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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目前，我国军民融合产业发展不断向纵深推进，行业经济发展形势步“两强两稳”新阶段，企业呈现出向经济发达地区、大城市集聚的新特征，推动军民融合发展的新突破。同时，须高度重视愈演愈烈的贸易摩擦、打着落实军民融合发展旗号的概念炒作、机制体制有待进一步完善等方面的新老问题。建议围绕突出问题精准发力，依靠体制改革形成制度比较优势，顺应技术演化趋势形成技术创新推动力，以合力降低军民融合的交易成本、破除军民融合的体制障碍、激发军民融合的内生活力，推动军工行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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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军民融合 贸易摩擦 “民参军”

一、军民融合产业发展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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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军民融合产业步入“两强两稳”发展新阶段

从我国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发展形势看，延续了近年的大势头，持续呈现“两强两稳”的发展特征，即盈利能力增强、偿债能力趋稳、营运能力提升和成长能力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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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盈利能力不断增强。2018年一季度，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营业总收入7639.8亿元，同比增长17.4％，增速较2017年四季度提高近1个百分点。从营业总收入增速看，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营业总收入仍处于快速上升通道，延续了2015年四季度以来增速快增趋势（见图1）。从营业利润率看，企稳回升明显，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盈利能力增强。2018年一季度，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营业利润率为7.98％，同比增加0.65个百分点，环比增加0.24个百分点，延续了2017年二季度增速以来趋于平稳的增长趋势，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经营效益趋于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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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偿债能力稳定。从资产负债率看，行业负债水平变化不大，仍处于较高水平。2018年一季度末，行业上市公司平均资产负债率60.5％，季环比下降0.4个百分点（见图2）。总体上，延续了资产负债率下降的趋势。负债率波动性减缓，仍居历史高位60％水平以上。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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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营运能力稳步提升。从应收账款占比看，2018年一季度，行业上市公司应收账款占比79.97％，该数据连续几年变化不大，显示行业稳定发展趋势明显。说明营运风险较小，处于可控范围内。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成长能力持续强化。从行业总资产看，2018年一季度，军民融合行业行业上市公司总资产6.11万亿元，同比增长17％，延续了2016年三季度以来的总资产快速增长的趋势（见图3），表明军民融合行业上市公司资产规模进入扩张期。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军民融合企业向经济发达地区、大城市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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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省际层面。京、苏、粤、沪等经济发达地区集聚了我国近半数的军民融合企业。2018年，北京、江苏、广东和上海军民融合行业的企业有4282家，占企业样本总量的45.2％。其中，北京军民融合企业数量高达1975家，分别是江苏、广东、上海的2.5倍、2.6倍、2.7倍，军民融合企业数量规模在全国居于绝对领先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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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市域层面。大城市聚集军民融合企业的能力明显高于中小城市。2018年，北京、上海、深圳、西安、成都5市军民融合企业数量达4000家，占企业样本总量的42.3％。这一特点主要缘于军民融合行业的知识密集、技术密集、高门槛特征。由于对人才要求较高，而大城市集聚人才的能力明显强于中小城市，因此，军民融合企业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显着的向大城市集聚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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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民融合行业发展寻求新突破 内容来自dedecms

通过对军事装备采购信息网中标公告结果（见表1，截至2018年6月20日的中标公告数据）的分析可以看出，在经历了2015、2016年采购需求相对低迷的状态之后，2017年二季度开始，对军事装备的采购需求持续回暖并呈大幅上升趋势。尤其是到2017年四季度，采购中标项目单季达120项。结合截至2018年二季度公告数据分析，前两季度累计采购需求为222项，基本接近2017年全年装备采购总需求量。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新局面正在加速形成。 本文来自织梦

