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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增长相对较快，但慢于GDP增速，全球相对位置的提升速度总体滞后于制造业。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国际贸易总体顺差，但竞争力不强，顺差主要来源于较为分散和多样化的商务服务业，金融和信息服务业都存在贸易逆差。知识产权使用费是我国服务贸易逆差的重要来源。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各个门类中，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发展较为超前，但医疗和商务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补短板”进程将推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高速增长，服务业内部将向知识密集型部门升级。预计未来金融和信息服务业规模保持增长，但相对份额可能逐步下降，因为医疗和商务服务业的增速可能会更快。放松管制、放宽市场准入条件等措施，将有效推动服务业提升国际竞争力。

关键词：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知识产权使用费，国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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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告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2017年副研以上招标课题“大数据在政策研究中的应用初探”研究成果。

中国经济已进入服务业主导的阶段，2015年服务业占GDP比重首次过半，2017年达到51.6%。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服务业中创新活跃、劳动生产率较高的部门，是服务业升级的重要方向，典型发达国家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占服务业的一半以上。本报告基于美国自然科学基金会公布的《科学与工程指标2016》数据库，从国际对比的视角，分析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发展趋势，最后对未来进行展望。 织梦好，好织梦

一、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界定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发达国家和国际组织在研究和统计上广泛采用的概念。经合组织(OECD)1996年提出，知识已成为推动发达国家生产率进步和经济增长的源泉，知识经济是发达国家经济的重要特征。根据经验划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主要包括金融服务、信息服务、商务服务、教育和医疗五类服务行业。这五类行业更加频繁地使用高新技术，是吸纳高素质劳动力的主要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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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技术服务业是国内常用的产业分类。根据国家统计局的分类标准^①，高技术服务业是采用高技术手段为社会提供服务活动的集合，包括信息服务、电子商务服务、检验检测服务、专业技术服务业中的高技术服务、研发设计服务、科技成果转化服务、知识产权及相关法律服务、环境监测及治理服务和其他高技术服务等九大类。对比来看，这九大类主要对应信息服务业和商务服务业，没有包含金融、医疗和教育服务业。因此，高技术服务业是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子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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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发展趋势

(一)规模增长较快，但滞后于制造业

1999-2014年，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从0.2万亿美元增至1.7万亿美元，年均名义增速超过15%。但慢于同期名义GDP增速，导致占GDP比重从18%降至16%。同期，全球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从8.2万亿美元增至19.6万亿美元，年均增速6%，占全球GDP比重稳定在26%左右，比中国高10个百分点。美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从3.2万亿美元增至6.3万亿美元，年均增速4.6%，占GDP比重从33%提高到36%，比中国高20个百分点。中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差距的缩小速度，慢于GDP差距缩小速度，更慢于制造业差距缩小速度。

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全球相对位置的提升速度远滞后于制造业。我国高技术制造业和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规模分别在2007年和2013年超过日本，位列全球第二位。但如图1所示，2014年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不足美国的三成，而高技术制造业规模已与美国基本相当。从更长时间段来看，1999-2014年，美国GDP规模从中国的8.9倍降至1.7倍，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规模从中国的16倍降至3.7倍，高技术制造业从11倍降至1倍(规模基本相同)，制造业从4.3倍降至0.7倍(中国规模反超美国)。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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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中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规模与美国仍有巨大差距

(二)国际贸易总体顺差，但竞争力不强 本文来自织梦

2013年，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出口^②总额1038亿美元，进口总额808亿美元，贸易顺差为229亿美元。2004-2013年出口渗透率(出口总额占增加值比重)从12%降低至9%，如表1所示。考虑到我国服务贸易总体逆差^③，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相对其他服务业贸易竞争力略强一些。但如下文所述，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顺差主要来源于较为分散和多样化的商务服务业，金融和信息服务业都是贸易逆差^④。 内容来自dedecms

