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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国“互联网+”战略的实施和“服务外包+”发展模式迅速兴起为东北老工业基地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带来机遇。近年来，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实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由弱变强、量增质升的转变，但也存在产业竞争力不强、政策扶持力度不大、产业载体支撑乏力、行业标准化水平不高等问题。对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进行个案研究，对推动东北地区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乃至以此促进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有一定借鉴意义。东北地区为进一步推动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应促进开放、发挥比较优势、催熟行业组织、加快高端人才的引进培养，做大做强服务外包产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关键词：服务外包产业；离岸外包；吉林省；东北地区 dedecms.com

当前，“一带一路”建设持续深入推进和国际服务外包向我国二三线城市转移，为东北地区服务外包产业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迈进提供了新契机。在此背景下，以吉林省服务外包产业为个案研究，对东北地区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乃至东北振兴有一定借鉴意义。 织梦好，好织梦

一、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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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起步于2009年，经过近十年的发展，实现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由弱变强、量增质升的转变，为现代服务业的整体发展及产业结构调整做出积极贡献。当前，吉林省以“服务外包+”为发展模式，加快实现一二三产业的互融互通，引导“服务外包+农业”“服务外包+制造业”“服务外包+医药”等服务外包新模式、新业态稳步快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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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扶持政策陆续出台，针对领域不断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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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相关部门重视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特别是在《吉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中提出要大力发展服务贸易，推进服务外包产业发展。2011—2017年，长春市、吉林市、延边州等地相继出台7项服务外包支持政策（见表1）；相关部门根据吉林省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特点，针对特色领域和目标市场，通过组织展会、办会、专业组团赴国内外洽谈等方式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进一步拓宽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承接日本、韩国等主要目标市场业务渠道，与国内外服务外包企业交流合作日趋紧密，行业组织服务向精细化发展。吉林省服务贸易协会和对日服务贸易分会为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与境外服务外包企业相互交流合作搭建平台，为会员单位提供信息交流、国际市场开拓、行业政策引导等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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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产业规模逐渐扩大，承接能力不断提升 内容来自dedecms

近年来，吉林省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务的企业数量逐年增加，国际市场占有率不断提高，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逐渐显现。2011—2016年，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从127个发展至241个，获得认证数量从73个增加到111个，从业人数从13665人上升至26951人，离岸外包执行额从2239.8万美元增至8822万美元，年均复合增长率达31.5％。（见图1）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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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业务来源地不断拓展，业务结构基本稳定

2011—2016年，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业务来源地从9个国家（地区）市场拓展至23个，韩国、美国和日本是吉林省最主要的离岸服务外包业务来源地，承接业务主要为软件研发服务。吉林省凭借地缘优势，承接日本业务较多，随着我国东南沿海城市人力资源成本的上升，接包企业逐渐向内陆转移，对日本业务规模有望稳步扩大，但对美国市场需进一步拓展。此外，吉林省对中国香港地区服务外包业务执行额在2016年保持稳定，占全省执行额的7.2％。吉林省承接欧洲服务外包业务增长迅猛，同比增长超过四倍。其中，德国成为欧洲服务外包业务的主要发包国。吉林省承接俄罗斯、印度、新加坡等发包国的服务内容集中在电力工程设计和信息系统运营维护服务等领域。 copyright dedecms

在2011—2016年吉林省离岸服务外包业务类型占比统计中，信息技术外包（ITO）执行额占全省离岸外包执行额比重保持在70％～80％，始终是吉林省离岸外包业务的重要来源；业务流程外包（BPO）和知识流程外包（KPO）离岸外包执行额占全省离岸外包执行额比重都在10％～20％。2016年，ITO业务离岸外包执行额为6738.9万美元，占全省离岸外包执行额的76.4％；BP0业务执行额为915.2万美元，占全省离岸外包执行额的10.4％；KP0执行额为1167.9万美元，占全省离岸外包执行额的13.2％。 dedecms.com

