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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服务消费增长的对比与政策启示
发布时间：1970-01-01 作者：派智库 来源：调查研究报告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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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美国等典型经济体居民服务消费增长呈现一系列共性特征：服务消费比重随人均GDP增长持续上升，服务消费比重提高与服务业发展水平密切相关，发展享受型服务消费成为服务消费结构调整的主要动力，服务消费升级与服务业发展之间互促共进，中等收入群体是服务消费扩大和升级的主导力量。从我国情况看，服务消费正处在与商品消费并行推动消费增长的阶段，断言服务消费成为消费增长的主导还为时尚早，服务消费比重与典型经济体相同发展阶段存在一定差距，服务消费需求扩大和升级面临有利条件。为此，要进一步推动服务消费与商品消费的互动融合，加强对服务消费发展的分类指导，完善服务消费发展的软硬件环境，加快建立服务消费统计体系。
关键词：服务消费，国际经验，阶段判断，政策建议
近年来，在需求持续升级和新供给不断涌现的共同作用下，我国服务消费市场表现活跃，使得社会各界对服务消费的关注度明显提高。不过，目前对服务消费增长还缺乏规律性认识，对我国服务消费所处阶段的判断存在一定偏差，有必要针对这些问题进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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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服务消费与商品消费相对应，是人们利用社会提供的多样化、多层次服务来满足自身精神文化和生活需要的活动。服务消费细分领域很多，主要包括餐饮消费、住宿消费、居住消费、家庭服务消费、医疗保健消费、交通出行消费、通信消费、教育消费、文化娱乐消费、金融保险消费等。 织梦好，好织梦
一、典型经济体服务消费增长的经验事实
根据美国、英国、法国、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六个国家和地区的“典型化事实”，当经济发展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居民服务消费增长具有以下主要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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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服务消费比重随人均GDP增长持续上升 copyright dedecms
从六个典型经济体的发展历程看，服务消费占整个消费支出的比重不断攀升。其中，美国服务消费比重在所考察的国家和地区中处于最高水平，2017年为68.8%。同时，2017年法国服务消费比重也达到63.6%，英国、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的服务消费比重均在53%以上(见图1)。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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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典型经济体服务消费比重的变化 内容来自dedecms
资料来源：CEIC数据库、Wind数据库、美国经济分析局、法国统计局、台湾“行政院”主计处。
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六个典型经济体的服务消费比重随人均GDP增长呈较快上升趋势。当人均GDP达到11000国际元①时，美国、法国的服务消费比重分别为45.6%和46.4%，中国台湾为47.9%，韩国为52.4%。当人均GDP升至15000国际元时，六个国家和地区的服务消费比重明显提高，日本为47%，美国为49.5%，法国、英国、中国台湾、韩国均超过50%，分别为51.4%、51.7%、53.2%和54.7%。此后，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服务消费比重继续保持上升。当人均GDP突破20000国际元、进入高收入发展阶段时，服务消费比重的上升趋势有所减缓。其中，美国在此后30多年仅提高10.8个百分点，英国、日本、法国在后面20年提升幅度只有2.2—4.4个百分点，韩国、中国台湾在之后10年左右大体稳定(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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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典型经济体人均GDP与服务消费比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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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经济增长数据库、CEIC数据库、Wind数据库、美国经济分析局、法国统计局、台湾“行政院”主计处。 内容来自dedecms
(二)服务消费比重提高与服务业发展水平密切相关 dedecms.com
服务业发展是居民消费升级特别是服务消费增长的现实基础。从六个典型经济体的发展历程看，当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50%时，韩国服务消费比重为43%，中国台湾为44.7%；当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55%时，法国服务消费比重为40.4%，中国台湾为47.4%，韩国为53.8%；当服务业增加值比重进一步升至65%时，美国服务消费比重为49.5%，法国为51.4%，中国台湾为53%，英国为55%，日本为56.2%(见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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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典型经济体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与服务消费比重的关系 dedecms.com
