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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以往对“三驾马车”认知停留在其对经济增长的增量影响，缺乏空间方向概念。由此，以经济重心作为衡量经济空间结构的指标，并以广西为例，从拉动经济增长的消费、投资和出口“三驾马车”视角出发，通过重心和灰色关联度模型，对比分析“三驾马车”重心与经济重心的演化路径，进一步揭示三大拉力对经济重心空间迁移的影响。结果表明：2004—2014年广西经济重心迁移路径呈“S”型，2010，2013年分别为重心空间转向的拐点；在空间位置方面，与经济重心邻近程度由高至低依次是消费重心、投资重心和出口重心；在迁移路径方面，消费重心的移动距离最小且变动较为稳定；出口重心的移动距离最大，整体上呈往西南方向迁移态势；投资重心与经济重心的迁移路径在2009年以后的走势较为一致。在拉力作用方面，“三驾马车”对经济重心在不同阶段及不同方向上的影响强弱不一，整体而言是投资大于消费大于出口。 织梦好，好织梦

关键词：三驾马车；经济重心；灰色关联度；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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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引言

经济学上常把消费、投资、出口比喻为拉动GDP增长的“三驾马车”。发挥消费、投资和出口分别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基础作用、关键作用和促进作用，是国家“十三五”规划的重点。在国际竞争日益激烈和我国经济发展转型升级的形势下，消费升级、有效投资和“一带一路”全球化合作等被认为是未来中国经济增长的新“三驾马车”。毋庸置疑，新“三驾马车”是旧“三驾马车”的升级，更注重质量、效率和可持续性。认识旧“三驾马车”对经济发展的空间均衡影响有助于新“三驾马车”的有效推进及经济效率的发挥，进而优化空间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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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空间均衡性角度而言，重心分析是研究区域经济差异、反映经济发展空间平衡与否的重要方法之一。源于力学的重心方法有助于揭示经济发展的空间走势，在经济[1-3]、人口[4-6]、产业结构[7-9]和环境[10-11]等方面的应用广泛，涵盖全国[2-3，12]、东部地区[13]、城市群[14]、省域[15-19]等空间尺度。然而，现有运用重心方法的研究多侧重于地理学的描述性分析，对拉动重心迁移动因的定量化分析尚少。张平等通过经济重心与消费重心的回归模型发现，我国南北方向的经济重心带动消费重心的同向变动[20]；叶明确提出基于夏普里值的重心分解法，探讨了中国经济重心迁移原因的区域拉动力[21]。但是，前者仅考虑消费重心，研究的拉力单一，且方向是经济对消费重心影响；后者从空间尺度上揭示差异来源，却并未分解拉力。从空间视角综合分析“三驾马车”对经济重心空间迁移影响的研究更少。虽然“三驾马车”是现有政府经济运行报告分析的主要内容之一，但这些报告注重“三驾马车”在时间上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缺乏空间概念，即“三驾马车”在地域上的跑动方向对经济空间结构演化的影响。事实上，“三驾马车”不仅较为全面地分解了经济增长的三大动力，而且关系到参与经济活动的消费者、政府和企业等微观个体。因此，通过对“三驾马车”的空间解构，可回答是哪驾“马车”对经济的区域均衡发展尤为重要这一问题。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当前，新一轮向西开放政策和“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国欠发达的沿边省份能更好地参与国内区域经济合作和融入全球化进程以及促进经济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在对内开放和对外开放水平不断提高的经济环境下，研究“三驾马车”对沿边省份的经济空间结构影响更具现实意义。因此，本研究以地处沿边、“一带一路”前沿且直接面向东盟的广西为例，对比分析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消费、投资和出口的重心移动轨迹与经济重心迁移轨迹及其在空间位置和移动路径上的差异与关联，进一步探讨各拉力对经济重心空间转移的影响强度，为经济空间格局优化和均衡发展提供借鉴。 copyright dedecms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来自织梦

1.1 研究方法

1.1.1 重心模型。重心概念来源于物理学的力学，是指空间范围内存在一个在各个方向上的力量对比能保持相对均衡的点。若存在n个区域，则这n个区域的某个属性的重心公式为： 本文来自织梦

