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推荐
热点排行
从苏州市看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及对策
发布时间：1970-01-01 作者：派智库 来源：调查研究报告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style="width:100%">
摘要：今年9月上旬，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研组赴苏州市就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进行了调研，并对苏州市近300家企业进行了问卷调查。调研发现，目前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主要集中在电子高科技类产品、加工贸易出口企业、外资企业特别是对美出口企业；一些出口企业已显露将生产基地转出中国的意愿；部分企业已做好裁员准备。如果贸易摩擦持续下去，经济增长下行的压力将加重，经济的转型和高质量发展也会受到影响。应对中美贸易摩擦，要长短兼顾，综合施策：短期应采取一些应急措施，帮助企业消化美方加征关税和我国对美反制措施对生产经营带来的冲击；长期应更加注重开拓国内市场，更加注重提高服务贸易出口，更加注重培育国内产业链条，更加注重依靠科技进步，切实推动经济转型升级。
关键词：贸易摩擦，加征关税，苏州市
今年9月上旬，我们赴苏州市就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进行了调研。调研组考察了苏州工业园区和昆山市的一些企业，并与相关企业和苏州市、昆山市的有关部门就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和应对策略进行了座谈，还对近300家企业进行了问卷调查。现将这次调研情况汇报如下。
一、中美贸易摩擦已经产生的影响和未来可能的影响
1.贸易摩擦目前的影响主要集中在电子高科技类产品、加工贸易出口企业、外资企业特别是对美出口企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影响面将进一步扩大。从前两批已经生效的征税清单来看，苏州市涉案出口产品超过一半为高新技术类商品，涉案贸易方式主要为进料加工贸易，涉案企业超过一半为外资企业。目前这三类企业受贸易摩擦影响最大。苏州海关提供的数据显示：今年前7个月，涉案商品进料加工贸易出口增幅收窄，比一般贸易出口低3个百分点；涉案商品外资企业出口增速明显放慢，比其他企业低近20个百分点。还需要看到的是，一些与这三类企业存在上下游联系的企业也被渐次波及，成为间接的受害者；随着贸易摩擦的加剧，涉税贸易清单的扩大，更多的企业将直接成为涉案企业而面临冲击。
2.贸易摩擦对出口的影响已经显现，未来这种影响还会加大。一些对美出口产品的价格已经开始下降。问卷调查显示，5—7月份，与整体出口价格变化相比，企业对美国出口价格增幅要低1个百分点以上。在这种背景下，中国其他部分贸易伙伴也借机压低中国产品价格。另外，虽然受人民币贬值和企业抢期出口的影响，1—7月份出口总额并没有下降，但是随着征税时点的到来，未来抢期出口的作用将消失。随着贸易摩擦的升级，出口遭受的不利影响将进一步加大。问卷调查也显示，如果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企业预期今年对美出口将下降14%左右。
3.一些出口企业已显露将生产基地转出中国的意愿，贸易摩擦持续下去，将加重经济增长下行的压力。调研发现，一些企业受到双重挤压，一方面，出口受到影响；另一方面，由于原材料等上游投入品来自美国，中国对美加征关税，也加大了企业的生产成本。调查问卷显示，如果中美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企业预期从美进口成本将上升8%左右。为了规避中美互相加征关税的影响，一些企业表示如果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他们必然会将生产基地转移到美国或者其他国家和地区。问卷调查显示，20%左右的企业将转移生产工厂和订单作为应对美国加征关税的举措。生产基地的转移将直接影响经济增长。还要看到，不少企业上游投入品来自国内供应商，这些企业转移生产基地，也会影响国内其他企业的生产，从而进一步加大经济下行的压力。
