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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经过几十年的转型改造，东北地区进入新型工业化发展阶段。在此阶段，作为工业代表的制造业，价值链中由技术发展带来的服务提升已成为工业竞争力和增加值的主要来源。其中，生产性制造业的发展和制造业服务化的趋势在东北地区振兴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制造业 服务化 转型 东北振兴 copyright dedecms

党的十六大作出新型工业化战略部署，十七大将调整优化产业结构注入新型工业化内涵之中，强调通过优化和调整产业结构，提高资源配置效率，使各产业实现协调发展，进而为新型工业化提供强大的动力支持。东北地区作为传统老工业基地，已从开发、鼎盛、衰退期，过渡到振兴发展的重要阶段，经济发展新形势和新特征赋予东北地区经济结构调整新的内涵，基于生产性服务业与服务导向型制造业发展的经济结构调整，将对东北地区顺利实现新型工业化和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具有重要的意义。 织梦好，好织梦

一、制造业服务化是二三产业融合的新趋势

产业结构一直是经济学界探讨的热点话题。克拉克、霍夫曼、刘易斯、赫尔希曼、罗斯托等早期经济学家均对产业结构优化进行了系统论述，这些理论自成体系（如克拉克法则、霍夫曼定理等），也为我国新型工业化结构优化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撑。其中，罗斯托最早提出主导产业理论，其经济增长阶段理论和非总量部门分析方法在结构分析中很有影响。

我国产业结构优化方面的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当时，产业结构优化等同于产业结构高效化，即产业经济结构、技术结构、产业间再生产结构趋向优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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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过程中，随着经济社会发展，服务业迅猛发展促进了先行工业化国家进入现代经济增长阶段，特别是为生产者提供服务的生产性服务业极大地降低了制造成本。同时，随着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和对生产提供服务的增加，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边界变得愈加模糊，出现了服务业与制造业的融合趋势。这一趋势改变了传统工业化概念，将现代技术改造各产业和产业之间的融合纳入工业化内涵中，使工业化不仅表现为工业自身比重上升（即制造业产值份额的增加，规模扩大、门类齐全完善），而且更加重视结构改善、技术水平和产业之间的融合发展。 本文来自织梦

制造业服务化现象有多种名称。美国称为基于制造的服务，英国称为产品服务体系，日本称为服务导向型制造。Vandermerwe和Rada（1998）首次从企业供给的角度对制造业中的服务化进行定义，认为服务化是制造企业由提供物品或物品与附加服务向物品服务包转变，包括物品、服务、支持、自我服务和知识。White（1999）指出，服务化就是制造商由产品提供者向服务提供者转变的动态过程。 dedecms.com

此后，众多学者开始对制造业服务化这一领域进行研究。Mathieu（2001）、Szalavetz（2003）、Gebauer（2008）、 叶勤（2002）、吕政（2006）、孙林岩（2007）、夏杰长（2007）、周艳春（2010）、周大鹏（2016）等国内外学者继续对制造业服务化问题进行多角度的探讨研究。学者普遍的一致观点可归纳为：服务不仅是一种成本，更为顾客和制造企业提供真实的价值；服务化是制造商的角色由物品提供者向服务提供者转变。 dedecms.com

二、实现机制

（一）传统制造业企业服务化导向的升级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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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家或区域经济增长、综合实力的增强，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制造业的发展，尤其是在工业化尚未完成的情况下，国民经济更需要制造业的牵引。当前，东北工业基地改造转型已进入全面振兴的新型工业化阶段。这一阶段作为全要素生产率的重要影响因素，技术对产出的影响变得越来越重要，而且作为工业代表的制造业，其价值链中由技术发展带来的服务与支持的提升越来越居主导地位，成为竞争力和增加值的主要来源。 copyright dedecms

