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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服务业向高质量发展

发布时间:2018-10-10 作者:派智库 来源:《宏观经济管理》2018年第 浏览:【字体:

摘要:2017年,服务业发展提速,领跑三次产业,企业经营效益持续改善,新动能蓬勃发展,保就业、惠民生作用更加突出,服务业成为推动经济迈向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力量。服务业与高质量发展要求还有较大差距,突出表现在市场开放不够和民间投资动力不足、生产性服务业结构有待提高与生活性服务业质量不高并存、监管思路和手段滞后等。要继续围绕高质量发展要求,完善制度和环境,鼓励重点服务行业率先创新突破,继续调动民间投资积极性,提高服务业国际化发展水平。 本文来自织梦

关键词:服务业 市场开放 高质量发展 内容来自dedecms

2017年以来,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断深化、国民经济稳中向好的背景下[1],服务业增速加快,继续领跑三次产业,发展态势良好,市场主体活力显着提升。服务业补短板、调结构功能不断凸显,保就业、惠民生作用持续深化。随着创新要素的不断集聚,我国服务业新动能快速发展,新产业、新业态和新模式不断涌现,不仅促进了服务业内部结构优化和质量提升,更有力地推动了产业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服务业成为国民经济不断迈向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重要保障。 dedecms.com

一、服务业发展的主要特点 内容来自dedecms

(一)服务业发展稳中有进,拉动经济增长作用显着 本文来自织梦

2017年,服务业增加值达到427032亿元,增长8%,增速分别高于全国经济增长率和第二产业增长率1.1和1.9个百分点,高于2016年0.2个百分点,连续5年领跑三次产业(见表1)。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51.6%,与2016年基本持平,高于第二产业11.2个百分点。对国民经济增长贡献率为58.8%,高于第二产业22.5个百分点。 内容来自dedecms

2017年,服务业生产指数全年累计比上年增长8.2%[2],较2016年增速加快0.1个百分点,服务业生产指数各月基本在8%以上,体现出服务业总体平稳较快的运行态势(见图1)。服务业生产指数在6月达到8.6%的峰值,下半年逐月呈下滑趋势,12月有所反弹。主要行业中,除房地产业、金融业外,其他行业服务业生产指数均高于上年,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等行业服务业生产指数达到或接近两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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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创业创新势头活跃,企业经营效益显着改善。2017年,服务业新登记企业479.4万户,占全部新登记企业总数的78.9%:完成固定资产投资375040亿元,增长9.5%,增速高于第二产业6.3个百分点。其中,1~11月,规模以上服务业企业实现营业利润21618亿元,同比增长30.4%,较2016年同期提高28.2个百分点,10个行业门类中有9个行业营业利润实现了两位数增长。2017年,服务业商务活动指数持续处于扩张区间,全年均值为53.45%,提高0.8个百分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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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服务业新动能快速成长,新业态新模式蓬勃发展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服务业新动能新产业快速发展,成为国民经济新旧动能接续转换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重要推动力。以互联网和相关服务业为代表的现代服务业发展迅速,2017年各季度对服务业生产指数的累计贡献分别为34.3%、36.6%、38.3%和40.2%,拉动服务业增长分别为2.8、3、3.2和3.3个百分点[4]。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三大新兴行业增加值增速达15.8%,高于服务业增加值增速7.8个百分点,占服务业增加值和GDP比重分别达到15.4%和8%(见表2)。数字经济蓬勃发展,1~11月数字内容服务业、信息技术咨询服务行业、数据处理存储服务业营业收入同比分别增长34.0%、37.5%和43.6%。电子商务规模持续扩大,2017年全国网上零售额达到71751亿元,增长32.2%,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为15%,提高2.4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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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新业态新模式加速成长,深刻地改变了产业价值链的分布结构和人民群众的生活消费习惯。零售领域的模式创新催生了精选电商、盒马鲜生、超级物种等“新零售”业态[5]。平台经济发展迅猛,娱票儿、猪八戒网等新兴平台企业交易额成倍增长。共享经济广泛渗透,共享单车、共享汽车、共享充电宝等共享类服务广泛进入居民日常生活。知识付费行业发展渐趋成熟,喜马拉雅FM和知乎两大知识服务平台每月活跃用户规模分别维持在3000万和1000万人次以上[6]。 copyright dedecms