4.部分企业已做好裁员准备，如果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一些地方将会出现较大规模的失业。调研发现，不少企业转型升级能力较弱，对美出口主要依靠低廉的价格，一旦出口产品被加征25%的关税，这些企业的选择多半是减产或停产。调研了解到，有的企业已经做好减少用工的准备。如果贸易摩擦加剧，出口订单大幅削减或转移，企业裁员将不可避免。而且，这些涉案企业多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考虑到企业之间的上下游关联，贸易持续下去对就业的影响将相当显著。根据苏州市商务局的测算，目前外资企业潜在受影响的就业人数达到6000—21000人；如果按最严重的情况估算(即对美出口全部被加征关税)，大约40万个就业岗位将受到影响，占全市从业人员总数的6%左右。
5.企业向海外转移订单和产能，不仅影响当下的生产能力，还会造成产业链的断裂，削弱中国未来发展的基础。调研发现，在准备向海外转移订单和产能的企业中，有相当一部分企业既生产出口产品，又生产面向国内市场的产品，已经成为中国产业链条上的重要一环。它们的转移将使中国过去相对完整的产业链条遭到破坏，重构这些链条需要投入乃至大规模的投入，影响的不仅是短期的生产能力，也会对中国未来的发展产生不利影响。在有可能向外转移产能的企业中，还有一些技术水平较高的企业，它们的转移还会带来技术能力的损失，从而影响经济的转型和高质量发展。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地方政府和企业的应对举措及其面临的困难和问题
dedecms.com
(一)地方政府的应对举措
苏州市各级政府高度重视中美贸易摩擦的影响，已经并正在采取多种举措，帮助企业应对挑战。比如，建立重点企业动态监测制度，制定并实施总体预案和外贸、外资、外经、舆情、产业、就业等专项应对预案；深化“放管服”改革，进一步简化政府服务流程，降低企业办事的时间成本和资金成本；提高出口企业通关效率，降低出口企业通关成本；优化营商环境，为外资企业拓展国内市场创造公平的条件；支持企业建立境外营销网络，综合运用境内集约化外贸出口服务平台，推动企业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不断拓展新兴市场；加大对原始创新的支持力度，推动产业创新集群的发展，提升企业整体创新能力，推动国际科技合作，支持企业设立海外研发中心等。
(二)企业应对贸易摩擦的主要举措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是提前出口货物，规避关税影响，压缩产能，减少对美出口。二是积极与美国的贸易对象沟通，拆分报关避免征税，争取税收豁免，分担新增关税负担。三是加大创新力度，开发新的产品，提高出口产品的市场竞争力，降低出口产品可替代性。四是开拓国际和国内新的市场。问卷调查显示，超过60%的企业将“拓展出口市场，寻找新的出口对象”作为应对出口征税的举措；超过50%的企业将“拓展国内市场，降低对外部市场的依存度”作为应对举措。五是重新布局全球产能，向国外转移出口订单。六是深入挖掘工艺流程再造和成本降低的潜力。七是积极拓展采购渠道。问卷显示，44%左右的企业将“拓展进口市场，寻找进口品替代货源地”作为应对中国加征关税的举措。
(三)企业应对贸易摩擦面临的困难和问题
一是中小企业缺乏专业化应对市场风险的能力。调研了解到，缺乏专业人才分析贸易摩擦的影响，缺乏汇率避险的工具和经验，是中小企业普遍面临的问题。二是受多重因素叠加影响，企业生产经营成本加大。如，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反映社会保险费征管职责划转将直接增加企业的社保负担；部分企业反映近期钢材等大宗商品价格不断提高直接导致企业生产成本上升。再加之劳动力成本已连年上升，企业负担明显加重，弱化企业应对贸易摩擦的能力。三是国内营商环境规范性、公平性、透明性不够，影响了企业开拓国内市场。一些外资企业反映，假冒伪劣、拖欠账款政策不公等减弱了企业开拓国内市场的意愿。四是创新不足，企业转型发展能力不强。不少企业没有自己的品牌，核心竞争力较弱。调查问卷显示，只有21%的企业认为出口产品在美国市场名牌知名度较高，只有4%的企业认为自己的产品在美国市场具有不可替代性。
三、应对中美贸易摩擦的建议