在国家层面，为破除制约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制度藩篱，一系列军民融合相关政策陆续出台。如，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中央军委办公厅印发《关于开展军民融合发展法规文件清理工作的通知》，科技部等5部门印发《促进国家重点实验室与国防科技重点实验室、军工和军队重大试验设施与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的资源共享管理办法》，国防科工局等8部门联合印发《关于中国兵器装备集团自动化研究所转制为企业实施方案的批复》，促进军民融合的法治建设稳步有序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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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方层面，各地纷纷将深入推进军民融合行业发展作为落实国家重大政治任务和促进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路径。黑龙江省充分发挥拥有一大批军民融合企业、科研院所和民营配套单位的基础优势，不断增强抓好军民融合行业发展的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目前已经形成武装直升机、舰船动力等六大军工产业集群，建成民用飞机、汽车及发动机、燃气轮机、专用车辆四大民品产业集群。湖南省为进一步优化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政策环境，加快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印发了《加快推进国防科技工业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上海市则以军地双方相互支持的“三重”（涉及军民融合发展的重点项目、重大事项、重要政策）为抓手，统筹做好工作牵引，形成工作合力。 织梦好，好织梦

二、存在的主要问题 本文来自织梦

（一）贸易摩擦对军民融合式科技创新体系发展带来新挑战 织梦好，好织梦

在可预见的未来，我国以军民融合推动行业技术积累和武器装备的升级换代将面临越来越严峻的外部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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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达国家对我国的防范心理和行为将普遍加大，可能会实施更为严峻的技术性贸易壁垒。为了阻碍我国的技术突破与发展，发达国家在关键技术领域会对我国会继续采取更加严苛的技术封锁。中美之间的紧张关系在过去几年不断加深[1]。2018年美国《国防战略报告》将中国的定位，首次从“潜在竞争者”转变为“战略性竞争对手”。美国商务部4月16日宣布，禁止美国公司关于中兴通的裁定对中兴而言，无疑是一大重击[2]。某航空制造企业反映，德国政府已经禁止包括五轴立式叶片加工中心和高精度白光测量机等在内的高档产品出口，美国政府则对其现役设备中原产地美国的设备的备品备件列为出口禁运物资。同时，《华尔街日报》称，美国财政部正在起草规定，对于白宫所称的参与“工业重要技术”的公司，将禁止中资股权在25％或更高的公司对其展开收购；美国家安全委员会和商务部也正在商讨更加严格的出口管制方案，阻止对我国的技术输出[3]，无论是国有资本还是私有资本都将被列入监管范围。

2.我国军民融合行业发展不平衡突出，需要长期的技术积累和努力。如，我国军用电子元器件还有20％左右需要进口，有些高端产品很难通过特殊渠道买到。又如，作为雷达生产研发关键材料的碳化硅材料，我国的装备技术、生产成本、性能质量和核心工艺与国际先进水平存在较大差距，已成为制约雷达生产应用发展的瓶颈。如果类似中兴事件制裁的范围不断扩大，美国若在高速高精度ADC/DAC、高端DSP等关键器件、材料和设备方面实施更严格的制裁条款，将会对军事国防产品的开发、制造、应用等环节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特别是在最坏的情况下，美国还可以动用1977年出台的《国际紧急经济权利法》（IEEPA），总统有权无须国会授权批准，就单方面控制美国向其他国家输出特定商品或技术，以阻止我国企业获取美国先进技术。 copyright dedecms

（二）以落实军民融合发展战略为旗号的概念炒作带来新风险

部分地方和企业出现了以落实军民融合发展战略为旗号，炒概念、铺摊子、盲目上项目、低水平重复建设，缺乏特色和质量保障[4][5][6]。 copyright dedecms

1.同质化、粗放式融合。各地出现脱离本地区产业基础、发展阶段和市场需求的“同质化”发展态势，更多体现为以扩大投资规模的粗放型融合。有借“军民融合产业园区”建设之名为融合而融合，无法提供切实解决制约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体制性障碍、结构性矛盾、政策性问题的针对性举措。 内容来自dedecms

2.热衷“包装”。部分热衷“包装”的民口企业，往往以民参军为噱头，不思在技术创新上有所作为，而是在投资机构的推动下，通过蹭热点和项目包装，以获得资本市场对军民融合的高估值和定价，偏离了军民融合发展战略的初衷。 织梦好，好织梦