服务业新动能引领中国创造,迈出国门走向世界。高铁、支付宝、共享单车和网购组成“新四大发明”均属于服务业或与服务业直接相关,受到国外媒体的广泛关注;支付宝、微信支付等移动支付服务进军美国、欧洲、日本等国家或地区[7];共享单车先后进入新加坡、英国、日本等国家,受到当地居民广泛欢迎。 dedecms.com

(三)服务业补短板调结构功能凸显,有力推动国民经济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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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不断补齐经济发展短板、引导产业结构调整,有力推动国民经济高质量发展。金融业内部资金循环明显减少。2017年底,金融机构持有广义货币(M2)增长7.2%,低于整体M2增速1个百分点[8]。房地产、产能过剩行业贷款收缩。2017年底,人民币房地产贷款余额增速较上年同期回落6.1个百分点,产能过剩行业中长期贷款余额下降1.7%。保险业风险保障水平显着提高,与国计民生密切相关的责任保险和农业保险业务分别增长24.5%和14.7%。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保持高速增长,推动全社会物流成本下降800多亿元[9]。快递服务业业务量快速提升,2017年全国快递服务业务量累计完成400.6亿件,增长28%,为全社会商品流通提供了重要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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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与三次产业融合发展、协同发展不断深化。制造业企业由单纯的生产产品逐步转变为提供包含产品和服务的“组合产品”,制造业服务化成为产业转型升级新趋势,“互联网+”推动服务制造业加速发展。工信部公布的(2017年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发展试点示范项目名单》显示,有70家企业推出了工业云平台、工业大数据服务平台、工业电子商务平台、行业系统解决方案等制造业服务化新形式。其中,包括徐工集团、中国兵器工业、中船重工等知名的中国制造业500强企业。服务业加速融入农业生产,助力农业新动能发展壮大。农业与休闲旅游深度融合,2017年,全国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经营主体达33万家,比2016年增加3万多家,营业收入近5500亿元。农业与商贸物流有机协同,形成储藏保鲜、中央厨房、直供直销、个人定制等新业态新模式。农业与文化、教育、康养、信息产业相互渗透,催生出创意农业、智慧农业、教育农园等新的农业发展载体。据农业部统计,目前返乡下乡创业创新的经营主体有多达82%的比重涉及农产品加工流通、乡村休闲旅游、电子商务等农村一二三产融合类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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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服务业持续发挥保障民生作用,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dedecms.com

服务业就业蓄水池作用更加突出,保障民生的投入不断增加。2017年前3季度,全国规模以上服务业企业从业人数同比增长5.2%,增速高于第二产业5.0个百分点,占全部规模以上企业新增就业人数的91.8%。2017年,教育投资增长20.2%,卫生和社会工作投资增长18.1%,文化、体育和娱乐业投资增长12.9%。 copyright dedecms

