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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特征与启示

发布时间:2018-11-08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字体:

摘要: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服务业中创新最活跃的部门,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约占发达国家GDP的1/3、接近服务业的一半。本文分析了典型大国、北欧四国、四强小国和金砖国家1999-2014年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的主要特征。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随经济增长持续扩大,后工业化国家比重更高。劳动生产率进步较快,2017年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企业研发支出首次全球领跑。典型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呈现“一超多强”格局。高收入国家侧重医疗和商务服务,中低收入国家侧重金融、信息和教育。典型国家经验表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国家竞争力的重要体现;发展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有助于破解制约服务业发展的“成本病”;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和高技术制造业有不同的发展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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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创新,技术进步 织梦好,好织梦

本报告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2017年副研以上招标课题“大数据在政策研究中的应用初探”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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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行业都需要技术作为生产要素,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对其依赖更高,对高素质劳动力的需求更强。由于服务业统计相对困难,缺乏严格的研发支出数据,因此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难以像高技术制造业那样,基于严格的研发强度进行界定。从经验来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主要包括金融服务、信息服务、商务服务、教育和医疗五类行业。其中,商务服务业较为多元化,包括研发外包、专业技术服务、管理咨询、会计和法律服务、贸易服务、租赁服务等业态;教育和医疗具有较强的公共服务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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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利用美国自然科学基金会的《科学与工程指标2016》和世界银行的《世界发展指标》数据库,分析1999-2014年典型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的主要特征。数据库共涵盖73个国家,本文主要选取具有典型意义的四类国家:大国、北欧四国、四强小国、金砖国家。大国主要包括中美日英法德韩等国,北欧四国包括瑞典、挪威、芬兰和丹麦,四强小国包括荷兰、瑞士、以色列和新加坡,金砖国家包括巴西、俄罗斯、印度和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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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织梦好,好织梦

(一)规模约占发达经济体GDP的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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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十九大提出要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规模较大的发达经济体中,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约占经济总量的1/3。图1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2014年美国、英国、法国约为35%,偏重制造业的日本和德国约为28%,韩国为20%,中国为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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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 本文来自织梦

由于发达经济体以服务业为主,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更有可比性。如图2所示,美英法德日等国接近一半(40%-50%)的服务业属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其中美国最高达到47%,韩国和中国占比约1/3。金砖国家中印度表现突出,服务业中约37%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高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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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 dedecms.com

(二)发达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远大于制造业 织梦好,好织梦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和高技术制造业分别是服务业和制造业中创新活动最密集的部门,但前者规模远远大于后者。如表1所示,2014年全球GDP为74.60万亿美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为19.60万亿美元,占比超过26%。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为1.78万亿美元,占比仅为2.4%。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高技术制造业规模的11倍。图3是1999年以来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规模增长趋势和内部结构,总体来看,私营部门(金融、信息、商务服务)大致是公共部门(教育、医疗)规模的两倍,这一比例多年来基本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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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2014年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项目 本文来自织梦

增加值(万亿美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占全球GDP百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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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50 本文来自织梦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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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服务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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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copyright dedecms

商务服务 copyright dedecms

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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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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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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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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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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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本文来自织梦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 内容来自dedecms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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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高技术制造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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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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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和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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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达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也远大于制造业。如图4和表2所示,澳大利亚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是制造业的五倍,法国、英国约为四倍,美国、加拿大约为三倍。发展中国家相反,中国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仅有制造业的一半,低于印度(1.7倍)、俄罗斯(1.4倍)、墨西哥(1倍)、巴西(0.9倍)。此外,德国、日本和韩国侧重制造业,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分别是制造业的1.5倍、1.5倍和0.9倍,低于同等发展水平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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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和高技术制造业规模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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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2014年典型国家制造业和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对比:从高到低排序    (单位:万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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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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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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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业增加值 本文来自织梦

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 内容来自dedecms

GDP 织梦好,好织梦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制造业倍数 dedecms.com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高技术制造业倍数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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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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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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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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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本文来自织梦