（四）业务分布集中，产业集聚特征明显

长春市、吉林市和延边州是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的主要承接地。2016年，长春市被确定为中国服务外包示范城市，当年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达6175.27万美元，（见表2）占全省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的70％，对全省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示范作用明显。其服务外包主要市场是美国和日本，主要承接IT0业务，承接主体以长春径点科技有限公司、长春鸿达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等企业为主，另有东北电力设计院拓展“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市场，承接电力工程设计等KP0业务。同年，吉林市承接离岸外包业务执行额为413万美元，占全省离岸外包业务执行额的4.68％，企业规模以中小型企业为主，主要面向日本、中国香港等承接IT0业务。延边州承接离岸外包业务执行额为2228.9万美元，占全省离岸外包业务执行额的25.27％。其企业主要承接对韩外包业务，IT0为主，对韩外包业务占全州离岸外包业务执行额的96％，多家韩国知名软件和服务外包企业在延吉市设立子公司。

（五）产业园区稳步发展，吸引国内外企业进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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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长春市、吉林市、延边州三地服务外包产业园区建设取得明显进展。长春市服务外包大厦于2015年1月揭牌，集聚了电子商务、信息服务、智慧城市等服务外包企业，目前已入驻企业62家。长春高新区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园于2016年7月正式开园运营，12家对日外包企业意向入驻，目前已入园企业6家，主要以对日服务外包企业为主。吉林市软件服务外包产业基地主体工程已完工，正式面向企业开放，智明创发、东忠科技等多家服务外包企业已意向入驻。吉林市创新产业园于2016年9月正式开园，目前已签约日本中部电力株式会社、日本NTT DATA株式会社等17家企业。园区定位于中国领先的软件开发与服务外包产业转移承接地供应商，专注于日、韩及国内一二线城市服务外包转移，在对日、韩服务合作、教育培训、无人机、云服务、呼叫中心等领域具有低成本优势，为服务外包和软件开发企业提供了成本压缩、人才、政策支持等极具竞争力的解决方案和配套服务。延边州科技创新园已入驻49户软件和服务外包企业，从业人员2700人，集中发展对韩服务外包业务。另有远创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园、净月高新区软件及服务外包产业园及吉林省国家广告产业园正在积极引进和集聚服务外包企业，打造服务外包企业集聚区。 copyright dedecms

（六）政府推动加企业主导，公共服务平台陆续投入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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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2016年，在政府相关部门的推动和扶持下，以吉林省内企业为主体投资创建的多个服务外包公共信息平台投入运行，如长春海和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长春市对日服务外包公共平台、长春鸿达信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服务外包公共服务平台、长春斯纳欧软件有限公司的高新区服务外包人才培养公共服务平台、吉林大仝数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吉林市服务外包公共服务平台、延边创智科技有限公司的延边中韩服务外包公共平台、延吉高新区星广科技创业项目投资有限公司的延吉高新区服务外包企业公共服务平台等。各平台围绕技术、信息、人才培训、服务等开展业务，综合服务能力不断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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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近年来，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较快，但与发达省市相比差距较大，国际服务外包产业拉动经济增长新引擎的作用并未有效释放，还存在一些问题亟待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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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财政扶持力度有限，资金杠杆效应难以显现

目前，中央和省级财政每年对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企业均有一定资金支持，但支持力度有限，远未达到产业快速发展的需求。 copyright dedecms

1.中央财政资金扶持力度不够。从2006年国家认定第一批中国服务外包基地城市（2009年统一更名为示范城市）至2015年末，全国获批的示范城市共有21个，东北三省有3个，吉林省由于没有城市人选而未享受到国家为示范城市提供的有关补贴和相关政策扶持。至2016年5月，长春市才获批中国服务外包示范城市。2010—2015年，中央财政支持全国国际服务外包业务资金共计34.07亿元，[1]其中拨入吉林省的资金共计1798.77万元，仅占全国的0.53％。 织梦好，好织梦

