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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通过研究中俄东部地区，即中国东北地区和俄罗斯远东地区35个主要中心城市的空间经济联系，以反映该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发展趋势，明确东北地区跨国次区域城市经济联系的空间格局。笔者利用主成分分析法和引力模型，对该区域城市经济联系强度进行了定量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中俄东部地区跨国次区域内各城市经济发展呈现不平衡状态，中国东北地区城市质量总体上高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城市质量。中俄东部地区经济空间结构呈现明显的核心一边缘格局，两地区都形成了各自的核心都市区，跨国次区域内城市经济联系呈现以哈尔滨、沈阳、长春、大连、海参崴和哈巴罗夫斯克等六大城市为中心逐渐向外减弱的状况。 织梦好，好织梦

关键词：城市经济联系；中国东北地区；俄罗斯远东地区；引力模型

一、中俄东部地区[1]的经济联系 内容来自dedecms

中国东北地区和俄罗斯远东地区地理位置相邻，经济联系程度日益加深。经过多年的发展，中俄两围之间的大部分经济活动都集中于中俄东部地区，两国相邻地区的经济合作涵盖了贸易、科技、能源、农业、林业、旅游业、金融业和劳务输出等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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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贸易是加强中俄经济联系的主要方式。一直以来，俄罗斯在中国东北地区的对外贸易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国东北地区对俄贸易规模不断扩大，成为全国对俄贸易的主力军。2000—2008年，中国东北地区对俄贸易规模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年均增长达到30％以上，2007年和2008年的对俄贸易规模达到历史高位。国际金融危机使得中国东北地区对俄贸易出现大幅下降，但到2010年就止跌回升。值得一提的是，黑龙江一直在中俄贸易中占有重要地位，俄罗斯也一直是黑龙江的第一大贸易伙伴。2014年，黑龙江全年总贸易额为389亿美元，其中，对俄贸易占比达到60％。

其次，投资是促进中俄经济联系的关键因素。俄罗斯远东地区资金短缺，经济较为落后，中俄之间的投资合作主要表现为中国对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投资。2012年以后，伴随着欧美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和俄罗斯“向东看”战略的不断强化，中国成为俄罗斯远东地区重要的外资来源国，仅在2015—2016年一年多的时间里，中国对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投资额占到该地区吸引外资总额的15％（约28亿美元）。

再次，俄罗斯高度重视与中国的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合作。自1998年中俄烟台高新技术产业化合作示范基地创立以来，中俄双方先后建立了浙江巨化中俄科技园和莫斯科中俄友谊科技园，一批中俄科技园区在中国东北的哈尔滨、牡丹江、长春、沈阳和大连等城市蓬勃发展。中俄两国通过引进、孵化和产业化等方式开展科技创新合作，取得了一系列成果。 织梦好，好织梦

最后，中俄金融合作取得了实质性进展。中俄金融合作的成果与中俄银行合作分委会、中俄金融合作论坛等交流机制紧密相关，两地区互设分支机构开展业务活动，并积极推动本币结算。2002年，中俄签订了《关于边境地区银行间贸易结算协议》；2007年，人民币和卢布本币结算从黑河与阿穆尔州扩展至中俄全线边境区域，且从商贸领域拓展至旅游及相关服务领域。此外，两地区信贷融资不断扩大。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中国进出口银行，以及五大商业银行是合作的主力军。为了推进中俄各个领域的合作，截至2015年年底，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已为俄罗斯提供超过620亿美元的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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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研究现状评述与城市经济联系测度

区域经济联系的准确判断和度量是制定跨国次区域经济合作发展战略的重要依据，而城市又是跨国次区域内社会经济活动的重要载体，因而有必要对中俄跨国次区域内城市经济联系进行深入研究。早在1929年，Reilly就利用引力模型进行实证研究，随后国外学者如Cohen、Friedmann、Meyer则侧重于经济联系等级规模结构的研究：Sch?nhaaing等、Hesse和Rodrigue、Djankov和Freund，Matsumoto则侧重于城市经济联系的视角。国内学者如王欣等[1]、顾朝林和庞海峰[2]、姜博等[3]、李红锦和李胜会[4]借鉴国外的相关理论展开城市经济联系的实证研究。国内对中俄区域经济联系及经济合作的研究已积累起一定的成果，大部分属于定性研究。如郭连成[5]勾勒出中俄区域经济合作的演化路径，提出东西两翼的合作构想，郭力[6]提出按照伞型模式推进区域经济合作，曲伟[7]认为中俄区域合作应增加空中航线航班、提高铁路运输能力、扩大互市自由贸易、发展住宅建筑、加强农业资源产业建设和改善经济合作发展环境等六个方面的互动。可见，对区域间经济联系的定量分析国内外已有比较成熟的方法，成果颇多，但也存在诸多不足：由于研究视野有限，对区域之间联系的研究较多，而对区域内部联系的研究较少；对发育相对成熟的区域研究较多，对发育欠成熟的区域研究较少，尤其是对跨国次区域城市经济联系的研究明显不足。 内容来自dedecms

