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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本文通过对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现状特征的分析，提出卢卡斯悖论现象的存在，在此基础上提出卢卡斯悖论人力资本理论，并且利用中国和印度人均人力资本量和人均外商直接投资量论证了卢卡斯悖论存在的原因，认为人力资本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方面具有重要的地位，在其他因素假定一致的条件下，人力资本是外商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重要考虑因素。中国和印度相比，尽管中国是制造业大国，但是制造业的人均外商直接投资并没有高于印度。印度制造业总的外商直接投资没有中国高，但是计算机软硬件业的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却高于中国，这正说明印度的人力资本高于中国。因此卢卡斯悖论人力资本假说得以印证。

关键词 外商直接投资 人力资本 卢卡斯悖论 dedecms.com

以外商直接投资（FDI）为代表的跨国资本流动是经济全球化的最显着特征之一。国际经验表明，FDI集资本、技术、市场和管理于一身，能够通过降低技术引进和吸收的成本，促进先进技术在东道国的扩散，优化东道国的资源配置效率，显着地促进东道国的经济增长。因此，FDI备受发展经济学家的青睐，各国政府也把吸引FDI作为其重要的经济发展战略，纷纷出台大量的优惠政策吸引FDI的流入。 copyright dedecms

一、相关文献回顾 内容来自dedecms

Dunning（1988）、Hanson（1996）、Alcacer（2007）、Bende-Nabende（1999）、Noorbakhsh和Paloni（2001）等人在人力资本对外商直接投资区位分布的影响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Dunning（1988）指出，外商直接投资的规模和跨国公司对东道国的选择是受东道国劳动者教育状况及其技术水平的影响的。Hanson（1996）利用成人识字率对105个发展中国家的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影响外资分布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人力资本的分布状况。Markusen和Venables（1999）的研究表明东道国国内所拥有的高技能劳动者的数量影响着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的大小。Bende-Nabende（1999）认为对外资特别是对私人性质的外资的流入有决定性影响力的因素是人力资本和基础设施。Alcacer（2007）将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具体化到了经理人才，认为外商直接投资进人东道国的主要障碍是缺乏高级经理人员。Noorbakhsh和Paloni（2001）认为在外商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诸多决定因素当中，人力资本是最主要的因素。沈坤荣、赖明勇、赵江林等国内学者也对人力资本与外商直接投资的关系进行了探讨，其研究大部分集中在对中国本土范围吸引外资现状的研究上。沈坤荣和耿强（2001）研究结果显示，人力资本存量与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相结合，对中国经济有明显的增长效应。沈坤荣（2001）认为人力资本水平的不断提高，将有助于吸引更多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流入，有助于外商在中国的投资领域由劳动密集型行业向资本、技术密集型行业的转变。规模大的外商投资更倾向于投向人力资本存量水平较高的地区。赖明勇、包群和阳小晓（2002）的研究结果表明，人力资本积累水平是诸多要素中对外商投资技术外溢效应起决定作用的要素，而在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在那个时期与初高中教育水平的人力资源水平相结合效果明显。赖明勇等（2005）的模型结论表明，中国人力资本的相对不足限制了对外商直接投资技术溢出的吸收，基于人力资本吸收能力的提高有利于经济的长期发展。赵江林（2004）指出进入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的规模、结构以及质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现有人力资本存量的高低。王志鹏和李子奈（2004）认为各省市只有具有一定的人力资本水平才能从外商直接投资中获得实质性好处。代谦和别朝霞（2006）认为发展中国家可以通过加大教育力度来提高国民的人力资本水平，从而达到提高本国技术能力、吸引更多更高质的外商直接投资、最终实现促进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目标。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卢卡斯悖论的提出及其人力资本假说理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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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卢卡斯悖论的提出 dedecms.com

根据2012年7月联合国贸易和发展委员会（UNCTAD）发布的数据，截至2011年底，全球FDI流入存量（inward stock）达到了204381亿美元，流出存量达到211685亿美元。而仅2011年的FDI流入量就达到了15244亿美元，其中流向发达国家的FDI达到了7478.6亿美元，流入发展中经济体的FDI达到了6843.99亿美元。

