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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议题长期倍受学界关注，但是围绕其内涵与表现形式等内容却鲜有研究。本文对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知识基础与热点、理论源流、内涵与表现类型等进行深入探讨。该研究基于企业战略管理和区域经济发展理论视角，探索了企业创新过程及影响因素等，且政府对企业创新绩效、技术创新等方面的影响是当前热点；该研究的理论源流包括政府干预理论等三个主流理论；其表现类型体现为政策、企业家等六种行为。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关键词]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知识基础；内涵与表现类型；文献计量分析 内容来自dedecms

一、引言

政府机构作为企业外部网络中影响力最大、最为复杂，也是最难预测的重要构成要素，会对企业的生产和经营绩效产生重要影响。…然而，目前关于企业创新的探讨大多是基于国外经典的企业战略管理和企业组织管理理论，从企业自身出发对企业创新的相关议题进行分析和论证，而很少有文献立足于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视角，探讨政府行为对企业创新的作用。尽管当前有一些研究试图探讨政府的某一种支持行为、或者某两种结合行为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但是仍缺乏对相关研究文献的系统梳理，未形成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行为的整合性解释框架。那么，究竟何谓“政府支持行为”?当前学界围绕政府支持行为研究的知识基础与研究热点包含哪些内容?政府支持行为的理论源流有哪些?其表现类型又是怎样?当前亟需对上述问题进行系统地梳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鉴于此，本文拟从文献计量和比较研究的视角对现有国内外相关重要期刊文献进行深入分析和梳理，厘清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知识基础、研究热点、理论源流、内涵及表现形式等，在此基础上总结现有研究存在的不足，并指出未来的研究方向。本文旨在有效深化和拓展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研究的理论与实践，尤其是在当前政府职能转变以及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实施的背景下，厘清这些问题势必会对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推进，让政府为企业创新发展做更多的“有用功”，以及促进市场体系的健全等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本文来自织梦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研究的数据来源 内容来自dedecms

本研究主要基于现有国内外重要核心期刊文献，其中，国外文献主要来自Web of Science（简称WOS）数据库下的SSCI期刊库。由于现有研究文献中，“Enterprise”、“Firm”、“Corporate”和“Company”均是表达“企业”比较常见的词汇，因此本文检索式为：主题=“‘Government’＆‘Enterprise Innovation’”or“‘Government’&‘Firm Innovation’”or“‘Government’&‘Corporate Innovation’”or“‘Government’&‘Company Innovation’”，时间跨度=2000～2015年，文献类型=Article，最后共得到569篇相关研究文献。进一步对569篇文献进行清洗和筛选，重点保留“Business Economics”和“Public Administration”类的文献，并对文献摘要和内容等进行核查，确保研究文献中有明确出现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表述的词句，剔除书评、新闻报道、会议论文等非研究类论文后最终共得到有效英文期刊文献324篇。此外，相关的中文研究文献是在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中获取，以“‘政府’并‘企业创新’”为主题进行检索，设置年限为：2000～2015年，用同样方法剔除无效文献后，最终得到590篇中文研究论文。本研究拟对提取的914篇核心期刊文献展开系统分析。

2.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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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要采用文献计量和归纳演绎的分析方法，其中文献计量分析主要是对研究的知识基础与热点主题等进行探讨，归纳演绎分析主要是对理论源流与内涵、表现形式等进行探讨。文献计量分析（Bibliometric Analysis）作为当前文献研究的主流方法，它以文献体系和文献计量特征为研究对象，采用数学、统计学等计量研究方法，研究文献情报的分布结构、数量关系、变化规律等，并进而探讨某一学科领域的知识结构、特征和规律。目前进行文献计量分析的主流工具之一是陈超美开发研制的Citespace软件，作为一种可视化工具，该软件能够挖掘和探索某领域研究的现状、热点及未来趋势，并绘制出相应的科学知识图谱。[1]本研究拟采用CitespaceⅢ软件对研究的知识基础与热点主题等内容进行描述。 copyright dedecms