以服务业为导向的制造业价值链中表现出3种趋势性现象：一是生产专业化高度分工，使生产性服务业从先进制造业价值链中剥离成为可能，形成了两个密切联系、互相影响渗透的独立产业体系，两者协同共同促进传统制造业向先进制造业升级。二是随着制造业的发展，价值链内的生产性服务业已不能满足生产发展需要，要求引入高端生产性服务业与之匹配，促进制造业的升级。三是制造业企业的活动中具有愈来愈多的服务含量，即在制造业价值链中，无形的服务活动越来越取代有形的产品制造，随着服务比重的增加、影响的加大，制造业中的服务部分逐渐成为价值链上最具经济价值的一环，进而制造业出现了服务导向性变化，甚至服务业对制造业的完全替代（见图1）。 内容来自dedecms

以上3种路径，是传统工业特别是传统制造业升级过程中服务化趋势的表现。对东北老工业基地而言，要想成功实现改造转型，就要解决如何推动制造业充分剥离生产性服务业；如何将剥离出来的生产性服务业高效与先进制造业整合匹配，进而实现低水平均衡向高水平均衡发展；如何引入生产性服务业嵌入到传统制造业价值链中，实现协同发展；如何强化创新和技术传递，促进二、三产业动态发展，真正实现制造业服务化等一系列问题。 内容来自dedecms

（二）生产性服务业的剥离、引进与动态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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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统制造业状态下，由于大量生产性服务捆绑于制造业的生产过程中，企业需要支付大量生产产品和提供劳务而发生的间接成本，由于专业化分工的显着提高，制造业的价值链得到了简化，能够将有限的资源合理分配到制造业生产关键环节，使生产性服务业脱离制造业母体；而剥离出去的生产性服务业形成了另外一个产业链条，进行包括信息收集、设备和人才引进、拓展营销、提供服务、产品设计、客户关系方面的独立服务运营。剥离生产性服务后，制造企业可集中资源进行生产技术创新，进一步节约物料消耗、减少试验检验（见图2）。

值得进一步思考的问题是，嵌入或非嵌入制造业价值链中的生产性服务业并不是对工业的完全替代，而是要与之互动匹配，制造业与现代生产性服务业的匹配是专业化分工条件下的高水平均衡状态（芮明杰，2012）。实现这种状态，需要满足如下条件。 本文来自织梦

1.先进制造业效率提升。这是先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匹配目标的基础。它主要源于专业化分工显着提高，制造业的价值链得到了简化，在服务规模和结构上充分满足先进制造业各环节的具体服务需求，导致净资产收益率提高、存货周转率提高、资产周转率提高。 copyright dedecms

2.先进制造业成本节约。在传统制造业状态下，由于大量生产性服务捆绑于制造企业的生产过程中，企业需要支付大量生产产品和提供劳务而发生的间接成本，如管理人员工资等，由于生产性服务业具有规模效应，相应制造企业外包成本将低于企业本身提供服务的成本，加之剥离生产性服务，制造企业集中资源进行生产技术创新，会进一步节约物料消耗、减少试验检验。总之，生产与服务有效匹配表现在原材料采购成本下降、制造费用下降和交易费用下降，形成二者的良性互动，生产总成本降低有助于提高企业利润率水平。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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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达到技术与知识结合。在技术特征方面，先进制造业以工程和应用技术为主，知识的专业化程度高；生产性服务业在技术上以信息和组织管理技术为主，知识的共性化程度高。如果通过某种机制能将先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技术与知识协同起来，则可产生外溢的协同效应，通过彼此之间的匹配互相促进技术与知识创新。这种协同机制是通过对生产性服务企业的资质认证实现的。如三级服务商的合作仅限于特定领域的服务协议，而成为一级服务商则能深入参与制造企业的战略制定与业务拓展中，获得更多合作空间。不同类型的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之间构成了专业化的企业网络，不同企业的技术与知识创新在网络内部起到了相互促进、相互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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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实现路径 内容来自dedecms