表1  中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增加值、贸易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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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dedecms.com	增加值(亿美元) 织梦好，好织梦	出口(亿美元) 织梦好，好织梦	进口(亿美元) copyright dedecms	净出口(亿美元) dedecms.com	出口渗透率(出口/增加值) copyright dedecms
200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47 copyright dedecms	25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19 dedecms.com	31 内容来自dedecms	0.12 dedecms.com
2005 本文来自织梦	237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6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60 copyright dedecms	3 织梦好，好织梦	0.11 织梦好，好织梦
2006 织梦好，好织梦	3015 织梦好，好织梦	334 dedecms.com	328 copyright dedecms	5 copyright dedecms	0.11 织梦好，好织梦
2007 内容来自dedecms	4176 本文来自织梦	471 dedecms.com	449 织梦好，好织梦	21 内容来自dedecms	0.11 dedecms.com
2008 织梦好，好织梦	5223 本文来自织梦	55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6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7 本文来自织梦	0.11 copyright dedecms
2009 内容来自dedecms	5993 dedecms.com	55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05 本文来自织梦	48 织梦好，好织梦	0.09 织梦好，好织梦
201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7099 copyright dedecms	657 本文来自织梦	556 织梦好，好织梦	102 织梦好，好织梦	0.09 织梦好，好织梦
2011 本文来自织梦	8709 本文来自织梦	760 本文来自织梦	651 织梦好，好织梦	109 dedecms.com	0.09 本文来自织梦
2012 内容来自dedecms	10109 织梦好，好织梦	881 内容来自dedecms	704 本文来自织梦	177 织梦好，好织梦	0.09 copyright dedecms
2013 内容来自dedecms	1124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03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808 dedecms.com	229 本文来自织梦	0.09 copyright dedecms

注：本表中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统计范围只包括商务服务业、金融、信息服务业。由于教育、医疗在传统意义上属于公共部门，缺乏对贸易统计。 内容来自dedecms

主要经济体中，欧盟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净出口规模最大^⑤，如图2所示，2013年净出口1935亿美元，其次是美国744亿美元、印度675亿美元、瑞士445亿美元；中国净出口229亿美元，位居第五。日本、巴西、俄罗斯、韩国都是大幅逆差，分别是-177、-131、-81、-47亿美元。日韩两国虽然制造业竞争力很强，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较弱。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从结构上看，在商务服务、金融、信息服务三大行业中，我国只有商务服务业存在贸易顺差，金融和信息服务都存在较大逆差，如图3所示。商务服务较为分散化，包含很多行业，如研发服务、专业和管理咨询服务、技术、贸易相关服务等。对比来看，印度的贸易顺差远高于中国，特别是软件外包业的竞争力强，信息服务业顺差高达468.7亿美元。发达国家商务服务和金融业具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这构成了美国、欧盟知识密集型服务业贸易顺差的主体。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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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净出口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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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2013年典型国家(地区)贸易顺差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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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知识产权使用费是服务贸易逆差重要来源 织梦好，好织梦

知识产权使用费是我国服务贸易逆差的重要来源。根据外汇管理局国际收支口径的服务贸易统计，如表2所示，知识产权使用费是我国除境外旅行和运输服务之外最大的逆差来源项目^⑥，2017年占我国服务贸易逆差的比重超过9%。境外旅行和运输是最常见的服务贸易，技术门槛很低，但规模很大。如果剔除这两项，知识产权使用费则是最大的贸易逆差来源。这包括国内企业或居民经许可使用无形资产的专有权、特许权等发生的收支，特别是专利许可费，这代表了一国的国际技术竞争力。例如，虽然我国是手机制造量最大的国家，但由于不掌握芯片等核心专利，国内手机厂商向高通、三星等国际龙头企业支付了大量专利许可费，而美国高通公司超过1/3的营业收入来自专利许可费。