3.军工集团存在“重规模发展、轻能力建设”的攀大求全倾向。不少军工集团认为“规模等同于能力”“规模越大能力越强”“标准越高越好、能力越全越好”[7]。面对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带来的全新挑战，面临民口企业在部分领域已经处于事实上的领跑位置，一些军工集团决策层相对缺乏应对的思索和行动，更多表现出外延式扩张的路径依赖偏好，即“跑马圈地多、有效融合少”，偏离了军民融合发展的“初心”。这不仅会降低资源要素的配置效率从而造成不可持续的发展，而且会增加社会各界对军民融合发展的负面情绪，难以形成良性发展局面。

（三）高军工企业单位存在的老问题仍未破解

1.军工企事业单位自成体系、自我发展、封闭运行的老问题依旧突出，与区域经济发展“两张皮”的难题有待破解。一是制度保障尚难做到“上下一致、左右衔接、整体配套”，也造成在军民融合的实践发展中军地之间深度融合发展“有心无力”[8]。陕西省军工企业多、实力强，但军地经济发展缺少互动和融合机制。主要是因为，驻陕军工企业主要隶属于相应的军工集团，利润主要反馈给军工集团总公司，且军工企业享受军品免税优惠政策，与地方经济发展总是“两张皮”。同时，军地各自制定规划计划，缺乏统筹与协调，难以做到统一设计、统一运筹、统一建设[9-11]。适用范围和影响力的不足，也是导致缺乏足够的衔接性和协调性的现实之困。二是军工企事业单位长期以来自成体系、自我保障等观念还具有一定影响，对于民用技术、民间人才不够信任[12]，对于充分利用社会民用技术与产品资源的驱动力不足[13]。同时，部分军工集团反映，目前的激励补偿制度、知识产权制度、保密制度、军用标准等制度，还不适应军民深度融合发展的需要，保障和支撑力度不足，亟须进一步建设和提升[14][15]。此外，“社会化、平台化、生态化”的开放协作理念尚未深入落实，“小而全”和重复建设问题依然存在，内外部协同发展的主动性不够。 织梦好，好织梦

2.军工科研院所在创新人员的中长期激励方面存在制度障碍，无法形成组织合力、激发创新创造活力。一是军工科研院所普遍采用的是事业单位的管理制度，难以采用财政部等部委出台的、适用于企业的《国有科技型企业股权和分红激励暂行办法》相关规定。同时，受事业单位工资总额限制，高层次科技人才的工资待遇水平与市场化薪酬相比存在差距，科研人员的收入分配难以正确体现科研人员的工作业绩和科研价值。最终导致军工科研院所科研事业单位人才的流失和军工企业申请专利数与授权专利数的同步下降的现象[16][17][18]。从军民融合企业数据库企业申请专利数看，2018年1～3月，军工企业申请专利总计3265项，同比下降47.01％，延续了自2013年以来的持续下滑趋势；从企业授权专利数看，2014年～2018年3月底，授权专利占申请专利的比重呈逐年下降趋势。二是由于缺乏有效的顶层协调机制、健全的知识产权利益平衡制度和操作层面的配套政策，军工集团研发人员没有足够的动力、精力和能力，去推动军用技术向民用领域的转化和扩散。由于军工科研院所的相对特殊性、敏感性以及复杂性，转制任务任重道远，中短期内的激励效果难以显现。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军民信息交流机制的不健全、军品市场准入和退出制度的不完善等，导致军民融合在实践中难以深入。一是军民信息资源的非共享、非互通，无法形成稳定、规范、常态化的信息交流，使得军民融合深度发展难见成效。对于民口而言，由于缺乏必要的军方采购需求渠道和相关政策，使得有愿望、有能力“参军”的民营企业无法使得自身的优势技术和产品进入军用市场。对于军口而言，军方对于民口企业究竟有哪些适合的先进技术和优质产品也不甚了解，无法摆脱对传统技术和产品的路径依赖。二是军品定价机制无法充分体现自主创新能力的价值，以及军品采购内部流程的复杂性，使得有能力的民营企业无意“参军”。由于军品供货体系的各环节分别掌握在不同执行单位，不仅包括产品的最终使用部门和军方代表，而且包括采购部门、审价财务部门等相关单位。民企在进入军方供货体系时，往往要和不同部门和单位进行对接。军方代表和产品的最终使用部门更多强调产品的性能和企业的技术实力，采购部门和审价财务部门则更多强调产品的价格。民企由于缺乏话语权而无法获得合意的利润率，由此既导致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民营企业没有动力“参军”，也会阻滞相关产品的技术性能提升。 内容来自dedecms

