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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贸易大国到贸易强国的转变，需要优化要素流动。一方面，保持要素流入为我国融入全球化创造了前提，保持要素流动促使我国经济增速稳定在中高速水平，保持要素流动创造政绩提高了地方政府的招商积极性；另一方面，国外流入的高级要素挤压国内要素，不利于我国自由要素的培育与积累，要素开放的信息不对称导致流入流出的要素收益难以计算，要素的组合结构不合理导致我国要素的国际地位偏低。我国贸易强国之路要抓住要素流动的发展机遇，积极应对挑战：一是加快要素集聚，推进单向要素流入向双向要素流动转变；二是加强要素创新，培育高级要素，为我国走向贸易强国提供人才与技术保障；三是加速要素升级，推进国内的深层次改革提升价值链。 本文来自织梦

[关键词]要素流动；影响；贸易强国；路径

开放发展理念，为提高我国对外开放的质量和发展的内外联动性提供了行动指南。贸易作为我国对外开放的重要抓手，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2013年以来，我国货物进出口总额一直保持全球第一位置，这是我国坚持对外开放，参与经济全球化的重大成果。当前，我国正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这标志着我国贸易开放之路又迈进了关键一步。成就来之不易，但前进之路亦不平坦，唯有继续坚持对外开放，争取从贸易大国跃升为贸易强国，才能真正使我国走向世界强国之列。国家商务部确立了“十三五”时期“贸易强国”“流通升级”“国内外市场一体化”三大新战略，而“贸易强国”位列三大战略之首，这也充分显示了走贸易强国之路的重要性和国家坚持走这条道路的决心。随着贸易类型的不断丰富和贸易手段的不断深化，以往单一的产品流动已逐步转向要素流动，可以说，要素流动贯穿了贸易的始终。因此，未来我国走贸易强国之路，必须放在要素全面流动的环境中走下去，要科学处理要素流动与贸易发展的关系。 本文来自织梦

一、要素流动对贸易强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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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素流动促进经济全球化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经济全球化始于贸易自由化，强于投资自由化。对于发展中国家而言，投资的存在使得原来的进口逐步变成了本国生产，并可以帮助其实现出口。国际直接投资不仅仅是资本的流动，而是以资本为核心载体，包括了品牌、技术、管理等一系列要素的流动，其流动方向是从易流动要素向土地、自然资源等不易流动要素流动，与后者进行结合，进而形成全球。因此，投资的重要性越来越有取代贸易的趋势。国与国之间的合作也不再以产业与产品为前提进行分工，而是以要素提供为基础进行合作。1、对于我国的贸易强国之路而言，也要改变以前的看法，从要素流动的角度来正确认识国际贸易投资的本质。 本文来自织梦

（二）要素流入是贸易强国的基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从一个对外贸易小国一步步成长为全球第一的贸易大国，自身积累是一部分，更重要的则是来自于要素的积极流入。我国经济快速增长特别是出口的快速增长，是伴随着外资的引进。我国的廉价劳动力、自然资源与土地资源正是在与外资的结合中形成了出口产品，且是在国际市场上具有价格等比较优势的产品，使中国制造遍布全球。如果不能通过引进资本的渠道，引进稀缺生产要素，我们所拥有的廉价劳动力等要素就只会是潜在要素，而不能被使用起来而成为实实在在的出口能力。所以说，要素的流入推动着我国走向贸易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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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要素收益提升了国际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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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际市场上，有的产品价格不菲，有的商品却十分廉价。8亿件衬衫换不回一架飞机，正是这种现象的集中体现。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现象，主要是因为不同的要素有着不同的收益。在要素流入被重视之前，人们对竞争力的认识主要是出口规模与数量。而在要素跨国流动的今天，多国的要素组合才有了出口产品，仅仅依靠出口规模无法判断其国际竞争力。各国提供的要素所得到的收益，恰恰是一国竞争力的体现。只有本国的要素收益才代表着其出口竞争力的内涵。对于我国而言，要从贸易大国走向贸易强国，就必须不断提升我国要素的收益水平。 dedecms.com

