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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贸易成本是影响一国贸易流量大小的重要因素。基于改进的引力模型方法，采用2005-2014年中国与不同收入组国家的农产品、制造业产品贸易成本数据进行分析，结果发现：从产品角度来看，2005-2014年期间，中国农产品贸易平均成本显着高于制造业产品平均贸易成本，但在考察期内两者均呈现下降趋势；从贸易伙伴国角度来看，除与低收入国家双边贸易成本有小幅上涨外，与其他三组国家的双边贸易成本均呈现下降趋势。焦晓松 dedecms.com

关键词：对外贸易 进出口价格 双边贸易成本 贸易便利化 贸易障碍 copyright dedecms

近几年，我国对外贸易形势复杂严峻，面临较大的下行压力。但是，我国对外贸易在世界贸易中的份额逐加大，外贸发展的质量和效益也有所提高。2015年我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额和出口额稳居世界第一。其中，货物贸易出口2.27万亿美元，国际市场份额升至13.8％，比2014年提高1.5％，是改革开放以来提高最快的一年；进口1.68万亿美元，国际市场份额占到全球的10％，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贸易大国。长期以来，我国对外贸易依赖于制造业的出口，主要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且贸易成本一直未得到足够的重视。但随着国内劳动力成本的上升，人口红利的逐渐消失，以及国内经济转型发展的需要，我国对外贸易结构也必然面临调整。在此过程中，贸易成本问题成为提升我国对外贸易竞争力的关键。因此，本文将采用引力模型对我国贸易成本进行测度分析，以期为促进对外贸易结构调整，降低贸易成本，提升对外贸易竞争力提供参考。 copyright dedecms

一、关于对外贸易成本测定的文献评述文献综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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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我国在贸易领域中获得的巨大成就和发展，也吸引了中外学者对中国贸易成本的关注，已有学者从多个视角对其进行分析和研究。在已有文献中，有直接使用如地理距离、运输价格、关税数据以及到岸价/离岸价格（CIF/FOB）等指标作为贸易成本的测度方法。但是，这种鸯接测度方法不能对国家间贸易成本水平做出总体估计，医而学者也尝试通过间接测度的方式，对中国的贸易成本进行度量。李坤望、黄玖立等（2006）采用新经济地理模型的方法，对中国与主要贸易伙伴的贸易自由度进行了测算。同年，李坤望等（2006）利用固定效应模型，针对中国的制造业开放度进行了实证检验。但是，两篇文献中，前者模型假设存在完全自由贸易的严格条件，不具备良好的实用性，而后者对贸易成本的分析中，忽略了多边阻力对其的影响。还有学者通过Novy不同年份改进的引力模型方法，对中国及贸易伙伴的双边贸易成本进行了测度。许统生等（2010）基于Novy（2008）的引力模型对中国贸易成本进行了测算，得到了较为相似的结论。

国内现有采用Anderson and Wincoop（2003）和Novy（2006；2008）的模型存在一定缺陷。如前文所述，贸易成本不仅应包括国际间贸易成本，也应包括国内交易时所产生的贸易成本，而传统引力模型只考虑了国际贸易过程中的成本因素，而未将国内贸易所发生的成本考虑进来，因此，以该类模型度量的贸易成本难免会产生有偏估计。Novy（2012）通过数学变换，利用国际和国内贸易流量推导出易于计算的，而且同时具有比较优势理论基础和新新贸易理论基础的贸易成本引力模型，克服了上述传统引力模型的缺点。本文也将采用Novy（2012）的方法，对中国贸易成本进行测度。