旅游、文化、体育、健康、养老五大“幸福产业”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美好生活需要的重要支撑。1~11月,五大“幸福产业”营业收入合计同比增长13.8%,比上年同期加快1.2个百分点。旅游业全年对国民经济的综合贡献率达到11%,带动直接和间接就业8000万人,全国人均出游次数达到3.7次。文化信息传输服务业、文化艺术服务业、文化休闲娱乐服务业三大文化产业营业收入分别增长34.6%、17.1%、14.7%。全国建设各类体育场地2万余个,经常性参加体育锻炼的人口比重提高到41.3%。人民群众的就医渠道不断增加,就医方式更加便捷。2017年,提供移动支付结算方式的医疗机构为2777家,较上年增加1399家,一半以上的三级医院开展了日间手术,远程医疗已经覆盖1.3万家医疗机构和所有国家级贫困县[10]。养老服务主体规模不断扩大。截至2017年9月,全国注册登记的养老机构达到2.8万余家。其中,民办养老机构达到1.25万余家,同比增长7.8%,社区养老服务设施和互助型养老设施分别达到3.8万家和7.8万家[1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存在的主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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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服务业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增长后劲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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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服务业领域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和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呈现双回落态势,民间固定资产投资增速降幅尤甚,与全国固定资产投资增速相比,全年平均维持2.4个百分点的差距,占固定资产投资总额比重从1~2月的50.23%下滑至1~12月的47.81%(见图2)。民间资本进入服务业的积极性较低,反映出服务业市场化程度偏低、改革不到位,市场准入面临体制性障碍。从具体行业来看,教育、医疗、文化等民生服务业领域的准入政策还未真正落地,利润率高、盈利前景较好的银行、保险等行业依然存在准入门槛高、审批持续长、重事前审批而轻事后监管的问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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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服务贸易逆差规模持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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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我国服务业进出口贸易逆差高达2612亿美元,较2016年增长7.8%。其中,服务贸易出口2125亿美元,下降24.7%,进口4736亿美元,下降9.7%,出口降幅明显大于进口。从分行业情况看,服务贸易逆差主要集中在旅游、运输服务、知识产权使用费、保险服务等领域。作为制造业对外贸易大国,我国服务贸易逆差的存在有一定的合理性,逆差扩大的幅度也在可控范围内,但个别服务领域的长期逆差依然反映出我国在知识密集型产业领域国际竞争力偏弱的现实,如高等教育规模大而质不优,导致留学旅游逆差持续扩大;研发设计能力薄弱,使得企业倾向于从国外引进技术专利和购买知识型服务,等等。 内容来自dedecms

(三)服务供给仍然不充分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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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达国家的服务业存在“两个70%”的现象[13],即服务业产值占GDP比重的70%,生产性服务业占整个服务业比重的70%。目前,我国服务业发展水平和“两个70%”相比差距明显,服务供给不充分不平衡问题显着。2017年,我国服务业增加值占比低于上年0.01个百分点,近年的逐年增长态势首次停缓,转为与上年基本持平,远低于发达国家服务业占比平均70%左右的水平。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生产性服务业结构不够优化。2017年金融业在服务业中的占比达到15.4%,高于美国9%左右的水平,但与制造业直接相关的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研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合计占比仅为9%左右,远低于美国17%左右的水平[14]。目前,我国大部分制造企业重生产轻服务,制造业服务化水平不够,对生产性服务业中的现代服务业有效需求偏低,高端服务能力有限,制约了我国生产性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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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性服务业发展质量尚需提升。生活性服务业与人民群众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其发展水平和质量直接决定着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和幸福感。当前,部分生活性服务行业暴露出发展不充分不成熟的问题,市场主体职业水平和职业道德不够高,服务品质和安全难以保障。消费者协会和人民网舆情数据中心发布的“2017年十大消费维权舆情热点”报告显示,校园贷、共享单车、网络订餐、酒店卫生、网约车、预付卡消费、《电子商务法》、刷单炒信、在线旅行社企业捆绑销售等九个与生活性服务业相关的消费维权热点均列在其中[15]。 dedecms.com