表2  2017年我国服务贸易净出口    (单位：亿美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指标名称 dedecms.com	2012 dedecms.com	201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14 织梦好，好织梦	2015 本文来自织梦	201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1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旅行：差额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19 内容来自dedecms	-769 本文来自织梦	-1833 内容来自dedecms	-2049 copyright dedecms	-2057 织梦好，好织梦	-2251 本文来自织梦
运输：差额 dedecms.com	-469 内容来自dedecms	-567 织梦好，好织梦	-579 内容来自dedecms	-467 织梦好，好织梦	-468 本文来自织梦	-561 织梦好，好织梦
知识产权使用费：差额 织梦好，好织梦	-16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1 本文来自织梦	-219 dedecms.com	-209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28 copyright dedecms	-239 本文来自织梦
保险和养老金服务：差额 内容来自dedecms	-173 本文来自织梦	-181 本文来自织梦	-179 内容来自dedecms	-3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88 dedecms.com	-74 dedecms.com
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差额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 织梦好，好织梦	-6 copyright dedecms	-7 本文来自织梦	-1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4 copyright dedecms	-20 织梦好，好织梦
别处未提及的政府服务：差额 dedecms.com	-1 织梦好，好织梦	0 dedecms.com	-10 内容来自dedecms	-15 dedecms.com	-20 本文来自织梦	-18 本文来自织梦
金融服务：差额 内容来自dedecms	0 织梦好，好织梦	-5 织梦好，好织梦	-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 内容来自dedecms	11 本文来自织梦	18 织梦好，好织梦
建设：差额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8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68 copyright dedecms	105 织梦好，好织梦	65 织梦好，好织梦	42 织梦好，好织梦	36 本文来自织梦
电信、计算机和信息服务：差额 织梦好，好织梦	108 copyright dedecms	95 dedecms.com	9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31 本文来自织梦	127 织梦好，好织梦	7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其他商业服务：差额 内容来自dedecms	8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99 本文来自织梦	282 本文来自织梦	189 copyright dedecms	147 内容来自dedecms	161 dedecms.com
加工服务：差额 本文来自织梦	256 内容来自dedecms	232 内容来自dedecms	21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3 本文来自织梦	18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79 内容来自dedecms
服务贸易总差额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797 内容来自dedecms	-1236 内容来自dedecms	-2137 copyright dedecms	-2183 copyright dedecms	-233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654 内容来自dedecms

资料来源：国家外汇管理局国际收支平衡表。

主要经济体中，只有美国和日本是技术净输出国。图4和图5是典型国家专利许可费的净出口情况。美国是全球专利许可费净出口最高的国家，2013年超过800亿美元，日本接近200亿美元。韩国、欧盟、瑞士、印度、巴西存在小幅逆差。中国和新加坡存在大幅逆差，2004-2013年中国专利许可费逆差从50亿美元增至200亿美元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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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主要经济体专利许可费净出口：中国与发达国家(地区)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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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主要经济体专利许可费净出口：中国与典型小国、金砖国家 内容来自dedecms

(四)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发展较为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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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金融业发展明显超前，规模不仅超过了服务业比重更高的发达国家，也远高于人均收入水平可比国家。如图6所示，2014年，中国金融业增加值的全球份额为14%，在主要大国中仅次于美国(29%)，位居第二，高于发达国家日本(7%)、英国(5%)、法国(5%)、德国(5%)、加拿大(3%)，也高于发展中国家巴西(3%)、印度(3%)。虽然中国经济总量约为美国的2/3、而金融业增加值不足美国一半，但考虑到美国经济服务业比重远高于中国，中国当前金融过度深化问题则更加突显。从国内经济结构来看，2014年金融业增加值占我国GDP的比重为5.7%，低于美国(7.5%)、英国(7.1%)、日本(6.4%)^⑦，高于法国、德国，如图7所示。2016年，中国银行业实现净利润1.6万亿元，同期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实现利润总额6.9万亿元，银行业利润接近规模以上工业利润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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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  典型国家金融业全球份额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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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  典型国家金融业占本国GDP比重 内容来自dedecms