（一）传统制造企业发展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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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资产周转次数和成本费用利润率是反映制造企业效率的重要指标。以辽宁为例，1999年～2016年，制造企业的流动资产周转次数从1.25增长至1.32，其中，2007年～2010年处于缓慢变化甚至停滞状态，2011年开始提高至最高点3.22后，到2016年回落至2000年水平（见图3）。而成本费用利用率更呈现出较大的波动。从2004年的5.34％突然下降至2006年3.38％，至2008年达到7.15％高点后，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急降至5.37％；2010年有所恢复后，一直处于下降趋势，到2016年成本费用利用率仅为2.66％。这种趋势说明，辽宁制造企业效率一直处于较低水平，且增长缓慢；2011年以来国家振兴规划，对辽宁制造企业的效率提升尚未发挥实质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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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东北地区传统制造业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一是制造企业内部运营成本过高，工业自身内循环特征明显，即制造业所有价值环节都在同一个制造企业主体内部运营，原材料采购、生产加工、销售、物流、后勤等由不同职能部门分工负责，对于生产性服务业部门，没有从企业内部分离出去，导致有限的资源难以集中专注于制造，使得制造与生产性服务业在同一企业内部匹配的效率低下。二是东北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效应不明显，制造业生产缺乏足够的支持。东北地区众多的工业园区中服务业园区较少，而且共享水平不高，发挥生产性服务的专业性、信息性、知识性、关联性吸引相关企业在地理位置相近区域的集聚的作用不明显。三是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缺乏良性互动，从先进制造业本质特征看，它是高度专业化分工的产业体系，需要大量专业化的生产性服务配套支持，只有生产性服务业从先进制造业价值链中充分剥离出去，制造业的升级进程才能加快。可见，先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是否相互匹配，如何进行匹配，是两个产业互动发展过程中必须研究和解决的问题。 织梦好，好织梦

（二）制造企业服务化发展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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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北地区企业竞争力看，“八五”“九五”期间，沈阳、哈尔滨都是国家实行投资倾斜政策改造的重点。沈阳市主要工业企业的生产设备属于国际先进水平的不足13.4％，上个世纪60年代以前的老设备有70％还在运转。哈尔滨市工业企业设备役龄在20年以上的占23.8％，30年以上的占9.2％，还约有25％以上的企业仍沿用上世纪60年代陈旧落后的装备。虽然东北地区机床产品实现了更新换代，但中高档数控机床市场靠单纯的价格竞争已失去优势。 内容来自dedecms

总体而言，东北地区生产性服务业存量偏小、支柱企业缺乏，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少，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发展不相协调使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升级面临严重的阻碍。近年来，东北地区深刻认识到制造业服务化的发展趋势，特别是产业服务化已成为延伸工业价值链以获取更多附加值的必然选择，纷纷制定相关政策，如辽宁、吉林、黑龙江分别制定了《关于加快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的实施意见》，从政府层面开始谋篇布局，加快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以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升级。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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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际情况看，分立生产性服务业，东北地区有良好的基础和条件：工业比重大，门类齐全，实力雄厚，完全具备分立生产性服务业的基础和条件。很多成熟的工业企业拥有雄厚的科技和配套服务资源，这些内生资源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无疑拥有强大的生命力和竞争力。

吉林省生产性服务业与工农业协同发展业取得了显着成效，对经济社会的支撑带动作用不断增强。据吉林省社科院提供的数据，“十一五”以来，吉林省生产性服务业增加值总量稳步提升，年均增长12.4％，2013年实现1829.53亿元，是2006年的2.7倍。2015年，金融服务业实现增加值544.09亿元，比上年增长20.6％；2012年以来增速一直保持在15％以上，均高于同期GDP和服务业的增长速度，占服务业增加值的比重达到10.2％；现代物流业增加值为817.8亿元，增长6.2％，占服务业增加值的比重达到15.3％；软件和信息服务业实现收入440亿元，增长12％。截至2015年末，认定软件企业技术中心25家，行业内上市企业11家。2016年，软件和信息服务业业务收入达510亿元左右。 copyright dedecms

（三）制约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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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产业结构偏重，产业层次偏低。虽然近年来东北地区工业化相对优势有所减弱，特别是受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深层次矛盾问题愈加暴露，经济下行压力逐年增大，多项经济指标跌入全国倒数，但工业主导地位仍未改变，无论在资源配置，还是国家的政策指引，工业对包括生产性服务业在内的服务业的挤压仍不同程度存在。从结构看，东北地区三次产业比重呈现“二、三、一”重化工型产业结构。服务业中，传统服务业比重偏大，而以生产性服务业为代表的高端产业、核心环节、新兴模式比重偏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落后于生活性服务业，缺乏具有区域影响力和产业支配地位的产品和品牌。 copyright dedecms