资料来源：CEIC数据库、Wind数据库、美国经济分析局、英国统计局、法国统计局、台湾“行政院”主计处。
需要指出的是，随着服务消费的增长，其占整个消费支出的比重逐渐超过商品消费比重。通过比较六个典型经济体实现这一转变的时间点可以发现：美国在1970年服务消费比重超过了商品消费比重，当年的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66.6%；法国于1978年实现了这一转变，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64%；英国在1985年服务消费比重超过了商品消费比重，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60%；韩国于1992年发生了这一转变，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53.9%；日本服务消费比重超过商品消费比重是在1993年，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62.9%；中国台湾经历这一转变是在1994年，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60%(见下表)。可见，当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为60%左右、服务业发展达到较高水平时，服务消费比重将超过商品消费比重，实现居民消费升级的历史跨越。
典型经济体服务消费比重超过商品消费比重的时间点及对应的服务业增加值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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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内容来自dedecms |
服务消费比重 |
商品消费比重 |
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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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本文来自织梦 |
1970 |
50.7 织梦好，好织梦 |
49.3 dedecms.com |
6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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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
1978 |
50.2 |
49.8 copyright dedecms |
64.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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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 |
1985 |
50.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49.5 |
60.0 |
|
韩国 |
1992 |
50.3 |
49.7 |
53.9 织梦好，好织梦 |
|
日本 |
1993 本文来自织梦 |
50.4 |
49.6 |
62.9 copyright 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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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台湾 本文来自织梦 |
1994 |
50.7 |
49.3 |
60.0 |
(三)发展享受型服务消费成为服务消费结构调整的主要动力
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的改善，服务消费结构发生明显变化。从典型经济体服务消费变化趋势看，交通出行消费②占整个消费支出比重的上升幅度有限，医疗保健、文化娱乐等消费的比重大幅提高。 dedecms.com
从美国来看，当人均GDP达到11000国际元(1959年)时，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2.7%，2017年为3.3%，仅上升0.6个百分点，比1984年最高的3.8%回落0.5个百分点；而医疗保健消费比重由4.7%大幅攀升到2017年的17%；文化娱乐消费比重由1.9%增加至2017年的4.1%。另外，金融保险消费比重也由1959年的3.8%上升到2017年的8%。 dedecms.com
从法国来看，当人均GDP达到11000国际元(1970年)时，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1.9%，2017年为2.8%，只提高0.9个百分点；而医疗保健消费比重由5.3%攀高到2017年的9.8%，文化娱乐消费比重由2%增加至2017年的3%。另外，金融保险消费比重也由1970年的3.6%上升到2017年的4.1%。
从中国台湾来看，当人均GDP达到11000国际元(1992年)时，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3.7%，2017年为4.1%，仅上升0.4个百分点；而文化娱乐消费比重由2.1%攀升到2017年的3.3%，提高1.2个百分点。 copyright dedecms
从韩国来看，当人均GDP达到11000国际元(1994年)时，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2.7%，2017年为4%；而医疗保健消费比重由3.8%上升到2017年的5.6%，文化娱乐消费比重也由2.4%递增至2017年的3.4%。 本文来自织梦
从英国来看，2017年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3.9%，比1985年③上升不足1个百分点；医疗保健、文化娱乐消费合计的比重为11.6%，比1985年提高2.5个百分点。 织梦好，好织梦