(四)服务业监管思路和监管手段滞后于新兴领域的发展 织梦好,好织梦

服务业提供的产品具有无形性、异质性、不可分割性等特点[16],存在天然的监管难度。随着服务业新技术、新业态、新模式的快速涌现,许多新问题、新情况相继出现,给监管工作带来了新的挑战。如,共享单车在极大地方便人民群众日常生活的同时,由于无序停放堆积也带来城市管理新难题;部分视频直播平台对直播内容缺乏监督审查,一味地关注流量效应、唯利是图,屡屡突破社会道德底线;快递产业虽然已经渐趋成熟完善,但野蛮分拣、私自换货的现象依然时有发生。这些新兴领域的发展模式和机制与传统产业区别较大,政府存在“监管思路跟不上”的问题,对一些行业监管过严过死,对另一些行业则监管失位或监管不及时。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另外,部分新兴领域由于技术模式相对前沿,存在“监管手段不够用”的问题。以加密货币行业为例,加密货币最大的特征是完全实现了去中心化,交易过程无需银行等金融机构介入,因此能够进行匿名的、不可追踪、跨地区的交易。由于目前尚无有效的交易监管技术,加密货币极易成为非法集资、金融诈骗、传销洗钱等违法行为的工具。2017年9月,人民银行等七部委联合发布《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叫停所有虚拟币交易所业务。该举措虽然一定程度上遏制了虚拟货币行业的无序发展,却也可能导致更多无法监管的场外交易,进一步增加监管难度。 内容来自dedecms

三、2018年服务业发展的影响因素及预测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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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将促使生活性服务业拓展新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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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人均GDP已超过9000美元[17],居民收入增速持续跑赢经济增速,中等收入群体规模快速增长,以教育、居住、旅游休闲、家政服务、文化体育、健康服务等为主的发展型、高品质的新消费需求不断扩大。人口老龄化的加快和“二孩”政策的落实推动银发、母婴、孕产等差异化、高端化、个性化服务需求加快增长。2017年,居住、交通通讯、教育文化娱乐等服务业相关消费支出占我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的比重达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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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消费拉动经济增长的作用将进一步发挥,居民即期消费的愿望和能力将持续增加,潜在的服务消费需求将得到进一步释放,文化教育、旅游休闲、影视娱乐、医疗保健、养生养老、居住服务等生活性服务业将进一步保持快速发展势头。 本文来自织梦

(二)制造业稳定增长将推动生产性服务业迈上新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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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我国制造业企业效益继续改善,经济增长质量提高。在此背景下,科技服务业等一些生产性服务业营业收入分别实现了两位数的增长。2017年11月,生产性服务业商务活动指数升至61.7%,为年内最高点。随着产业转型升级加快,制造业高端化、服务化发展,大量生产性服务业或从制造业中独立出来、或被催生出来,服务供给加速扩展,产业规模和服务水平明显提升,为制造业智能化、高端化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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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制造业和服务业的深度融合发展将有序推进,物流、金融、研发设计、检验检测、认证认可等生产性服务业将朝着专业化、高端化、国际化的方向进一步发展。 copyright dedecms

(三)营商环境持续改善为服务业主体注入新活力 dedecms.com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要“支持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瞄准国际标准提高水平”。2017年, 《服务业创新发展大纲(2017—2025年)》等政策相继出台、聚焦发力,服务业综合改革和国家级服务业标准化试点工作继续有序推进,企业名称、全程电子化、电子营业执照改革落地实施[18],我国服务业步入改革攻关期和新制度红利的构建期。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18年,随着服务业改革创新的统筹推进和政策措施持续强化,服务业部门限制和条块分割障碍将逐步消除,服务业创业创新环境将进一步改善,开放包容的制度安排、要素有序自由流动将为培育服务企业和企业集团提供有利条件,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将迎来更加有力的制度支撑。教育、电力、铁路、金融等行业深化改革步伐持续加快,市场机制作用将不断加大,服务业垄断行业市场准入门槛将逐步降低,服务业市场主体活力将显着增强。 copyright dedecms

(四)科技创新有利子激发服务业发展新动能 织梦好,好织梦

随着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新技术的不断创新和广泛应用,创意设计、远程诊断、系统流程服务、设备生命周期管理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将继续快速发展,网上购物、网络约车、网上订餐、远程教育、数字家庭、智慧社区等新服务模式将进一步普及,驱动新动能发展的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将保持快速增长态势。一些难以预测的服务业“未来产业”、“未来业态”也将不断涌现,甚至引发新的服务业革命,再造服务业发展新动力,提高发展质量和效益。 本文来自织梦

