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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本文基于中国工业企业库及中国海关贸易数据库，测算了企业出口国内附加值率（DVAR），考察了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研究发现：（1）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具有显着的促进作用。（2）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存在异质性影响，根据企业年龄分组时，政府补贴对发展阶段后期的企业出口DVAR正向影响最大；根据企业出口规模分组时，企业出口规模越大，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国内附加值的正向影响越大；根据所有制类型分组时，政府补贴对外资企业出口DVAR的正向影响最大。 织梦好，好织梦

关键词 政府补贴 企业出口国内附加值 企业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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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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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对全球价值链研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认识到传统的贸易统计方法会高估一国的出口规模及贸易利益（Koopman、Wang和Wei，2012；张杰，陈志远和刘元春，2013等），出口国内附加值（DVAR）更能代表实际的贸易所得。近年来，中国政府也越来越关注全球价值链，2017年10月，习近平主席在十九大报告上指出“促进我国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培育若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而促进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的途径之一，正是提高出口DVAR。 内容来自dedecms

与此同时，中国政府为了促进企业发展，不断增加对国内出口企业的补贴，那么政府补贴对出口企业的实际贸易利得会产生什么影响呢?是否有利于提高中国企业的出口DVAR?这是本文将要考察的重点问题。 织梦好，好织梦

本文其余部分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是文献综述，第三部分是计量模型设定、数据来源及关键变量测算，第四部分是实证结果及分析，最后是本文结论。

二、文献综述 本文来自织梦

本文重点考察的是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与本文密切相关的文献主要有两大类。

一类文献是研究政府补贴对企业的影响。其中大部分文献关注的是政府补贴对出口方面的影响，G?rg、Henry和Strobl（2008），Girma等（2009），Girma、G?rg和Wagner（2009），Helmers和Trofimenko（2009），苏振东、洪玉娟和刘璐瑶（2012）以及徐建军和汪浩瀚（2014）均指出政府补贴促进了企业出口增长。与此有所不同的是，张杰和郑文平（2015）指出政府补贴并没有对企业出口集约边际产生显着影响。除此之外，施炳展、逯建和王有鑫（2013）指出政府补贴降低了中国企业的出口价格；周世民、盛月和陈勇兵（2014）指出虽然政府补贴激励了出口，但同时还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资源错置问题；张杰、翟福听和周晓艳（2015）指出政府补贴抑制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而张洋（2017）发现政府补贴显着提升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余娟娟和余东升（2018）指出政府补贴抑制了企业出口技术复杂度。还有文献讨论了政府补贴对企业成本加成率的影响（任曙明和张静，2013；孙小军等，2017），对企业风险承担水平和企业生存的影响（赵建春和许家云，2015；毛其淋和许家云，2016；许家云和毛其淋，2016；高翔和独旭，2017），以及对企业专利质量的影响（康志勇，2018）。

另一类文献是研究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因素。张杰、陈志远和刘元春（2013），Kee和Tang（2016），唐宜红和张鹏杨（2017）指出对外直接投资对企业出口DVAR的提高具有显着的推动作用；彭冬冬和杜运苏（2016），许和连、成丽红和孙天阳（2017），李胜旗和毛其淋（2017），邵昱琛、熊琴和马野青（2017）以及张平南等（2018）分别考察了中间品贸易自由化、制造业服务化、上游垄断、融资约束与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但目前鲜有文献考察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 本文来自织梦

与上述文献相比，本文的边际贡献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第一，从政府补贴这一视角考察其对出口DVAR的影响，丰富了政府补贴对企业影响的研究文献，同时为推动中国产业全球价值链迈向中高端提供了新思路。第二，使用较为前沿的Kee和Tang（2016）的方法测算了企业出口DVAR。第三，考察了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异质性影响。

三、模型设定、变量测算及数据来源 dedecms.com

（一）模型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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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考察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本文使用了2000—2006年中国微观企业层面数据对其进行分析，构建如下模型：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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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下标i代表企业，t代表年份，j代表行业。DVARit代表企业i在t年出口国内附加值率，lnSubsidyit代表政府在t年对企业i的补贴（对数形式）。Xit代表企业层面的控制变量，具体有：企业年龄及其平方项，通过企业当年年份减去企业开业年份计算得到；企业员工人数；外商资本金份额，即企业外商资本金占实收资本的份额； 本文来自织梦