从总体上来看，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基本态势是稳步发展的，其发展速度的情况大致是20世纪70年代相对比较缓慢，80年代有加速的趋势，到了90年代提升速度最快。另外，外商直接投资区域分布表现出不均衡性也非常明显。从空间区域分布来看，全球外商直接投资规模主要集中在经济发达国家和经济飞速发展的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在整个70年代的FDI流入量基本都维持在70％以上，而发展中国家却不到30％；到了80年代后期，发达国家的FDI流入量甚至达到了80％以上，而发展中国家最低时只有14％；90年代，由于拉美债务危机的出现和亚洲金融危机的爆发，全球外商直接投资波动比较大，但是发达国家仍是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引资国；到了21世纪，这个局面有所缓解，但是发达国家的引资额仍然超过了60％。从全球各国经济排名来看，排列在世界前十几位的外商直接投资引资国大部分是经济较发达的国家。在70年代引资排名前十的国家中，有8个是发达国家；到了80年代，仍然有7个是发达国家；而90年代最多时则有9个均是发达国家。跨人21世纪的近10多年中，引资大国仍然以发达国家为主。根据外商直接投资相对占比来看，发达国家所吸引的外商直接投资额占据了全球外商直接投资额的最主要部分，在金融危机爆发之前，发达国家在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方面具有明显的优势，仅仅欧盟15国就占据了全球的40％左右，而最不发达国家却仅仅占据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的1％左右，其差距之大令人嗔目。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通过上述几个方面对外商直接投资特征的分析可以看出，由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现状的分析可见，外商直接投资主要是流向了资金较为充沛的发达地区，如欧洲、北美以及新兴的发展中国家，而不是流向资金匮乏的非洲和亚洲比较落后地区。然而，根据新古典经济学中的边际报酬递减规律理论的预期，在资本可以自由流动的前提条件下，资本应该从资本丰裕的地区流向资本匮乏的地区，也即资本应该从富国流向穷国。这个理论与现实的矛盾首先由卢卡斯发现，卢卡斯悖论由此而产生。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卢卡斯悖论的人力资本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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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悖论现象的出现，卢卡斯本人也从人力资本角度作出了解释，他是从人力资本的差异性和外部性（卢卡斯，1999）进行分析的。

卢卡斯首先从人力资本的差异性分析了悖论存在的原因。卢卡斯认为，出现悖论的原因在于新古典模型的假设中劳动力（用L表示）是同质的，忽略了劳动力的差异性，从而把由于劳动力差异带来的收益部分归人了资本的收益。同时卢卡斯认为人力资本的差异还不能完全解释卢卡斯悖论之谜。在此基础上，卢卡斯又提出了人力资本外溢的作用，他把人力资本外溢看作成为同技术进步一样的作用。 内容来自dedecms

卢卡斯把人力资本的外部效应引进到生产函数中，即y=f（k）=Akαhγ。人均资本用k表示，人均收入或人均生产率用y表示，人均人力资本用h表示，人力资本的外部效应用hγ表示，该模型中增加了在任何技术水平下每个工人的生产率。人均收入或人均生产率所表示的资本边际收益率： copyright dedecms

r=A1/ααy（α-1）/αhγ/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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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达国家我们用带d的变量去表示，欠发达国家我们用带u的变量表示，假设初始条件为，根据理论因为资本是可以自由流动的，这样均衡时的资本收益率为： 内容来自dedecms

rd=Aα（kd）α-1（hd）γ=Aα（ku）α-1（hu）γ=ru （2）

卢卡斯假定hd>hu以及技术水平相同，也即A的取值相等，其理论根据是人力资本的外在收益差异；鉴于此我们可以将h加入到A变量之中，统一采用a来表示，则就有ad>au，即有： 内容来自dedecms

rd=adα（kd）α-1=auα（ku）α-1=ru（3）

由于ad>au，从而有α（ku）α-1>α（kd）α-1，也就是f′（ku）>f′（kd），根据资本的边际收益递减规律可知ku<kd。因此，我们能够得出，即便是处于均衡状态，资本边际收益率相等以及资本没有出现流动的情况下，发展中国家的资本仍然会低于发达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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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如果一个国家能够重视提高人力资本的投资，那么它将有利于吸引更多的资本流入，吸收到更多的国际资本，从而能够促进本国经济增长。原因是人力资本存在外部效应的差异，这就消除了由于资本存量所带来的资本边际收益率的差异，从而使得资本流动并不从富裕国家流向贫穷国家。

