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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日本是世界上主要猪肉进口国之一。日本稳定猪价的做法值得借鉴。本文分析了日本生猪产业现代化、产业化和组织化的发展，研究了其高效的猪肉流通模式，归纳总结日本保护生猪产业的生产、市场和贸易支持和调控政策，评估了政策效果，包括以支持上游中等规模生产者为重点的价格稳定制度、养猪经营稳定对策、配合饲料价格安定制度、金融贷款扶持等生产支持政策、冻猪肉收储等市场调控政策以及门槛进口价格、紧急措施关税保护等贸易政策并分别从重点支持对象、猪肉供应链建设、组织化水平、生产支持和市场调控政策等方面总结了可借鉴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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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日本生猪产业 供应链 日本生猪价格 生猪补贴基金 生猪产业保护

日本是世界上主要的猪肉进口国之一。自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日本政府通过完善畜牧业法律法规、政策，推动产业自身调整。目前日本生猪产业已经完成现代化、产业化和组织化的转变，建立了符合市场需求的高效流通模式，形成了一整套生猪产业保护制度和规则，制定了一系列生产、市场和贸易支持和调控政策，充分利用国内国外两个市场，稳定猪肉供给、调控国内猪肉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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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与日本的肉类生产和消费结构相似，均面临人均土地面积少、环保压力大、农村劳动力下降和生产成本不断提高、猪肉进口量增加等问题。本文梳理了日本实现生猪生产现代化、规模化、组织化发展的历程，分析了日本猪肉流通体系结构，研究了日本政府关于生猪生产支持、猪肉价格稳定和猪肉贸易方面的调控措施，旨在为我国猪肉市场调控提供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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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本生猪产业发展与猪肉供应状况分析 dedecms.com

（一）日本生猪生产发展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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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初，日本以家庭养猪为主，户均养殖2-3头；70年代初，农村劳动力流向制造业和服务业，规模化养猪开始发展。1991-2000年，在猪价低迷冲击下，小规模、散养户加速退出，一体化经营确立，饲养户数由3.60万户降至1.17万户，减少2/3以上，年均下降12.9％，高于上两个10年的11.0％和10.9％。其中，以1000—1999头和2000头以上的养殖规模发展速度较快。2000年后进入大型化、标准化、一体化经营阶段，2017年初养殖户数降至4670户，每户饲养头数2001头。3000头以上养殖规模发展迅速，并成为主体养殖模式。

（二）日本猪肉市场供给状况分析 内容来自dedecms

自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日本国内猪肉供给能力下降，最近10年开始缓慢恢复。1990年后猪价下跌、养殖收益下滑，养殖户数量快速下降，猪肉产量由1990年的108万吨一直下降到2001年的86.20万吨；2002年开始有所恢复，2017年为89.06万吨。在进口调节下，猪肉供给量从1990年的116万吨增至2004年的175万吨；2009年回落到161万吨，消费需求增加带动供给，2017年达到182万吨。猪肉自给率从1990年的92.5％降至2017年的48.9％。其主要原因是养殖户老龄化（70岁以上农业从业人员2014年占47％）、严格的环保法规以及投资成本高（增加一头母猪的配套设施投入成本平均大约是100万日元，折合成6—7万人民币）。

日本猪肉供给具有明显的周期性特征，最近20年猪肉生产波动小于供给波动。运用Hodrick-Prescott滤波法，根据猪肉产量变异率可以将1993-2017年日本猪肉生产周期划分为5个完整周期（图1）、（表1）。第一个周期振幅为10.5％，之后开始下降，2008—2011年和2012—2014年分别为4.5％和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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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猪肉供给变化率来看，可以划分为4个完整周期，周期长度呈下降趋势，2007年以后在4年上下，振幅由第二个周期的18.6％降至第4个周期的2.1％。供给波动幅度低于猪肉生产，说明日本政府通过有效的市场和贸易调控手段保证了供应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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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本猪肉流通体系状况 dedecms.com

日本以肉类拍卖市场、食肉中心及其他屠宰场为主体建立冷鲜肉流通渠道。政府通过《批发市场法》等有关法律严格规定开设中央批发市场的最低人口数和批发市场的最小规模。日本共有27个肉类拍卖市场，东京及大阪2处肉类市场拍卖价格为全国的参考价格。大约72个食肉流通中心（批发市场）负责屠宰、分切及流通，交易参考拍卖市场价格。其他屠宰场105个。屠宰后的胴体送食肉拍卖市场拍卖，或直接卖给8100余家批发商和2100余家肉类加工商。肉类批发（拍卖）市场、食肉中心及其他屠宰场的流通量分别约占17％、54％和29％。拍卖市场临近消费区，以胴体拍卖形成价格，比较公平、公正，同时能够实现快速物流配送；肉食中心及其他屠宰场也临近生猪产地，方便送至批发商或者食肉加工商以及肉摊、量贩店及外食店（图2）。进口猪肉也是通过批发商或者食肉加工商再销往零售端。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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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猪肉消费变化趋势 织梦好，好织梦