三、研究的知识基础与热点主题

1.研究的知识基础

企业创新的研究起源于国外的经典理论和研究文献，而后国内学者逐渐将其引入到中国情境并结合中国企业的创新实践对其进行了深化和拓展，因此，相关知识基础梳理主要是围绕国外经典理论和重要参考文献展开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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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认为，知识基础（Knowledge Base）能够反映出一个学科领域前沿的本质，它是科学文献中的引文和共引轨迹，具有相对的稳定性，有助于明确和预测研究前沿及动态趋势。本研究借助CitespaceⅢ软件绘制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研究知识基础的科学知识图谱，具体操作是：首先将324条文献导入到CitespaceⅢ中，将Time Slicing设为2000～2015，Years Perslice设为1，按年进行时间切片，Term Source选择title、abstract、descriptors、identifiers四个选项，Node Type设为Cite Reference；将阈值选择为出现频次最高的50个字，最终结果如图1所示。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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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显示了本文分析的324篇研究文献中的前10篇高共被引文献。该高共被引文献网络含有183个节点，688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352，字体越大表明该篇文献被引用的次数越多。进一步整理和归纳这10篇文献的具体信息，如被引频次、中心度、发表时间等，具体见表1。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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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引频次角度来看，首先，美国卡耐基梅隆大学COHEN（科恩）（1990）以及哈佛大学Poter（波特）（1990）的成果被引频次比较高，他们较早地提出了吸收能力理论和竞争优势理论，强调了政府在创新过程中的作用。其次，Nelson&Winter（1982）、Barney（1991）、Nelson（1993）、Lundvall（1992）、Gompers＆Lerner（1999）等分别从经济演化理论、资源理论等视角出发，强调了企业通过市场、技术创新、学习等保证自己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这其中政府的主要作用就是出台政策和提供资金；另一方面，从共被引文献网络的中心度大小来看，依次是Porter（1990）、Cohen（1990）、Lundvall（1992）、Etzkowitz（2000）和Wallsten（2000）的文章，这不仅反映了文献的影响力，同时也反映出研究视角从微观到中观、宏观的演化，以及政府在支持企业创新中的角色由单一变得多元化，政府的作用包括资金提供、政策扶持、关系协调等多方面。 copyright dedecms

综合来看，上述经典文献大多是从企业战略管理和区域经济发展的视角，探索了企业创新的过程及影响因素等。其中，学者们已经开始意识到政府作为企业创新外部重要主体应该发挥的重要作用，尤其是Porter（1990）提出的钻石模型和Lundvall（1992）提出的国家创新体系理论，以及Etzkowitz（2000）提出的三螺旋理论等为当今研究政府与企业创新关系奠定了十分重要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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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研究的热点主题

现有研究表明，文献中的高频关键词是对文章主题的高度概括和集中描述，本文将借助高频关键词来确定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研究的热点领域和重要主题。同样运用CiteSpaceⅢ软件，将Node Type设为Keywords，分别绘制出国内外文献高频关键词知识图谱，以寻找其研究热点与演化趋势（如图2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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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中的圆环大小代表关键词出现的频次多少，圆环越大越能反映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所在。分析结果显示，国外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研究主题中，更多关注政府对企业创新的绩效（48次）、企业的R&D投入（36次）、产业发展（36次）、创业（20次）、区域创新体系（19次）的影响以及政府创新政策（22次）的实施等；而国内研究中，大多是在关注政府行为对企业技术创新（57次）与创新绩效（34次）的影响，以及自主创新（35次）、产业集群（20次）中的政府行为作用。近几年来国内研究对中小企业（41次）的关注开始增多，其中政府行为主要包括政府补贴（15次）、税收优惠（10次）、各类创新政策（9次）等，而财政补贴与税收优惠是关注的热点。综合来看，国内外现有文献普遍关注了政府支持（R&D投入、创新政策、政府补贴、税收优惠等对企业创新的作用），这些主题正是当前学术界所研究的热点议题。 copyright dedecms

四、理论源流与内涵厘定

1.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理论源流

在界定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内涵之前，需要厘清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内在动因。学者们普遍认同的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理论较早可以追溯到以凯恩斯等为代表的政府干预理论和以熊彼特等为代表的技术创新理论，及以沃纳菲尔特等为代表的资源基础理论，而对这三种理论的认识可以深化对“政府为什么支持企业创新”，以及“政府如何支持企业创新”等问题的理解。 copyright dedecms

（1）政府干预理论。在凯恩斯的经济理论提出之前，学界普遍尊崇古典经济学创始人亚当·斯密的观点，即市场机制（“看不见的手”）可以促使资源配置达到最有效率，提倡自由竞争，反对政府干预。然而，1929～1933年爆发的第一次世界经济危机反映了该理论的缺陷，即市场也会失灵。大量的研究表明，单纯依靠市场经济体制很难促使私人企业的技术创新水平达到社会的期望水平，市场结构存在的内在缺陷以及研发活动本身具有的溢出性必须依靠政府来修正市场机制对研发活动的刺激失灵。[2]1936年，凯恩斯指出了亚当·斯密的自由模型只有在充分就业时适用的一个“特例”，并强调现实的竞争是不完全的、就业也是不充分的，政府必须对货币和财政领域进行干预。[3]凯恩斯经济学认为，市场这只“看不见得手（Invisible Hand）”并不是万能的，市场机制失灵现象时有发生，因而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Visible Hand）”应该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也包括企业创新活动之中发挥更为积极的作用。[4]

