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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报告为《成就与梦想：中国企业家40年成长之路——2018·中国企业家队伍成长与发展调查综合报告》的第一部分。本篇以改革开放四十年为主要背景，以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连续25年的调查数据为基础，揭示了40年来企业家队伍的成长以及他们所取得成就和贡献。1993—2017年针对每年平均3000位企业经营者的问卷跟踪调查显示，随着市场化改革的不断深入和全球化的积极推进，现代企业制度逐步建立并不断完善，企业营商环境和企业家成长环境持续改善，中国企业家队伍不断壮大、素质明显提升。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企业家为中国经济的发展与转型做出了重要贡献，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力量：一是促进了中国经济取得持续四十年举世瞩目的快速增长，二是推进了市场化的发展进程，三是有力地促进了国家创新能力的提升，四是推动了现代企业管理制度的建立，五是推动全球化发展，六是不断提升商业文明水平。 本文来自织梦

关键词：改革开放四十年，企业家队伍，成长，问卷调查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公共管理与人力资源研究所企业家调查系统课题组1993—2017年连续25年组织实施“中国企业经营者问卷追踪调查”，每年回收有效问卷数量平均3000份左右，样本覆盖31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各个行业，调查问卷多由企业法定代表人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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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企业发展环境持续改善 内容来自dedecms

(一)建立并不断完善现代企业制度 本文来自织梦

在企业改革初期，我国主要通过国有企业制度变革方式，打破计划经济时代形成的旧体制的束缚，建立基本的企业制度。1994年关于“搞活国有大中型企业的关键问题”的调查，60.3%的企业家选择“理顺产权关系，建立现代企业制度”，71.6%的企业家支持“国有企业破产制度”，65.5%的企业“有打算”进行股份制改造。1996年的调查显示，76.4%的企业家对股份制改革持正面评价态度。1998年的调查表明，有59.3%的企业家认为自己企业“完成了公司制改造”。2005年，78.6%的企业家对“股权分置改革”持正面评价态度。

另一方面，促进民营企业等非国有经济发展的制度改革不断深入推进。2003年，32.8%的非国有企业表示“已经参与”和“打算参与”兼并国有企业。2010年关于“新非公36条”的调查显示，40.7%的企业家表示“非常了解”和“比较了解”“新非公36条”的内容。2011年的调查数据表明，41.2%的企业家认为民营企业应该主动利用“新非公36条”等政策促进自身发展。在2014年推出混合所有制后，当年有58.3%的企业表示“已经参与”和“打算参与”混合所有制改革。 copyright dedecms

随着改革的深入，现代企业制度变革的主要任务不断向更高层次上的制度创新转变。2006年的调查显示，企业家对自己“企业治理结构比较健全”的符合程度的评分为5.34(总分为7分)，表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已经取得一定成效。 织梦好，好织梦

(二)市场化程度总体呈上升趋势

市场化指数是衡量市场经济制度确立的一个重要指标。调查分析发现，我国的市场化进程从1997到2014年间，总体呈逐年稳步上升趋势(见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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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市场化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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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具体指数来看，非国有经济的发展和产品市场的发育得以长足发展，要素市场的发育以及市场中介组织的发育也呈现出显著良好态势。这些方面的改善推动了市场化的进步，为企业发展赢得了宝贵的空间和时间。

(三)政府职能转变促进企业发展 内容来自dedecms

在促进企业持续健康发展方面，各级政府部门的作用至关重要。关于政府机构改革、转变政府职能的2002—2015年调查数据显示，政府职能转变初见成效(见下表)。 内容来自dedecms

企业家对政府机构改革与政府职能转变成效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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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decms.com	效果很好 dedecms.com	效果较好 织梦好，好织梦	有些效果 dedecms.com	尚未见效 dedecms.com	评价值 织梦好，好织梦
2015年 copyright dedecms	6.60 copyright dedecms	23.10 dedecms.com	47.60 copyright dedecms	22.70 内容来自dedecms	2.1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07—2009年 本文来自织梦	4.0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3.9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5.40 内容来自dedecms	16.60 copyright dedecms	2.15 dedecms.com
2004—2006年 织梦好，好织梦	2.77 内容来自dedecms	23.43 内容来自dedecms	56.57 dedecms.com	17.20 织梦好，好织梦	2.12 织梦好，好织梦
2002年 本文来自织梦	2.1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5.1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8.80 内容来自dedecms	32.70 本文来自织梦	1.84 本文来自织梦

注：表中第2—4列的数据为企业家选择相应答案的比重(%)，第6列的数据为以4分制(“效果很好”×4+“效果较好”×3+“有些效果”×2+“尚未见效”)/100计算得出的。分值越大，表示企业家认为成效越大，反之则越小。 本文来自织梦