日本人口结构进入老龄化，猪肉人均消费趋于稳中略增。20世纪90年代初期猪肉消费占肉类消费总量的37％，中后期受牛肉供给增加影响，90年代末比重下降至35％，2000年以后开始恢复并稳定，2017年为37％，低于禽肉的44％。20世纪80年代后期日本开始进入老龄化，65岁以上消费人口比重超过10％，人口老龄化导致猪肉需求增加驱动力不高、人均消费增速明显放缓，1990年猪肉人均消费量为10.3千克/人/年，之后10年都稳定在10-10.5千克/人/年。2002年受生产恢复影响，人均消费量增至11.4千克/人/年，连续10多年保持在11-12千克/人/年。最近两年继续稳中有增，2016年为12.4千克/人/年。猪肉消费以家庭消费为主，从1990年的40％增至2016年的50％，加工消费和外出消费则分别从30％和30％降至24％和26％。人均猪肉家庭消费量（包含加工猪肉消费）从1991年的4.7千克/人/年增至2016年的6.84千克/人/年，占总猪肉消费量的56.1％。 内容来自dedecms

（五）日本猪肉进口贸易状况 织梦好，好织梦

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日本猪肉进口量呈增加趋势。猪肉进口量从1990年的8.67万吨持续增加至2005年的87.92万吨，之后回落至80万吨左右。最近4年连续增加，2017年同比增10.6％，为93.12万吨。冷鲜猪肉进口比重持续增加。冷鲜猪肉进口量占猪肉进口总量比重由1996年的25.3％增至2017年的43.1％，提升17.8个百分点。受日本猪肉进口贸易政策影响，进口猪肉价格普遍高于国内猪肉批发市场价格（图3）。美国是日本最大的进口来源国，大部分年份占日本猪肉进口量的30％-40％，2008年和2011年日本国内猪价上涨，自美国猪肉进口量份额也增至40％以上，最近2年美国猪价上涨，相应的进口比重降至2017年的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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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本猪肉价格变动分析 织梦好，好织梦

日本猪肉价格稳定性提升。东京大阪批发市场猪肉年度加权平均价格从1975年的765日元/公斤开始震荡下跌，2009年跌至431日元/公斤后回升，2014年为593日元/公斤，创最近30年的新高，2017年为572日元/公斤，同比涨8.3％。从价格周期来看，1972年以来猪肉价格变化可以划分为7个周期：分别是1973—1979年1980—1987年、1988—1993年、1994—2000年、2001—2003年、2004—2012年和2013—2016年。由于调控政策不完善，上个世纪70年代价格波动较大，振幅为44.2％；之后，受调控政策不断改善影响，上个世纪90年代第4个周期振幅下降为10.8％；2004年以后，受国际市场猪肉价格波动加剧影响，振幅有所加大，第7个周期为17.4％（图4）、（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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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重点扶持中小规模养殖户，日本生猪生产顺利实现了向中等规模化、专业化的过渡，猪肉生产和消费均呈现稳中有增趋势，猪肉生产以平均5年为一个周期，振幅较小且低于猪肉供给的振幅。在进口调节下，猪肉价格周期平均在8年左右，振幅在20％以内。

