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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东北亚作为仅次于欧盟与北关的全球经济增长次区域，其中心城市的建设对于区域内城市总体规划的编制起到引领作用。然而，现有相关城市研究仍停留于制定目标与构想理念阶段。发展策略与实施路径并不明确，从而导致难以在空间发展上与城市总体规划相契合。本文将针对该问题，以长春为例，提出东北亚中心城市建设的战略部署策略以及空间实施路径。本文首先梳理了东北亚区域内各国中心城市建设实施的进展，从而明确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建设的重点以及不足之处，为长春建设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明确方向与突破点。其次，本文根据SWOT分析，挖掘长春在东北乃至东北亚地区的核心职能与潜在职能，从汽车制造、特色文化与现代文化、交通枢纽与现代高新技术农业等角度提出长春建设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的功能定位，为战略部署提供目标。由此，本文在大产业体系、对外开放和城市文化精神建设三大领域谋划长春建设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的发展之道，对城市总体规划的空间战略布局提供思路与支撑。最后从产业空间、文化空间和绿色空间入手，为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建设与总体规划的编制提供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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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东北亚：中心城市：长春：实施路径

东北亚作为全球经济体系中仅次于北美和欧盟的重要增长极，其战略地位不言而喻。长春作为一座因铁路修建而形成的现代城市，从曾经的伪满统治中心，到新中国重要的工业城市，始终在东北亚发展史中占有至关重要的地位。本文探讨了长春建设东北亚中心城市的功能定位和实施路径，为城市总体规划提供依据。

1 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建设概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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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在劳动分工国际化和国际贸易全球化过程中形成了一类具有全球性经济、政治和文化交流作用的中心城市，按层次分为世界城市、全球城市、区域性国际城市等。弗里德曼(Friedmann，1 986)认为，新国际劳动分工带来的世界经济融合将促进这一类世界城市的生产功能被生产性服务职能所取代。随着世界城市的研究从侧重经济功能向经济与服务功能并重转型(Sassen，2001；Saito，2003)，当前得到普遍认可的世界城市的主要功能包括：1、世界金融中心城市(Sassen，2001；Tayloretal.，2010)；2、全球信息中心城市(Malecki，2002)；3、政治文化中心城市(Knox，1996；Varsanyi，2000)；4、国际交往中心城市(Knox，1996)。 dedecms.com

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国际合作的进一步深入，东北亚地区已经成长为仅次于西欧和北美的世界第三大国际区域共同体。除了传统的东京、首尔等国际性中心城市，东北亚六国的城市在新一轮的城市发展战略和城市定位中表现出一致的迫切需求——成为“东北亚中心城市”，甚至形成了规模化的“东北亚中心城市”建设浪潮。本文对各个城市的相关战略规划、总体规划等资料进行收集总结，仅在我国，就有至少6个省、17个城市提出了建设“东北亚XX中心城市”的宏伟目标(表1)。尤其是在东北地区，36个市(州)中竟有11个提出建设“东北亚XX中心城市”的城市定位，占地区城市数量的1/3，涵盖物流、旅游、贸易、航运等诸多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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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发现，我国东北亚地区城市定位突出表现为两个方面的选择偏好：一是多侧重于城市的综合功能(如综合中心)或产业功能(如物流中心、航运中心)，城市定位专注于经济、产业等硬实力建设，忽略文化软实力功能；二是多依赖原有基础条件做出定位选择，特别表现为倚赖原生态的环境资源(如定位生态旅游中心)、基于现状的交通区位资源(物流中心、航运中心、贸易中心)等。相比较而言，韩国、日本的部分城市定位另辟蹊径，如济州岛的“东北亚国际教育城市”、釜山的“东北亚地区的海洋文化及观光城市”、东京的“亚洲的经济中心和亚洲第一时尚中心”，聚焦方面更为软化柔和，侧重教育优势、文化特色(海洋文化、时尚文化)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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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春城市发展SWOT分析