本文结合中俄东部地区双边经济合作的实践，分析其特殊性，建立测算模型。本文以中俄东部地区35个中心城市为分析对象，分析该地区城市经济联系及其空间格局。为了说明两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发展趋势，本文选取2006年、2009年和2012年的数据，利用引力模型，反映中俄东部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变化特征。引力模型的基本公式为：其中，Fij代表两个城市间的空间经济吸引力，Mi和Mj分别表示城市i和城市j的城市质量，dij表示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k为经济引力系数，为简化研究，一般情况下取k=1。在多数研究中，评价城市质量采用单一指标，如GDP或人口总量等，本文选择GDP、固定资产投资额、人均GDP、客运总量、教育经费投入、外贸总额、外贸依存度、人口总量和市区面积等9个指标来评价城市质量。这些指标初步反映了一个城市的经济综合实力、对外开放程度及城市规模影响力。距离则采用地理空间上的绝对距离进行衡量。 织梦好，好织梦

利用主成分分析法评估两地区的城市质量，一般的步骤是利用SPSS20.0软件对两地区的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这里采用z-score标准化方法进行处理，即Zij=（Xij-Xi）/Si。其中，Zij为标准化后的变量值，Xij为实际变量值，Xi为原始变量的均值，Si为其标准差。无量纲化后各变量的均值为0。标准差为1，从而消除量纲和数量级的影响。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为了消除9个指标的相关性问题，对9个子因子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提取公共因子，数据处理后的结果可以浓缩为4个公共因子。为此，本文以4个公共因子作为变量，以每个公共因子的解释方差贡献率为权数，得出城市质量得分模型为：F=0.42×F1+0.18×F2+0.17×F3+0.16×F4。上式中，F为城市质量总分，F1、F2、F3、F4为公共因子得分。利用该模型，可以得出2006年中俄东部地区35个城市质量的综合得分与排序。最后，根据引力模型公式，计算2006年中俄东部地区35个主要中心城市的经济联系强度值和排序。重复上面的方法，同样可以计算出2009年和2012年各城市的经济联系强度值和排序（表1中只列出2006年城市的经济联系强度均值和排序，以及2009年、2012年城市的经济联系强度排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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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1可以看出，中国东北地区的四大核心城市哈尔滨、沈阳、长春和大连的经济联系强度一直稳居前列，这四大核心城市主导地区经济发展。该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显着特点是，四大核心城市之间经济联系日益紧密，互相促进，融合发展，同时以四大核心城市为中心形成各自的城市经济联系圈。以2012年为例，哈尔滨作为核心城市，与长春、大庆、吉林、沈阳、牡丹江和松原的经济联系最强；沈阳作为核心城市，与大连、长春、鞍山、哈尔滨、本溪和抚顺的经济联系最强；长春作为核心城市，与哈尔滨、沈阳、吉林、大连、大庆和松原的经济联系最强；大连作为核心城市，与沈阳、营口、鞍山、长春、哈尔滨、锦州和丹东的经济联系最强。由于受要素集聚的区位因素影响，中国东北地区以哈尔滨、沈阳为中心向其他城市辐射发展的经济空间结构特别明显。大连城市质量一直高居首位，但大连主要与区域内港口城市保持较强的经济联系，对边缘城市的辐射带动作用还没有形成，城市经济联系强度排在长春之后。长春对周边城市的辐射影响力较强，其城市经济联系强度仅排在哈尔滨和沈阳之后。营口、丹东和锦州因城市质量较低，其经济空间影响力较弱。 copyright dedecms