调查还了解了企业家认为最容易和最难打交道的部门。关于企业家认为最容易打交道的部门，1997年排在前三位的是银行、工商以及上级主管部门，而2013年排在前三位的是上级主管部门、国资委以及新闻单位；关于企业家认为最难打交道的部门，1997年排在前三位的是税务、环保和公安，2013年排在前三位的依次是税务、电力、银行。调查表明，一方面企业家认为政府的一些职能部门在行政体制改革方面取得了较好的成效；另一方面企业家期待政府相关部门能够进一步加快职能转变的步伐，减少政府对资源的直接配置，加强各类公共服务的提供，尽快实现建设服务型政府的目标。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四)企业营商环境明显改善 dedecms.com

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003—2017年对企业可持续发展外部环境进行了追踪调查，包括企业税收及摊派负担、金融融资环境、知识产权保护以及技术创新支持等。本报告利用这些指标的综合值构建了营商环境指数(总分100分)。分析表明，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企业外部营商环境不断优化，呈现总体大幅度改善的趋势(见图2)。 内容来自dedecms

图2  营商环境指数变化

调查显示，一方面企业家认为企业营商环境在过去十五年总体上改善明显，另一方面企业家对营商环境指数的打分还较低，表明改善营商环境还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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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企业家成长环境不断改善，企业家精神内涵不断丰富

(一)外部环境持续改善促进企业家队伍不断成长 内容来自dedecms

企业家队伍的成长需要良好的外部环境。对比2002年至2017年的6次调查结果可以发现，目前企业家对成长环境的综合评价比较积极。细分来看，对企业家队伍成长较有利的环境是经济体制、市场环境以及政策环境。2007年后，法律环境和文化环境改善较快，但社会舆论亟须改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993年，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了“要造就企业家队伍”的历史任务。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开始了以企业家为主体的年度追踪调查。经过25年的发展，调查显示，从2002年到2013年间，企业家认为我国企业家的数量有了显著增长，比重从49.12%上升到73.6%。同时，近半数企业家认为我国企业家的素质有明显提升，这一比重在近年稳定在53%左右。 dedecms.com

为了更全面了解企业家的工作状态和特征，调查还请企业家对周围企业家用不同形容词进行描述，其中包括正面的词语和负面的词语。调查结果表明，积极正面的词汇，企业家选择前五位的依次是“坚持不懈的”“有活力的”“坚强的”“专心的”以及“有雄心壮志的”，表明企业家群体的精神状态积极，是富有进取精神的。 织梦好，好织梦

(二)企业家创新能力与综合素质不断增强

在1997年、2002年和2009年的调查中，都涉及了企业家对自己各方面能力的评价。当问及“作为企业经营者，您认为自己最强的三项能力是什么”时，调查显示，“强项能力”中，企业家选择比重较高的“决策能力”“组织协调能力”与企业的内部管理关系更密切。与此同时，与企业的市场开拓、客户沟通、技术创新以及动态适应环境变化关系密切的能力，比如“市场营销能力”“创新能力”与“学习能力”在企业家的能力结构中比重不断增加，这反映了我国企业家能力结构的一些变化特征：内部管理能力强，对外开拓能力也在不断增强，完成了从基于实践经验管理的经营者向基于现代系统管理知识的企业家的飞跃。在市场化改革不断深化、国际化竞争不断加剧的环境下，企业家能力结构的优化有利于企业进一步发展壮大。

(三)企业家社会责任意识不断提高

新时代对企业家成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能否主动承担责任，履行全面的企业社会责任成为全社会共同关注的问题。调查发现，在社会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企业家群体表现出不断强化的责任意识和勇于担当精神。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25年的追踪调查为这一结论提供了持续的历史数据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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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企业家“做企业是为了什么”的选择，历年调查数据显示，企业家对自我职业目标内涵的理解在1999—2011年间不断拓展、丰富。具体而言，1999年时，企业家做企业满足自我实现的比重较高(40.44%)、其次是“回报股东和员工等”(26.41%)、再次是“回报社会”(18.94%)。2007年和2011年的数据都显示，企业家在选择做企业的目的时，自我实现的需要比重不断下降，而回报他人和社会的综合比重不断上升。由此可见，企业家在不断成长进步中，社会责任意识不断增强，希望通过做企业更好地帮助他人实现价值。

(四)企业家精神内涵不断深化、丰富

“企业家精神”是对企业家组织创立和经营管理企业的综合才能的表述方式，它是一种重要而特殊的无形生产要素，对深化改革、激发市场活力、实现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不同时期的企业家精神具有不同的本质内涵。对企业家精神的调查显示，总体来说，改革开放初期，企业家精神选择最多的三个是：勇担风险、奉献、善抓机会，互联网时代对企业家精神的表征选择最多的三个是：创新、善抓机会、勇于突破，这两个时期企业家精神的共同显著特征是强调冒险、突破，符合企业家凭借改革开放所释放的政策红利快速实现企业发展的特点。双创时代企业家精神的特征最重要的三个是：创新、诚信、精益求精。对比互联网与双创时代，我们发现，善抓机会、与众不同、自我实现等关注企业家自身发展的特征，正在被精益求精、造福社会等关注人、企业、社会以及更广阔的人类福祉的特征所代替。总体来看，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创新、精益求精等给企业带来持续竞争优势的能力越来越得到重视，诚信、造福社会等更多的迈向美好生活所必需的现代商业文明，正逐渐成为不少优秀企业家的价值共识和不懈追求。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五)企业家代际特征明显，整体素质不断提升