1、长春公路、铁路、航空立体化网络已经形成，向南可经辽南城市群联系我国东部沿海地区，向北可通过黑龙江和蒙东地区与俄罗斯和欧洲对接，向西可经白城与蒙古国合作，向东可经珲春和图们口岸通往俄罗斯和朝鲜，区位优势明显。2、长春经济发展态势良好，与东北亚各城市比较，长春2016年的GDP平均增长速度达到了7.3％，位居东北亚第二位，东北第一。虽然乌兰巴托近五年的GDP增速维持在15％左右，但是蒙古国经济发展相对落后，GDP总量较低，总体发展远落后于长春。3、长春文化资源在东北乃至东北亚范围内独具一格。伪满皇宫博物馆、伪满八大部1、、“中国一汽”历史街区、吉剧、马孔德艺术博物馆等独具文化特色。4、长春科技教育背景雄厚，在不到百年的历史中创造了多项亚洲第一(第一个普及抽水马桶的城市、第一个普及管道煤气的城市等)和中国第一(第一座电影制片厂、第一辆汽车、第一炉光学玻璃等)。5、长春经济持续稳固增长的根本在于支柱产业的强势表现。汽车产业在2015年仍然占据了长春工业总产值的55％；铁路客车产量占全国产量由2008年的29.66％增长到41.29％，在全国独占鳌头。农副产品深加工业也位居全国领先地位，现有大中企业50多家，每年生产200万吨粮食，出栏200多万头猪、50多万头牛和2 000多万只家禽，大成玉米现在生产规模亚洲第一、世界第四，皓月集团出口肉牛量占全国一半，德大公司肉鸡屠宰量全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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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长春市乃至吉林省在对外开发层面并不具备优势。1、东北地区共有各类口岸67个，其中空运口岸10个、水运口岸24个、铁路口岸8个、公路口岸23个、输油管道口岸1个、公务通道1个。在东北亚航空网络中，大连的辐射能力为东北地区最强，其与东京的航空客运量位居东北亚前三位。长春通航的国际城市为14个，沈阳与哈尔滨均为19个。哈尔滨是对接俄罗斯远东以及西伯利亚地区的重要交通枢纽城市。2、影视文化影响力下降，创新不足。2015年长影仅出品了两部作品，远远落后于其他电影企业。 dedecms.com

与此同时，改革开放以来东北三省人口不断外迁和流出现象受到了广泛关注(戚伟等，2017)，虽然长春人才储备存量大，但是同样流失严重。2014年，吉林大学流失科研人才90余人，其中90％流向省外，中国科学院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流失70余人。在2017年作为985高校的吉林大学本科生在校人数接近4.3万，位居全国之首，足以证明长春人才储备之雄厚。但是据省教育厅数据显示，吉林省高校60％省内招生，60％毕业生流向省外，说明每年至少存在20％的省内高校毕业生流向省外。每年的高校毕业生数量在15万左右，可以估算，每年净流失3万左右高校毕业生。如何应对人口乃至人才的外流问题，是长春建设东北亚区域中心所面对的巨大挑战。 copyright dedecms

最近，国务院正式发布《关于哈长城市群发展规划的批复》，明确提出要将长春建设成为东北亚区域性中心城市、国家创新型城市、东北亚区域性服务业中心城市和绿色宜居森林城市(国家发展改革委，2016)。在国家“一带一路”大战略背景下，长春作为战略支点，将获得巨大的发展机遇，尤其在协同推动外接俄罗斯、蒙古、韩国、日本、朝鲜和欧洲，内联国内腹地的贸易大通道建设，以实现“一带一路”战略、俄罗斯“欧亚联盟”战略和蒙古“草原丝绸之路”战略的对接。 本文来自织梦

3 新时代长春城市功能定位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根据SWOT分析，结合长春当前发展的需求，本文认为长春在东北亚区域的城市功能定位应该是：以汽车制造为主的先进制造业中心，特色文化和现代文化(电影和电视)中心，区域性交通物流枢纽，现代农业和农业高新技术研究与推广中心。该功能定位为长春市城市总体规划的城市性质提供依据与支撑。具体而言，汽车制造为主的先进制造业中心是指应当以汽车制造业为主，以轨道客车制造为辅，大力发展生物医药、新材料等新兴产业，建设成为东北亚地区制造业的尖峰区。特色文化和现代文化(电影和电视)中心是指长春应当在已有电影特色文化基础上，以“整合创新”盘活多方面资源，以“微观创新”突出各领域优势，以城市文化的全新规划带动整个城市形象的转型升级。区域性交通物流枢纽是指依托中蒙大通道和哈大交通轴带的交叉枢纽，对内辐射东北和内蒙古，对外辐射日朝韩蒙俄。现代农业和农业高新技术研究与推广中心需要长春发挥传统农产品加工的技术优势，在此基础上延伸加工业产业链，从传统粗加工向精深加工转型，形成东北亚农业高新技术的研究中心与推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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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在东北亚视角下，长春还有潜在职能可以深入挖掘。首先，长春有望成为东北亚金融服务业中心城市。长春可以继续依靠东北亚博览会对东北亚总部基地的桥梁作用，集聚各国客商以及全球生产要素，为总部基地发展提供有力的服务保障。其次，长春应当在东北亚创业创新中心方向深度挖掘自身潜力。目前，吉林省“互联网+”创新创业综合示范基地在长春市绿园区正式启动，其应用平台建设将加速在长春高新区形成互联网相关产业及新兴服务业聚集(今日财富报，2017)。 本文来自织梦

