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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近年来，随着万物互联和智能化技术在各行各业的广泛应用，由此引发的企业变革和产业变革已经日益明显。去年以来，我们陆续对制造、交通、家电、机床、服装、电信、互联网等行业的数十家典型企业调研后，发现传统企业正在向智能型企业演进，特点包括生产方式高度智能化、客户关系服务化、企业边界柔性化、组织结构平台化、企业创新开放化等。产业则由过去的线性链式产业向智能生态群演进，特点包括基于平台的集群化、基于数据的智能化、基于产业融合的服务化等。面对变革挑战，建议超越目前侧重于产业发展的政策，制定全面应对策略，重点是加强制度供给创新，包括重构行业监管制度、协调竞争政策与产业政策、强化网络信息安全、高度重视人才与就业政策、为企业变革松绑等。 copyright dedecms

关键词：万物互联，企业变革，产业变革，制度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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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对十多个行业的数十家企业调研发现，互联网对人类社会带来的革命还在不断深化，万物互联和智能化又成为网络信息技术发展的新趋势。2017年全球范围内连入互联网的设备数量在200亿个左右，2030年预计将突破千亿个。万物互联造成了数据爆炸，加上计算能力提升、机器学习算法突破，人工智能开始进入加速发展阶段，由此带来的企业变革和产业重构已经拉开帷幕。我们要超越当前仅着眼于促进产业发展的政策，加强制度供给创新，全面应对万物互联和智能化带来的变革和挑战。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万物互联和智能化推动企业向智能企业方向演进

智能互联技术改变了企业外部环境和内部结构，推动企业逐渐向智能企业方向演进，五个方面特征日益显著：

生产方式高度智能化。企业越来越多利用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改变生产或服务方式，总体上呈现出高度智能化、个性化、精准化等特征。按照与最终用户距离的远近，大致分为三类形式：一是对企业内部生产或生产流程的自动化、智能化改造；二是以智能互联产品为基础，形成与客户频繁互动的生产或服务方式，例如远程实时监控、远程诊断和在线维护等形式的“产品+服务”方式，用户高度参与实现个性化定制的“消费者对工厂”方式；三是生产融入服务平台，成为网状产业结构的一个部分。

客户关系长期服务化。智能互联产品的出现，使企业与客户之间的关系发生重构。首先，帮助企业拉近了与客户的距离。过去，为搜寻潜在客户、了解客户需求、掌握客户使用情况，企业需支付高昂的信息采集成本，在智能互联时代，企业通过互联平台直接面向客户，轻而易举获得客户信息；其次，企业与客户之间深度互动成为可能。企业实时掌握产品运行情况，客户实时反馈使用情况，共同完善和改进产品性能；第三，企业向客户提供价值的方式发生变化。企业向客户提供的将不再是单一的产品，而是向“产品+服务”，甚至“产品即服务”转型，允许客户获得产品完整的服务，而无须购买产品；第四，企业与客户的联系纽带更加多元、更加紧密。智能企业向客户提供的服务会在产品上不断叠加，最终使得产品成为服务集成或整合的载体。总之，智能企业与客户的关系将从过去单一的产品买卖关系，演进成为面对面的、长期的、多维度的服务关系。 本文来自织梦

企业边界柔性模糊化。企业的边界从有界向无界、单一向跨界演进，内外部界限被打破，任何能够与智能生态群核心平台进行对接的组织、个人和用户，都将成为企业的一部分。随之，企业的规模也会因企业边界的伸缩而柔性调整，不再受自有资产、产业属性、产能条件、人力资源等硬性约束，可以通过接入和整合外部资源，灵活调整产品或服务输出能力。譬如滴滴打车通过互联网平台，将出租车、社会车辆、个人车辆等都接入进来，这些车辆的所有权不属于平台，平台无须投入，但这些车辆能够为平台所调用，通过算法匹配调度车主向客户提供交通出行服务，并且随着接入的服务车辆越来越多，企业边界也随之不停延展。该趋势将导致企业一方面更加聚焦核心功能，另一方面更加重视产业生态系统营造。

组织结构平台网络化。企业为适应贴近用户、柔性生产、内外协同等要求，必须充分利用互联、智能等技术，重塑企业组织结构。主要变化有：一是内部组织扁平化。在数据驱动的生产与服务流程中，企业内部各业务单元、各智能设备等互联互通，工序工段边界被打破，内部组织趋于扁平化，不再需要大量的中间层和管理层，内部生产与外部市场之间、上下游工序之间均可实现无缝对接。二是核心功能平台化。企业聚焦于核心功能后，通常会将这些功能以平台的形式出现，以满足万物互联下各种数据集中交互的要求。三是外部结构网状化。企业拓展外延功能后，相应的生产、客户、上下游及相关外部组织都与平台相连接，形成一个复杂有序的网状结构，同时各单元间信息无损交互又能大大提升整个组织的运作效率。四是业务单元微型化。随着个性化、精准化特征越来越突出，生产和服务等业务单元将逐步微型化，以满足个性定制的需求。如青岛海尔在向智能企业转型时，已将原来的大规模企业拆分成众多小微企业，形成“平台+小微”的经营模式。 dedecms.com