式中：X，Y为重心的经、纬度坐标；wi为区域i的某属性值，如经济规模、投资、消费和出口等；xi，yi为区域i的地理坐标。一般而言，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人口较多的地区多集中在市域或县域驻地，同时，借鉴其他学者研究[22-23]，选用市域驻地的经、纬度值为区域i的地理坐标xi，yi。当属性值wi为区域i的面积时，可得到这n个区域的几何中心。重心偏离几何中心说明区域内的不平衡性：偏离方向指示经济空间现象的“高密度”部位或核心部位；偏离距离反映非均衡程度，偏离越远，非均衡性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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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区地理位置的相对距离与经济属性的相对差距决定了整个系统重心所在。因为各地地理坐标保持不变，故重心迁移的动态过程完全依赖于经济属性的变化。由此，可推测，若A和B两属性值的重心在空间位置上的距离越近，说明各地在相应经济属性上的占比较为接近，即区域i的A属性值与B属性值分别占所有n个区域的A属性值之和与B属性值之和的比例相当，反之，说明存在两占比相差较远的地区，以致两重心在空间位置上不协调；若两重心的迁移方向越一致，说明其相互影响程度越大，反之越小。 copyright dedecms

1.1.2 灰色关联分析法。在复杂、相互关联且存在信息不完备的经济系统中，很难抉择出影响经济重心变动的全部因素并判别各因素间存在的显着性关联。灰色关联度衡量要素之间发展趋势的相似或相依程度，若参考数列和比较数列的变化趋势的相似程度越高，二者的关联度越高，反之越低。所以，在不完全明确系统影响因素和作用机制的情形下，灰色关联度分析有助于找出主要影响因子及影响程度的排序，适用于在复杂经济系统中比较“三驾马车”重心对经济重心迁移的影响。灰色关联度的计算步骤为：1、选定参考数列X0（k）和对应的n组比较数列Xi（k），i为第i组比较序列，k为数列时刻，其中，i=1，2，…，n，k=1，2，…，N；2、对所有数列进行无量纲处理，X′（k）=X（k）/X（1）；3、求差值序列和最大差与最小差，差值序列Δi（k）=|X′i（k）-X′0（k）|，最大差，最小差；4、求关联系数和关联度，比较序列的关联系数δi（k）=（Δmin+αΔmax）/（Δi（k）+αΔmax），α的取值一般为0.5，比较序列Xi对参考序列X0的灰色关联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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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中：δi为第i组比较序列的关联度，对应消费、投资和出口重心（比较序列）对经济重心（参考序列）在经纬度方向上的关联程度；N为比较序列的时间长度，如考察2004—2014年共11年的重心间的关联度时，N为11；δi（k）是第i组比较序列在k时刻与参考数列的关联系数。从式（2）可以看出，关联度是关联系数在某个时间段的平均值，可整体上比较消费、投资和出口重心分别对经济重心空间迁移的影响。 织梦好，好织梦

1.2 数据来源 内容来自dedecms

以2004—2014年广西14个地级市为市域研究单元，市域驻地的地理坐标来源于国家基础地理信息中心。根据支出法计算的各市的净出口总额存在负值，而负值不能用公式（1）计算，因此，对出口这一驾“马车”，用出口总额与进口总额的比值来表征，比值越大，出口比进口越占据优势；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和固定资产投资分别表征拉动经济增长的另两驾“马车”——消费和投资；用地区生产总值GDP反映经济发展水平，各值均为当年价。数据来源于2005—2015年的《广西统计年鉴》以及各地市经济发展统计公报与政府工作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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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重心迁移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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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经济重心迁移方向与距离 copyright dedecms

根据公式（1）计算广西经济重心迁移方向与距离（表1）并刻画迁移路径（图1）。从移动距离来看，2004—2014年间，除2010，2014年外，其余每两年的移动距离大小呈现波浪式特征，若某年移动距离是缩小的，那么上年和次年的移动距离都是扩大，反之缩小。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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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经济重心迁移轨迹，将广西经济重心的空间迁移分为2004—2010，2010—2013，2013—2014年3个阶段。第一阶段主要呈现重心往西南方向偏移趋势，说明此时广西西南方向的地区经济发展有较为明显的提升，是经济发展较好的“高密度”区；第二阶段呈现重心往东南方向迁移趋势，与第一阶段相比，该阶段广西东南地区的经济比重有大幅度的增长，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中国一东盟自贸区正式建成及《广西北部湾经济区发展规划》的推进，沿边或沿海的防城港、钦州及北海等市的经济加速发展，经济发展优势提升；第三阶段重心迁移又开始趋向西南方向转移，体现该区域的经济发展优势又得到回升。2004—2014年广西经济重心迁移轨迹呈“S”型，2010，2013年为转折点，经济重心移动的绝对距离约为18 km。在经济重心移动的纬度方向上呈南下迁移趋势强于北上特征，移动的绝对距离为12.33 km，相对距离为11.55 km，南北经济差距基本上一直在扩大；东西方向上的经济差距呈现一张一缩特征，重心移动的绝对距离为11.18 km，相对距离为5.20 km，经济重心迁移的东西方向演化存在自我修复的规律。