二、我国对外贸易成本及其构成分析 织梦好，好织梦

国际贸易是指不同国家（和/或地区）之间的商品、服务和生产要素的交换活动。而这种交换活动的达成不可避免地会产生各种各样的成本即国际贸易成本。一般而言，从狭义角度来讲，国际贸易成本仅限定于关税与运输成本范围内。然而，广义的贸易成本是指除生产成本之外，还包括在国际贸易交易过程中所产生的一切费用或成本。按照Anderson和Van的观点，广义的贸易成本可以大致分为三类，即运输成本、边境相关的贸易成本以及销售成本。第一类运输成本包括商品实现地理位置的移动而产生的成本，包括运费、保险费、仓储费以及时间成本：第二类边境相关的贸易成本。其包括缴纳的关税或承担的非关税贸易壁垒，以及由于语言、信息搜集、货币互换所导致的费用支出；第三类销售成本。其是指在进口国国内在批发或零售过程中所发生的成本。可以看出，国际贸易成本不仅与地理、历史等因素有关，而且各国的国际贸易政策、效率等因素对其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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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构成贸易成本的因素众多，因而学者通常采用一些易于观测并且数据容易获得的指标，如出口所需时间[1]、关税等来作为衡量贸易成本的变量。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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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为中国、美国、新加坡、日本以及世界2005-2014年出口所需天数图。从图中可以看出，除新加坡在此期间出口所需时间一直保持不变外，其余国家在2013年均有上涨，且中国上涨尤为明显，从11.6天极速上涨到21天，美国和日本虽有上涨，但幅度不大，分别从3.6、7.2小幅上涨到6天和11天。与此相对应，从整体来看，世界各国平均出口天数在呈现整体下降趋势过程中，在2013年开始有小幅上涨，从2012年的21.9天增长到2013年的22.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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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为中国、美国、新加坡、日本以及世界所有产品加权实际关税水平。从图中可以看出，新加坡一直保持零关税，尽管中国整体关税水平在几国中处于较高水平，但是美国、日本在2014年度小幅上涨0.01％水平，而中国在2014年却下降0.36％。表明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中国不仅没有实行贸易保护，反而更主动降低本国关税水平，为全球贸易状况改善做出努力。 本文来自织梦

商品从生产者达到最终消费者手中所产生的费用，最终将体现到商品的价格中，从而影响商品在进口国市场的竞争力。因此，贸易成本的大小，不仅决定了一国进口量的大小，而且也决定了国际贸易的方向。而关税、出口时间等可以直接获得的数据作为衡量贸易成本大小的变量，仅能对一国贸易成本的某一方面进行测度，无法全面反映一国所面临的综合贸易成本。下节中，本文将采用Novy（2012）所提出的改进的引力模型，对我国贸易成本进行综合评价。 copyright dedecms

三、我国贸易成本测度模型构建及其测算 本文来自织梦

（一）改进引力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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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考Novy（2012）提出的改进引力模型对我国贸易成本进行测度。本文将与我国有贸易往来数据的国家均纳入研究范畴，并将贸易伙伴国按照世界银行收入标准划分为不同收入水平的4组。同时，因目前仅能获取到各国2014年的相关数据，故样本的选取时间跨度2005-2014年。

Novy（2012）提出的改进引力模型是对Anderson and Wincoop（2003）的多国一般均衡贸易模型的改进。多国一船均衡贸易模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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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国家i向国家j出口由xij表示；yi、yj分别表示国家i和国家j的国内总产出；表表示所有国家的收入xij之和；tij表示两国间的贸易成本；σ表示产品之间的替代弹性，取值大于1；∏i、Pi表示国家i向外的和向内的多边阻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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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y（2012）由公式（1）通过数学变换得到度量贸易成本的模型，即： 本文来自织梦

公式（2）即为Novy（2012）通过数学变换所得到的度量贸易成本模型。改进的模型避免了Anderson和Wincoop模型中多变阻力项所存在的不能直接观测所带来的问题，而且，贸易流量作为一个时间变量，在测度贸易成本时不仅可以使用横截面数据，而且还可以运用时间序列和面板数据进行分析比较。直观来讲，τij作为关税当量，若xijxji两国问贸易量相对于xiixjj两国各自国内贸易量增加，意味着两国之间开展国际贸易相对于其各自国内贸易更为容易，最终导致贸易成本的测度指标τij下降。

本文通过公式（2）来计算我国贸易成本。其中，双边贸易流量xijxji较为容易获取，数据通过世界银行WITS入口访问联合国的Comtrade Datebase所得。原始数据以HS1988/1992分类标准给出，通过WITS内置功能转为ISIC Rev.3分类标准。总贸易包含ISIC分类中的A和B类的农产品，以及ISIC中的D类的制造业商品（采掘业不包括在内。而各国国内农产品和制造业商品贸易量xiixjj获取较为困难，本文通过使用国民账户数据库（United Nations National Accounts Database）获取各国ISIC分类下的A、B类农产品以及D类制造业产品的总产出，然后分别减去通过Comtrade获得的各国农产品和制造业产品的总出口数据，即可得到国内农产品及制造业产品的国内贸易量。本文参照已有研究文献的做法，将σ的取值为8进行考察。