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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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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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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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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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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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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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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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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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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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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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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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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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90 本文来自织梦

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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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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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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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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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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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 copyright dedecms

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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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本文来自织梦

0.1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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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内容来自dedecms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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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1 织梦好,好织梦

美国 copyright dedecms

6.34 dedecms.com

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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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织梦好,好织梦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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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 内容来自dedecms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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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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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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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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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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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34 dedecms.com

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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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内容来自dedecms

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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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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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织梦好,好织梦

1.86 内容来自dedecms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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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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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本文来自织梦

0.01

本文来自织梦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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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本文来自织梦

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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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copyright dedecms

1.28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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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dedecms.com

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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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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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8 copyright dedecms

德国 织梦好,好织梦

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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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09 织梦好,好织梦

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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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2.1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俄罗斯 织梦好,好织梦

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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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内容来自dedecms

0.02 织梦好,好织梦

1.88 内容来自dedecms

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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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8 内容来自dedecms

墨西哥 内容来自dedecms

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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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本文来自织梦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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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copyright dedecms

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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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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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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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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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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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本文来自织梦

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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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韩国 本文来自织梦

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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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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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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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本文来自织梦

5.07 dedecms.com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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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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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本文来自织梦

0.4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0.62 织梦好,好织梦

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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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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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典型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主要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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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随经济增长持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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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均GDP提高,经济结构将逐渐转向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如图5所示,人均GDP达到4万-6万美元的发达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约30%。人均GDP在2万美元左右的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约20%-25%。人均GDP低于1万美元的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在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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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和经济增长正相关 内容来自dedecms

从更多国家经验来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和经济增长的正相关关系仍然存在。如图6所示,金砖国家位于左下角,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在10%-20%。四强小国中,以色列最为突出,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接近40%,高于美国;荷兰、新加坡、瑞士约30%。北欧四国人均GDP很高,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偏低,这可能与其人口密度低、偏重制造业相关,尤其是挪威偏重资源矿产。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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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和经济增长正相关:增加国家 copyright dedecms

(二)后工业化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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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GDP比重和工业化程度之间存在显著的负相关关系,如图7所示。美国、英国、法国、荷兰、瑞士等国工业比重略高于GDP的20%,而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都在30%以上,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大于工业部门整体规模。金砖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都在20%以下,相比其他金砖国家,中国的工业比重最高,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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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后工业化国家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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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部门内部升级趋势明显。随人均GDP增长,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的比重快速提升。如图8和图9所示,典型大国和更多国家的经验都支持上述判断。这表明,即使考虑发达国家以服务业为主的经济结构,服务业内部仍然有明显的升级趋势,更多转向知识密集型服务业。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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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和经济增长正相关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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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比重和经济增长正相关:增加样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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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劳动生产率进步较快 内容来自dedecms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生产率进步较快。表3以美国为例,列出了商务服务、金融、信息三大行业的增加值、就业人数和劳动生产率(增加值/就业)。2006-2014年,美国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就业人数分别下降5%和10%,但增加值增长24%和58%,劳动生产率水平提高33%和21%;商务服务业就业人数有所增长,但其增加值增速更快,劳动生产率水平提高1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表3  美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就业和劳动生产率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年份 copyright dedecms

增加值(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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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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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生产率(万美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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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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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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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 dedecms.com

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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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 内容来自dedecms

信息 本文来自织梦

商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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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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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 copyright dedecms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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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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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 本文来自织梦

647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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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劳动生产率高于总体劳动生产率,但低于高技术制造业。2014年商务服务、金融和信息三大行业劳动生产率分别为23万美元/人、20万美元/人、17万美元/人。而美国经济的平均劳动生产率水平为12.5万美元/人,高技术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为28.4万美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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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服务业企业研发支出2017年首次全球领跑 织梦好,好织梦

