性服务业，发挥技术进步和研发创新优势，促进制造业向价值链高端延伸。同时，天津中低技术制造业一方面需要生产性服务业通过规模化外包服务降低其生产成本，另一方面高端制造业产业基地建设成效取决于生产性服务的研究、设计、创意、咨询等高技术要素输入数量和质量，通过这些要素与制造业生产价值链相关环节的连接、协调与嵌入，提升制造业的创新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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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加强产业间关联度，实现二者协同发展的再平衡。通过非均衡性的实证分析，出现协同发展中的非均衡性问题，这与天津市产业发展的实际需要相背离，天津作为高端制造业基地正处于制造业转型升级的攻坚阶段，中低技术制造业也有向产业链高端升级的需求，同时也需要通过规模经济和低成本制造提高产业竞争力，这都要求生产性服务在专业性服务方面更大力度支撑并促进制造业升级[13]。一般通过两种途径实现二者发展的再均衡，一方面，应提升生产性服务业作用，改变目前制造业作用大于生产性服务业的状况，生产性服务业应更多通过技术引进、人才智力支持等，促进和提升制造业升级改造，以改善制造业的效率；另一方面，为了实现均衡，需深入研究二者产业间的关联度，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各产业部门通过外包和价值链嵌入形式，深化专业化分工，由产业关联形成关系网络结构[14]。根据不同制造业发展对生产性服务业的不同需求，在产业链镶嵌和连接层面实现二者间的产业关联。

3 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产业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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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OLS模型检验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总体关系的基础上，运用灰色关联方法将二者分类内的各产业部门关联强度进行量化研究，通过产业关联分析探讨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发展中的均衡问题。灰色关联分析是灰色系统里面用于描述两个或多个变量之间的关联程度，被广泛应用于社会、经济、教育等领域。灰色关联分析最重要的是关联系数和关联度，关联度用以定量地描述事物或因素之间关联性大小和发展态势。

3.1 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产业关联的实证 dedecms.com

为了研究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内部各产业部门之间的关联影响，将各制造业部门的产值作为参考序列，将生产性服务业内的六大产业a1、a2、a3、a4、a5、a6等作为比较序列，通过灰色关联模型进行实证分析（表5）。制造业与a4（金融业）、a6（技术服务和地质勘察业）、a2（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关联度较高，而与a1（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a3（批发和零售业）、a5（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关联度相对较低。因此，为解决二者协同发展中的均衡问题，应注重加强以金融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和高技术产业对制造业发展的推动作用。 本文来自织梦

为了进一步分析二者协同发展均衡问题的内在机理，运用灰色关联方法具体测算生产性服务业内部各产业部门对制造业内部各产业部门的关联度发现（表6）：低技术制造业与a5（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关联度最高；中技术制造业与a4（金融业）的关联度最高；高技术制造业与a6（技术服务和地质勘察业）关联度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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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提升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产业关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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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 高技术制造业产业关联分析。通过以上产业关联分析可知，高技术制造业与以技术服务（地质勘查业）为代表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关联度达到0.742，显示高技术制造业价值链的高端迁移需要技术、科研、创新等高技术要素的高强度投入。与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640，这也与高技术制造业生产环节对信息、计算、传输及软件的需求相符。与交通运输、仓储和通信等生产性服务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638，其他依次为租赁和商务服务、批发和零售业以及金融业。由此说明，需要通过提升包括技术服务、信息传输、计算、软件、交通、通信等生产性服务业的作用力，促进高技术制造业向高端价值链延伸。

3.2.2 中技术制造业产业关联分析。中技术制造业与以金融业为代表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关联度达到0.894，显示中技术制造业产业升级和结构调整最需要金融的支持。与技术服务（地质勘查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735，这也与中技术制造业生产环节对技术服务、科研创新的需求相符。与交通运输、仓储和通信等生产性服务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659，其他依次为批发和零售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由此说明，中技术制造业产业升级和竞争力提升首先需要金融业支撑，其次需要包括技术服务、交通、通信、信息传输、计算、软件等生产性服务业提供专业化的支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2.3 低技术制造业产业关联分析。低技术制造业与以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为代表的生产性服务业的关联度达到0.836，显示低技术制造业产业竞争力来源于规模经济和低成本，最需要商务服务和租赁服务为市场拓展提供支持。与批发和零售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756，这也与低技术制造业扩大市场、促进销售的需求相符。与技术服务和地质勘察业的产业关联度达到0.692。由此说明，低技术制造业保持市场竞争力需要生产性服务业在促销、商务拓展、渠道建设、技术改造等方面增加作用力度，提供强有力支撑。 本文来自织梦

4 结论与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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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结论 本文来自织梦

对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关系进行协整分析显示，在5％水平检测下是平稳的，二者之间存在长期的均衡。格兰杰因果检验的结果表明：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存在长期的协同发展关系。运用OLS方法进行实证显示，二者协同发展中存在非均衡性特点。就天津市制造业发展的实际而言，急需生产性服务业提供专业化服务，以促进中低技术制造业竞争力提升，推动高技术制造业向价值链高端延伸。运用灰色关联方法测度生产性服务行业内各产业部门与制造业内的各产业部门的关联度表明：应加强技术服务、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软件业以及交通运输、仓储和通信等生产性服务业对高端制造业向价值链高端发展的支撑作用；加强金融业、技术服务、交通运输、仓储和通信等对中技术制造业的支撑，以实现技术升级；提升租赁、商务服务业、批发和零售业以及技术服务业等对低技术制造业的服务水平，以实现规模和低成本效应。

4.2 建议

第一，促进天津市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通过“服务业产业化”“制造业服务化”战略促进二者融合发展，通过价值链连接和镶嵌形成二者协同发展态势。建议中低技术制造业企业用服务和创新来打造差异化和竞争优势，提高产品质量和性能。大力发展技术创新、金融业、技术服务业、物流业、商务服务等现代服务业形成产业化，支撑高技术制造业发展。第二，提升天津市技术服务类等现代生产性服务业的水平。建立健全技术创新机制，重点联合科研院所、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攻关新兴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等领域的关键技术。加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规划和引导，构建从硬件研发、数据挖掘、模型计算、信息整合产业价值链，通过提升规模化、专业化优势，强化生产性服务业的作用力度，以消除二者发展中的非均衡性。第三，强化产业间关联发展。提升与中低技术制造业产业关联度高的交通运输业、金融业、商务服务、批发等生产性服务业的集群发展水平，通过专业化分工，带来比较优势和成本优势，促进制造业规模效应的实现。建议提高与高端制造业产业关联度高的科技服务、技术开发、信息咨询等专业水平，通过加大技术引进、研发投入，促进高端制造业向产业价值链高端延伸。 织梦好，好织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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