（2）技术创新理论。该理论的奠基人约瑟夫·熊彼特指出，技术创新的高投入和高风险性使得只有大企业才有能力承担，而中小企业由于自身条件限制却难以实现政府需要在技术创新活动中尽可能平衡大中小企业的利益来帮助企业健康持续发展。[5]随后，Arrow等进一步强调，技术创新的溢出效应也要求政府在创新过程中发挥出积极的作用。具体而言，技术创新具备公共产品的特性，其往往会诱发“价格溢出”和“知识溢出”两种正向的溢出效应。现有研究表明，溢出效应的存在极大地降低了企业开展创新活动的主动性和积极性，抑制了企业创新的动力和热情，造成了企业创新投入的不足。在这种情形下，需要政府支持来主动补偿企业创新活动的外部性溢出效应，帮助增加企业的创新收益，提高企业的创新动力。 本文来自织梦

（3）资源基础理论。该理论认为，企业获得并维持利润的重要条件是获取资源并将资源隔离进行独占（Wernerfelt，1984）。有学者进一步分析了让企业保持持续竞争优势的资源的特征和类型。Barney（1991）认为，这些资源应该具有价值性、稀缺性、难以模仿性和不可替代性；Petaraf（1993）总结了这些资源的四个基本条件，即资源异质性是获取租金的前提，以低于租金的价格来获取资源，将资源和租金留在企业内部，维持好这些资源和租金。在全球化和信息化的时代背景下，企业除了拥有和获取资源以外，还需要掌握对资源的整合、利用和再分配能力等，进而实现企业生产率的提高和竞争优势的保持。由此可见，资源对中小型企业发展的重要性，政府需要通过提供资金支持、财政补贴等各种创新政策，帮助大多数中小企业获取到有用资源以此提高企业的创新能力和创新绩效。

2.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内涵厘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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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学界当前对于何谓政府支持企业创新并未进行专门界定，但是针对其行为方式，国内外学者们已展开了一系列的探讨和论证，表2列举了部分相关研究文献信息。 copyright dedecms

Shu和Wang等（2015）指出，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行为主要包括执行有益的政策与项目、提供技术支持、提供资金支持、帮助企业获取各种许可等四方面。在现有的国外研究成果中，Kang（2012）将政府支持行为理解为对企业创新活动的研发资金和财政补贴；Link（2009）强调了支持小企业创新研究的政府计划（SBIR）。Flynn等（2013）的研究结果表明政府采购促进了中小企业的发展。Angela等（2016）认为，科技创新园区的建设，并且提供一系列的项目、设备、人力等服务，能够促进企业创新和产学研的合作。国内学者研究方面，戚文海（2005）认为，转型时期政府对技术创新的支持包括：研发活动直接拨款、促进高技术发展的各类科技计划、各种财政金融手段（贷款、补贴、税收减免等）、对研发活动的协调、鼓励创新活动的各种奖金和奖励举措等。[6]杨震宁等（2010）认为，政府需要做好知识产权方面的监管工作。[7]龙静等（2012）认为，政府支持行为包括宏观经济导向政策、针对特定产业行为的财税扶持政策、针对人才引进的户籍优惠政策等。[8]

尽管当前学者们没有明确界定政府支持行为是什么，以及政府支持行为应该包含哪些内容，但从现有研究结论可以归纳出，政府支持行为是一套“组合拳”，是一系列行为的集合体。在综合相关理论以及以往研究的基础上，本研究认为，政府支持行为是指政府为了促进或支持企业创新，而采取的一系列政策、工具的组合，具体包括：资金支持、税收优惠、科技项目规划、知识产权保护、政府采购、市场管制以及公共服务供给等。本文的后续内容也将会通过对现有研究文献的归纳提炼，进一步构建出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行为的不同表现类型框架，并对具体的政府支持行为要素进行分析和说明。 织梦好，好织梦