2.产业融合不足，关联度不高。由于对服务业与制造业融合重视程度不够，制造业以生产加工为主抑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市场需求，传统计划经济遗留下的制造企业“大而全、小而全”的服务内置抑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专业化发展方向，没有真正形成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融合的良性互动机制，以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发展为主体的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还存在较大的不足。与南方发达省份相比，东北地区制造企业主辅分离与服务外包滞后，制造业产业链上侧重实体产品的生产，竞争策略主要依靠成本优势和价格竞争。 本文来自织梦

3.产业同构同质，创新驱动乏力。在资源禀赋、区位条件、经济基础、社会发展存在较大差异的条件下，东北地区各自为战，闭门造车、分割市场，使得本来狭小、匮乏的市场更加封闭落后。加之市场分割，降低了地区发展潜力。多年来，产业同构增强，重复建设，造成对资源、原材料抢夺，产品雷同又导致恶性竞争。错位发展、协同发展、包容发展的意识不足，造成物流＼金融和商贸服务等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布局不协调，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资源配置失当。另外，在创新方面，作为生产性服务业的重要载体的制造业，长期依靠“技术引进+模仿创新”，依赖大规模投资快速形成庞大生产能力，自主创新能力不强，依托于制造业的服务业发展创新驱动更加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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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发展面临的新形势 织梦好，好织梦

1.国际形势。目前，世界经济仍处在国际金融危机后的深度调整中，各国深层次和结构性问题尚未解决。在此背景下，从虚拟经济向实体经济回归成为世界各国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推动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选择。顺应产业结构服务业趋势。以二三产业协调联动促进制造业的智能化和服务业的生产化共同引领实体经济新一轮发展的方向。欧美、日本等发达经济体依托自身在工业化和服务业发展方面的领先地位，抢占工业4.0与高端生产服务业先机，服务业取代制造业成为国际产业转移的新趋势。这场变革为东北地区制造业服务化发展带来了宝贵的“机遇窗口期”。

2.国内形势。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经济社会全面进入调整转型期。受人口红利减弱、资源环境过载、产能过剩、需求相对不足等因素的影响，我国经济发展已进入从高速增长向中高速增长过渡的新常态。产业结构将从工业化时期的“二、三、一”向后工业化时期的“三、二、一”转变。同时，经济发展将从工业化时期的投资驱动向后工业化时期的创新驱动转变。这一阶段，产品、生产方法、供应链和商业模式的创新与市场拓展成为经济增长与价值创造的新源泉。

3.东北地区形势。国家高度重视东北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振兴战略实施十几年来，陆续出台了多项改革规划，对提振东北老工业基地经济发挥到了积极作用，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同时，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但是，仍未能从根本上改造和振兴东北经济。主要表现是，产业层次低，发展方式粗放，特别是国企改革滞后、企业办社会、厂办大集体、社保费拖欠等传统计划经济历史遗留问题较多。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改造提升传统优势产业，大力培育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促进生产性服务业与工业融合发展，再造产业竞争优势，将成为东北老工业基地振兴的首要任务与核心内容。 内容来自dedecms

（五）先进制造业的筛选与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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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制造业是指能不断吸收国内外高新技术成果，并将先进制造技术、制造模式及管理方式综合应用与研发、设计、制造、检测和服务等全过程的制造业，具有技术含量高、专业分工强、经济效益好、创新能力强、资源消耗低、服务功能全等特点（芮明杰、赵小芸，2012）。可见，先进制造业已包含许多服务内容，如研究开发、原材料和零部件采购、产品设计、物流管理、品牌营销、售后服务、金融服务等，甚至以服务作为主要内容。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东北地区面对多方面供给和需求约束，不可能全面发展先进制造业，必须选择符合比较优势、有较强潜在竞争力的产业作为先进制造业发展重点领域，予以针对性支持。筛选标准至少包括：高价值链位势、高级要素禀赋以及高产业密集度。相对于前两个标准，高产业密集度标准似乎没有那么严格的限定，作为参考标准，要选择区域空间相对集聚、充分发挥产业集聚外部性优势、对区域一体化发展能扮演核心力量的先进制造业。