2017年,信息服务企业亚马逊首次在研发支出上领跑全球企业,这具有标志性意义。企业是研发的主体,传统上研发支出最高的企业大多是制造业企业,如大众汽车、英特尔、三星等。根据普华永道统计的全球创新1000强企业榜单,如表4所示,2017年亚马逊研发支出高达161亿美元,研发强度(研发支出/营业额)达到11.8%,这是过去十余年来服务业企业首次位居榜首。第二位是谷歌,研发支出和研发强度分别为138亿美元和15.5%。二者都是全球信息服务业的龙头企业。国内研发支出前十位企业中,也有多家属于信息服务业,但与亚马逊和谷歌相比还有较大差距,如表5所示。 本文来自织梦

表4  2017年全球研发支出前十位的企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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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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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dedecms.com

2017年研发支出(亿美元) copyright dedecms

2017年收入(亿美元) 织梦好,好织梦

研发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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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文来自织梦

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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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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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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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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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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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bet 织梦好,好织梦

美国 本文来自织梦

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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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9 本文来自织梦

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英特尔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美国 copyright dedecms

127 dedecms.com

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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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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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织梦好,好织梦

三星电子 本文来自织梦

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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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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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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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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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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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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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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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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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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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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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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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内容来自dedecms

853

内容来自dedecms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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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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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 本文来自织梦

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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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本文来自织梦

51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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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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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沙东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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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dedecms.com

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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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8 dedecms.com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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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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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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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6 内容来自dedecms

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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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内容来自dedecms

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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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

内容来自dedecms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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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 内容来自dedecms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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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普华永道,《The 2017 Global Innovation 1000 study》。 织梦好,好织梦

表5  中国研发支出十强企业 本文来自织梦

中国企业排名 dedecms.com

在全球创新1000强中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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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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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业 织梦好,好织梦

2017年研发支出(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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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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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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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dedecms.com

阿里巴巴 织梦好,好织梦

软件与互联网 dedecms.com

25 织梦好,好织梦

1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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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dedecms.com

中兴 内容来自dedecms

计算机与电子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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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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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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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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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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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与互联网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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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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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内容来自dedecms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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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石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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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化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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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0.70 本文来自织梦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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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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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品 内容来自dedecms

15 内容来自dedecms

1.10 织梦好,好织梦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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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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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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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与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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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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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0

织梦好,好织梦

7

织梦好,好织梦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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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车 dedecms.com

工业品 copyright dedecms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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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copyright dedecms

8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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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 copyright dedecms

计算机与电子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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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内容来自dedecms

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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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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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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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铁建 copyright dedecms

工业品 内容来自dedecms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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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内容来自dedecms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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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汽 dedecms.com

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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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内容来自dedecms

资料来源:普华永道,《The 2017 Global Innovation 1000 stu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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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行业层面看,计算机与电子、医疗、汽车、软件与互联网分别是全球研发支出最多的四个行业,占到全球创新1000强企业总支出的75%以上。其中,软件与互联网行业研发支出增长最快,有望超过汽车,成为研发支出第三的行业。2017年新入围全球创新1000强的企业中,来自软件与互联网以及医疗行业的数量最多。同时,工业品、能源与化工行业则有大量企业被挤出了全球创新1000强。研发支出前20位企业中,有9家信息服务业企业,5家医疗企业,6家汽车企业。这20家企业研发支出总额高达1945亿美元,接近美国全社会研发支出总额的一半,与我国的全社会研发支出基本相当。 copyright dedecms

(五)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大 本文来自织梦

从长期经验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增速波动幅度远高于GDP增速。从美国、日本、韩国、德国、中国等大国经验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幅度远大于GDP增速波幅。图10归纳了北欧四国、四强小国、金砖国家,横轴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区间在-20%-60%之间,纵轴是GDP增速,波幅在-10%-15%之间,前者波幅是后者的2-4倍,仍然支持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大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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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高于GDP:增加样本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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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波动大的根源可能主要有两点。一是技术周期,这在技术快速迭代的信息服务业尤为显著,例如,2000年互联网泡沫破灭带来的巨大冲击,使得美国、日本等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降幅远大于GDP降幅。二是金融周期,例如,2008年次贷危机后,各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速下滑幅度普遍大于GDP增速降幅。 copyright dedecms