从日本来看，2016年交通出行消费比重为2.8%，仅比1994年④增加0.3个百分点；医疗保健消费比重则达到3.8%，比1994年上升1.4个百分点。 dedecms.com
(四)服务消费升级与服务业发展呈现互促共进关系 内容来自dedecms
一方面，服务消费特别是发展享受型服务消费的增长，代表消费升级方向，能够引导投资和资源配置，有力拉动相关服务业的发展和升级，提升其在整个经济中的地位；另一方面，相关服务业的创新发展，可以扩大有效供给，增强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促进潜在需求向现实增长的转换，从而形成服务消费升级与服务业发展的互促共进。以医疗保健消费为例，从六个典型经济体的发展历程看，医疗保健消费占整个消费支出比重与医疗卫生行业增加值占GDP比重具有显著的线性相关性(见图4)。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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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典型经济体医疗保健消费支出比重与医疗卫生行业增加值比重的关系
资料来源：CEIC数据库、Wind数据库、美国经济分析局、英国统计局、法国统计局、台湾“行政院”主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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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等收入群体是服务消费扩大和升级的主导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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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中等收入群体⑤快速成长，规模持续壮大，在消费方面更加偏重服务消费。由于这一群体边际消费倾向较高，且对新服务和新模式接受能力强、示范效应大，从而成为支撑服务消费增长和引领服务消费升级的主导力量。 内容来自dedecms
从六个典型经济体的发展历程看，中等收入群体占总人口的比重较长时间保持在70%以上；随着中等收入群体消费支出的增长，服务消费比重呈现明显的上升趋势。当中等收入群体年人均消费为6500美元时，中国台湾服务消费比重为40.9%，韩国为43.6%。当中等收入群体年人均消费达到10000美元时，日本、法国的服务消费比重分别为45.4%和46.9%，中国台湾为52.6%，韩国为53.4%。当中等收入群体年人均消费超过15000美元时，中国台湾服务消费比重为52.1%，美国为53.3%，英国为56.4%，法国为59%，日本为59.2%(见图5)。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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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典型经济体中等收入群体年人均消费支出与服务消费比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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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CEIC数据库、Wind数据库、BrookingsGlobalDataIndices、美国经济分析局、法国统计局、台湾“行政院”主计处。 copyright dedecms
二、我国服务消费增长所处阶段的基本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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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典型经济体相同发展阶段服务消费增长趋势为参照，可以判断我国服务消费增长所处的阶段及特点。
(一)服务消费正处在与商品消费并行推动消费增长的阶段 内容来自dedecms
目前，我国还没有建立专门的服务消费统计，只能对住户收支与生活状况调查资料的相关消费支出进行归类汇总，以反映服务消费增长情况。国家统计局从2013年实施城乡住户调查一体化改革，发布了居民人均消费支出数据，但由于调查范围、调查方法、指标口径不同，导致与2013年以前分城乡独立的住户调查数据不可比。在此，以2013年起的数据进行分析。还要说明的是，从公开渠道得到的人均消费支出分项数据，其中一些支出既有商品消费也含服务消费，需要借助一定方法剥离其中的服务消费支出⑥。 织梦好，好织梦
经测算，2013—2017年我国居民人均服务消费年均增长9.8%，增速高于人均商品消费2.1个百分点，服务消费占整个消费支出的比重也由38%上升到40%(见图6)。可见，近年来我国服务消费保持了较快增长，但与商品消费相比，所占比重还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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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我国人均服务消费及其比重的变化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Wind数据库。
与前述的典型经济体在服务业增加值比重达到60%前后服务消费比重超过商品消费比重的共性特征来比较，2017年我国服务业增加值比重仅有51.6%，距实现消费升级历史跨越的时间点还需几年的发展，目前断言服务消费成为消费增长的主导为时尚早。 copyright dedecms
(二)服务消费比重与典型经济体相同发展阶段存在差距 本文来自织梦
从不同维度看，我国服务消费比重与典型经济体相比还有一定差距。2017年，我国人均GDP跨过11000国际元，与美国、法国、韩国、中国台湾在相近人均GDP水平时服务消费比重超过45%相比，落后5个百分点以上。2017年，我国服务业增加值比重突破51%，对比韩国、中国台湾在相近的服务业增加值比重时，服务消费比重相差4个百分点。2017年，我国中等收入群体年人均消费约为6500美元，在这一支出水平上，服务消费比重与中国台湾差距较小，但落后韩国3个百分点。 dedecms.com
(三)服务消费需求扩大和升级面临有利条件