（二）中国贸易成本测度结果分析

图3为按照改进引力模型测度的中国在2005-2014年期间农产品、制造业产品及总贸易成本的变动情况。从图中可以看出，2005-2014年期间，中国的农产品、制造业产品和总贸易成本除2009年外，均呈现出下降的趋势，10年间年均下降幅度分别达到3.61％、2.08％和2.52％，这说明尽管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但是中国并未由此实行保守的贸易政策，仍然继续坚持对外开放的贸易政策，进一步更深层次融入了世界经济一体化发展进程中。

分产品来看，与制造业贸易成本相比，农产品贸易成本处于更高的水平。其原因在于农产品作为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要产品，不论是中国还是世界，无论是国内贸易还是国际贸易，各国对其的保护力度和管控程度远高于制造业产品。同时，考虑到其他国家尤其是发达的高收入国家对农业的保护高于制造业产品，因而我国出现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

从发展趋势来看，农产品贸易成本与制造业产品贸易成本在观测期均呈现下降的趋势，尤其是2011年后，下降趋势明显。在2011年农产品贸易成本与制造业贸易成本均发生较大幅度下降的可能原因在于，为了尽快摆脱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带来的负面影响，各国纷纷采取措施促进国内消费和对外贸易发展。同时，在国际上，以贸易便利化、农业和发展三大议题为核心的“多哈回合早期收获路线图”在2011年5月的贸易谈判会议上提出，日后各国的贸易发展提供了较为宽松的贸易环境，有效降低了贸易成本，因而出现以2011年为节点，农产品成本与制造业贸易成本双双产生较大幅度下降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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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国与不同收入组国家贸易成本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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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有效区分和识别中国与不同收入水平国家的贸易成本大小及变化，本文按照世界银行标准将国家划定为高收入国家、中高收入国家、中低收入国家和低收入国家四类[2]。本文将这4类国家分别进行测算和分析。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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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反映了中国与不同收入类型国家组问的农产品、制造业产品贸易成本状况。从总产品平均成本及贸易伙伴国收入所属分组来看，中国与贸易伙伴国贸易成本从高到低依次为：低收入国家（2.441）、中低收入国家（2.306）、中高收入国家（2.066）及高收入国家（1.497），即中国与伙伴国的贸易成本随着伙伴国收入水平的下降而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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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产品上看，无论贸易伙伴国收入属于何种分组，2005-2014年的农产品贸易平均成本远高于制造业贸易平均成本，且平均贸易成本依然随伙伴国收入水平的下降而上升，但除高收入国家外，农产品及制造业产品在剩余三组中的成本均值数据差距不明显。

从2005-2014年度平均贸易总成本发展趋势来看，除低收入国家组外，中国与所有伙伴国的贸易成本总体保持稳步下降的趋势，观察期内，中国与高收入国家、中高收入国家、中低收入国家双边贸易成本年均降低达到0.02、0.039和0.073，而与低收入国家的双边贸易成本却增长了0.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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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表1和图4，从不同收入国家组来看，中国与高收入国家贸易成本一直在四组国家中保持最低水平，且基本保持稳定。在2009年后，双边贸易成本有小幅下降，但从2011年开始变动平缓。出现以上情况的可能原因在于发达的高收入国家与中国互为比较成熟的出口市场，双方国内政治经济发展平稳，进出口贸易基本保持稳定。同时，相互间的市场开放在考察期内并未有实质性提高，仍然存在一些贸易障碍，影响了双边贸易的便利开展，因而贸易成本下降不明显，在考察期内仪下降14.4％。

中国与中高收入国家组的贸易成本具有小幅波动的特征。2005-2006年显着下降，后在较长时间内保持平稳，考察期内双边贸易成本下降幅度略高于高收入国家，达到18.2％。中国与中低收入国家的贸易成本呈现出较大幅度的下降趋势。虽然在观测期初始，成本线处于四组国家中的最高位，但是分别在2009年和2012年，穿越了低收入国家和中高收入国家的贸易成本线，仅高于高收入国家组，且仍有进一步下探的趋势，年均贸易成本下降幅度在各组中最大，达到30.8％。贸易成本下降幅度中低收入、中高收入国家组大于高收入国家组，从动态角度讲，表明中国与这前两类国家相互间开放程度加速度较快，经济贸易活动更为活跃，一体化程度更高。主要原因在于和中国已签署自由贸易协定的国家和地区中，中低和中高收入国家占到很大比重，自贸区的成立，有力的减少和降低了双边的贸易成本，为进一步扩大贸易交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dedecms.com

中国与低收入国家组贸易成本变动幅度不大，但双边贸易成本不降反升，在考察期内上升了0.0054。其主要原因在于低收入国家的经济发展滞后，有效购买力不足。同时，落后的基础设施及复杂的国内政治环境，综合导致贸易成本居高不下。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内容来自dedecms