企业创新开放系统化。智能互联和跨界融合的趋势下，企业创新着力点从以产品为中心向以用户为中心转变，创新形式从串型的瀑布式创新向并型的迭代式创新转变，创新人员从在册人员创新到在册与在线双重并进，创新组织从全球布局研发中心到以平台载体为主转变。总体上将呈现出三个趋势：一是全面开放，即创新平台向所有人开放，使得企业能够整合包括员工、客户、上下游企业、行业外伙伴等各种外部创新资源，最终实现贴近用户、跨界集成的创新。二是系统专业，即创新平台通过吸纳各环节的专业资源，形成从创意、设计到制造、销售等整个创新流程。三是共享共赢，即参与创新的各个主体，企业、员工或用户，通过利润分成计划，都能够分享创新利益。 copyright dedecms

二、万物互联和智能化推动产业从线性产业链向智能生态群演进 织梦好，好织梦

随着云计算、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以及电子商务、工业互联网等各类平台企业的涌现，产业结构也在解构和重构，目前已显现出从线性产业链到智能生态群的变革趋势。基本特点是：基于平台的集群化、基于数据的智能化、基于产业融合的服务化。

基于平台的集群化。互联网正在解构传统的线性产业链，形成基于平台的生态系统。一些企业开放生产或交易系统，提供信息设施、交易结算、资源聚集、信息汇集等方面的综合功能，提高卖家与买家双边客户的生产经营与交易活动的效率，成为产业中的平台。平台和参与平台商业活动的各类主体，相互合作与竞争，形成网络上的虚拟产业集群，即新的产业生态系统。相比互联网，智能互联进一步扩大了企业合作和交易的地域范围和供需匹配边界，表现出更加强大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特征，电子商务平台最先发展起来，随后是网络约租车、共享单车、网络订餐、在线短租、电子支付等平台的兴起，工业互联网的发展必然导致制造业出现平台化趋势。产业重构带来了产业结构和市场力量的重大变化，最突出的现象是整机企业的作用被平台削弱。过去，整机企业是产业的整合者，利用品牌优势、规模优势领导产业发展，但整机企业如果不能尽快转化为平台，就可能被新的平台企业替代和整合，成为平台企业主导的生态网络的一个节点或环节。 dedecms.com

基于数据的智能化。在智能互联技术支持下，企业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可以获取大量数据，这些数据来自采购、生产、营销、用户使用、产品研发、企业管理等各个环节，也来自外部企业或政府开放数据。基于大数据，可将生产经验、隐性知识等逐步固化为显性知识，继而对产业和企业变革都将产生重大的影响。对企业数据的聚合与挖掘，不仅产生更多新洞见、发现新商机，还会孕育出新业态和新模式。例如，基于工业互联网平台上大量中小企业的数据，就可能催生供应链服务、咨询服务、租赁服务、金融服务等新业态。大数据的市场力量逐步显现，首先体现在价值创造上，即利用数据不断创造增加价值；其次，体现在垄断性上，特别是平台企业汇聚数据获得了信息优势，在产业生态中具有优势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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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产业融合的服务化。智能互联促进产业的跨界融合与纵向融合，提升了服务的重要性。发展趋势有三个方面：一是制造与服务的融合。智能互联带来产品的提供与使用方式的重大变化，如在产品中嵌入智能化模块，使产品在全生命周期内与厂商保持在线联系，用户对这类产品将会从购买标准化产品向购买个性化服务转变，由此，制造企业必须转型为“产品+服务”的企业，或者被平台型服务企业整合，同时也消灭了过去制造企业与最终用户间的营销、流通、维护等环节企业。二是产销共创。用户也从被动的购买者变成产业价值的创造者，用户在线交流群也成为产品知识的交汇地。随着部分企业开放产品研发、生产和使用平台，用户也得到参与价值创造的机会。传统的企业内部创造价值并通过市场销售模式，可能演变为企业与外部用户共同创造的模式，这成为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新源泉。三是共享经济。网络上的平台和产业集群，促进了共享经济的发展。例如共享经济打破了劳动者对商业组织的依附，他们可以直接向最终用户提供服务或产品；个体服务者虽然脱离商业组织，但为了更广泛地接触需求方和更多地利用资源，他们需要加入新的共享经济平台。 本文来自织梦