二、日本生猪产业发展与价格调控政策分析

日本政府依据《畜产品价格稳定法（ACSPLP）》出台了多项政策来干预猪肉市场，调控政策逐渐科学化、合理化和系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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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本实行价格稳定制度。日本农畜产业振兴机构以屠体为单位，设定安定基准价格及安定上位价格，安定价格=养殖户最近5年间出售价格（日元/公斤）×最近5年生产成本变动率×猪肉换算系数×消费税系数×±15％（+15％为安定上位价格，-15％为安定基准价格）。当猪肉批发价低于安定基准价格时，由养猪团体，或农畜产业振兴机构实施收储；当猪肉批发价格高于安定上位价格时，则投放库存猪肉或减免关税、促进进口。从政策实施效果来看，猪肉价格相对比较平稳，大部分月份均在政府调控基准范围内。2003—2017年12月份仅9个月低于安定基准价格，但有54个月高于安定上位价格（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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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日本实行养猪经营稳定政策。该政策只针对中小企业，属于收入补贴。当屠体猪肉价格低于养猪成本的保证基准价格时，从养猪户缴纳和政府共同建立的基金中提拨款项，补贴养猪户8成的差额。以2010年为例，保证基准价格（生产成本）为460日元/公斤，安定基准价格为400日元/公斤，3个月的猪肉批发价格为446日元/公斤，补贴金额为（460-446）×0.8×77（胴体重），即价格再往下跌至400日元/公斤低于成本的87％后才会启动价格稳定制度。安定上位价格为545日元/公斤，也就是当价格高于成本的1.18倍时，政府才会适度干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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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猪肉基金协会自发建立了地区猪肉生产稳定基金，基金来源于养殖者会费和地方财政，主要用于在猪价下跌时补贴主要猪肉生产县，每个县的保证基准价格均不同。日本政府和农户根据预计销售的生猪头数按照1:1的比例建立猪肉价格风险基金，由独立行政法人“农畜产业振兴机构”统一管理。在全国水平上，日本农林水产省还设立了地区生猪生产稳定基金计划补贴县财政，该计划为期三个年度。该基金主要用于猪肉价格大幅下跌并持续较长时间的情况，主要在秋冬季实施。农民还可以参加政府提供40％保险费（养殖户60％）的各种农业保险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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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日本猪肉进口关税制度。（1）差额关税制度。当进口价格过低时，征收从量税（分割肉CIF价低于64.53日元/公斤征收482日元/公斤关税）；当价格过高时，则采用低税率的从价税来减轻关税负担。从量税和从价税分别针对低价猪肉和高价猪肉。1995年实施门槛价格制度，为安定价格上限与安定基准价格的平均值乘以1.043（4.3％关税计算在内）。如果进口价格等于或者高于门槛价格，关税为4.3％；反之，进口商必须交纳门槛价格和CIF价格的差额作为关税（图6）。标准进口价格在安定价格的上限。因此，日本进口猪肉价格多数时间均高于国内猪肉价格，降低了对国内生猪生产的影响；（2）紧急关税制度。通过设定进口猪肉触动基准数量，超过基准数量后征收高关税。年度基准数量为前三年平均进口数量的119％，第1个年度的4月至来年3月份分为4期，分别设定4个基准进口数。

4.日本生猪补贴基金。1968年及1972年陆续成立三个基金，执行“通常补贴制度”以稳定配合饲料价格；1975年成立配合饲料安定机构，在配合饲料价格大幅上涨时，至“通常补贴”无力应对时实施“异常补贴”，两段机制相互应用来对生产者实施补贴，缓解配合饲料上涨对生猪产业的冲击。“通常补贴”由（社）全国配合饲料供给安定基金（全农系）、（社）全国畜产配合饲料价格安定基金（专门农协系）及（社）全日本配合饲料价格畜产安定基金（商系）等三个基金执行，其基金筹措一部分是由配合饲料制造商（会员）每公吨提取1千日元作为公积金，另一部分由畜产经营者按所需饲料提交500日元/公吨作为公积金。当饲料价格高于前一年的年平均价格（至少要超过250日元/公吨）时，启动“通常补贴”。“异常补贴”由配合饲料供给安定机构执行，基金来源则由政府部门及配合饲料制造商各自提交一半的公积金。当进口原料价格与前一年平均价格相比超过115％时，则启动“异常补贴”。配合饲料安定价格每季核算一次，以前一年（前四季）的平均价格为基准，超过基准价格至104％部分由通常补贴基金补贴价差，超过105％部分则由异常补贴基金补贴价差。受益于政府饲料调控政策，生猪生产成本总体相对较平稳，1993-2014年仅年均增1.0％，近20多年年均收益为4836日元/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日本融资等其他生产支持政策。主要包括用于改良生产、提高竞争力的养猪振兴基本方针，用于改善饲料利用、降低生产成本，提高养猪生产和经营能力、优化良种猪等等；为养殖户提供融资的畜产融资制度，养殖户可以向民间金融机构（银行、信用金库等），也可以向100％政府出资的政策金融公库贷款进行运营资金、基础设施改造、牲畜购买、粪污处理等方面，粪污处理支持资金包括农林渔业设施资金、农业经营基础强化资金、经营主体培育强化资金、农业改良资金、畜牧业经营环境协调推进资金等。政策公库用于农业改良方面的贷款需要由都道府县知事进行必要的资格认证。

生猪是日本重点扶持的产业之一。在生产支持方面，政府通过融资支持协助养殖户提升生产能力，建立生猪生产补贴基金减缓饲料成本过快上涨的冲击，通过生猪经营稳定政策和生猪保险降低市场价格波动风险、保障稳定的养殖收入；在市场调控方面，制定安定上位与安定基准价格来稳定猪肉价格，猪肉价格超过上限时增加猪肉供应，例如降低进口关税；如果猪价低于基准价格，则需采取价格支持措施，例如增加关税、收储国产猪肉。从生猪生产投入一直到猪肉市场和贸易的一揽子调控政策有效结合，保障了日本生猪生产和猪肉市场的稳定。