三、对策建议 织梦好，好织梦

（一）秉承开放共享观念，统筹建设军民融合综合公共服务平台要有新举措 本文来自织梦

在推进军民融合战略的过程中，军地双方要以“超越小我、成就大我”的情怀，秉承开放共享观念，追求合作共创和共同发展。为此，必须依托信息化手段和标准化建设，构建面向军地双方的基本公共服务平台；通过整合公共服务信息资源，有助于拓展军民双方融合的内容和领域、增进军地各方对重点关注事项的理解力、提升军民融合行业的技术能力、应对传统和新兴威胁的可承受能力和加强协作、提高效率，以此推动军民融合行业发展。 本文来自织梦

1.推进体系建设。加快建设以云、网、端为基础支撑的军民融合发展信息服务体系。构建军地协同、互惠共赢的奖惩长效机制，实现军地双方需求信息的共享共享和双向推送，形成统一、权威、高效的军地供需对接交流机制，进而形成自上向下和自下而上以及军地各方之间的良好交流合作。 织梦好，好织梦

2.促进行业发展。加强军工行业领域国内外竞争情报的搜集、整理、加工和分析。强化行业领域内市场主体所需的动态性、应对性情报等基础性服务职能，聚焦科技领域，提升行业预警和服务市场主体决策的参谋功能，最终促进国防科技资源的合理配置、提升行业整体竞争力。 本文来自织梦

3.促进军口相关方面的信息发布。在遵守有关保密法律法规规定的前提下，突出加强武器装备建设需求、新技术识别获取、军民通用标准分析研究、协同开放供应链管控要求等方面的信息发布。加快建立以需求研究引领产品创新发展的科研生产体系，规范需求对接、促进资源共享，持续提供融合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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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加强对民口单位的政策指导服务。动态制定、发布民口单位参与军口单位技术研发活动的重点方向和技术名录，及时向社会公布军事装备的研发标准和体系，形成动态更新的军民融合信息资源目录体系，有效形成创新合力，破除“民”参“军”壁垒。 内容来自dedecms

（二）秉承合作共赢理念，树立技术创新生态系统观要有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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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发挥技术创新的先导作用以及民口的技术创新力量，构建利益高度融合、彼此相互促进且能更快响应、更加灵活获得新技术并将技术转化为军事能力的体系，是未来军民融合行业发展的关键。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为此，应创新技术研发组织模式，构建以技术积累与创新为主的中小企业为内核的更加开放的创新生态系统，推动更加公平开放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具体而言，应将具有核心技术的中小企业置于高效创新型价值链的中心，围绕其独特的技能和能力，以市场化方式组织整合并辅以政府政策支持，构建包括供应商、合同制造商、经销商、物流商和行业专家等行业内外部合作伙伴在内的、基于技术能力的产业合作创新平台，依托平台开发个性化产品和服务、形成全新的需求洞察，并通过提供定制的解决方案以创造出客户价值，从而将平台能力转化为合作伙伴效益的增加，最终形成平台的独一无二优势并建立起协调众多合作伙伴的生态体系。 织梦好，好织梦

这样做的现实意义，一是有助于提高行业内的透明度，促进行业上下游的合作关系深化和协同，使得行业具备对市场需求变化的即时响应和快速反应能力。二是有助于信息共享并深化区域间的产业链合作，为平台生态体系下的创新提供活力，实现从跟仿式发展向创新超越发展的转变。三是通过跨界合作，为相关领域设计理念的重塑、创新要素之间的组合提供更多可行性，为破解相关领域高质量发展难题、实现价值链升级提供了新的思路。 织梦好，好织梦

（三）秉承创新引领理念，聚焦数宇化转型要有新路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军民融合企业要通过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升级，打造智慧军民融合企业，以此作为构建军民融合行业快速发展的突破口。从价值链出发，通过新旧技术的重组整合、融合发展实现企业业务流程的再造和核心竞争力的提升，最终实现全生命周期管理和资源配置优化。