从目前的情况看，中美贸易摩擦将会旷日持久。应对中美贸易摩擦，要短期和长期兼顾，综合施策。从短期来看，应采取一些应急措施，帮助企业消化美方加征关税和我国对美反制措施对生产经营带来的冲击；从长期来看，应更加注重开拓国内市场，更加注重提高服务贸易出口，更加注重培育国内产业链条，更加注重依靠科技进步，切实推动经济转型升级。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第一，针对中方反制清单中不可替代的进口产品，尽快建立关税豁免机制。美方在对我国产品加征关税的同时还规定，如果美方进口商可以证明某商品只能从中国进口，没有替代品，且不属于“中国制造2025”所要鼓励发展的产品范围，那么该产品加征关税就可以被豁免。在我国对美国的反制产品清单中，有些产品也只能从美国进口，没有其他可替代的产品。调研了解到，对于这类产品，目前的做法是，企业可以“提交评论”的方式向地方商务部门反映，地方商务部门可向上级部门提交专报。然而，对这些产品如何处置，尚无明确意见。建议比照美国的方式，建立相关机制，明确关税豁免的条件、程序和责任机构等，在进口企业能够证明从美国进口的产品无法替代的前提下，豁免关税加征。
第二，采取综合措施，切实减轻企业负担。目前财政部和税务总局已经从9月15日起对机电、文化等397项产品提高出口退税率。今后可根据中美贸易摩擦的演变情况适度扩大出口退税率的覆盖面。针对企业反映社会保险费征管职责划转加重社保负担这一问题，要加快落实国务院9月6日和9月18日常务会议在这方面所做的部署。另外，还要鼓励和支持相关部门和地方政府针对中美贸易摩擦设立专门的扶持基金；为符合一定条件的企业提供短期贴息贷款；简化通关手续，提高内陆地区转关查验的便利性；协助订单大幅度减少、开工严重不足的企业临时性安置职工或组织培训。
第三，保持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相对稳定，方便企业开展生产经营。一些企业反映，虽然人民币相对于美元贬值有利于刺激对美出口，但是不稳定的汇率不利于企业安排生产经营活动，因为企业生产、销售和结算都有时间周期，且大部分出口企业并不具备汇率避险的专业能力。另外，人民币相对于美元的贬值也会增加那些依赖进口产品进行生产的企业的生产成本。要通过实施宏观审慎措施平抑外汇市场短期波动，维护外汇市场稳定。
第四，为企业应对贸易摩擦提供更有效、更有针对性的服务。很多中小企业甚至部分大企业都缺乏贸易政策分析的专业能力，无法准确分析贸易摩擦的影响，无法制定有效的应对策略，无法明确地提出政府应该如何支持自己。应鼓励相关部门、行业协会等，为企业提供专业化的、有针对性的咨询和协调服务，为企业提供拓展海外市场和寻找替代美国进口品的信息，也应创新汇率避险工具和服务，为外贸企业规避汇率风险提供更好的金融支持。
第五，对于将中国作为今后业务主要增长点的跨国公司，予以特别的关注和支持。调研了解到，有些跨国公司出于对中国未来市场增长的良好预期，和出于对中国加工制造配套能力、人力资本水平等的认可，拟将未来主要业务增长点，和高附加值环节如研发等，布局在中国。但是这些跨国公司在进行产能布局时，往往受到现行的设备进口、政府采购等方面政策的制约，应在研发和生产设备进口、政府采购等方面对他们予以特别的支持。鼓励这些企业母公司把对欧洲、日本等国家和地区出口的业务布局到中国来，把对美出口的业务布局到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分公司或子公司。
copyright dedecms
第六，改善国内营商环境，帮助企业拓展国内市场。应该围绕解决货款拖欠、招投标门槛不公平、知识产权保护不力等问题，从诚信体系建设、贸易信用保险制度完善、政府采购体制改革、知识产权保护、打破垄断和消除地方保护等方面，采取有力的措施，并力争在短期内见到成效，为企业拓展国内市场创造更公平的条件。
第七，提升服务业竞争力，扩大服务出口。在货物出口受到中美贸易摩擦挤压的背景下，扩大服务出口有助于对冲贸易摩擦的影响。应加快研究支持服务企业提升竞争力、促进服务出口的相关政策体系；进一步改革通关监管制度和模式，为服务贸易相关的货物进出口提供通关便利；鼓励金融机构创新支持服务贸易的金融服务，扩大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引导基金规模，拓宽服务贸易企业融资渠道，支持发展服务贸易出口信用保险和出口信贷。
第八，加大力度补齐国内产业链条短板，增强应对未来国际变局的博弈能力。调查问卷显示，苏州有些企业生产所需要的美国制造的产品，如集成电路、医用耗材等，已被美国列入限制出口到中国的产品清单之中，影响了企业的正常生产。从美方最近对中兴和对其他一些进口半导体核心元器件的机构的制裁也可以看出，如果在一些重要的产业链中不处于核心关键环节，那么应对未来更大的国际变局就缺乏有力的手段。为此，应举全社会之力尽快补上这些短板。要摸排产业链条的“卡脖子”环节，围绕这些环节的硬件和软件，统筹创新发展资源。