随着经济的发展，我国中等收入群体不断壮大。据测算，2013年我国中等收入群体规模超过美国，成为全球中等收入群体人数最多的国家，2017年已达4.3亿人。如此庞大的中等收入群体已成为服务消费扩大和升级的强大动力。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另外，我国是世界上人口老龄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这是区别于典型经济体相同发展阶段的突出特征。2017年，我国65岁及以上老年人接近1.6亿人，占总人口的11.4%。老龄化进程的加快，使得人们更加重视生命和生活质量，对现有服务消费内容、提供方式的要求更高。值得一提的是，老年人群实际上处在动态变化中，低龄老年人具有较强的消费能力，较易接受新的消费方式，在服务消费扩大和升级中也能起到积极作用。再有，“80后”“90后”“00后”的年轻人出生于改革开放后，成长在互联网飞速发展的年代，消费观念快速趋近于发达国家的同龄人，乐于尝试新事物，愿意为个性化、高品质的服务付费，是我国新兴服务消费增长不可忽视的力量。 内容来自dedecms
三、政策建议
把握我国服务消费增长的阶段特点及未来趋势，研究制定促进服务消费扩大和升级的政策措施。
(一)推动服务消费与商品消费的互动融合
一方面，适应人们对服务体验越来越重视的新要求以及新兴技术应用场景不断扩展的新趋势，鼓励业态和商业模式创新，促进食品、文化娱乐产品等商品消费更多借助外卖、观剧观赛等服务消费实现。另一方面，抓住耐用消费品更新换代的发展机遇，引导企业开拓衍生服务市场，满足和引领消费需求，提高多样化、个性化服务供给的质量和效率；并对标国际先进标准，改进与服务消费相关的商品品质，构建多样化消费的良好生态。 dedecms.com
(二)加强对服务消费发展的分类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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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结合当前服务消费的热点，推动相关服务行业发展向精细化、高品质转变。二是根据不同服务消费领域的特点，支持企业有针对性地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发挥创新企业、创新应用的带动作用，加快传统服务行业组织方式、运营模式的智能化变革。三是推进文体、医疗、教育等行业进一步打破垄断，以开放促竞争、促发展，吸引消费回流。按照服务性质而不是所有制性质制定相关政策，对能够实行市场经营的服务，支持民间资本增加供给，实现产业化发展。采取政府补贴、购买服务等方式，鼓励社会组织、非营利机构参与提供公共服务和公益服务。 内容来自dedecms
(三)完善服务消费发展的软硬件环境
首先，加强服务消费的质量、标准、品牌建设。引导企业瞄准先进标杆实施技术改造和流程再造，支持龙头企业、行业协会发布标准更高的服务指引，鼓励金融机构创新品牌质押融资模式。其次，构建以服务质量为导向的动态监管机制。强化跨部门协同监管，压实平台企业管理责任，建立安全信息、投诉记录等监测预警体系，健全预付充值资金等备案制度。加大信用结果的应用，完善多方参与的社会共治，维护消费者权益。再次，提升交通、信息基础设施水平。增强城市交通设施与消费空间的联通性，加快
(四)加快建立服务消费统计体系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借鉴美国等国家服务消费统计的经验做法，改革住户收入、消费支出调查制度，建立按照消费类型和功能的居民消费支出核算体系，加大统计频率及数据信息量。广泛利用各种数据源，特别是规模以上服务业全面报表所提供的分行业月度营业收入数据以及金融保险、教育、卫生、交通等部门的进度统计结果。此外，将消费市场规模大、消费升级步伐快的大型城市列入试点，加强对地方层面的指导与工作交流，进一步完善服务消费统计标准和指标体系，探索定期开展服务消费的监测分析。
注释： copyright dedecms
①文中所指的国际元为麦迪森1990年不变价格国际元。 内容来自dedecms
②日本、韩国、中国台湾的交通出行消费包含了购买车辆及零部件、车用燃料方面的支出，文化娱乐消费包含了文化娱乐产品的支出，但未公布细化数据。为尽可能在同口径下比较，以美国在相同发展阶段的交通出行服务、文化娱乐服务所占比重作为分解系数，对这三个国家和地区的数据进行调整。
③1985年以后，英国居民消费支出统计分类发生变化，与此前数据不可比。
④1994年以后，日本居民消费支出统计分类发生变化，与此前数据不可比。
⑤中等收入群体是指一个国家中生活较为宽裕、收入达到一定水平的人群。目前，对中等收入群体的判断标准并不一致，使用较多的是HomiKharas(2010年)提出的“家庭人均每天支出10—100美元”的标准，该标准的下限是两个贫困线最低的发达国家(葡萄牙、意大利)的平均贫困线，上限为最富裕的发达国家(卢森堡)收入中位数的两倍，由此排除了低收入发达国家中的穷人和高收入发达国家中的富人。 dedecms.com
⑥在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八个分项中，居住、生活用品及服务、医疗保健、其他用品及服务四项支出均一定程度包含了商品消费，而食品烟酒包含了服务消费(在外餐饮)。根据目前公开的数据无法进行剥离，但在公开的居民人均现金消费支出细化数据中有相应的服务消费支出，以服务消费在每项消费的比重作为调整系数，可估算人均消费支出中居住、生活用品及服务、医疗保健、其他用品及服务、食品烟酒的服务消费。另外，交通通信支出也一定程度上包含商品消费(交通工具、通信工具)，根据公开的数据无法剥离，在此借助城乡住户调查一体化改革前2012年的城镇居民人均现金消费支出细化数据，计算服务消费在其中的比重，以此作为调整系数，估算人均消费支出的交通通信服务消费。 内容来自dedecms
参考文献： 本文来自织梦
[1]国家统计局，2010：《中国主要统计指标诠释》，中国统计出版社。 dedecms.com
[2]国家统计局，2017：《住户收支与生活状况调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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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市场经济研究所课题组，2018：《进一步扩大服务消费的政策研究》(工作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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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刘涛，2016：《新常态下服务业发展趋向与税改动力》，商务印书馆。 dedecm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