(六)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呈现“一超多强”格局 织梦好,好织梦

典型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呈现“一超多强”格局。2000年以来,美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全球份额虽然总体下滑,但目前仍保持绝对优势,属于“超级大国”,五个行业的全球份额都在30%-40%。中国、日本、德国、英国、法国处于“多强”阵营,优势产业的全球份额在5%-15%,见图11。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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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  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呈现“一超多强”格局 dedecms.com

中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全球份额在2005年以来快速提升,特别是伴随金融转型和互联网浪潮两大机遇,金融和信息服务业的全球份额快速增长,明显快于其他三个行业。日本经历了较大幅度下滑,五大行业全球份额从1999年的10%-15%以上跌至5%-10%。德国、英国、法国基本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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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势产业全球份额在1%以上的国家还包括加拿大、韩国,以及四强小国中的荷兰、瑞士、以色列,北欧国家中的瑞典、挪威,见图12。新加坡、丹麦、芬兰等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全球比重低于1%,见图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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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2  优势产业全球份额1%以上的典型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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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3  优势产业全球份额0.5%-1%以上的典型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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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砖国家进步很快,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全球份额快速增长。优势产业的全球份额在2%-4%,如巴西的金融、教育、信息服务业,印度的金融业。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印度信息服务业的全球份额在2010年以来明显下降,但仍有很大的贸易顺差,这说明其全球竞争力依然较强。俄罗斯五大行业的全球份额都在增长,占全球比重1.5%左右。相比其他金砖国家,南非明显逊色,见图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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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  金砖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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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高收入国家侧重医疗、商务服务,中低收入国家侧重金融、信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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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全球73个国家分为六组,按人均GDP水平每隔1万美元划分一组国家,这六组国家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结构呈现出一些有趣特点,如图15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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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5  不同人均GDP水平国家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结构:2014年 本文来自织梦

第一,高收入国家医疗部门规模比重更高,这与预期寿命提升、生活质量提高密切相关。1万美元以下国家医疗仅占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12%,5万美元以上国家则高达22%。 织梦好,好织梦

第二,高收入国家的商务服务业规模更大,这与其良好的营商环境密不可分。从商务服务业占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来看,人均GDP在2万美元以下两组国家为27%-29%,2万美元以上四组国家为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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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低收入国家将更多资源分配给教育,人均GDP在3万美元以下的三组国家,教育部门占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比重在18%-19%,而3万美元以上国家为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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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低收入国家的金融业和信息服务业占比更高,1万美元以下国家金融业占比为29%、信息服务业占比14%,5万美元以上国家分别为21%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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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收入水平国家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结构存在明显区别。医疗、教育有较强的公共服务属性,金融业和信息服务业竞争性更强,在大多国家都是私营部门,商务服务介于二者之间,行业竞争性较强,但与公共服务联系较为紧密。总体来看,高收入国家的公共服务部门比重明显更高(教育除外),如医疗和商务服务业;而中低收入国家还处于经济起飞初期,金融业和信息服务业比重更高;教育部门对经济起飞至关重要,在中低收入国家比重也较高。 copyright dedecms

图16从六组国家中各挑选出一个典型国家,以进一步验证上述发现。纵轴注明了国家及其人均GDP水平,横轴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结构。六个国家中,中国的金融、信息服务比重最高,教育比重仅次于韩国,位居第二,医疗和商务服务业比重最低。1999-2014年,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结构基本保持稳定,如图17所示。与全球平均结构对比,中国的金融、信息服务、教育比重偏高;美国恰好相反,商务服务和医疗比重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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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6  不同人均GDP水平国家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结构:典型国家2014年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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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结构:全球平均1999-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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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启示 织梦好,好织梦