2014年，中国信息服务业全球份额是14%，如图8所示，仅次于美国(28%)，位居第二，大幅领先于其他国家，包括日本(6%)、英国(3%)、德国(3%)、巴西(3%)、法国(3%)、加拿大(3%)。2014年信息服务业占我国GDP的比重为2.2%，低于美国(2.7%)，高于日本、英国、法国和德国，如图9所示。新世纪以来，我国信息服务业高速发展，涌现出腾讯、阿里巴巴等龙头企业、以及一批“独角兽”企业。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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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  典型国家信息服务业全球份额 织梦好，好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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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  典型国家信息服务业占本国GDP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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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信息服务业高速发展，主要有三大原因，一是从起步期就抓住了互联网技术革命机遇，基本实现了与发达国家同步发展；二是巨大的人口和网民数量形成的市场规模优势；三是竞争性的市场环境和较少的政府干预。但是，我国互联网企业以满足内需为主，信息服务业贸易总体上是逆差。虽然巨大的国内市场足以支撑互联网产业规模，但龙头企业的用户规模正在接近天花板。相反，虽然印度信息服务业规模远小于中国，但贸易顺差很高，有较强的国际竞争力。 copyright dedecms

(五)医疗和商务服务业发展相对滞后 dedecms.com

无论是横向还是纵向对比，我国医疗服务业都明显滞后，历史欠账较多。1999-2014年，我国医疗服务业占GDP比重持续下降，从2.0%降至1.5%。这不仅低于发达国家水平，也低于金砖国家。如图10所示，2014年，发达国家中，法国、美国、日本、德国、英国分别为8.5%、7.3%、6.9%、6.7%和6.0%。北欧四国作为高福利国家，医疗服务业占GDP比重达9%-10%。金砖国家中，印度、俄罗斯、巴西分别为3.6%、3.3%和2.9%，南非与中国基本持平。图11是各国医疗服务业的全球份额，中国为4%，大幅低于美国的34%，也低于日本(8%)、德国(7%)、法国(6%)、英国(5%)。 本文来自织梦

图10  典型国家医疗服务业占本国GDP比重 copyright dedecms

图11  典型国家医疗服务业全球份额^⑧ 本文来自织梦

商务服务业事关营商环境，成熟市场经济国家都有比较发达的商务服务业。从商务服务业占本国GDP比重看，2014年英国、美国、法国、德国和日本分别为14%、14%、13%、11%、9%，印度、俄罗斯和南非分别为6.4%、5.7%和4.9%，中国为3.6%，与巴西基本持平，如图12所示。从各国商务服务业的全球份额看，中国为5.7%，位居全球第五位，低于美国(36%)、德国(7%)、日本(6.3%)和英国(6.2%)，如图13所示。总体来看，美国大幅领先，其他国家之间的绝对差距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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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2  典型国家商务服务业占本国GDP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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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3  典型国家商务服务业全球份额^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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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医疗和商务服务业，我国教育服务业与发达国家差距略小，并领先于多数金砖国家。2014年，我国教育服务业占GDP比重为3%，低于英国(5.7%)、美国(5.1%)、法国(4.9%)、韩国(4.3%)、德国(4.0%)、日本(3.3%)，金砖国家中只有巴西(3.7%)高于中国，如图14所示。2014年，我国教育服务业全球份额为11%，位居全球第二，低于美国(30%)，高于英国(6%)、德国(5%)、日本(5%)、法国(5%)，如图15所示。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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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  典型国家教育服务业占本国GDP比重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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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5  典型国家教育服务业全球份额^⑩ copyright dedecms

三、未来展望 本文来自织梦

(一)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将迎来高增长

高技术制造业和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研发活动最为密集的两大产业，是创新活动的主要载体。二者对比可见，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是当前中国经济的重要短板。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加入WTO以来，我国制造业深度融入全球产业链，规模快速增长，全球位次大幅提升，高技术制造业初步具备了一定的国际竞争力。但相比制造业，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明显滞后，属于短板项。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与高技术制造业的增加值之比来看，全球平均水平为11倍，法国、加拿大、印度等接近30倍，英国、美国、德国、日本以及俄罗斯、巴西、墨西哥等为12-20倍，韩国为5倍，而中国只有3.5倍。