为此，必须积极打造基于工业互联网平台的武器装备制造新生态，有计划、有步骤地推进传统军工企业转型升级。具体而言，就是要将具有感知、监控能力的各类采集或控制传感或控制器以及泛在技术、移动通信、智能分析等技术不断融入到武器装备的研发设计、生产制造、运维服务等各个环节，基于工业物联网实现设计、制造与服务的一体化和设备的互联互通，不断推动实时数据的采集、共享和生产状态反馈以及业务的协同，尤其是供应链上不同企业间有效数据的整合，支持未来军工企业自身智能制造水平和能力的提升和上下游的协同发展，为实现行业关键环节和结构的优化以及军民融合行业发展质量、效益和竞争力的提升提供支撑。 织梦好，好织梦

与此同时，不断提升管理和分析高频实时数据的工作能力，通过定量化、透明化、可视化、可追溯、智能化实现关键指标的展示分析与深度挖掘，通过构建包括在线检测、预测性维护、故障预警、诊断与修复、运行优化、远程升级等在内的综合服务解决方案，为实现产品性能指标改善、企业经营管理完善、综合生产效率提升和资源优化配置提供可靠依据，从而大幅提高企业技术水平和制造效率、改善产品质量、降低产品成本和资源消耗，最终实现对武器装备的全生命周期管理、军工企业的精益管理以及军民融合行业整体的数字化创新、智能化转型和高质量发展。 织梦好，好织梦

（四）秉承久久为功理念，营造军民融合发展友好环境要有新格局 本文来自织梦

1.最大限度调动军工领域科技人员积极性和创造性。应根据《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若干意见》和《国务院关于改进加强中央财政科研项目和资金管理的若干意见》的要求，按照军工行业的固有科研特点和人才发展规律并借鉴国际合理经验，进一步“完善科技人员收入分配政策，健全与岗位职责、工作业绩、实际贡献紧密联系的分配激励机制”，建立能够体现其科研工作价值、富有竞争力的薪酬体系，探索赋予科技人员科技成果所有权和长期使用权的技术创新产权激励机制，充分释放科技人员的创新潜力，让科研人员有更多的获得感，吸引更多的青年才俊从事军民融合行业的科研活动。 dedecms.com

2.进一步规范军品市场的准入和退出制度，协调各主体间的利益关系。鉴于国防科技创新、武器装备研制部门与武器装备采办部门事实上已经形成供需两个不同的市场主体，参与国防科技创新和武器装备研制的军工企业、军工科研院所、民用工业企业、民用科研院所等国防科技创新资源，也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形成不同的竞争主体，存在各自不同的利益诉求，需要通过规范各参与主体的行为、建立符合不同场景的激励机制，在国防科技创新部门与武器装备采办部门之间、在参与国防科技创新活动的不同科技主体之间建立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20]，通过调动各方积极性，引导在专业领域内具有较强技术实力的特色民营企业进入军品生产领域，为军民融合发展落地生根提供保障。同时，深化武器装备采购制度和定价制度改革，深入推进分系统和配套产品竞争，不断完善竞争性采购程序要求。对于成熟性产品和服务，建议采取全寿命周期保障管理；对于前沿性产品和服务，建议采取成本加成价格管理，以完善军民融合发展的价格形成机制，推动军民融合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内容来自dedecms

3.进一步加强国家对地方的分类指导。在区域层面的军民融合行业发展过程中，要围绕“加快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这一战略目标不断探索实践，而不应该将军民融合战略这一国家战略“一刀切”地要求各地区同步执行。军民融合发展的深度、广度与不同区域现有军工资源丰富程度和区域经济实力的基线起点水平息息相关，各地应该立足自身发展基础，结合自身实际情况和既有特色，重在着力构建与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内在逻辑相一致的融合发展的体系和能力，扎扎实实地推进军民融合落地生根。为此，必须要坚持问题牵引并抓住重点以带动融合，找准不同区域军民融合发展的结合点，各方共同协商共建，不断拓展军民融合范围、丰富军民融合形式，真正做到把战略落到实处，最终推动具有时代特色、区域特色的军民融合发展战略落地生根。 copyright dedecms

参考文献：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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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于拮 周振 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产业经济与技术经济研究所；石昱馨 元素征信有限责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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