三、中印两国卢卡斯悖论人力资本假说验证 copyright dedecms

卢卡斯的人力资本假说体现了外商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是受到人力资本因素的影响的。为了说明人力资本与外商直接投资之间的关系，我们采用中印两国实际发生的数据，对两国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和人力资本之间的关系进行验证。 dedecms.com

（一）两国制造业基本情况分析

21世纪的中国和印度，都在经济发展领域实行了全面的改革开放，贸易领域的自由化全面加深，尤其体现在制造业领域。1992年中国确立市场经济体制，而印度也在1991年开始施行经济改革，两国的经济增长从1985年以来，分为这样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1985年开始，中国的改革从农村转向城市，而与此同时，印度的改革也开始启动；第二阶段，从1992年到1997年，中国各种改革的力度加大，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目标开始确立，而印度则表现为自由化程度的进一步深人，确立以信息产业为核心的增长路径。中国和印度虽然都各有自己的改革历程，但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尤其是在制造业全球自由化的条件下，呈现出很多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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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根据研究问题的需要，我们不妨提出如下假设：假设两国制造业的技术设备水平状态趋于一致，相同行业的规模效应和资源配置是趋于一致的。由此我们推断出两国的制造业也是趋于一致的。因为技术设备的先进程度，在贸易自由化的背景下，特别是外商直接投资领域，在引进外资的同时，还伴随着先进技术的引进，可以在宏观层面上认为技术设备水平是一致的。中印两国都是人口大国，国家层面上的市场也是一致的。为了更好地说明进入到生产领域中的人力资本在外商投资中的作用，本文借用全要素生产率指标对人力资本进行分析，并作为代替指标分析外商直接投资中人力资本的地位和作用。对全要素生产率影响因素的分析文献比较多，根据Kendrick和Sato（1963）、Denison（1962）对全要素生产率的权威分析，我们认为影响全要素生产率的因素主要有制度因素、技术进步因素、人力资本因素、劳动力成本因素、资源配置因素、规模经济因素和市场因素。通过对比分析，中印两国在制度因素、技术进步因素、劳动力成本因素等方面基本上是趋于一致的。因此，我们认为中印两国制造业全要素生产率的差异主要来自两国人力资本的差异。因此我们有理由借用全要素生产率指标作为人力资本的代理指标进行深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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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数据的选取 织梦好，好织梦

中国部分数据主要来源于《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和《中国统计年鉴》。印度的数据主要来源于印度储备银行的数据库、印度国家统计委员会的《统计年鉴》和《国民账户统计》、印度财政部的《经济概览》以及印度劳动就业部的《关于就业与失业报告（2009—2014）》。本文的折旧率参照Hall和Jones（1999）的计算结果选取为6％，资本存量按照永续盘存法计算。其计算公式为： copyright dedecms

K0=I0/（g+δ）（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Kt=It+（1-δ）Kt-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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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K0为初始年份的资本存量，I0为初始年份的固定资本形成总额，Kt为t年末的资本存量，It为t年末的固定资本形成总额，δ为资本的折旧率，g为1981年至2009年间投资的几何增长率。关于本文里中印两国资本份额α的取值，根据Bosworth和Collins（2008）的取值，将其确定为0.4。劳动力（用L表示）的取值则选取中印两国制造业的就业人数，Y的取值则选取两国制造业的GDP。印度制造业的国民生产总值（GDP）、总固定资本形成额以及就业人数直接选取自相关的资料，而固定资本存量则根据永续盘存法得出。中国计算全要素生产率所需要的时间序列，即制造业的总产出、固定资本形成以及该行业的就业人数均选自相关年份的《中国统计年鉴》，而资本存量同样也是根据永续盘存法得出的。 dedecms.com