三、全面应对万物互联和智能化引发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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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年来，欧美主要国家先后出台了一系列涉及物联网、大数据、高性能计算、人工智能等方面的国家战略，以把握未来国际竞争制高点，积极应对新技术所带来的监管、法律、社会等新问题。我国也制定了系列政策，但主要侧重于促进产业发展层面。由于万物互联和智能化在技术、产业、企业等各个层面都带来革命性变化，我们必须超越目前侧重产业发展的政策，制定全面应对策略。 copyright dedecms

(一)重构行业监管制度 织梦好，好织梦

一是避免以旧思维管新业态，实施包容性监管。建议在新技术新业务发展初期，从业务属性、技术实现方式、商业模式、潜在产业冲击、安全风险点等方面，开展第三方评估分析，支持新业态发展，又防控潜在风险。同时，还要结合国际经验和社会各方意见，研究取消或放松过时的监管制度，创新针对网络约租车、无人驾驶汽车、互联网医疗等新模式的监管制度；把握好监管底线，如消费者权益、网络与信息安全、个人隐私保护等，加强监管指引和监管服务，督导企业规范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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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适应融合创新趋势，加强监管横向协作和纵向联动。建议总结这些年针对新技术新业务的跨部门监管经验和教训，研究出台针对融合型业务的总体监管指引，重塑跨部门协作机制。考虑到基于互联网的业务应用天然带有跨地域的特点，建议重构现行按行政层级划分、按地域属地监管的模式，适当调整监管力量配置，推进政务信息共享，做到对跨区域活动的无缝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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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进一步完善政府、企业和网民等利益相关方共同治理格局。针对互联网“少数大型平台+众多卖方+众多买方”的主流产业组织结构，建议监管部门推动网络平台以合同约束入驻企业经营行为，立法要求网络平台履行合理注意和执法协助义务。同时，创新政企合作方式，通过采购等方式使用社会上的网络设施、信息服务和技术队伍能力，实现对网上企业的有效监管和精准服务。

(二)协调竞争政策与产业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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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减少和优化产业政策，减少对市场主体的选择性支持。在调研过程中，我们发现一些产业已经高度竞争，但有些部门仍习惯于直接配置资源，如宣布某些企业入围支持名单，支持建设少数国家级平台等。这些举措对于那些未纳入名单的企业而言，意味着在起步之初，就需要负担额外的市场推广成本。建议尽量减少各种形式的产业政策，不要依靠政府来选择和培育支柱企业，即便要支持产业发展，也要通过制定开放的标准和实施公平竞争审查，而且以竞争友好型、竞争促进型政策为主，防止排斥竞争的规定和做法。 本文来自织梦

二是加强对共性技术研发、质量标准和认证、政府公共采购等方面的支持，加强产业创新发展的支撑环境条件。建议围绕产业界迫切需求和薄弱环节，如人工智能基础理论、机器学习算法、人工智能计算芯片、群体智能等领域，加大财政引导、市场主导的研发支持力度。针对跨界融合、叠加创新之类的新产品，比如智能网联汽车、智能联网家居、智慧医疗产品，要加快跟进出台国家质量管理要求或指引，及对应的认证认可体系，支持创新产品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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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关注新兴产业“赢者通吃”问题，维护公平竞争市场秩序。互联网的突出特点是供给侧具有规模经济性、需求侧具有网络效应，极易形成“赢者通吃”局面。一旦平台垄断的局面得以确立，入驻平台的商家和用户因为转换成本太高，常常被锁定在大平台上，带来平台垄断问题。建议要辩证地看待这一问题，放眼全球竞争，鼓励平台做大做强，让资源在更广范围、更多主体之间最优配置，但对于企业滥用其市场支配地位排挤或打压竞争对手的行为，要有明确禁止要求，可考虑加强细分市场竞争状况动态评估，引导企业强化自律，维护市场活力；建立算法审查制度，重点加强对算法合谋、算法歧视等行为的干预。针对线上新模式与传统业务之间的竞争问题，要立足产业变革大势，引导传统业务加快转型升级，最终在市场竞争下走向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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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强化网络信息安全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是增强网络信息系统安全防护能力。物联网、工业互联网、人工智能等与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让电力、水务、能源、交通、银行、工业控制系统乃至市政、医疗公共服务等都暴露在网络空间，让网络安全与生产安全相互叠加，一旦被不法分子远程精准攻击，其影响难以想象。建议督导企业树立网络安全观，加大安全投入，落实关键信息基础设施防护责任，各相关行业部门履行好自身监管责任。还要加强网络安全态势感知，建立高效的网络安全风险报告机制、漏洞检测信息和安全攻击共享机制、研判处置机制。最后，建立网络安全审查制度，对重要信息技术产品和服务开展安全审查，从源头上消除安全隐患。 本文来自织梦