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海参崴、乌苏里斯克、阿尔乔姆和哈巴罗夫斯克等城市的经济联系强度表现较强，尤其是海参崴的经济联系强度一直居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首位。在经济方面，海参崴作为经济核心，与阿尔乔姆、乌苏里斯克和纳霍德卡的经济联系最为紧密。哈巴罗夫斯克作为政治、文化核心，与比罗比詹、阿穆尔河畔共青城和布拉戈维申斯克的经济联系最为紧密。俄罗斯远东地区基本形成以海参崴、哈巴罗夫斯克为中心向地区内其他城市辐射的经济空间。俄罗斯远东地区的生产要素主要集中在以海参崴为中心的东南部地区，这里不仅是劳动、资本、技术和信息等要素的汇集地，而且已经成为俄罗斯远东地区经济发展的辐射源。哈巴罗夫斯克的重要性更多体现在其是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政治、文化中心，以及重要的交通枢纽，因而城市质量高于海参崴。海参崴因其优越的交通位置成为俄罗斯远东地区的经济中心，不仅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主要港口城市形成较强的经济联系，还与中国东北地区的港口联系紧密，已经在地区间形成了较高的经济空间相互作用力。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其他城市如阿纳德尔、勘察加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马加丹，因其经济发展水平低、交通不发达而与其他城市的经济联系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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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俄东部地区经济空间结构呈现明显的核心一边缘格局，两国分别形成了各自的核心都市区，城市经济联系呈现出以哈尔滨、沈阳、长春、大连、海参崴和哈巴罗夫斯克为核心逐渐向外减弱的状况，特别是中国东北地区的中部区域和俄罗斯远东地区的东北部区域，这两个区域的城市经济联系需要提高。值得关注的是，两国边境城市间的经济联系相对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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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为了反映两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总体发展水平，本文将各年份35个城市间引力值分别求和得到各年份该跨国次区域城市经济联系的总强度值。中俄东部地区城市经济联系强度的发展变化趋势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2001—2006年，中俄东部地区的城市经济联系强度得到明显提升，这与两国同步启动该地区的振兴战略密切相关。第二阶段是2006—2009年，中俄东部地区的城市经济联系强度呈现下滑趋势，这与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有关。第三阶段是2009—2012年，中俄东部地区的城市经济联系强度呈现上升趋势。2009年中俄达成《中国东北地区同俄罗斯远东及西伯利亚地区的合作规划纲要（2009—2018）》，为地区合作的可持续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城市经济联系也得到进一步提高。2012年以来，随着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特别是中俄联合发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俄罗斯联邦关于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和欧亚经济联盟建设对接合作的联合声明》，以及《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的签署，中俄毗邻地区的合作继续向前推进，地区间城市经济联系继续保持上升趋势。 本文来自织梦

三、政策建议

本文的研究表明，中俄东部地区这一跨国次区域内，各城市经济发展呈现不平衡状态，中国东北地区的城市质量总体上高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城市质量。跨国次区域内各城市对外经济联系水平参差不齐，中国东北地区城市的对外经济联系水平总体上高于俄罗斯远东地区。中俄东部地区城市经济联系强度总体呈上升趋势。基于此，本文提出提升中俄东部地区城市经济联系的政策建议。

1.充分发挥核心城市的辐射牵引作用 织梦好，好织梦

充分发挥哈尔滨、沈阳、长春、大连、海参崴和哈巴罗夫斯克等六大城市的核心辐射作用，带动外围城市的发展，促进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抓住当前“一带一路”建设和中俄蒙经济走廊建设的机遇，充分发挥六大核心城市的区域优势、主导地位和辐射牵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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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区域经济一体化思维打造对俄合作的核心城市并建立以哈尔滨、沈阳和大连为中心的中俄自贸区。一体化思维有利于在互利共赢的基础上实现资源、资金、技术和人力资源的自由流动，促进两地区经济的互动发展。建立以哈尔滨、沈阳和大连为中心的中俄自贸区，将提升这三个城市作为中俄区域合作中心城市的经济规模和辐射力。促使其成为对俄合作的龙头城市，也是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的重要抓手。目前，辽宁自贸区已经正式成立，沈阳、大连等核心城市要充分利用好这一平台，在对俄国际区域合作中发挥好地区经济增长极的辐射影响力。其中，大连片区要重点发展港航物流和航运服务等产业，推动东北亚国际航运中心、国际物流中心的建设，率先开展与俄罗斯海参崴港的对接合作。 dedecms.com