依据中国和印度的数据，我们采用索洛残值法（Solow，1970）来计算全要素生产率。首先从经济总量的增长率中剔除掉劳动数量的增长率和资本增长率，由于假设规模报酬不变，所以利用单位产值增长率减去加权的单位资本增长率，得出技术进步增长率，用公式表示为： copyright dedecms

ΔA/A=Δy/y-αΔk/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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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的y为人均产值，Δy即为逐年的变化量，k由中印两国制造业的资本存量除以就业人数得到，α是关于中印两国资本的份额，本文我们采用Bosworth和Collins（2008）的推测，选取α=0.4，即中印制造业的资本份额均为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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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国人力资本与外商直接投资关系比较分析 copyright dedecms

由于我们将对中国和印度的制造业进行比较，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前提下，在制造业可以近似地认定为处于自由竞争的状态下，技术进步可以假设为同等水平，尤其是在外商直接投资的领域，外商投资带来技术的引进更是让后发优势国家的技术水平处于同一水平。在此我们将两国的全要素生产率差异，看作是主要由两国的人力资本差异的代指标。由于分行业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数据中国从1999年才开始在《统计年鉴》中出现，而印度的分行业数据我们通过印度储备银行和统计网站只收集到2000—2009年的，所以本文在此对这10年两国的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的关系进行分析。 copyright dedecms

1、中国人力资本与外商直接投资的格兰杰因果检验

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方法是通过利用简单的滞后模型来检验的，主要是用来判断一个变量的变化能否被看成是另一个变量变化的原因。格兰杰因果检验的前提是在序列稳定的条件下进行的，所以我们首先对中国的人力资本和FDI的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利用Eviews软件检验显示，人力资本的时间序列在其自然对数的二阶差分后，其在90％的置信区间通过了单位根检验，并且通过了t检验，说明人力资本在差分过后是平稳序列。同理，外商直接投资的自然对数差分后，其在90％的置信区间也通过了单位根检验，同时t的相伴概率小于10％，t通过了检验，因此外商直接投资在经过差分后，时间序列也是稳定的。

在人力资本序列和外商直接投资序列通过了单位根检验后，对中国的这两个变量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在此之前我们先来简单地看一下两者之间的相关性是否显着。利用Eviews软件计算出两者的相关矩阵得出，中国制造业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的相关系数为0.8174，存在较高的相关性。我们再来考察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是接受人力资本不是外商直接投资原因的原假设的概率是5.4％，因此拒绝原假设，说明在中国制造业，人力资本是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原因。而接受外商直接投资变动不是人力资本变动原因的原假设的概率是3.29％，小于10％的概率，因此可以认为外商直接投资对中国制造业人力资本的变动也产生了显着的影响。 copyright dedecms

2、印度外商直接投资与人力资本的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内容来自dedecms

首先我们来看一下印度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的相关性。利用Eviews软件得到两个变量的相关矩阵，结果显示印度制造业的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的相关系数为0.9001，表明印度制造业的人力资本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也是存在的。其次，我们对印度制造业的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检验印度人力资本序列的稳定性，经自然对数二阶差分后，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t的统计量为-3.672795，微弱地大于置信区间为90％时的测试值，t的相伴概率为10.6％与10％几乎相等，考虑到数据量不够大，在此我们认为印度人力资本的时间序列也通过了单位根检验，是平稳序列。同理，我们对印度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经过测试，原序列和一阶差分，以及取自然对数后的原序列和一阶差分都没有通过单位根检验，都不是平稳序列，最后对外商直接投资序列的自然对数的二阶差分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显示印度制造业外商直接投资序列的ADF检验的t统计量值等于-5.968904，其相应的概率P值非常小，远小于1％的检验水平，因此拒绝序列存在单位根的检验，序列是平稳的，即外商直接投资序列是二阶自然对数差分平稳的。

在印度外商直接投资和人力资本序列之间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利用Eviews软件，得出的检验结果显示，接受原假设，即印度制造业人力资本不是引起外商直接投资变动的原因的概率是2.6％，大于10％的检验水平，所以拒绝原假设，即人力资本是外商直接投资变动的原因。同样地，也拒绝外商直接投资的变动不是引起人力资本的原假设，因此外商直接投资也是人力资本变动的原因。 织梦好，好织梦