(五)世界经济复苏较为明朗的态势为服务业发展提供新机遇 copyright dedecms

当前,世界经济全面复苏态势比较明朗,有利于我国继续利用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19],以优良的营商环境和创新创业环境吸引更优质的服务要素,推进服务领域双向开放,深度融入全球服务分工体系[20],优化和提升服务供给结构和层次,进一步提高我国服务业在国际分工中的地位。我国服务企业在共享单车、移动支付、电子商务等领域将继续保持国际领先地位,服务业地位的提升将推动教育培训、人力资源等行业的发展。随着相关领域创新加快和宏观调控完善,我国服务业将在世界舞台上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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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正值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开局之年。预期我国服务业将保持平稳较快的发展态势,质量提升步伐加快,服务业内部结构继续优化升级,效率和质量提升效应逐步显现。2018年,服务业比重有望超过52%,增速预计为7.8%左右,继续快于GDP和工业增速而居于领跑地位,与制造业一起成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双引擎,在经济中高速增长、产业转型升级、保障改善民生的过程中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为2020年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奠定坚实基础。同时,我国服务业发展还面临一些不利因素和挑战。如,面对快速增长的服务性消费需求,相应的服务供给仍然存在不充分、不平衡问题;部分服务业企业资金紧张,投资增速可能放缓;一些地方政府融资能力下降将影响公共服务设施投资等等。2018年,仍需密切跟踪服务业发展情况并采取相应措施。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四、政策建议 copyright dedecms

(一)鼓励重点服务行业率先创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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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高质量发展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确定发展思路、制定经济政策、实施宏观调控的根本要求。全面接轨重大历史机遇,推动服务业向专业化拓展、向高品质迈进。针对不同细分服务行业分类施策,鼓励服务业的关键领域和薄弱环节实现创新突破。重点关注“互联网+”领域,加速移动互联网平台与传统服务行业深度融合,推动多类创新要素资源集聚、共享,培育发展服务业新动能。以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深度融合为着力点,支持服务企业与工业企业联合,打造“服务+制造”的网络化协同生产服务体系,重点建设工业电子商务、工业云计算、工业大数据等融合平台。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对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医疗、文化、教育等相关服务业,加大支持力度、补齐发展短板、增强有效供给,提高人民群众满意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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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继续调动服务业民间投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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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简政放权力度,清除制约服务业民间投资的障碍,用足用好现有的优惠政策。鼓励民间投资获得适当的权益和回报,激励社会资本投资服务业的预期,通过政府适当的引导性投入,将社会上大量的闲散资本吸引到服务业领域。进一步创新投资模式,精准制定支持政策,鼓励金融、社会、境外等各方面资金加大投入。深化财税体制改革,优化民间资本投资的税收抵免政策和纳税扣除适用范围,落实服务业减税清费的各项措施,让民间投资轻装上阵。加快中小服务企业公共服务平台建设,加强融资、技术、人才相关服务,引导中小服务企业专注核心业务,提高精细化、专业化服务水平。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三)构建适应高质量发展要求的制度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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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高质量发展需要更加包容、鼓励创新的氛围,应构建公平竞争、和谐诚信的市场环境,形成管制放松、激励相容、监管完善的制度环境。一是畅通市场准入。突破不利于培育服务业新动能的政策性、制度性约束,加快制度创新和产业融合发展。充分发挥市场机制作用,优化简化相关行政审批制度和许可证制度,建立科学合理的准入条件,特别是要打破金融保险、电信通讯、铁路运输、信息等生产性服务业进入壁垒。二是规范市场秩序。制定合理的规制政策,建设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加强行业自律,依托行业协会制定完善行业标准,逐项理清管理要求、判定标准和监管方法。加强社会信用体系建设和公民诚信体系建设,建立健全跨部门协同监管和联合惩戒机制,加强信息公开与共享,积极推进诚信建设制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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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提高服务业国际化发展水平 本文来自织梦