补短板进程将推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高速增长。当前我国已进入工业化中后期，工业比重在2006年达到47.6%的峰值后逐步回落，2017年降至40.5%；服务业比重持续提高，2006-2017年从41.8%增至51.6%，未来仍有较大提升空间。典型国家经验表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将伴随去工业化而快速发展，服务业部门内部也存在向知识密集型升级的趋势。 内容来自dedecms

(二)产业结构将出现显著调整 copyright dedecms

长期来看，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将经历结构调整过程。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五大行业中，我国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发展较为超前，行业规模大幅高于可比国家，龙头企业与美国同类企业市值基本相当。例如，截至2018年1月，腾讯、阿里巴巴已进入全球前十大市值的上市公司，工商银行等金融企业也在全球市值前三十位。预计未来金融和信息服务业规模仍会保持增长态势，但相对份额有可能逐步下降，因为医疗和商务服务业的增长可能会更快。 copyright dedecms

医疗和商务服务是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主要短板。从长期趋势来看，中国经济未来增长更加依靠消费，这会从需求端拉动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发展。随着我国步入老龄化社会和人均收入水平的持续提高，医疗服务业将快速增长。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渐成熟完善，会推动各种类型的商务服务业发展。比照典型国家经验，我国医疗服务业占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将从当前不足10%提高到15%-20%，而商务服务业占知识密集型服务业比重将从当前略高于20%提高到3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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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放松管制和扩大开放是长期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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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存在一个有趣的结构性矛盾：发展较为滞后的商务服务业是贸易顺差；发展相对超前的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反而存在较大幅度的贸易逆差。这种国内竞争力和国际竞争力不平衡的重要原因是管制过多和开放不足。金融和信息服务业在国内市场创造了巨大的增加值和利润，但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力并不强。总体来看，虽然服务业的可贸易性低于制造业，但我国的开放程度还远远不足。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的供给侧改革存在很大空间。放松管制、放宽市场准入条件等措施，将有效推动行业提升国际竞争力。 织梦好，好织梦

注释： copyright dedecms

①参考《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发展高技术服务业的指导意见》(国办发〔2011〕58号)，国家统计局《高技术产业(服务业)分类(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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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出口只统计了商务服务业、金融、信息服务三个行业，教育和医疗服务没有数据。

③根据外汇管理局数据，2013年我国服务贸易逆差1236亿美元，2017年逆差增至2612亿美元。

④信息服务业中，虽然我国互联网产业发展较快，但操作系统、基础软件等都很薄弱。

⑤欧盟作为整体统计进出口，涵盖了英法德等发达国家，所以高于美国。 织梦好，好织梦

⑥运输服务指国际运输、邮政快递等服务。

⑦由于统计口径、汇率折算等因素，此数字低于国内统计数据。根据国内统计数据，2015年和2016年，中国金融业增加值占本国GDP的比重连续两年达到8.3%，超越了美国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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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其他金砖国家略低于中国，曲线基本重合，图中略去。

⑨其他金砖国家略低于中国，曲线基本重合，图中略去。

⑩其他金砖国家略低于中国，曲线基本重合，图中略去。 内容来自dedecms

参考文献： 织梦好，好织梦

〔1〕石光，2017：“典型国家高技术产业发展的主要特征及启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115号(总5190号)。 本文来自织梦

〔2〕石光，2017：“我国高技术产业的发展趋势与展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116号(总519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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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Baumol W J, 1967, “Macroeconomics of Unbalanced Growth: The Anatomy of Urban Crisi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57): pp415-26. 本文来自织梦

〔4〕National Science Foundation, 2016,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Indicators 2016”. copyright dedecms

〔5〕OECD, 1996, “The Knowledge-based Economy”, GeneralDistribution Ocde/gd(9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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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OECD, 2014, “OECD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dustry Outlook”, OECD Publishing. 织梦好，好织梦

〔7〕World Bank: “World Development Indicators (WDI) Database”.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