2.省级财政资金的杠杆效应尚未有效发挥。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属于新兴产业，其发展壮大需要财政资金的大力扶持。但囿于吉林省财力，省内服务外包企业受益甚微。2010—2015年，吉林省财政资金对企业离岸外包业务奖励和公共平台建设方面给予补助和支持共计2553.95万元，中央和省级财政国际服务外包扶持资金6年合计4352.72万元，与在政策措施方面领跑全国示范城市的杭州市1年的支持力度大体相当。 copyright dedecms

（二）产业体量偏小，竞争力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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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企业数量不多、规模不大、业务量少。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目前呈“多点开花”状态，尚未形成显着的规模效应。2015年，吉林省离岸服务外包企业中小微企业占比为88.3％，业务延续性和拓展能力普遍不强，承接不稳定。2016年，全省实际承接离岸服务外包业务的企业仅70家，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为8822万美元，仅占全国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的0.125％；吉林省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超过1000万美元的企业仅1家，超500万美元的2家，而同期南京市同期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超5000万美元的企业有57家，超1000万美元的企业有265家，[2]无论是企业数量、规模还是业绩，吉林省都与发达地区有较大差距。 织梦好，好织梦

2.企业国际竞争力不强。一方面，吉林省企业承接国际服务外包业务能力较弱，大多数只承接技术含量不高的低端业务。2016年，吉林省离岸服务外包执行额占服务外包全部执行额的1/5，其中ITO业务占比保持在70％～80％之间，但承接业务类型单一，主要为软件研发服务，产品附加值不高，盈利水平较低。另一方面，服务外包企业的经营理念和管理水平相对落后，在拓展国际服务外包市场、与发包方交往、提供适应国际标准的外包服务方面缺乏经验。

3.产业发展水平不高。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水平滞后，产业状况不佳。以吉林省国际外包产业发展最快的长春市为例，2016年全国31个服务外包示范城市综合评价结果显示，长春市综合排名第29位，综合得分低于60分。 织梦好，好织梦

4.产业分布不均衡。服务外包业属于低投入、高附加值、轻资产产业，虽然有互联网的地方就有国际服务外包产业生存的土壤，但在吉林省所辖9个地区中，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地主要是长春市、吉林市和延边州，四平市刚刚起步，说明服务外包产业基础还不稳定、地区分布不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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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产业载体支撑乏力，服务体系有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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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行业协会发挥作用不大。目前，吉林省内服务贸易中介组织在促进服务外包业发展方面尚未充分发挥桥梁和纽带作用，存在宣传力度不够、带领企业开拓国际市场经验不足、信息发布不及时、不能及时反映市场状况、与政府、企业及培训机构沟通不畅等问题。同时，全省服务外包企业产业联盟尚未形成。

2.公共服务水平不高。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需要具备交通、通信、安全、环保等方面良好的硬件环境，据中国社科院等三部门发布的2015年中国城市基本公共服务满意度调查报告显示，在对我国38个主要城市的交通、安全、文化体育、公职服务等9方面基本公共服务做的评价对比中，长春市民众满意度排名第35位，[3]明显落后于其他城市。 本文来自织梦

3.产业园区基础设施不完善。吉林省服务外包产业园区规模小且分散，缺乏整体规划布局，信息技术基础设施、电力设施和交通运输等基础设施状况不佳，商务配套设施和环境等也有待完善，尤其在双电源供电系统、国际水准网络通信接入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还存在一定不足，无法有效满足国际服务外包企业基本需求，对企业承接离岸服务外包业务造成直接影响，制约企业发展及企业间合作。另外，园区内公共交通状况亟待改善。新建园区距离中心市区较远，公路及相关公共交通等配套不完善。 内容来自dedecms

（四）行业标准化水平不高，低成本优势逐渐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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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企业取得国际资质认证数量偏少。2016年，全省服务外包企业新增国际资质认证5项，而全国为927项，[4]占比仅为0.54％。加之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状况欠佳以及宣传力度不够，“吉林服务”品牌尚未获得广泛认可。 copyright dedecms