应用以上3个标准，对东北地区制造业进行筛选，考虑到前期工业基础（可操作性），结果表明，新能源、先进装备制造、生物医药、电子信息制造、新能源汽车以及新材料应作为东北地区先进制造业重点领域加以优先发展。

2011年以来，工业和信息化部全国范围内分7批成立了335家“国家新型工业化产业示范基地”。目前，基地分布于全国31个省（区、市），几乎涵盖了新型工业化的主要行业门类，包括装备制造、石油化工、电子信息、汽车产业、医药产业、生物产业、食品产业、软件和信息服务、钢铁、轻工（林木制品）、化工新材料等行业。

依据先进制造业筛选标准，结合国家在东北地区批准的新型工业化产业示范基地，对东北地区先进制造业重点领域可做初步评估判断，结果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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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具有服务因素的先进制造业，一方面，要简化关键价值链，甄别内嵌在其中的生产性服务业，并从制造母体中剥离出去，使之能够独立运行，自成体系，将节约下来有限的资源用于键产品生产环节，如加工、组装和制造等；另一方面，要进行服务化方向转型，向价值链两端延伸服务。因为价值链两端汇聚研究开发、材料采购、产品设计、品牌营销、物流管理、金融服务等附加价值和盈利率高的生产性服务业，以便提高附加价值的盈利率。

四、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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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建公共服务平台，提升协同水平

由政府推动，遵循市场规律，着力搭建囊括业务外包的综合型服务平台。企业可通过平台将一些非核心的生产性服务环节外包给其他企业，提高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协同水平，使生产性服务业高效地嵌入到制造业价值链中。

适应经济形势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产业体系应建立东北区域协同联动产业结构，打破内向型均衡发展模式，增强辽、吉、黑3省以及各市之间的要素流动、产业联动和市场共享，发挥比较优势，通过与先进地区和先进产业的协调联动实现包容式发展，提升东北在全国的战略地位。 copyright dedecms

（二）支持生产性服务业从制造业分离

《中国制造2025》将服务型制造作为重点完成的战略任务，提出引导和支持企业“从主要提供产品制造向提供产品和服务转变”，大力支持生产性服务业从制造业分离，推动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分离。 内容来自dedecms

为此，一方面，应将一些非核心的生产性服务环节剥离为社会化的专业服务，实现专业化和规模化发展。可按照选择试点、逐步推广的原则，通过税收、土地、行政审批等方面的支持，鼓励具备生产性服务剥离条件的制造企业先行先试，剥离企业原来的内部服务功能。另一方面，鼓励制造企业产业链加快从生产环节向自主研发、品牌而营销等服务环节延伸，推进工业企业剥离组建生产性服务业企业工作。

（三）鼓励本土生产性服务业做大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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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励有一定竞争优势的本土企业，通过兼并、联合、重组、上市等方式进行资本运作，做大做强。鼓励生产性服务业领域的本土企业不断进行管理创新、服务创新、产品创新，增强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和专业服务水平。打破本土生产性服务业只服务本文制造业企业的闭环。鼓励生产性服务业融入外资企业的价值链，获得外商投资企业的知识溢出，提升竞争力。 织梦好，好织梦

（四）发挥知识价值链的支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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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低端制造业，重点在于提高低端制造业服务化水平，增加生产环节、研发环节和最终用户间的互动。对于高端制造业，注重知识价值链在价值创造过程中的主导作用，通过差异化服务，避免与国外相对成熟产业形成恶性竞争，以及国内传统制造业高度重叠，走出“低端锁定”窘境。注重制造与服务的相互渗透，促进制造与服务的一体化，利用服务使制造业增值，提升制造业的品牌效应，设法促进制造业向设计、金融、物流等生产性服务业和租赁、售后服务等制造业衍生服务业“双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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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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