3、中印两国外商直接投资的比较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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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印度的外商直接投资总量无法与中国相比，但是从投资国和投资领域来看，印度却优于中国。从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国看，有35％以上的外商直接投资来源于中国香港，来自于欧美发达国家的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2008年的前十名投资国中只有美国，投资比例也只占了2.72％。而根据印度产业政策和促进部官方网站数据可知，印度在2008年的投资国中，欧美发达国家包括了美英法德荷5个国家，其投资额约占了印度外商投资总额的20％。欧美发达国家的投资带来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管理经验，资金的效率更高，对人力资本的要求也高。从欧美投资国在两国的地位可以反映出印度的人力资本高于中国。 copyright dedecms

前面分析表明中国和印度两国的人力资本都对两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存在影响。在此基础上我们进一步从量上对中印两国的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状况进行比较分析。在2005年到2014年期间，印度制造业的人力资本比中国的人力资本要高。这说明中国的制造业尽管发达，但是属于劳动密集型的居多。而在外商直接投资方面，通过图1显示，中国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流入量的绝对值是大于印度的，但剔除了经济总量差异后的人均外商直接投资量却是印度高于中国，如图1所示。人均外商直接投资量用制造业每个参与生产的工人所分配到的外商直接投资来进行表示，这一点正好说明了印度和中国出现这种差异是人力资本的因素所导致的。 dedecms.com

人力资本在外商直接投资中的作用，通过中印两国计算机软硬件业外商直接投资数据的比较更能够说明问题（图2）。我们使用2010年至2014年的数据，通过折线图表对中印两国进行比较分析。从2010年到2014年总体来看，印度的计算机软硬件业外商直接投资普遍高于中国，印度在这五年的平均值达到了152300万美元，而中国只有101320万美元。印度制造业引入的外商直接投资远远不如中国，而两国在这个领域都是采取积极的开放政策的环境下，属于制造业的计算机软硬件业的引资结果却是印度高于中国，恰好说明了人力资本在其中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作用，这也是印度制造业人力资本比中国高的最好体现。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显然印度的计算机软硬件业的外商直接投资高于中国，在其国内的地位也明显高于中国计算机行业引进外商直接投资的地位。这与印度的人力资本水平高于中国是一致的。计算机软硬件业属于知识密集型高技能行业，对人力资本的要求较高，印度在计算机行业比中国具有引资优势，正是人力资本影响外商直接投资流向的有力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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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结论及启示 织梦好，好织梦

通过对中印两国人力资本和外商直接投资的分析我们发现，无论是中国还是印度，在制造业领域，人力资本对于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都是很明显的，人力资本是外商直接投资流入的显着影响因素之一。而中国虽然制造业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总量远远高于印度，但从投资国来源地和投资的领域来看，尤其是中印两国计算机行业外商直接投资流入差异的现状来看，印度都是优于中国的。这些与印度制造业的人力资本高于中国的人力资本是一致的，正好说明了人力资本对于外商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起着重要的作用，进而佐证了卢卡斯悖论的人力资本解释是正确的。

印度计算机软硬件业凭着人力资本优势成为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因素，给我们带来了一定的启示。我们应该借鉴印度在软件和信息产业方面对人才的培养，建立适用的人才培养机制。中国当前大学生数量每年都在增加，却存在人才结构不合理的现象。印度经验有两点值得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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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借鉴印度的精英培养经验，有效培养和开发计算机软硬件业高端人才。一方面，可以借鉴印度精英教育机制，培养世界精英人才；另一方面，可以借鉴印度开发式培养与引进精英人才的机制。 织梦好，好织梦

2、借鉴印度蓝领培养经验，大量培养低端人才。印度虽然是个穷国，有90％的人接受不了学历教育，只能接受职业教育。但由于有完善而发达的职业教育，使得印度计算机业比中国拥有更多的学历不高但动手能力很强的低端蓝领人才。 dedecms.com

参考文献：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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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赖明勇、包群、阳小晓：《外商直接投资的吸收能力：理论及中国的实证研究》，《上海经济研究》2002年第5期。

4、小罗伯特·E·卢卡斯：《为何资本不从富国流向穷国》，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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