（三）数据来源和描述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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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研究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本文主要使用了以下两种微观数据。第一种数据是2000—2006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其涵盖了所有国有企业以及年产值超过500万元人民币的非国有企业。1、由于部分样本可能存在异常值，本文对样本做了以下清理：（1）剔除雇员少于8人或为缺失值的企业样本；（2）剔除总资产、固定资产净值、销售额、实收资本、中间投入以及应付工资总额为零或负值的企业样本；（3）剔除总固定资产或总流动资产超过总资产，企业出口总额超过企业工业总产值，本年折旧大于累计折旧的企业样本；（4）剔除了当年年份小于开业年份的企业样本。第二种数据是2000—2006年的中国海关贸易数据库，其涵盖了中国出口企业与世界上200多个国家和地区HS8分位产品层面的详细贸易信息。

由于两个数据库对企业代码的设定不同，本文主要借鉴了Yu（2015）的方法，首先通过年份和企业名称进行匹配；然后根据企业的邮编与电话号码后7位进行匹配，最后整理出本文的企业样本数据。 dedecms.com

另外，在进行实证分析前，为了初步考察政府补贴与企业出口DVAR之间的关系，本文通过图1刻画了两者之间的散点图和拟合线，横坐标是政府补贴的自然对数，纵坐标是企业出口DVAR。可以看到，两者之间存在明显的正向关系，意味着政府补贴增加了企业出口DVAR。在第四部分，本文将通过实证分析再次进行验证。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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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实证分析

（一）基本估计结果 内容来自dedecms

表1报告了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影响的基本估计结果。第（1）列到第（7）列依次加入了企业年龄、企业年龄平方项、员工人数、外商资本金份额、全要素生产率、人均资本、人均工资、HHI、HHI2等控制变量，同时各列均控制了年份固定效应。可以看到，本文最感兴趣的变量政府补贴，在各个回归中的系数符号和显着性水平都没有发生根本变化，均显着为正，并且在1％的水平下显着。这说明政府补贴与企业出口DVAR显着正相关，即政府对企业的补贴越多，企业出口DVAR越高。可能的原因是，政府补贴显着促进了企业专利质量的提升（康志勇，2018），而专利质量的提升减少了企业国外中间投入的使用，从而促进了企业出口DVAR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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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稳健性检验 内容来自dedecms

为了验证前文基本估计结果的可靠性和稳定性，本文将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稳健性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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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释变量滞后一期 织梦好，好织梦

为了避免存在遗漏变量与本文解释变量相关，以及政府补贴与企业出口DVAR可能存在的双向因果关系，本文将使用的所有解释变量滞后一期进行重新估计。因为滞后一期的变量不受当期冲击影响，所以能够克服一定的内生性问题。回归结果如表2第（1）列所示，可以看到变量政府补贴的系数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符号依然为正并且显着。

2.政府补贴的其他测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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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我们直接使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中政府补贴的对数值来进行估计，为了稳健起见，这里我们使用政府补贴与企业总资产的比值进行重新估计。结果如表2第（2）列所示，可以看到，变量政府补贴的系数符号为正并且通过1％水平的显着性检验，再次表明政府补贴可以促进企业出口DVAR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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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排除汇率改革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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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人民币汇率进行了改革，为了排除这一事件可能产生的影响，我们只保留了2000—2004年的样本数据，回归结果如表2第（3）列所示，可以看到，在剔除2005—2006年样本的情况下，变量政府补贴的系数仍然显着为正，即政府补贴的增加显着提高了企业出口DV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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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控制企业出口规模

因为当企业出口规模不断增大，其产生的市场扩张效应可能会对本文结果产生影响，所以我们在前文的基础上，控制了企业出口规模这一变量进行重新估计。结果如表2第（4）列所示，可以看到，在增加了变量企业出口规模之后，变量政府补贴的系数显着为正，表明政府补贴可以显着提高企业出口DVAR这一结论依然成立。 dedecms.com