2.企业低成本优势逐渐弱化。由于国内人工费用不断攀升，越南等东南亚发展中国家的低成本优势日益显现，吉林省原本具备的低成本优势日趋弱化，而新的替代性竞争优势尚未培育成熟，使部分服务外包企业处于低端业务无“利”承接、中高端业务无“力”承接的两难境地。 内容来自dedecms

三、促进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对策 本文来自织梦

促进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应充分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政府既不能越位，也不能缺位，要在以下方面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 dedecms.com

（一）制定产业发展规划，明确产业战略定位

1.协调相关部门联动，形成对国际服务外包产业齐抓共管机制。服务外包是跨界融合的产业，需要多部门密切配合、共同努力。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在全国首屈一指的江苏省是由省政府推动，各部门合作分工。吉林省应借鉴江苏省经验，协调省发改委、财政厅、税务局、工信厅、教育厅、科技厅、工商局、经合局、海关、商检、质检、外事等多部门及各市州政府形成合力，共同研究制定产业发展规划和相关政策措施，给予服务外包企业最大限度的支持，并通过省内外各大媒体予以广泛宣传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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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明确国际服务外包发展定位、目标和重点。应加大服务外包领域产业追踪研究力度，及时发现国际服务外包产业的新动态和新动向，实现精准定位。并规划整体格局，分步骤、分阶段推进既定发展目标和任务，同时适应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和移动互联时代发展的新特征与新趋势，主动融入“一带一路”建设，适时调整发展的重点地区及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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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培育一批龙头企业，发挥示范作用。在现有企业基础上，优先培育自主创新、竞争力强、服务水平高、有影响力的服务外包龙头企业，以其为中心形成联系紧密的产业链，带动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健康有序发展。同时，重点扶持一批“特、新、专、精”的中小企业，参与国际服务外包市场竞争。

4.扩大产业覆盖范围，打造“一核、两极、多点”的空间布局。为扩大吉林省服务外包产业的覆盖面，在产业布局方面，可结合本地传统产业形成错位化、差异化、特色化发展模式，在全省市州打造“一核、两极、多点”的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空间结构布局，即以长春市为核心，吉林市和延边州为两极，其他地区多点开花，大力发展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具体看，长春市打造全省服务外包产业示范区；吉林市主攻对日本服务外包业务；延边州重点发展对韩国外包业务，创建对韩服务外包示范园区；省内其他地区可结合各自优势发展服务外包。 copyright dedecms

（二）完善相关扶持政策，提高扶持效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设立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推动企业转型升级。对主营业务符合国家《服务外包产业重点发展领域指导目录》或符合吉林省重点发展领域要求的服务外包企业及“专、精、特、新”企业，可通过直接补助、贷款贴息、事后奖励、股权投资、债权投资等方式给予支持。 copyright dedecms

2.根据企业需求和行业发展需要，对现有扶持资金使用范围和扶持方向进行动态调整。吉林省应在资金使用方向上做适当调整，重新分配省内现有服务外包扶持资金，充分发挥资金使用效果。如，为提高企业开拓国际服务外包市场的积极性，拓展国外市场，可加大对企业开拓国际服务外包市场的资金支持力度，引导、鼓励企业去国外参加展会，宣传推介产品，对企业在国外参展和参加各种交易会、项目对接会给予补助和奖励；为扶持企业研发创新，对企业申报重点项目及研发投入也应给予资金支持，还要提高对特色领域、重大项目、示范园区、重大平台的专项资金扶持力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健全人才政策，吸引并留住国际服务外包专业人才。利用知名网站、权威媒体发布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人才需求目录及领军人才、技术人才认定标准，积极对接国家、全省及各地区人才引进计划，支持引进国际服务外包高层次人才，对符合条件的国际服务外包海外留学人员、企业高级管理人员或高级技术人员给予政策优惠，并在其落户、医疗等方面提供便利。此外，对从事国际服务外包人才培训业务的机构给予资助，可按学员数给予一定比例的培训资助。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创新金融支持政策，挖掘国际服务外包产业融资潜力。国际服务外包企业多属于“轻资产”行业，以拥有的专利、版权、人才等无形资产为主，缺乏可供抵押融资的固定资产，[5]如按照金融企业通用的信用评级和授信标准衡量难以获得银行贷款。因此，中国进出口银行吉林分行、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吉林省进出口企业担保公司等金融机构合作应对具有增长潜力的科技型中小微企业提供贷款绿色通道，提供信用保险和融资担保，提供应收账款质押、专利及版权等知识产权质押担保。同时，拓宽国际服务外包企业融资渠道，吸引金融机构、民间资本、企业等社会力量共同设立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引导基金，为成长型企业和有增长潜力项目提供资金支持。搭建与风险投资、天使投资基金对接平台，助力企业进一步拓展市场，推进战略重组。支持有条件的服务外包企业在境内外上市。此外，注重畅通中小企业融资渠道，提升企业参与国际服务外包市场竞争能力。 织梦好，好织梦