发挥核心城市在促进人文合作、增强互信中的作用，强化城市经济的软联系。多年来，中国东北地区的核心城市在对俄文化合作方面取得显着成绩。两国的核心城市可以通过举办各种形式的交流活动，涵盖文艺、语言、体育、风土人情和旅游观光等，促进相互之间的认识。为区域经济互动发展奠定深厚的社会、民意基础，从而打造中俄之间持久的睦邻友好关系和命运共同体。

2.有效挖掘处在半边缘区中心城市的经济发展潜力 本文来自织梦

处在半边缘区的中心城市作为跨国次区域经济活动的重要联结点，对区域经济发展起着承上启下的桥梁作用，必须要充分发挥中心城市的次增长极作用。既要积极引进核心城市的优势资源，又要大力提供周边地区经济发展所需要的资源。 内容来自dedecms

依托中俄东部地区相互对应的沿边口岸所在城市，建设中俄边境城市带。中俄边境城市带还可以作为对外合作的前沿和窗口，具有外引内联的重要作用。边境城市既接收来自合作区域内核心城市的经济辐射，又可以通过以窗口带动腹地的开发与开放方式，实现跨国次区域合作向更大范围扩展。边境城市带自西向东主要经过满洲里—后贝加尔斯克、黑河—布拉戈维申斯克、伊春—奥布卢奇子区、佳木斯—列宁斯阔耶区、鸡西—兴凯区和列索扎沃茨克区、牡丹江—波格拉尼奇内区、珲春—克拉斯基诺区等城市区域。大力推进边境—腹地互动发展，由边境城市搭桥，促进腹地城市资源、产业、基础设施和市场等要素的跨界整合，通过边境城市点对点交流及交通通道轴线联结，实现跨国次区域经济空间的点、轴、面共同发展。 内容来自dedecms

两地政府要建立城市发展的沟通合作机制，对边境城市进行合理的分工整合，以满足中俄两国地区合作的现实需要。2011年，黑河市政府与阿穆尔州政府就“两国一城”发展理念达成共识，通过城市共建，发挥双向辐射作用，带动两国其他城市和区域的发展。当前，急需对边境城市进行合理分工整合，对于那些经济缺乏发展、生产加工能力薄弱但地处两国交通走廊上的边境城市，应定位为以发展双边贸易为主的贸易口岸；对经济发展水平差异大但资源要素互补性强的边境城市，应定位为以发展产业分工合作为主的出口加工区；对经济发展水平较高、基础设施发育良好、各领域互动交流频繁且产业分工协作能力强的边境城市，应定位为全面开放的跨境经济合作区。中俄绥—波贸易综合体、中俄珲春—哈桑经济贸易区都是边境城市合作的典范。 本文来自织梦

3.强化东西向跨境沿海港口经济带或陆港连通经济带的空间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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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近期和中期看，要继续完善点轴式的城市经济空间布局，合理选择增长极（点）和主要陆海交通轴线，促进产业向点轴集中布局。充分发挥交通主轴上经济发达城市的集聚和辐射功能，推动资源和要素跨国密集流动和交换，联结带动周围城市发展，形成开放有效的跨境经济带。经济轴带分为两条：一条是打造海港经济带，即大连港、丹东港与海参崴港、苏维埃港相连的经济带；另一条则是陆港连通经济带。陆港联通经济带共分两个方向：一是东向沿着大连港与丹东港，经哈大主干铁路线，向东连接哈尔滨—绥芬河—海参崴港，进而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滨海边疆区、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萨哈林州、马加丹州、勘察加边疆区、楚科奇自治区、萨哈（雅库特）共和国等地的各港口延伸；二是西向沿着中国东北地区的中西部与俄罗斯远东腹地陆路交通相连，进而与辽宁各港口及远东各港口连通。俄罗斯远东地区的港口面向太平洋，其战略地位对俄罗斯至关重要，特别是海参崴港连接西伯利亚大铁路，苏维埃港位于贝加尔一阿穆尔铁路的核心位置，且途径苏维埃港的航道，将纳霍德卡港、瓦尼诺港、海参崴港、波西耶特、德卡斯特里等港口城市连接起来。打造东向跨境沿海港口经济带或陆港连通经济带，不仅能强化中俄东部地区陆海经济联系，而且可以深化俄罗斯与中国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等地区的双边经贸合作。在该经济轴上，以发展海洋经济为突破口，加强中俄两国在陆港联运和海运物流及临港产业等领域的合作。 dedecms.com