4 长春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实施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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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构建“三大”产业支撑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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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重构长春的产业体系，基于长春现有的三产结构，本文提出以“大农业”“大制造业” “大服务业”为核心的开放创新型大产业体系(图1)。区别于传统的农业、制造业与服务业，该产业体系主要基于产城融合、创新引领、平台支撑与绿色发展四大理念。此外，“三大”产业体系并非独立的系统，而是相互融合、协作的有机体。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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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而言，长春的大农业体系主要着眼于四大领域：绿色高值农业、农产品精深加工业、高效园艺特色产业、都市休闲农业。大农业体系需要现代农业科技教育培训服务体系，承担农业种子研发、农业技能人才培训和农业科技服务等工作。此外，电商培训服务、市场营销服务、种子交易平台等市场运营服务体系是大农业体系的支撑。 copyright dedecms

大制造业体系主要侧重于汽车产业、轨道交通设备制造、航空航天以及现代光电装备制造、现代农业装备产业。为实现大制造业体系的构建，需要围绕智能制造等先进技术提出研发目标与标准，例如研发高精尖数控系统、减速器、传感器等功能部件技术，同时超前性地制定新能源、人工智能、自动驾驶汽车等标准。此外，长春需要突破已有先进制造业的“材料”天花板，增强为汽车、轨道客车等优势产业配套的高性能、轻量化材料研发能力，加强新能源电池材料研发以及纤维增强复合材料等工艺。 本文来自织梦

大服务业体系需要从金融服务、国际商贸服务和国际贸易物流服务三大领域入手，以集聚发展、融合发展、创新发展、开放发展为主线，构建综合化平台服务产业体系，配以文化创意与设计服务产业、大健康产业、大旅游业以及信息服务行业。其中，大健康产业主要包括与健康相关产品的制造业及与健康相关的服务业。而大旅游业则是综合长春特色的影视旅游、文化旅游、工业旅游和农业旅游等优势，发展由衣、食、住、游、购、娱主导的直接旅游产品，以及与经济、技术联系的间接关联产业。 dedecms.com

4.2 强化对东北亚的开放与合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对外开放的目的在于提升本地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充分调动东北亚各国的资源优势，推动长春产业向具有高附加值的新兴产业发展。空间上，依托哈大轴线对外开放，引进来自我国北方、蒙古国、俄罗斯的生产原材料、能源物资，发挥东北地区制造加工的优势，与俄罗斯、蒙古国建立贸易合作区，将货物出口至俄罗斯、蒙古与我国内陆地区。同时依托图乌轴线，引进来自韩国、日本的技术和零部件，在长春进行制造业加工，借港出海，跨越日本海将产品出口至韩国、日本、加拿大、美国等国家。同时，将海外技术结合本地零部件，拓宽国内腹地，从而实现本地企业在新兴物流、分拨、交易与信息等高附加值领域的产业升级。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但是图们江“借港出海”是跨境的国与国之间、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合作，由于我国和俄罗斯在国家制度、法律、管理部门和企业文化间存在差异性，可能导致双方的投资合作存在一定的风险，如何建立合理的保障机制来确保两国的投资效益成为“借港出海”面临的先决问题。此外，长春应当加强与“长满欧”铁路沿线城市合作。“长满欧”班列由长春市始发，经满洲里铁路口岸出境，途径俄罗斯西伯利亚、白俄罗斯布雷斯特、波兰华沙，终点到达德国施瓦茨海德。沃尔沃、华为、高露洁、三星电子、F1赛车等世界知名企业均为“长满欧”线路的客户。

4.3 挖掘和重塑长春城市特色文化 织梦好，好织梦

依托长春现有文化特色，将长春打造成为东北亚“记忆之城”和“青春之城”。 dedecms.com

记忆之城的精神内涵在于刻画中国历史、雕塑人类文明与续写民族传奇。刻画中国历史即以传承抗战精神与复苏民族记忆为核心，推动“十四年抗战”的抗战历史转型，挖掘与重塑长春伪满八大部的记忆珍宝。目前伪满八大部遗迹保存比较完整，大部分建筑依旧保持着伪满时代的风貌，但由于历史原因，已分归不同单位使用，例如吉林大学和医院等，没能充分开发并起到教育意义。雕塑人类文明主要依托长春的雕塑文化优势，开展“中华文明雕塑工程”，建设中华文明主题雕塑群，同时提升城市雕塑水平，建设城市雕塑博物馆，将雕塑公园打造为东北亚视觉艺术交流展示中心。续写民族传奇旨在盘活一汽创业史，打造“红色工业旅游”。具体措施为打造“工业之魂”为主题的“工业化之路”核心展览等。此外，需要传承长影辉煌历史，建设“电影创作旅游”基地。