5.完善国际服务外包企业信用评价体系建设，建立国际服务外包企业信用档案记录。通过吉林省政府软环境办、发改委、工商局等多部门联合，推动统一社会信用代码全面使用，签订实施有关惩戒措施备忘录，在完善公共征信平台体系、奖惩联动机制、省市县三级数据共享平台和市场主体信用状况查询制度的基础上，完善国际服务外包企业信用评价体系建设，建立国际服务外包企业信用档案记录，推动企业和社会信用体系建设。

（三）推进产业载体建设，努力营造良好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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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挥行业协会作用，形成“政府引导、协会助力、市场推进、企业运作”四位一体机制，为服务外包企业发展营造良好的知识产权保护环境。针对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现实需求，应打造在国内具有影响力的服务外包行业协会，与国内外知名行业协会建立合作机制，推动国际服务外包发展战略研究、产业宣传、市场推广、平台建设、人才培养的开展，宣传和推介吉林省服务外包企业，帮助企业应对贸易过程中遭遇的各类问题。行业协会可协助12312举报投诉中心建立吉林省知识产权举报投诉热线，依法依规打击侵权行为，为企业创造良好的营商环境。推动行业协会与政府、高校、企业、培训机构联动，牵头或联合举办各类培训班、产业推广会、人才招聘会、产业年会、企业供需见面会等，为全省服务外包企业搭建人才引进与交流渠道，帮助企业引进人才，同时为服务外包专业人才搭建职业发展通道，建立服务外包人才智厍。 本文来自织梦

2.建立服务外包信息共享机制。通过服务外包协会整合现有服务外包平台，协会与企业共建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公共服务平台，为国际服务外包企业展示产品、工作交流与合作搭建“鹊桥”；通过与相关企业签署合作协议和利用新媒体及时发布行业信息和指导意见，为企业提供有关国际服务外包的发展趋势、应用技术和管理经验等信息，为其市场开发、业务合作、信息咨询、自主创新提供资源保障；通过开展企业间信息共享与业务协作推动资源利用最大化，帮助企业把握市场动向，提高专业服务和市场开发能力，促进互利共赢，共同抵御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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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推进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园区建设，形成产业集聚区。产业集群在提高产业整体竞争力、加强内部企业合作、发挥“区位品牌”效应、增加企业创新能力等方面发挥较大作用，应促进服务外包企业规模化发展，打造旗舰企业，逐步推动形成集群格局，形成品牌效应并倡导各地差异化定位，以形成互补性优势，最终建设成为国际服务外包产业集聚区。在产业园区建设方面，政府可寻找有实力的企业与吉林省股权基金投资有限公司、吉林省政府投资基金管理有限公司合作，鼓励企业与政府基金对接，多方共建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园区，引导有能力的企业管理园区及运营服务。 织梦好，好织梦