二是加大隐私和个人数据保护力度。发达国家已普遍认识到现有个人信息保护制度正面临巨大挑战，并加快法规制度修订，如欧盟出台并实施极其严格的《一般数据保护条例》。结合国外实践，建议加快数据管理立法，包括完善数据产权保护制度，制定数据流通和交易规范等。增强个人数据处理活动的透明度，包括个人数据如何被企业收集以及在企业之间共享等，应当保障知情权，对消费者提高透明度。设计更富有效率的用户个人信息保护机制，要求企业在产品的设计、研发、推广、使用、市场退出的每个环节考虑隐私保护要求，为用户提供全生命周期数据保护。还要更加关注数据使用环节的安全风险，针对大数据应用，企业要分析其相应的安全风险并提出与之匹配的保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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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高度重视人才与就业政策 织梦好，好织梦

一是多种方式培育和引进高端智能领域人才。全球招聘网站领英大数据显示，全球人工智能领域专业人才数量超过190万人，其中美国超过85万人，我国才5万人，排在全球第7位，而且资深人才占比很低。建议把高端智能领域人才作为队伍建设的重中之重。完善人工智能学科布局，畅通高校、科研机构和企业间人才流动渠道。鼓励通过双向挂职、短期工作、项目合作等方式加强人才共享，形成有效、完善的合作培养机制。

二是高度重视失业和技能培训问题。智能化对现有就业体系带来两方面冲击，一方面是分享经济的兴起，出现了基于网络平台的“零工就业”，如网约车司机、家政、快递等劳动力；另一方面人工智能的兴起，预计会对体力劳动者和部分脑力劳动者都形成直接替代。建议及早识别最可能被替代的重复性、程序性、高成本就业领域，提前为受影响的劳动力提供就业再培训，学习掌握新技能。加强再就业咨询服务，巩固社会保障体系，缓解对就业市场的冲击。

三是增加就业的灵活性。随着产业变革走向深入，灵活就业人员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大量人员将以非全日制、临时性和弹性工作等方式实现灵活就业，这与就业机会、技术发展、生活方式等方面的发展趋势密切相关。灵活从业人员在劳动时间、收入报酬、工作场所、保险福利、劳动关系等方面不同于建立在工业化工厂制度基础上的传统就业方式，需要国家在劳动合同、社会保险、就业政策等方面提供相应的政策支持和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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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完善企业制度

一是建议加快国有企业改革步伐，为企业变革松绑。企业变革步伐加快，需要宽松的制度环境，但国资监管部门的行政性干预还比较多，涉及人事、薪酬、业务等经营性事务，对企业变革形成刚性束缚。可依照《公司法》，还权于企业，让企业成为独立市场主体，才能为企业变革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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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完善企业相关制度。企业创新需要更加多样化的企业制度，国外新技术企业制度变革的一个重要的趋势是实行类别股制度，突破“同股同权”的制度制约，允许不同投资者根据实际需要制定权利契约，满足不同投资者的偏好，满足企业平衡利益的需要，为企业创新留出更大的空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附录

汽车产业的变革 copyright dedecms

出行即服务。当人们需要出行时，他们可以利用智能软件的安排，随时在多种无缝衔接的交通出行方式中任意选择，包括高效的公共交通、共享汽车、共享单车、网约车等等。

私家车模式终结。在未来的10—15年时间里，多数的出行者将利用出行即服务模式，共享的无人驾驶电动车将为乘客提供更快速、更安全、更高质量的服务，同时出行成本将比今天的私家车模式大幅降低(可能只及1/10)。

产业解构与重构。新的主体形成，传统主体角色变化，主体之间的关系从简单的线性关系演变成复杂的网络关系，如下图。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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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课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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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化趋势。目前可以预见的平台：一是出行即服务平台，可能是滴滴、Uber这样的轻资产平台，也可能是拥有车队的重资产平台。二是汽车操作系统平台，实质是大数据和智能应用的承载者。

汽车厂转型。依靠品牌整合产业链的支配性地位将一去不复返，未来可能的转型方向包括：类似富士康的OEM厂商、与平台合作的车队制造、维护和运营者、出行即服务平台、细分市场的垂直一体化。 本文来自织梦

新型产业集群。传统的围绕整车厂形成的地域相对集中的产业集群逐步瓦解，围绕新的平台且拥有更多参与者的跨区域产业集群即将形成。万物互联形成大数据，基于大数据形成智能系统，这些将为产业合作、高质量制造和出行服务奠定技术基础。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万物互联和智能化背景下的产业和企业变革”课题组 dedecms.com

课题负责人：马骏  张永伟  袁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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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协调人：马源  周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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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马骏  袁东明  马源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