按照建立全面开放新格局的要求,持续推进投资贸易便利化改革,加快建设自贸试验区,积极推广成熟经验,逐步建立完善同国际投资和贸易通行规则相衔接的制度体系。支持与“一带一路”沿线区域建立跨境电商平台和保税商品展示交易平台,简化、优化人员货物出入境管理手续。鼓励具有优势和特色的服务企业“走出去”,增强其全球配置资源的能力,不断提升服务质量和技术水准。鼓励开展国际高端服务业交流活动,继续保持和提升服务业相关领域的话语权,积极开拓国际市场。营造国际化、法治化、市场化的营商环境,吸引更多外资进入研发设计、健康养老、教育培训、文化体育等服务业领域,发挥外资企业在品牌、技术、管理等方面的优势,带动服务业向高端、高质、高效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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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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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许剑毅.2017年服务业稳定较快增长质量效益提升[OL].国家统计局网站,2018-01-19,http://www.stats.gov.cn/tjsj/sjjd/201801/t20180119_1575485.html. copyright dedecms

[3]国家统计局服务业调查中心高级统计师赵庆河解读2017年12月中国采购经理指数[OL].国家统计局网站,2017-12-31,http://www.stats.gov.cn/tjsj/sjjd/201712/t20171231_1568578.html. dedecms.com

[4]李冰峰.现代服务业为新经济增添新动能[OL].人民网,2018-03-19,http://zj.people.com.cn/n2/2018/0319/c186955-313589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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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董碧娟.读懂2017中国经济年度成绩单:看活力:创新驱动跑出加速度[N].经济日报,2018-01-23. 内容来自dedecms

[6]刘妹一.知识付费研究报告[OL].36氪网,2017-07-14,http://36kr.com/p/50836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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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追踪支付宝海外扩张路径,看清中国移动支付的“出海”战略[OL].搜狐网,2017-10-09,http://www.sohu.com/a/196878987_9992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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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胡璐,罗姣娣.金融科技助推金融业回归服务业实质[J].金融世界,2018(01):29-2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9]李克强.政府工作报告——2018年3月5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OL].中国政府网,2018-03-05,http://www.gov.cn/guowuyuan/2018-03/05/content_527108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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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王宾.我国远程医疗已覆盖1.3万家医疗机构和所有国家级贫困县[OL].新华网,2017-12-08.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7-12/08/c_1122081089.htm. 内容来自dedecms

[11]罗争光.我国注册养老机构已超2.8万家,养老床位近700万张[OL].新华网,2018-01-02,http://www.xinhuanet.com/2018-01/02/c_1122200613.htm. 内容来自dedecms

[12]夏杰长,倪红福.“十三五”时期促进服务业发展改革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 dedecms.com

[13]发达国家的产业结构普遍存在“两个70%”现象[N].经济日报,2014-08-13,http://www.ce.cn/macro/more/201408/13/t20140813_334280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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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董碧娟.生产性服务业结构亟需优化[N].经济日报,2018-01-17. 内容来自dedecms

[15]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中消协、人民网发布2017年十大消费维权舆情热点报告[OL].2018-01-10,http://www.soic.gov.cn/sj/fxbg/201801/t20180110_2717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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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姜长云,洪群联,邱灵.服务业大趋势[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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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叶卡斯.我国2017年GDP增6.9%,居民收入跑赢GDP[N].广州日报,2018-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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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印发《服务业创新发展大纲(2017-2025年)》的通知[Z].2017-06-21. 本文来自织梦

[19]刘伟.中国经济增长报告2017:新常态下的增长动力及其转换[N].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 dedecms.com

[20]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世界银行发布《2018年营商环境报告:改革创造就业》[OL].2017-11-07,www.mofcom.gov.cn/article/i/jyjl/1/201711/20171102666479.shtml. 内容来自dedecms

[21]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发展生活性服务业促进消费结构升级的指导意见[Z].201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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