第九，加大对创新的支持力度，推动企业技术升级。调研中了解到，凡是掌握核心技术、产品不易被替代的企业，尽管规模不大，但在和美方进口商的谈判中，也明显处于优势地位，订单量和价格并未受到明显影响。为此，要全面落实国家关于创新的一系列支持政策，尽快提高创新能力，尽快完善国家创新体系，以更丰富的创新成果支持企业转型升级。调研还了解到，企业创新普遍面临人才短缺的制约。为帮助企业创新，可以利用美国戒备和排挤华人学者的机会，采取有效措施吸引大批人才回流。
附录
内容来自dedecms
“中美贸易摩擦影响”问卷调查的主要结果
“中美贸易摩擦影响”调查问卷涉及三方面信息，即企业基本情况，企业对外贸易情况及其所受影响状况和企业应对举措、政策诉求或建议，共计32个问题。调查共收到281份有效样本。问卷调查的主要结果如下。
一、企业分布状况
(一)企业注册类型和所属行业分布情况
织梦好，好织梦
从注册类型来看，调查企业多数为外资企业。其中，外商投资企业占40%，港澳台商投资企业占16%。从所属行业来看，调查企业多属于设备制造相关的行业。其中，电子设备制造业占28%，通用和专用设备制造业占12%(附图1)。
dedecms.com
附图1 调查企业的注册类型和行业构成
织梦好，好织梦
(二)2017年企业营业收入和员工数量分布情况
内容来自dedecms
从营业收入和员工数量来看，多数调查企业属于大型和中型企业。其中，93%的企业营业收入在2000万元以上，62%的企业员工数量超过300人。
附图2 调查企业营业收入和员工数量的分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企业对外贸易情况及其所受影响
织梦好，好织梦
(一)5—7月份企业出口同比变动情况
附表1、2和3分别给出了总体出口、内资企业和外资企业、主要出口产品为电子设备的企业和其他企业的出口同比变动情况。可以看出，企业存在较为明显的抢期出口现象，对美出口价格有所下降；外资企业和主要出口电子设备的企业所受的影响更加明显。
本文来自织梦
附表1 今年5—7月企业总体出口同比变动情况
|
指标 |
全部出口(%) 内容来自dedecms |
对美国出口(%) |
全部与对美的差异(百分点)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出口金额 本文来自织梦 |
4.427 |
10.737 内容来自dedecms |
-6.31 dedecms.com |
|
出口价格 copyright dedecms |
2.696 本文来自织梦 |
1.482 内容来自dedecms |
1.214 |
|
新增出口订单金额 |
3.368 |
4.561 |
-1.193 |
|
新增出口订单价格 dedecms.com |
3.086 |
3.411 内容来自dedecms |
0.325 |
织梦好，好织梦
附表2 内外资企业出口同比变动情况
dedecms.com
|
指标 内容来自dedecms |
外资企业 copyright dedecms |
内资企业 | ||||
|
全部(%) |
对美国(%) |
差异(百分点) |
全部(%) |
对美国(%) |
差异(百分点) | |
|
出口金额 |
0.669 copyright dedecms |
11.06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0.4 |
9.21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0.314 |
-1.098 dedecms.com |
|
出口价格 本文来自织梦 |
-1.21 |
-2.113 dedecms.com |
0.903 |
7.54 |
5.94 dedecms.com |
1.600 |
|
新增出口订单金额 |
3.109 织梦好，好织梦 |
5.655 |
-2.546 dedecms.com |
3.699 |
3.161 |
0.538 |
|
新增出口订单价格 织梦好，好织梦 |
-0.144 copyright dedecms |
0.254 内容来自dedecms |
-0.398 |
8.022 |
6.758 dedecms.com |
1.264 内容来自dedecms |