（三）异质性检验

因为当企业年龄、所有制类型、出口规模不同时，发展模式和阶段相应地也会存在一定的差别，政府补贴可能会产生不同影响，所以接下来本文将从这三个方面考察政府补贴对不同企业产生的异质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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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同企业年龄 dedecms.com

根据企业的发展阶段，本文将企业样本分为以下四组，第一组企业年龄为3年以下，第二组企业年龄为4—6年，第三组企业年龄为7—9年，第四组企业年龄为10年以上，各组回归结果如表3第（1）列到第（4）列依次所示。可以看到，政府补贴对不同发展时期企业的出口DVAR都有显着的正向影响，政府补贴产生的影响从大到小依次为第四组、第三组、第一组、第二组。可能的原因是，在企业发展早期往往需要打造其核心产品，此时政府补贴显着促进了企业技术提升，在中后期企业核心产品的技术趋于完善，企业不需向国外进口大量中间投入，政府补贴用于进一步优化产品生产链，而企业在发展中前期时，需要通过进口中间投入，学习国外先进技术提高自身水平，因此政府补贴对企业发展早期与中后期的出口DVAR影响相对较大，对企业发展中前期时的影响相对较小。 内容来自dedecms

2.不同企业出口规模 copyright dedecms

根据所有企业出口规模的分位数，本文将所有企业样本分位四组，分别是0—25％、25％—50％、50％—75％、75％—100％，各组回归结果如表4第（1）列到第（4）列依次所示。可以看到，政府补贴对不同出口规模企业的出口DVAR也都有显着的正向影响，在1％的显着性水平下显着。并且，当企业出口规模更大时，政府补贴对其出口DVAR的正向影响明显更大。可能的原因是，出口规模越大的企业一般其技术比较成熟，不需要进口太多的中间投入，因此政府补贴对其出口DVAR的促进作用更大。 dedecms.com

3.不同企业所有制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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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本文识别出企业的所有制类型，其中表5第（1）列和第（2）列是国有企业样本，第（3）列和第（4）列是私营企业样本，第（5）列和第（6）列是外资企业样本。根据回归结果可以看到，对于不同所有制类型的企业，政府补贴越多对企业出口DVAR提高的促进作用越强。而且相对于国有企业和私营企业，政府补贴对外资企业的正向影响明显高出许多，对国有企业的正向影响次之，对私营企业的正向影响最小。可能的原因是，一般情况下，外资企业产品技术含量最高，国有企业次之，私营企业最低，因此所需国外中间投入依次递增，补贴对其出口DVAR的影响依次递减。 copyright dedecms

五、结论 dedecms.com

本文基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和中国海关贸易数据的有关微观数据，考察了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得到的主要结论有：第一，政府补贴显着促进了企业出口DVAR的提高，并且这一结果在将解释变量滞后一期、使用政府补贴的其他测算方法、排除汇率改革影响以及控制企业出口规模的情况下，均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第二，按照企业年龄（四个发展阶段）对样本进行分组的情况下，发现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从大到小依次为第四阶段、第三阶段、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第三，按照企业出口规模分位数（每隔25％为一组）对样本进行分组的情况下，发现企业出口规模越大，政府补贴对该企业出口DVAR的影响越大。第四，按照企业所有制类型（国有企业、私营企业、外资企业）对样本进行分组的情况下，发现政府补贴对外资企业的正向影响最大，对国有企业的正向影响次之，对私营企业的正向影响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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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本文的结论，政策建议主要有以下两点：（1）政府应该保持对企业的补贴，提升企业出口DVAR，从而提高中国产业全球价值链地位；（2）根据企业年龄、出口规模及所有制类型等情况，对不同企业进行差异化补贴，尽量从整体层面，扩大政府补贴对企业出口DVAR的正向影响。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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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本文样本数据之所以选择2000—2006年，一方面是因为这个时间段涵盖了中国加入WTO前后的时期，在这一时期，中国企业的出口情况发生了显着的变化。对其数据分析对现在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另一方面是因为数据的可获得性，目前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最多一般用到2007年，如李波和杨先明（2018）、刘启仁和黄建忠（2018）等；当同时使用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和中国海关贸易数据库时，时间范围一般是2000—2006年，如盛斌和毛其淋（2017），蒋灵多、谷克鉴和陈勇兵（2017）等。 内容来自dedecms