（四）要素培育是贸易强国道路的核心 织梦好，好织梦

正确认识要素流动理论，更好地认识国际贸易的本质，有助于我国摒弃以前那种对对外贸易数量与规模的盲目崇拜。这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是一脉相承的，也就是说，如果坚持以前的理念，仅仅是我国对外贸易规模的不断扩大，就足以我们的要素供给不上，使增长模式无以为继。正是要素的跨国流动，造就了各国贸易的强与弱。因此，从贸易大国到贸易强国的转变，核心就是要加快对要素尤其是高级要素的培育。2、比如，要加快从人才聚集到技术创新，再到产品研发能力的培育，更要加强对企业管理优化的引导，为中国的企业家队伍成长营造良好的环境，更要通过与各国的贸易投资协定，为我国企业的走出去赢得条件，组建更多的中国跨国企业。我国在过去四十年里，完成了资金要素的积累，无论是外汇还是民间资本都十分丰沛，但仅仅只有这些要素无法支撑我国成为贸易强国。关键还是要实现要素的升级，既要通过对技术研发的投资，实现技术创新，进而实现价值链分工的转变，又要鼓励中国企业走出去，通过开展海外并购，以最短的时间获得更多的高级要素，实现我国贸易竞争力的提升。 dedecms.com

二、要素流动下我国贸易强国道路面临的机遇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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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素流动给我国贸易强国道路带来的机遇 内容来自dedecms

要素流动不是人为因素就可以实现的，有着其自身的内在动力。由于我国具有的要素都是一些迁移成本比较高的要素，要实现生产领域的目的，只能是外部要素迁就国内的要素组成，流入国内市场，进而完成生产目标。3、从有利的一面来看，我国的对外贸易需要要素的流动尤其是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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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保持要素流入为我国融入全球化创造了前提。我国曾在改革开放以前长期禁止要素在国别问的流动，而这个时期恰恰是我国游离于国际主流之外的时期，形成了闭关锁国的态势，也造成了我国全面落后于世界和周边国家的恶果。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发现了保持要素流动的必要性，无论是技术、资金等要素的流入都显得弥足珍贵，这些都是我国借鉴国外经验，利用国外现有发展成果，实现我们对发达国家赶超的重要力量。过去40年里，中国经济正是利用这种要素的流动，创造了令世界震惊的改革开放成就，使我国成长为全球最大的对外贸易国和第二大经济体，成为中华民族复兴的坚定步伐。而从目前来看，保持要素的流动，依然是推进改革事业的重要力量。当前的改革已进入深水区，好改的都已改完，剩下的则是硬骨头，仅仅依靠自身很难完成。保持要素的流动，可以有效地倒逼改革，借助要素流动带来的外力，冲破固有的桎梏。4、这也是我们熟悉的发展道路和融入全球化的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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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保持要素的流动促使我国的经济增速稳定在中高速水平。无论是当前进行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还是转型升级，都有着一个共同的前提，那就是稳，只有稳定，才有发展，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当前经济发展的主基调会是稳中求进，稳在进前，以稳求进。同样的，要素的流动正是我国经济稳的前提之一，保持足够的要素流动，可以保障我国经济增长保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从而确保较高的就业率，进而保证经济大局的稳定。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我国经济发展方式正在努力实现转舵，但在较长一段时间内粗放型增长模式还会是主流，要素投入的高与低，依然在GDP增长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二是在收入差距较大的情况下，必须要较高的经济增速，才能让中低收入人群从经济增长中有获得感。而且由于我国税赋较高，大部分的经济增长成果被政府所获得，如果经济增速低，民众很难有获得感。三是每年的就业保障基础是较高的经济增速。就业是最大的民生，我国每年都要保障一定的就业岗位增幅，才能保证老百姓有工作。专家学者测算，只有我国经济增速达到6％，才足以保持就业的稳定。这是整个社会稳定的基础，特别是在我国进入改革深水区的时候，如果不能保证就业，很多深层次的问题就无法被改革缓慢消化，而是会迸发出来从而对社会产生巨大的伤害。

3.保持要素的流动创造政绩提高了地方政府的招商积极性。自改革开放以来，招商引资一直就被作为地方政府工作政绩的重要考核内容。而且长期以来，地方政府或多或少地已经具有了“经济人”的特征，在面对外资企业、外商直接投资时，往往会首先考虑投资项目能给自己带来多少政绩，至于这样的项目从建设到投产地方政府会有多少投入，则不在政府的考虑之中。同样的，对外出口额也是地方政府的政绩考核内容之一，是地方政府努力追求的东西。如此一来，地方政府在面对越大的跨国企业和出口企业时，就会越没有谈判力量，越不会坚持底线，不仅会在税收、费用等方面给出大量的优惠，以求未来的税收边际增长，甚至很多时候还会给出众多其他的优惠组合政策。总之，如此的要素流动，足以为地方政府积累足够的政绩。 本文来自织梦