2.2 “三驾马车”与经济重心迁移轨迹的对比分析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根据公式（1）计算广西消费、投资和出口重心的地理坐标，并结合ArcGIS软件将“三驾马车”重心与经济重心的空间迁移轨迹可视化（图2）。整体上，2004—2014年间，“三驾马车”重心和经济重心在空间位置与移动方向上存在差异，说明“三驾马车”与经济发展在地域空间上是相对不协调的，且经济重心的变动是“三驾马车”同时拉动与抗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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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心的空间位置方面，出口重心与经济重心偏离最远，反映广西各市经济总量占比与出口贸易占比在地理空间上不匹配，部分地区的经济总量在全区的占比明显高于或低于出口占比，比如，广西北部湾经济区和崇左市经济总额占比基本维持在33％～38％之间波动，而出口贸易额占比从2004年的43％上涨至2014年的83％；投资重心与经济重心的偏移距离次之，且二者的偏移距离逐渐缩小，显示投资与地区经济发展越来越紧密；消费重心与经济重心的落点位置最为邻近，表明各地市的经济与消费对全区的贡献相对较为接近，消费水平较高的地区往往也是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 copyright dedecms

在重心的迁移方向方面，首先，出口重心变化波动较大，但整体上是在西南与东北方向来回迁移，这一点在图3中也得到反映，显示广西沿边、沿海的西南区是出口这一驾“马车”的重要拉力源，但作用强度并不稳定；其次，消费重心的变动幅度较小，多数年份的移动距离不足1 km，说明各市消费者对产品的偏好与需求并没有发生突然性变化，消费心态较为稳定，受外界的干预作用较弱；最后，2007年以来，广西投资重心整体呈现往东南方向迁移趋势，而且2009年后的迁移路径与2010年后经济重心的走势较为一致，体现投资的区位选择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经济发展的空间均衡性，并且带动经济重心的空间转移可能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对此，这与2008年国家批准实施《广西北部湾经济区规划》和广西政府加大对广西北部湾经济区的投资与开发建设从而带动经济增长具有紧密关系。 dedecms.com

从消费、投资、出口重心与经济重心在经度和纬度上的动态变化过程（图3）看，无论在经度还是在纬度方向上，消费、投资重心与经济重心的空间位置都较为接近，且随着时间推进而逐渐同经济重心逼近，说明消费与投资对经济重心在东西方向上的拉动作用存在较为明显的关联性；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的出口重心的变动幅度最大，体现不稳定的出口拉动并未能引起经济重心较大幅度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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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灰色关联度分析 本文来自织梦

广西经济重心的空间迁移轨迹揭示2010，2013年为明显的拐点年份。因此，选择2010，2013年为时间节点，通过公式（2），分别计算2004—2009、2010—2012，2013—2014年3个时间段内消费（C）、投资（I）和出口（E）这“三驾马车”重心与经济重心在经度和纬度上的灰色关联度，以及整体上2004—2014年“三驾马车”重心对经济重心的平均关联度（表2），由此判别哪一驾“马车”对经济重心空间转移的影响最大，以及造成经济区域差距扩大或缩小的结构性动力来源。“三驾马车”重心对经济重心的灰色关联度值均超过0.5，表明消费、投资和出口重心的空间变动对经济重心空间迁移的影响较为明显。但是，不同方向和不同阶段的灰色关联度值存在较大差异，反映“三驾马车”对经济重心的拉动作用是一个非均衡且不断变动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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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阶段关联度分析

首先，在2004—2009年期间的东西方向上，消费重心与经济重心的关联度δC为0.9337，大于投资和出口重心对经济重心的关联度值，说明此阶段消费需求对经济重心的横向拉力作用是主导，而在南北方向上，投资对经济重心空间转移的拉力最大，灰色关联度为0.8966，消费对经济重心的纵向拉动作用略微弱于投资的作用；其次，在2010—2012，2013—2014年间的经度和纬度方向上，与经济重心的灰色关联度值均是投资大于消费，消费大于出口，表明在此两个阶段，投资的空间布局以及发挥的带动经济增长的潜力作用成为影响经济重心空间迁移的一股强大力量；最后，不论在哪个阶段与作用方向上，出口重心对经济重心的灰色关联度值均低于消费和投资的关联度值，反映即便出口的区域差异极为明显，但其并不是造成经济空间非均衡发展的最主要原因。由此，可认为对沿边省份而言，开放虽是其经济发展的新机遇，但消费和投资行为仍是主要影响区域经济空间结构的常态，特别是受宏观经济影响的投资行为对经济空间的均衡发展具有重要作用。