附表3 主要出口产品为电子设备的企业和其他企业出口同比变动情况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指标 |
主要出口产品为电子设备的企业 内容来自dedecms |
其他企业 copyright dedecms | ||||
|
全部(%) 本文来自织梦 |
对美国(%) 本文来自织梦 |
差异(百分点) |
全部(%) copyright dedecms |
对美国(%) 织梦好，好织梦 |
差异(百分点)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
出口金额 织梦好，好织梦 |
10.464 copyright dedecms |
13.446 |
-2.982 |
2.506 |
9.875 内容来自dedecms |
-7.369 |
|
出口价格 dedecms.com |
-1.364 |
-6.055 |
4.691 |
4.018 dedecms.com |
3.935 |
0.083 本文来自织梦 |
|
新增出口订单金额 copyright dedecms |
7.722 |
13.685 本文来自织梦 |
-5.96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88 |
1.443 本文来自织梦 |
0.437 本文来自织梦 |
|
新增出口订单价格 |
0.889 |
1.296 |
-0.40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4.29 |
3.7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0.581 织梦好，好织梦 |
copyright dedecms
(二)企业在美国市场主要竞争者状况
附表4给出企业在美国市场主要竞争者状况①。可以看出，这些出口企业在美国市场的竞争者主要还是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其中，10%—25%的企业认为其在美国市场上与发达国家和地区存在竞争关系；15%的企业认为其在美国市场上竞争者为东盟国家，38.5%的企业认为其在美国市场上与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存在竞争关系。
附表4 企业在美国市场主要竞争者分布情况
|
主要竞争者 |
企业个数 dedecms.com |
占调查企业总数比重(%) 内容来自dedecms |
|
日本 |
35 |
12.4 |
|
韩国 内容来自dedecms |
38 |
13.4 内容来自dedecms |
|
欧盟 copyright dedecms |
51 |
18.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其他发达国家/地区 织梦好，好织梦 |
63 |
22.3 |
|
东盟 |
44 |
15.5 |
|
非洲国家 内容来自dedecms |
3 本文来自织梦 |
1.1 |
|
拉美国家 dedecms.com |
11 内容来自dedecms |
3.9 |
|
其他发展中国家/地区 织梦好，好织梦 |
109 本文来自织梦 |
38.5 |
(三)企业对美国出口产品的竞争优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附图3给出对美国出口产品的竞争优势状况。可以看，多数企业出口产品在美国市场的竞争力主要还是价格便宜和订单保障。其中接近45%的企业认为自身竞争优势是产品价格便宜，35%左右的企业认为是订单有保障②。
附图3 外贸企业对美出口竞争优势
(四)企业预期贸易摩擦对全年对美出口影响程度
附图4给出企业对于贸易摩擦对全年对美出口影响程度的预期，整体来看，如果不考虑新的措施，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企业预期对美出口将下降14%左右。
附图4 企业预期贸易摩擦对全年对美出口影响程度分布状况
dedecms.com
(五)5—7月份企业进口同比变动情况
copyright dedecms
附表5和6分别给出了总体进口、主要出口目的地为美国的企业和其他企业的进口同比变动情况。通过对比可以发现，对美进口存在明显放缓的现象，主要原因在于主要出口美国的企业预期出口而减少进口；来自其他地区的进口价格存在明显提升的迹象。
附表5 5—7月企业总体进口同比变动情况