（一）主要结论

本文利用Novy（2012）改进的引力模型，将中国贸易伙伴国按照世行收入标准分组，对我国以及与伙伴国间的农产品及制成品贸易成本进行分析，得到以下几点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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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2005-2014年期间，中国与伙伴国双边贸易成本整体呈现下降趋势。10年间总贸易成本年均下降幅度达到2.52％，表明尽管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但我国改革开放的步伐并未停滞，继续融入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决心并未改变。 内容来自dedecms

第二，从分产品来看，中国农产品贸易成本高于制造业产品贸易成本。农产品贸易历来是世界各国和各国际组织进行贸易谈判时的重点和难点。考虑到农产品的特殊地位，以及世界各国对于本国农产品的保护状况，中国农产品贸易成本高于制成品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但同时，我国农产品贸易成本在观测期内下降幅度达到3.61％，高于制造业产品的2.08％，表明我国在较难取得谈判成果的农产品贸易领域中，做出了积极的努力，使农产品贸易环境取得较大改善，农业国际分工程度进一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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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从不同的贸易伙伴国组别看，中国与高收入、中高收入和中低收入组国家的贸易成本在观测期内均呈现下降趋势，且中低收入国家和中高收入国家贸易成本下降幅度显着高于高收入组国家，但与低收入国家双边贸易成本有小幅上涨。尽管从静态来看，中国与高收入组国家贸易成本最低，但与高收入国家组之间进一步去除贸易障碍，减少贸易成本的难度较大。而中国却与中高收入与中低收入组国家越来越开放，孕育着更多的贸易机会。

（二）政策建议

为推动中国外贸进一步发展，应积极探寻降低贸易成本的有效途径，结合实证分析的结果，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本文来自织梦

1.加强基础设施建设，降低运输成本。进一步完善中国的海、陆、空运输网络和通道建设，扩大现有口岸和内陆干港能力。同时，中国可以通过向其他经济欠发达国家提供贷款或直接承包工程的方式，积极参加到伙伴国道路等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伙伴国贸易运输便利性和物流效率，降低运输成本。 copyright dedecms

2.加强贸易合作，降低制度成本。要继续保持和加强与伙伴国的政策沟通与协调，进一步拓展与各国自贸区谈判的数量和力度，以充分发挥自贸区在降低贸易成本方面所起的积极作用。同时，充分利用我国的“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加强与沿线国家农业的互动融合和制造业的产能合作，以进一步发掘贸易潜力，减少贸易成本。中国应充分利用自身相对的资金和技术、管理等优势，与低收入国家较为丰富的自然及劳动力资源相结合，以设备出口带动产品出口，在协助其提高经济发展和基础设施质量的同时，实现增强双边经济贸易往来，减少双边贸易成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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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健全完善贸易便利化措施，降低行政成本。一方面要提升政府、海关等行政管理机构的办事效率，简化审批流程，减少冗余程序所带来的交易成本的增加，另一方面，要与相关国家积极开展沟通和协作，建立政府间便利化政策的长效沟通机制，共同制定推进便利化的措施与政策，协商解决提升便利化水平面临的问题，以有效提升便利化水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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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坤望、黄玖立、施炳展.中国与主要贸易伙伴的双边贸易自由度——基于新经济地理学的一个衡量[J].世界经济文汇，2006（4）.

[2]许统生、涂远芬.中国贸易成本的数量、效应及其决定因素[J].当代财经，2010（3）. 织梦好，好织梦

[3]方虹、彭博、冯哲.国际贸易中双边贸易成本的测度研究——基于改进的引力模型[J].财贸经济，2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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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刘洪铎.中国对外双边贸易成本的测度研究——以亚洲贸易伙伴为例[J].亚太经济，2011（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夏先良.当前我国对外贸易的机遇与前景[J].价格理论与实践，2015（3）.

（作者单位：焦晓松，首都经济贸易大学经济学院；张丹，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焦莉莉，河北经贸大学商学院）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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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口时间是出口过程中，出口商品满足所有出口合规所需的所有时间，以日历日计算。 织梦好，好织梦

[2]如2016年世界各国各地区所属组别，以2015年度人均GNI数据划分。2015年人均GNI小于等于1025美元的为低收入国家，大于1026美元小于4035美元的为中低收入国家，大于4036美元小于12475美元的为中高收入国家，大于等于12476美元的为高收入国家。本文中，各国所属国别组根据世行每年公布的信息进行调整。 dedecm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