（二）我国贸易强国道路面临的挑战 织梦好，好织梦

1.国外流入的高级要素挤压国内要素，不利于我国自由要素的培育与积累。国外高级要素流入，往往会带着其他的附带条件，从而固化下来，长此以往，国内同样的要素要想通过培育得到同样的使用，就会变得十分艰难。而我国要实现从当前的国际价值链中低端向中高端的迈进，就必须培育出更多有助于我们提升的要素，这种国外要素挤压国内要素培育的情况，对我国经济发展极为不利。而且由于国外的要素具有逐利性，当我国要素的价格优势不再时，国外的要素就可能向价格优势更加明显的其他国家转移，以寻求更大的利润。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要素开放的信息不对称，导致流入流出的要素收益难以计算。大量的要素流入我国，通过外商直接投资等方式获利，由于我国对待外资企业的优惠措施，流入我国的要素可以获得比较高的收益。据统计，我国的外商直接企业能够获得的投资回报率平均能够达到22％。而我国要素获利的途径主要就是一个出口渠道，加上我国的汇率制度比较固定，并实行的是强制结汇制度。要素流入自由，流出却相对固定，造成的后果就是，一方面，我国的货币政策成本比较大，为了保证汇率的稳定，央行需要投放大量的基础货币，使得调控成本过大；另一方面，大量的外汇储备，不仅给货币政策带来压力，而且如何保证外汇的投资收益也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以我国当前的做法，主要用于投资美国国债的做法，外汇的平均收益率只有1％～3％。也就是说，外资等国外要素流入中国可以获得超高的收益，我们自己的要素流出，却难以获得令人满意的收益，长此以往，终会成为拖累我国经济增长的问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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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要素的组合结构不合理，导致我国要素的国际地位偏低。我国给予外国流入要素超国民待遇，使得大量的生产要素向我国汇聚，在我国完成要素组合后再出口到国际市场上。这样做并没有优化我国的要素组合，反而给我国要素流动带来了一些问题。一方面，我们对资源性产品，特别是国际大宗商品大量进口，易使得国外资源性产品出口商获得抬高价格的机会，并在国际市场上造成我国资源消耗大国的形象，感觉就像是我国的大量消耗才使得地球环境变坏，这不利于我国负责任大国形象的树立。另一方面，大量要素流入我国完成要素组合后，自然要出口国外。由于我国价格优势，中国出口商品易在其他国际市场受到其他国家的双反调查，增加了贸易摩擦。而且这种长期依赖出口的经济发展模式，易使我国经济增长受到国际要素价格的影响，并带来人民币增值的压力。 dedecms.com

在我国出口商品中，国内要素主要是配合国外流入要素，处于较低的地位，收益也小。从全局来看，国外要素的流入虽然增加了我国的商品出口，但同时我国付出了大量的成本，包括环境成本、资源投入，但能够获得的收益却是非常小。加之政府在外资的税收方面给予的优惠，甚至在面对国外要素流入时在环境保护以及社会责任等方面给予的超国民待遇，事实上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人不敷出。也就是说，为了小小的利益，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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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要素流动下我国走向贸易强国的路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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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加快要素集聚，推进单向要素流入向双向要素流动转变 dedecms.com

一直以来，我国都是要素的主要流入国，造成进出口收益不平衡。应转变这种做法，努力向要素双向流动转变，这也是所有贸易强国的必然做法。一是要坚持能用国内要素的坚决用，不迷信国外要素。在要素流入上，要把重点放在那些我国还不具备，与发达国家具有较大差距的要素上。如果国内有替代要素，则优先使用，减少中低端要素的流入。。二是要鼓励国内要素的流出。政府应制定更加完善的鼓励对外投资政策，鼓励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加强对中东欧、拉美、中亚以及非洲等我国要素具有竞争优势的地区的投资，加快国内要素的输出。在这个过程中，政府应发挥企业逐利的本性，让企业自主选择，而政府主要做好后续服务工作。三是改革外汇管理体制，给国内要素的输出营造更加宽松的环境。应该允许国内机构与个人持有较大数量的外汇，针对国家外汇储备过大已成为负担的现象，用民间外汇储备来缓解国家外汇储备过大的问题。特别是要在一定程度上开放海外资产购置限制，鼓励对外投资。 内容来自dedecms