本文来自织梦
|
指标 |
全部(%) dedecms.com |
来自美国(%) |
全部与对美的差异(百分比)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进口金额 内容来自dedecms |
5.739 |
0.813 copyright dedecms |
4.925 本文来自织梦 |
|
进口产品成本 |
6.723 织梦好，好织梦 |
2.577 内容来自dedecms |
4.146 |
附表6 区分主要出口目的地企业总体进口同比变动情况(%)
|
指标 |
类别 |
主要出口目的地为美国的企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其他企业(%) 内容来自dedecms |
两者差异(百分比) |
|
进口金额 |
全部进口 dedecms.com |
0.29 内容来自dedecms |
11.01 织梦好，好织梦 |
-10.73 内容来自dedecms |
|
自美国进口 |
-2.8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4.46 |
-7.34 | |
|
进口成本 copyright dedecms |
全部进口 内容来自dedecms |
12.46 |
0.55 |
11.91 dedecms.com |
|
自美国进口 |
3.88 |
1.18 dedecms.com |
2.70 本文来自织梦 |
(六)企业预期贸易摩擦对全年从美进口成本的影响程度
内容来自dedecms
附图5给出了企业对于贸易摩擦对从美进口成本影响程度的预期，整体来看，如果不考虑新的措施，贸易摩擦持续下去，企业预期从美进口成本将上升8%左右。
本文来自织梦
附图5 企业预期贸易摩擦对从美进口成本影响程度分布状况
三、企业应对举措、政策诉求和建议
(一)企业应对中美加征关税的主要举措
附图6给出企业目前为应对美国加征关税采取的措施。问卷调查显示，企业应对举措排在前两位分别是“拓展出口市场，寻找新的出口对象”和“拓展国内市场，降低对外部市场的依存度”。超过60%的企业将前者作为应对出口征税的举措，超过50%的企业将后者作为应对举措。这两项举措也是最为直接的应对措施。
附图6 企业目前为应对美国加征关税采取的措施
附图7给出了企业目前为应对中国加征关税采取的措施。与出口不同的是，企业应对中国加征关税影响的举措相对比较分散。问卷调查结果显示，排在前两位的应对举措分别是“拓展进口市场，寻找进口品替代货源地”和“加大研发投资，提高关键零部件自给率”。其中44%左右的企业将前者作为应对中国加征关税的举措，17%左右的企业将后者作为应对举措。
(二)企业开拓新市场面临的主要障碍
附图8给出了企业开拓国际市场面临的障碍。问卷调查显示，企业面临最普遍的障碍是“不熟悉当地的环境(消费习惯、法律)”和“市场风险太大(如无法收回货款等)”，接近50%的企业认为这两项阻碍了其开拓国际市场。
copyright dedecms
dedecms.com
附图7 企业目前为应对中国加征关税采取的措施
本文来自织梦
附图8 企业开拓国际市场面临的主要障碍
附图9给出了企业开拓国内市场面临的障碍。企业开拓国内市场面临的障碍与开拓国际市场存在较大差异。问卷调查显示，在开拓国内市场方面，企业面临最普遍的障碍是“营销成本太高”，接近50%的企业认为营销成本阻碍了其开拓国内市场。排在第二位和第三位的分别是“市场环境较差”和“市场已经饱和”，分别有36%和28%的企业认为开拓国内新的市场面临这两项障碍。
附图9 企业开拓国内市场面临的主要障碍
(三)企业应对贸易摩擦的政策诉求和建议
copyright dedecms
附图10给出了应对贸易摩擦的政策诉求和建议。问卷调查显示，反映最为普遍的三项政策诉求和建议分别是“加强政府沟通，尽快结束贸易摩擦”“降低企业的税费负担”和“加强对汇率市场的管控，降低汇兑风险”。
内容来自dedecms
附图10 企业应对贸易摩擦的政策诉求和建议
内容来自dedecms
注释：
①企业在美国市场主要竞争者的调查为多选，即企业可以选择多项竞争者。
②竞争优势的调查为多选，即企业可以选择多项竞争优势。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美贸易摩擦影响”调研组
本文来自织梦
调研组组长：马建堂
调研组成员：侯永志 刘培林 王金照 沈俊杰 何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