大连是中国东北地区的重要城市，也是东北地区最大的外贸口岸和物流平台，还是东北亚地区的重要港口；海参崴是俄罗斯东部地区第二大城市，海参崴港既是俄罗斯远东地区和太平洋沿岸的重要港口，也是东北亚地区的主要港口之一。这两个港口城市占据东北亚地区优越的地理位置，有海路和陆路两条通道相连接。大连港到海参崴港的海上距离为1100海里，大连至海参崴的陆路通道全长约1500公里。因此，两个港口城市的合作具备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此外，还应当特别重视大连、海参崴等国际性港口城市在金融、会计和法律等方面的现代服务业发展，为中俄跨国次区域内产业发展提供相关配套服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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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积极推动两国金融合作，形成有利于地区全方位合作的金融支撑机制

当前，中俄两国边境地区的金融合作还处于起步阶段，迫切需要完善地区经济合作的贸易信用保障机制、区域贸易结算支付体系，以及跨国经营投融资服务机制。要强化两国的金融合作，需要从以下四方面入手：第一，积极推动中国东北地区核心城市对俄货币交易中心的建设。目前，哈尔滨已经逐渐成为中国卢布现汇交易中心，要进一步发挥哈尔滨银行在卢布做市、对俄代理行方面的网络优势，推行卢布兑换先行先试政策，建设对俄货币交易中心，待条件成熟，可以在中国东北地区的其他核心城市布局对俄货币交易中心。第二，提高金融创新和综合服务能力。推进企业跨境经营发展，大力支持对俄跨境融资租赁业务，积极发展“跨境商行+跨境投行”的综合性金融服务。同时，完善中俄金融联盟建设，实现在金融信息交流、组织银团贷款、中俄地方基础设施建设项目融资等方面的抱团发展。第三，继续推进在证券、保险领域的合作。允许两国企业交叉上市，鼓励两国各类投资主体参与两国的资本市场，加强两国在贸易、工程承包和投资等领域的信用保险合作。第四，加快建设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及早培养俄罗斯人使用和接纳人民币的习惯。同时，还要紧紧抓住设施联通的机遇，逐步提升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的效率及安全性。

参考文献：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王欣，吴殿廷，王红强.城市间经济联系的定量计算[J].城市发展研究，2006，（3）：56-58. copyright dedecms

[2]顾朝林，庞海峰.基于重力模型的中国城市体系空间联系与层域划分[J].地理研究，2008，（1）：3-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姜博，修春亮，赵映慧.“十五”时期环渤海城市群经济联系分析[J].地理科学，2009，（3）：347-351. 织梦好，好织梦

[4]李红锦，李胜会.基于引力模型的城市群经济空间联系研究——珠三角城市群的实证研究[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19-24. 织梦好，好织梦

[5]郭连成.新世纪新思考——对中俄经贸合作问题的再审视[J].东欧中亚市场研究，2011，（6）：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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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郭力.中俄区域合作的“伞”型模式[J].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2007，（3）：55-60. 内容来自dedecms

[7]曲伟.中俄区域合作应实现“六个重大互动”[J].西伯利亚研究，2008，（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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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鞠华莹，李光辉.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思考[J].国际经济合作，2014，（9）：55-58. 织梦好，好织梦

[1]本文所指的中俄东部地区即中国东北地区和俄罗斯远东地区，相关城市为：哈尔滨、长春、沈阳、大连、齐齐哈尔、大庆、佳木斯、牡丹江、黑河、鸡西、吉林、辽源、通化、松原、白城、延边、鞍山、抚顺、本溪、丹东、锦州、营口，以及符拉迪沃斯托克、哈巴罗夫斯克、阿尔乔姆、纳霍德卡、乌苏里斯克、阿穆尔河畔共青城、比罗比詹、布拉戈维申斯克、马加丹、南萨哈林斯克、雅库茨克、阿纳德尔、勘察加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共35个主要城市。本文的数据来源于《黑龙江省统计年鉴》《吉林省统计年鉴》《辽宁省统计年鉴》《俄罗斯联邦统计年鉴》等，以及中国国家统计局网站、东北各省统计局网站和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网站。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