（四）提升行业标准化水平，培育“吉林服务”品牌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把握服务外包跨界融合、创新驱动发展新趋势，将国际资质认证作为提高标准化水平的重要抓手。企业取得国际资质认证是通向国际行业标准化的捷径，印度因为具备非常成熟的质量管理体系才得以实现精细化交付，我国国际服务外包产业规模持续扩张也应积极鼓励获取软件能力成熟度模型集成（CMMI）等外包行业国际资质认证，这样既可规范企业经营管理和业务流程，为其开拓国际市场、承接离岸服务外包业务提供有效支撑，也可通过技术外溢、关联效应、示范效应促进服务外包产业跃上新台阶。 copyright dedecms

2.实施积极竞争型国际标准化战略。政府应在主导选择服务外包优势领域方面有所作为，通过发挥专业团体、行业协会作用制定科学的行业标准，在关键领域制定技术法规，由事后竞争变为事前竞争。 copyright dedecms

3.打造“互联网+吉林服务”品牌。积极推动与贸易伙伴国共享国际服务外包标准化成果，加强相关标准认证、认可与互认，逐步推进省级标准晋升为国家标准乃至国际标准，引领产业创新，努力提升“吉林服务”品牌的影响力和竞争力，推动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不断发展进步，形成“吉林服务”与“吉林制造”比翼齐飞的新局面。 copyright dedecms

4.实施服务外包自主创新战略，引导产业转型升级。应加大研发投入，加强对支撑服务外包业转型的自主创新技术、新兴领域的政策倾斜和优惠力度，鼓励实力相对较弱的中小型企业在承接高端项目时以软件服务外包企业联盟的形式联合竞标。由于产业转型在从成本驱动、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价值驱动转变，为使吉林省国际服务外包产业从产业链的中低端走向高端，政府应推动新的产业结构调整，引导产业从非核心业务向核心业务的研发、市场开发转变，并且向主营业务、生产服务领域拓展，更多承接国际服务外包核心业务，开启“吉林服务”品牌专业化、高端化之路。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引导服务外包企业“请进来”和“走出去”。吉林省应加大对服务外包产业发达地区企业的招商力度，引进国内重点企业在吉林省设立研发中心或转包中心。同时，借力国家引导东部发达省市与东北地区合作的东风，营造良好的营商氛围，架起吉林省与服务外包产业先进地区协同发展桥梁，把好的服务外包资源和经验引入吉林。还要借助东北亚博览会、吉商大会积极开展宣传推广活动，提高“吉林服务”知名度，通过加强中高端服务供给，深度融入“中国制造2025”，推动人口红利向知识红利转变，打造“服务外包+吉林智造”品牌，推进“吉林服务”更好、更快地走向世界。 copyright dedecms

四、对东北地区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发展的启示

以吉林省为个案进行研究，对推动东北地区服务外包产业发展乃至促进东北老工业基地全面振兴有一定借鉴意义。东北地区为进一步推动服务外包产业发展，应促进开放、发挥比较优势、催熟行业组织、加快高端人才的引进培养，做大做强服务外包产业。同时，引导国际服务外包产业协同发展，以达到优势互补、互利共赢、协同发展的效果，共同推动东北区域一体化进程，促进东北地区国际服务外包产业高质量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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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织梦好，好织梦

[1]2014年杭州服务外包产业工作总结[EB/OL].[2015-03-04].http：//www.chnsourcing.com.cn/outsourcing-news/article/96833.html. copyright dedecms

[2]南京总结2016：继续保持服务外包产业全国领先[EB/OL].[2017-02-08].http：//www.chnsourcing.con.cn/outsourcingnews/article/108012.html. 本文来自织梦

[3]中国38主要城市公共服务满意度排名长春排35名[EB/OL].[2015-12-27].http：//jiangsu.china.con.cn/html/2015/jilinnews_1227/3153801.html. dedecms.com

[4]2016年我国服务外包产业发展情况[EB/OL].[2017-03-22].http：//chinasourcing.mofcom.gov.cn/news/91/74577.html. 内容来自dedecms

[5]“中国服务”仍需过沟坎增活力[EB/OL].[2015-01-28].http：//www.gov.cn/zhengce/2015-1/28/content_2810957.html. copyright 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