参考文献：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高翔、独旭：《政府补贴、政府治理能力与出口企业风险承担》，《财贸研究》2017年第12期。 copyright dedecms

2、蒋灵多、谷克鉴、陈勇兵：《中国企业出口频率：事实与解释》，《世界经济》2017年第9期。 copyright dedecms

3、康志勇：《政府补贴促进了企业专利质量提升吗?》，《科学学研究》2018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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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李波、杨先明：《贸易便利化与企业生产率：基于产业集聚的视角》，《世界经济》2018年第3期。

5、李胜旗、毛其淋：《制造业上游垄断与企业出口国内附加值——来自中国的经验证据》，《中国工业经济》201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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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刘放仁、黄建忠：《企业税负如何影响资源配置效率》，《世界经济》2018年第1期。 copyright dedecms

7、毛其淋、许家云：《政府补贴、异质性与企业风险承担》，《经济学（季刊）》2016年第3期。

8、彭冬冬、杜运苏：《中问品贸易自由化与出口贸易附加值》，《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16年第6期。 织梦好，好织梦

9、任曙明、张静：《补贴、寻租成本与加成率——基于中国装备制造企业的实证研究》，《管理世界》2013年第10期。 dedecms.com

10、邵昱琛、熊琴、马野青：《地区金融发展、融资约束与企业出口的国内附加值率》，《国际贸易问题》2017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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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盛斌、毛其淋：《进口贸易自由化是否影响了中国制造业出口技术复杂度》，《世界经济》2017年第12期。

12、施炳展、逯建、王有鑫：《补贴对中国企业出口模式的影响：数量还是价格?》，《经济学（季刊）》2013年第4期。 织梦好，好织梦

13、苏振东、洪玉娟、刘璐瑶：《政府生产性补贴是否促进了中国企业出口?——基于制造业企业面板数据的微观计量分析》，《管理世界》2012年第5期。 本文来自织梦

14、孙小军、张亮、徐小聪、彭婷婷：《政府生产性补贴会促进企业成本加成率增加吗》，《宏观经济研究》2017年第3期。

15、唐宜红、张鹏杨：《FDI、全球价值链嵌入与出口国内附加值》，《统计研究》201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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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许和连、成丽红、孙天阳：《制造业投入服务化对企业出口国内增加值的提升效应——基于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的经验研究》，《中国工业经济》2017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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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许家云、毛其淋：《政府补贴、治理环境与中国企业生存》，《世界经济》2016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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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徐建军、汪浩瀚：《生产补贴对企业出口的促进作用——基于剂量反应函数的实证分析》，《国际贸易问题》2014年第4期。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9、余娟娟、余东升：《政府补贴、行业竞争与企业出口技术复杂度》，《财经研究》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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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张杰、陈志远、刘元春：《中国出口国内附加值的测算与变化机制》，《经济研究》2013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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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张杰、翟福昕、周晓艳：《政府补贴、市场竞争与出口产品质量》，《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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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张杰、郑文平：《政府补贴如何影响中国企业出口的二元边际》，《世界经济》2015年第6期。

23张平南、徐阳、徐小聪、段艳艳：《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出口国内附加值：理论与中国经验》，《宏观经济研究》2018年第1期。 dedecms.com

24张洋：《政府补贴提高了中国制造业企业出口产品质量吗》，《国际贸易问题》2017年第4期。

25赵建春、许家云：《人民币汇率、政府补贴与企业风险承担》，《国际贸易问题》2015年第8期。 本文来自织梦

26周世民、盛月、陈勇兵：《生产补贴、出口激励与资源错置：微观证据》，《世界经济》2014年第1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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