青春之城旨在建设“影都”“雪都”和“绿都”三位一体的青春活力城市。“影都”的建设需要改制长春电影节、建设艺术体验与旅游街区、与数字技术结合打造动漫与网游产业等。“雪都”长春需要强调“粉雪”概念，主打区别于东北其他城市的“滑雪”文化，推广“瓦萨”品牌，接轨国际市场。“绿都”即长春可以建设“绿色汽车城”，引领汽车文化新潮流，与影视、动漫、游戏联动，打造“泛娱乐+汽车文化”。此外，可以将民族文化结合绿色生态，在农安榆树建立特色小镇，推广榆树“黄金玉米”，以绿色农业助力生态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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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长春东北亚区域中心城市实施的空间响应

5.1 产业空间响应

结合长春市产业发展现状，重点发展先进制造业、战略性新兴产业、物流产业、科技创新业、文化产业、商务金融业、旅游休闲业、现代农业、农产品加工业、绿色环保产业等产业类型，构建绿色导向的创新驱动型现代大产业体系。具体而言，在空间上沿哈大、图乌两个发展轴，形成五条产业发展带，建设优势明显、主业突出的十大产业集群，各集群内布置若干个产业园区：长西南汽车产业集群、长西北轨道客车产业集群、长东北国际合作及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长东北物流贸易加工产业集群、长东北生物化工产业集群、长春南部现代服务业集群、长春南部科技创新产业集群、长东南文化创新产业集群、长春东部高端服务和生态休闲产业集群、德农榆九现代农业产业集群(图2)。 dedecms.com

5.2 文化空间响应 copyright dedecms

长春文化空间的建设不仅需要遵循服务半径来布局文化设施，还要集中建设城市的优势资源，凸显城市结构。一方面，把城市文化当成发展战略，推动城市各项资源向更有文化氛围的区域集中；另一方面，在空间打造与选址上，能集中优质空间形成富有文化气息的廊道和各种节点，形成“一廊一谷一核三心”的文化空间体系(图3)：“一廊”即沿新民大街、人民大街形成的综合文化廊道；“一谷”即沿伊通河形成的滨水文化谷带；“一核”是围绕重庆路、文化广场形成的城市文化核心；“三心”为南部新城、西南国际汽车城、长春新区(长东北区域)文化副中心。通过人民大街、伊通河、远达大街三条轴线贯通城市中心城和南部新城，联系城市历史街区、商圈、中心、公园、开敞空间、滨水空间、文化娱乐空间等活力空间要素，形成传承城市历史记忆、引领城市现代生活潮流的活力都市带。 copyright dedecms

5.3 绿色空间响应 本文来自织梦

为实现长春“绿都”的文化内核，需要优化城市绿地系统结构，在城市内部构建“一轴、三环、线网、多园”的绿地空间体系；实施“楔形廊道”和“大公园”建设战略，保证公共绿地空间与建设用地空间同步增长。沿城市东部的大黑山脉，依托卡伦湖、蓬花山、净月潭国家森林公园、新立城水库、景台森林公园等优质生态区发展生态廊道；依托南湖公园、雕塑公园等城市大型公园(5平方千米以上，包括城市型国际名园和郊野型的主题公园)，构筑城市绿色心；依托伊通河水网构建长春的湿地肺，打造绿色生态之都。

6 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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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通过对东北亚地区中心城市建设的现状进行梳理和长春SWOT分析，初步认为长春在东北亚中心城市建设中的功能定位为：以汽车制造为主的先进制造业中心，特色文化和现代文化(电影和电视)中心，区域性交通物流枢纽，现代农业和农业高新技术研究与推广中心。此外，长春还有潜力成为东北亚金融服务业中心城市和创业创新城市。

基于此，本文认为长春首先需要从三大产业体系入手，构建“大农业”“大制造业”“大服务业”为核心的开放创新型大产业体系；其次，依托哈在轴线和图乌轴线，加强与东北亚各国的对外开放渠道建设；最后，提升长春的城市文化精神，建设东北亚“记忆之城”与“青春之城”。为了实施策略落地并且能够服务于城市总体规划，本文从产业空间、文化空间与绿色空间三个角度，提出了空间布局的响应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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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伪满八大部即治安部(军事部)、司法部、经济部、交通部、兴农部、文教部、外交部、民生部的统称。这些政治机构同伪国务院、综合法衙(司法检察机关)都建在长春新民大街附近，形成以地质宫为中心的建筑群。 本文来自织梦

参考文献 织梦好，好织梦

[1]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印发哈长城市群发展规划的通知[EB/OL].http：//www.ndrc.govcn/zcfb/zcfbtz/201603/t20160311_792497.html.2016-3-7. dedecms.com

[2]今日财富报.跨界“双创基地”正式落户长春新区[EB/OL].http：//www.sohu.com/a/136664006_456875.2017-4-27.

[3]戚伟，刘盛和，金凤君.东北三省人口流失的测算及演化格局研究[J].地理科学，2017，37(12)：1795-1804. 内容来自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