（二）加强要素创新，培育高级要素，为我国走向贸易强国提供人才与技术保障 dedecms.com

从当前的全球贸易格局来看，受到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全球贸易投资规则正处于一个变动的时期，旧的贸易投资规则力不从心的问题越来越突出，新的规则正在随着区域贸易协定而逐步成形。而新旧贸易投资规则的更替，实质上是发达国家主导的对高级要素的利益倾斜。我们应该更加注重产品研发与生产，以中国创造代替中国制造，并在此过程中实现对相关要素的培育与积累。事实上，近年来我国已经有了一些不错的尝试。比如，我国的高铁在短短的八年间，从无到有，从引进到消化吸收再到创新出口，目前已成为全球高铁出口市场上极具竞争力的产品。在我国高铁的生产与出口中，虽然前期主要是靠引进，但后期对国内市场的运用，以及相关产业的配套生产和其他社会资源的共同利用，成功地完成了对发达国家的弯道超车。高铁产业的做法，完全可以成为我国高级要素培育与出口的样板，从获取贸易利益到要素收益转变。相对而言，我国在全球供应链与全球价值链中的位次还非常低，只有通过高级要素的培育，才能逐步提高我国的位次。重点就是发挥我们在资金要素上的优势，加大对基础研究、技术研发的投入，加大海外并购的力度，将我们的资本要素优势转化为更多领域的高级要素，通过高级要素培育，把当前的外汇与资金双剩余转化为无穷的技术积累，从而全面提升我国的对外贸易竞争力。8、应抓住当前贸易投资规则的变革期，发出中国的声音，营造更有利于我国的贸易投资环境。 内容来自dedecms

（三）加速要素升级，推进国内的深层次改革提升价值链

贸易大国追求的是贸易规模，而贸易强国的基础却是贸易质量。我国成为贸易强国不仅要在国际市场上努力营造有利于我国的贸易投资规则，在国内则要积极推进改革，以更好地培育、对接高级要素。一是要通过改革促进社会公正，培育国民对经济波动的接受度。应通过政府从上至下的革新，以政府改革引导社会改革，提高政府对社会诉求的响应速度和包容程度，进而提升民众对经济增长和社会的信心。在此基础上，再逐步引导民众对经济增长、经济发展客观规律的正确认识，最终使民众对经济波动等经济现象有正确的认知。二是推进收入分配的改革，营造更加公平的社会。从发达国家的经验来看，当一国的劳动生产率提高时，提高工资水平是必然的选择，这有助于抵消人民币升值的压力，应赋予中央政府提出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更多的内容，更好地推进收入倍增。同时，加大对一些高收入领域的调控力度，尤其是对国企等垄断部门的收入要大力调控，缩小行业性、体制性、区域性的国民收入差距，更好地保证社会公平。三是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没有一个贸易强国是通过低水平、低层次经济增长实现的，要从以往的要素投入以及对外贸易拉动经济增长向内源性，靠消费拉动增长转变。重点是通过工业信息化、环境治理、二三线城市和内陆地优化以及基础设施提升等方面，既带动国内投资的增长，也为民众的消费营造更好的环境。通过内源性经济增长，减少对外部要素的依赖，以及对国际市场的依赖，努力带动我国从中低端加工业为主向依靠高附加值、高新技术为主的出口产业转变，提升我国贸易的价值链，逐步建立更加健康、更具有可持续发展潜力的内外循环共同发力，并以内循环为主的经济体系。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注释：

1、王庭东《经济全球化要素观的理论创新与政策含义》，载于《世界经济研究》2016年第10期第17至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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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幼文《以要素流动理论研究贸易强国道路》，载于《世界经济研究》2016年第10期第3至6页。 本文来自织梦

3、陈勇《对要素流动、要素集聚、贸易强国概念的评论和理解》，载于《世界经济研究》2016年第10期第11至13页。 本文来自织梦

4、张幼文《目标升级与战略创新：贸易大国如何实现转型》，载于《探索与争鸣》2016年第2期第83至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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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幼文《中国从贸易大国向贸易强国发展的道路》，载于《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15年第9期第5至12页、第91页。 dedecms.com

6、陈瑾、易紫《“中国改革开放新阶段的经济与贸易结构调整”暨上海未来城市发展战略和国际贸易中心战略政策报告会》，载于《国际商务研究》2014年第4期第97页。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7、尹栾玉《美、日对外贸易战略转变的特征及对我国的借鉴意义》，载于《当代经济研究》2007年第2期第38至41页。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8、张久琴《国际产业新格局下的中国外贸发展》，载于《国际经济合作》2012年第11期第32至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