第一,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国家竞争力的重要体现。过去一提核心技术,往往就是指制造业,但实际上很多服务业行业也有很高的技术门槛。特别是在严格的知识产权保护下,专利授权费已成为很多创新型企业的盈利模式。后发企业即使进行自主创新,也绕不开先发企业的专利布局。例如,高通公司约1/3的营业收入来自专利许可费,也就是说,即使高通不直接销售任何芯片,也能稳定获得这些收入。英国ARM公司的营业收入则几乎完全来自专利许可费,毛利率超过95%,ARM架构占据了移动芯片设计的主导地位,2017年ARM架构的芯片出货量接近200亿颗,并且仍在快速增长。同时,制造业和服务业融合的趋势在增强,边界趋于模糊。例如,苹果公司兼具制造业和服务业属性,很难将其归为某一类。虽然苹果设计和销售智能手机等硬件产品,而三星、华为等也有很大硬件市场份额。但是,ios操作系统、苹果芯片设计、apple store中的应用软件却是苹果独有的,这些核心竞争力都更具有服务业属性。 织梦好,好织梦

第二,全球金融危机以来,发达国家大力推动再工业化和制造业回流,但需要看到,服务业是发达国家经济的主体,这一基本事实难以改变。特别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已成为发达国家的主要经济部门,占美英法等国GDP比重超过1/3,规模远远大于高技术制造业,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我国作为后发国家,虽然制造业与美国的差距正在缩小,规模已经反超,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差距仍然很大。差距不仅在于规模,更在于尚未形成明显的竞争优势。即使普遍认为发展较为成功的互联网行业,目前也主要是在国内市场,国际市场份额和竞争力并不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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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有助于破解服务业“成本病”。美国经济学家鲍莫尔(Baumol)提出,由于服务业部门的劳动生产率提升相对缓慢,人力成本提高将制约服务业发展。但是,随着技术进步,金融、电信等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大规模应用信息和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机器人的应用将加速替代简单重复性劳动。资本深化程度的提高,将有力推动服务业效率提升。2006-2014年,美国金融、信息、商务服务业的劳动生产率分别增长33%、21%、15%,在劳动生产率和工资的“赛跑”中,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劳动生产率涨幅要高于平均工资水平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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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和高技术制造业的发展规律有明显差异。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和经济增长接近线性关系,人均GDP越高,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越大。高技术制造业和经济增长存在倒U形关系,进入高收入阶段的国家,高技术制造业比重会下降,因其只在国内保留高端环节。这种差异的原因至少有三点。一是服务业可贸易性低、产业链水平分工少,相对于制造业的全球布局而言,全球化进程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影响相对要小。新兴国家更容易融入全球制造业产业链,但不容易融入全球服务业产业链。二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集聚效应更强,这导致后发劣势甚于后发优势。例如,全球金融业主要集中在纽约、伦敦、东京等少数几个城市,信息服务业则集中在硅谷等为数更少的区域,外溢效应十分有限。三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高度依赖高素质人力资本,由于人才的跨区域或跨国流动比资本更少,这导致后发地区难以复制先发地区的成功经验。 织梦好,好织梦

注释: dedecms.com

①这种状况正在改善,例如很多信息技术服务企业开始统计研发数据,2017年全球研发支出最大的企业亚马逊是典型的服务业企业。 内容来自dedecms

②普华永道,《2017 Global Innovation 1000: Most Innovative Companies》,统计范围只包括公布研发支出的上市公司。http://222.177.237.213:8000/rwt/GUOYAN/https/P75YPLUUPS3GC7DFM76XC5UEF3ZHPZ3PMNYXN/innovation1000。 copyright dedecms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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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石光,2017:“典型国家高技术产业发展的主要特征及启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115号)(总5190号)。 dedecms.com

〔2〕石光,2017:“我国高技术产业的发展趋势与展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116号)(总519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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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Baumol W J, 1967, “Macroeconomics of Unbalanced Growth: The Anatomy of Urban Crisi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57): pp415-2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2016,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Indicators 2016”. 内容来自dedecms

〔5〕World Bank: “World Development Indicators (WDI) Database”. 本文来自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