三、回本发展生猪产业与稳定猪肉市场价格的经验及其启示 本文来自织梦

日本根据本国资源条件、市场供需、生猪产业实际情况，通过立法管理生猪生产、屠宰、市场销售等，制定了一系列保护和调控本国生猪产业的价格干预、生产补贴、融资支持和贸易调控政策，猪肉价格波动小，生猪养殖保持较好收益，规模化水平不断提升，生猪生产平稳增长。 内容来自dedecms

1.建立以中等规模户为重点的生猪产业竞争力改良政策。日本政府出台的包括融资等政策主要扶持中小规模养殖户。我国与日本类似，养殖主体以中小规模养殖户为主，适合发展适度规模的生猪养殖。尽管通过土地确权以及龙头企业担保等方式为养殖户提供了一些贷款渠道，但贷款利率高、融资渠道有限。2015年1月1日开始实施修订《中华人民共和国环境保护法》后，环保成本提高，2018年5月份猪价跌至2011年以来的最低水平、生猪养殖中度亏损，中小规模户仅凭自身努力去提高竞争力、稳定生猪市场是非常困难的。需要政府为养殖户提供低息乃至免息融资渠道，补贴实现环保型生产的养殖户，保证养殖户达到法定的粪污排放和处理标准。同时，帮助适度规模养殖户解决猪价低迷期资金链问题，避免猪价长时间低迷导致中小规模户产能过度调减引发下一轮猪价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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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通过组织化水平的提高提升养殖户收益、降低风险。日本的生猪产业链不同环节相关协会明确分工、有效合作，提供了完善的生产服务体系，有利于生猪生产水平提高、效益的保障和生产的稳定。日本农业协同组合（农协）自建的饲料加工厂、物流体系为养殖户提供质量高、价格便宜的饲料原料，协助生猪运销、猪肉加工和存储，减少了养殖成本，提升了附加值。此外，养猪协会、国产纯种猪改良协会等提供种猪改良服务，日本食肉评级协会负责屠宰评级，日本食肉批发协会提供和发布参考价格，全国食肉事业协同组合联合会负责猪肉流通设施的改造。目前我国生猪产业化、组织化水平较低，养殖户和协会间没有形成有效的合作机制，即便是“公司+协会+农户”的合作模式，养殖户也仅是发挥“代养”作用。因此，需要强化不同产业链环节的生猪合作组织培养和有效结合，提升其生产和市场服务能力，真正代表养殖户利益，保障养殖户能够分享到下游屠宰加工和销售利益。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采取以产地屠宰加工为核心的供应链运营模式，保障猪肉食品安全。日本以屠宰场为核心的供应链运营模式保障了物流快速、质量安全。日本的食肉中心和屠宰场主要布局于产区，屠宰后的猪肉全程冷链运送到产地的食肉中心和销地的肉类批发（拍卖）市场分割、加工和包装，通过肉摊等终端销售渠道进入家庭的餐桌，减少了运输成本和疫病风险，保障了品质安全；集中于大型城市的肉类拍卖市场能够形成权威的猪肉价格标准，及时反映消费需求。近两年，我国生猪规模化生产产能转移并围绕上游养殖和饲料加速扩张，深加工能力不足，同时热鲜肉消费偏好导致以活猪调运为主，既不利于肉品安全，也不利于市场稳定和产业增值。因此，在产能有效转移同时，引导和推动冷鲜肉和深加工肉制品消费，提升主产区屠宰深加工能力，加强猪肉品牌和冷链建设，提升产业附加值、增加就业机会、推动当地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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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采取一揽子政策支持生产、提高收入、稳定市场。日本生猪产业保护政策，既包括生产能力支持和收入补贴，还兼顾了政府对市场价格调控。日本政府建立有效的生猪产业保护机制，出台猪肉收储、储备肉投放、生猪保险、收入支持、猪肉进口调控等配套政策，由日本农畜产业振兴机构按照统一标准执行，政策效果显着。虽然我国目前也建立了冻猪肉收储和生猪价格/收入保险，但冻猪肉收储机制涉及不同部门，政策对生猪市场价格反应速度以及执行效果有待完善；生猪价格保险以政府补贴为主，缺少再保险保障，猪价高时养殖户缺少积极性，猪价低时保险公司风险大。冻猪肉收储和投放应以农业部门为实施主体，提高市场反应速度；生猪保险需要政府联合保险组织和协会，保险费以养殖户和协会为主，政府适度补贴，避免生猪产能过度扩张或调减过慢，通过再保险降低保险公司市场风险，推动生猪保险可持续运营。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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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增勇 张学彪 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信息研究所；陈加齐 农业部管理干部学院；杨春 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经济与发展研究所；彭程 北京农业信息技术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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