五、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行为的不同表现类型

郑烨等（2017）对国内外核心期刊文献的主题词和关键词进行分类、整理、合并，总结出政府在科技创新过程中扮演的六种支持行为，即：政策企业家（Policy Entrepreneur）、政策设计者（Policy Designing）、资金支持者（Financial Supporting）、网络搭建者（Network Coordinating）、服务供给者（Service Providing）和环境规制者（Environment Regula—ting）。[9]企业作为科技创新的主体，可以认为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表现形式也包括上述六种行为。据此构建出政府支持行为的不同表现类型框架（如图3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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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政府在支持企业和区域创新活动过程中，扮演着政策企业家（Policy Entrepreneur）的角色。根据Eugene Lewis（1980）的界定，“政策企业家，就是那些通过组织、运用集体力量来改变现有公共资源分配方式的人。”政策企业家至少应具备四种特征：（1）愿意创新并能够承担风险和责任；（2）能够认清当前政治运行逻辑，合理利用且善于运用知识和技能促成重大政策转变；（3）具有自我变革和批判精神的思考者；（4）具有坚持不懈的精神，成功推广和维持政策新方案。在中国情境下，官员群体控制着公共政策过程中最主要的政策资源和权力并在其中起到决定性作用，其组织创新和变革会影响区域中包括企业在内的各类组织的成长。总之政策企业家角色，是通过对自身组织的创新变革来正向积极影响其他的利益相关主体。 内容来自dedecms

其次，政府通过一系列的政策设计来促进企业的创新。[10]经验表明，中央政府制定出宏观的政策框架，各级地方政府负责具体实施，但是地方政府也可以根据中央和上级政府的号召，因地制宜制定地方政策，比如，中国的太阳能热水普及政策就是由地方政府发起并实施，并得到了相关上级部门的支持。政府通过一系列创新政策的制定来支撑区域企业和产业的发展，现有研究较多关注政策分类、政策实施等对创新的影响，涉及到的具体政策主要包括以能力为导向的技术创新政策、需求拉动型政策、支持性政策等。

再次，政府促进企业创新的行为主要表现在资金支持和服务供给两大方面，尤其是资金支持得到学者普遍关注。政府资金支持方式主要包括直接性支持和间接性支持两个方面，直接性支持包括财政补贴、研发补助、贷款贴息、项目扶持等；而间接性支持方式主要是指税收抵减，既包括研发方面的税收抵减，也包含非研发方面的所得税减免等。作为服务供给者的政府而言，支持企业创新的行为主要表现为一方面为企业提供社会性基础服务，另一方面为企业提供良好的科技基础设施。[11～17]在开放式创新（Open Innovation）的背景下，政府通过提供一系列公共服务来促进企业对信息、知识等资源的有效获取，帮助企业提升了创新能力，同时也实现了资源在政府及企业等不同组织间的流动。 织梦好，好织梦

最后，政府需要对创新环境监管以及在创新过程中充当的网络搭建者的角色。作为网络搭建者，政府需要联络各创新主体，一方面促进区域产学研合作，另一方面经过洽谈与协调构建跨组织的研发联盟，与此同时，通过整合区域间不同创新主体的信息流，进而平衡外部专业技能、知识资源等向不同组织的流动。作为一种间接性的支持方式，政府对创新环境的规制和监管促进了区域企业创新，监管的主要内容包括引导和建立合法的市场秩序，保护企业的知识产权，打击假冒伪劣商品等，严格监督政府采购过程；此外，政府通过行政干预手段调节市场失灵状况，并且从总体上营造良好的区域创新环境，保证宏观经济稳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六、结束语 dedecms.com

尽管长期以来国内外学者围绕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议题展开了大量丰富的理论和实证研究，但是经文献梳理后仍发现两方面不足：一是学界对于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行为构成要素和内涵界定未形成统一共识。政府支持企业创新行为是一套“组合拳”，而这套组合拳内部究竟包含哪些要素，不同要素的组合、交互作用与企业创新之间的关系研究当前依然很匮乏，今后需进一步深入挖掘；二是目前大多数研究所借鉴的理论都是基于企业管理视角，而鲜有研究将公共管理经典理论与企业管理经典理论进行结合来探讨政府支持行为与企业创新的关系。然而，在中国情境下政府和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同时发挥作用，这种“双元机制”如何影响企业创新当前研究中也未能找寻到答案。因此在今后研究中，学界应整合不同学科理论来全面阐释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内在逻辑，并辅以跨区域的大样本实证调研不断拓展和完善政府支持企业创新的研究框架，明确政府支持行为包含的要素，及不同类型的政府支持行为对企业创新的影响机理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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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受到研究方法、工具及时间跨度等的影响，本研究尚存在以下几点不足：第一，文献计量分析和统计软件本身具有一定的“机械性”，目前对于阈值设定并没统一标准，只要实现清晰可视即可，这就有可能忽略某些近期能反映当前研究趋势的重要文献和低频关键词，因此，有必要尝试调整阈值来提取更多关键词和高被引文献，以更加全面地掌握研究脉络和演进。第二，由于SSCI和CSSCI数据库中收录的文献撰写规范也存在差异，这也为本文对研究主题的关键词的提取、归类以及框架整合等带来一定的难度，因而，现有框架可能存在一定的缺陷，需要后续结合其他计量分析软件，如词频分析工具和质性研究软件等，对研究主题及关键词分类等进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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