3.2 整体关联度分析 本文来自织梦

2004—2014年，在经度方向上，消费重心对经济重心的关联度最高，投资重心次之，而出口重心对经济重心的关联度较弱；在纬度方向上，对经济重心灰色关联度的排序依次是投资大于消费大于出口。这说明从造成经济空间非均衡的“三驾马车”的结构角度来看，社会消费的区域差异是引起经济水平在东西方向上差异扩大或缩小的重要来源；投资的区位差异是引致经济空间南北区域差异扩大的最强因素。 本文来自织梦

无论是分时段还是整体，出口对经济重心的拉动作用都最为薄弱；在南北方向上，消费和投资重心与经济重心在2004—2014年的平均灰色关联度值分别小于3个阶段时的灰色关联度值，表明其轨迹存在与经济重心迁移轨迹方向相悖的年份，以致平均关联度值下降，这一点在图3b也可以看出；在东西方向上，消费重心的灰色关联度值与分阶段的关联度值的差异较小，揭示地区社会消费具有相对稳定性，对经济重心的拉动强度与方向也较为平稳。 dedecms.com

总之，广西的投资和消费重心对经济重心的关联度均较大，说明区内需求对经济空间格局的影响明显强于外需，消费和投资等内需的区域差异是引起经济空间变化的重要因素，特别是具有空间针对性的政策激励或引导的投资行为的拉动作用更明显，对广西北部湾的投资建设是引起广西经济重心往南迁移的重要外部力量。 本文来自织梦

4 结论与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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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结论

经济学上对消费、投资与出口“三驾马车”的认知停留在其对经济增长的增量影响方面。但从空间视角出发，承载GDP“经济之车”的跑动距离不再是传统上的“三驾马车”的拉动距离之和，而是由其各自在空间上的跑动方向和力度共同决定。GDP所呈现的空间结构与特征是区域差异研究的重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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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上，广西经济重心往沿边、沿海地区发展的地域倾向特征明显，南北区域差距不断扩大。以“三驾马车”各重心与经济重心在空间位置上的相对距离来反映二者的空间协调性，消费重心与经济重心的距离最近，从而协调程度最高，投资重心与经济重心的协调性次之，出口重心与经济重心的协调性最低。这表明经济发展好的地区往往拥有较高的消费需求和较大规模的投资，但并不一定在国际贸易事务上也独领风骚。“三驾马车”对经济重心空间迁移的作用方向不一，消费重心对经济重心以东西迁移拉动为主；而投资重心和出口重心分别以在西北一东南和西南一东北方向的拉动为主。同时，“三驾马车”的拉动强度也存在差异，且具有阶段性特征，但整体上是投资这一驾“马车”对经济重心的拉动作用最大，是广西经济重心步步南下迁移的主导力量，投资的空间针对性使得这种政策性投资刺激是影响经济空间非均衡性发展的重要原因；国内市场需求对经济重心的拉动作用次之，其在东西方向上的影响要强于南北方向；出口虽是促进沿边地区经济增长的一驾重要“马车”，对经济重心的拉动作用却最为薄弱。

4.2 启示

“三驾马车”影响经济重心的空间迁移，经济重心的空间位置与迁移方向反映地区经济发展的空间倾向性和均衡性。对沿边省份而言，短期内，空间干预性的投资措施是改善经济空间结构不平衡的有效杠杆。在旧“三驾马车”向新“三驾马车”升级过程中，内需对经济空间格局的作用明显强于外需，沿边省份新“三驾马车”间的协调问题遇到新的挑战，即出口对经济空间结构的影响明显低于投资和消费。如何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刺激下强化“出口”这一驾“马车”对沿边经济增长的作用需亟待解决。中国经济转型不仅需要新“三驾马车”，而且要认识到不同地区的“三驾马车”对区域经济空间结构影响的地域性特征，以及不同“马车”对经济空间均衡发展的影响强弱，从而处理好各“马车”问的协调关系，在创新中实现高质量、高效率和持续健康的经济发展新模式。未来应争取一举两得或多得的组合策略，如在“一带一路”合作中加快开放改革，促进外资利用，既增加投资又带动贸易。通过“三驾马车”的协同发展实现转方式、调结构，优化投资、消费、产业与空间结构，促进增长方式的转型和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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