为了更好地刻画不同代际的企业家特征，本报告从多个维度综合比较了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历年的调查数据。调查分析发现，企业家群体可以分为明显的四代：第一代是改革开放前，也就是担任一把手的时间在1978年以前；第二代企业家是改革开放初期，时间从1978—1999年；第三代企业家是“入世”以后，也就是2000—2011年，属于“互联网时代”企业家；第四代是从2012年开始，也就是十八大以后的“双创时代”企业家。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限于篇幅，我们仅讨论各群体的企业家在方差分析等数据上存在显著差异的结论。例如，在企业家特性方面，改革开放初期的企业家和“双创时代”企业家具有非常鲜明的特性。具体来说，改革开放初期的企业家具有较高的先动性，能“经常领先于他人觉察到创新机会”，韧性较强，说明这一群体的企业家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不仅锻炼积累了机会捕捉能力，而且也因为历经磨难而更加具有抗挫能力。比较而言，“双创时代”企业家的先动性和韧性相对较弱。

在企业家能力方面，“双创时代”企业家在“决策能力”和“创新能力”上自我评价明显强于其他群组的企业家，表明“双创时代”的企业家在企业管理决策以及创新等方面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在决策能力和创新能力方面，“互联网时代”的企业家自我评价也较好。改革开放前的企业家创新能力自我评价相对较低。同时，改革开放初期的企业家在资本运作能力上自我评价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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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企业家对我国社会经济发展做出重大贡献 本文来自织梦

(一)推进市场化进程 本文来自织梦

1. 促进市场经济体制建立

2017年的调查显示，企业家认为，国有企业对中国社会的进步做出的贡献排在前三位的是：“增强了国家的经济实力”(75.66%)、“确保了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56.83%)、“提升了中国企业在世界上的竞争力”(53.62%)。同时，民营企业对中国社会的进步做出的贡献排在前三位的是：“促进了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71.02%)、“造就了一大批优秀的企业家”(62.03%)、“促进了中国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50.81%)。对比2013年和2017年的数据可以看出，无论国企还是民企，对于中国企业做出的成就和贡献在大部分指标上呈现出认同感逐渐加强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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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推动产权制度改革 copyright dedecms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市场化进程中产权制度改革是基础。关于企业家对“最需要改革的”方向的历年调查表明，在改革初期，企业家认为“最需要”改革的是转换政府职能、产权制度、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垄断性行业改革。近年数据显示，产权制度已经不再是企业家认为是最紧迫的改革方向，社会保障体系、垄断性行业等方面的改革迫切性也在逐渐下降。与之相反的是，促进民营企业发展与金融体制等方面的改革紧迫性日益攀升。同时，转换政府职能的紧迫性仍处于高位水平(见图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图3  企业家认为“最需要改革”的方向

3. 突破区域行政分割，促进全国市场融合 copyright dedecms

市场化进程的显著特征是全国有效市场的建立。随着市场经济的进一步推进，我国经济发展在总体上体现出全国市场融为一体的趋势。企业家针对全国经营活动中面临区域行政限制的调查表明，2007年以前，一线发达地区如北京、上海行政限制较多，而在2007年以后，上述地区行政限制有所减少，全国市场融合趋势明显。 织梦好，好织梦

(二)促进国家创新能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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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企业逐步成长为创新主体

2016年世界知识产权统计数据显示，从受理专利申请的国家和地区有关数量来看，中国申请数较2015年增长21.5%，达134万项，连续6年占据首位，成为带动世界专利申请数攀升的主要力量。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的发明专利申请和授权数量逐年呈现强劲增长势头。更为重要的是，从2000年开始，国内各类企业研发经费支出总额已开始占全国的60%，并逐年攀高，企业作为创新主体的核心地位得以稳步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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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创新在企业竞争中的作用不断增强 本文来自织梦

对企业竞争优势来源的历年调查发现，政府关系作为企业竞争优势的重要性在降低，企业的制造能力作为企业竞争优势的重要性也从2004年顶峰开始迅速降低，与之相反的是，企业的创新能力和企业文化正迅速成为企业竞争优势的来源，体现出中国企业正由“制造”优势向“智造”优势的转变。

3. 从引进消化吸收向自主创新转变 织梦好，好织梦

关于企业新产品的开发方式，对比2000年和2014年的调查结果发现，企业采用各类新产品开发方式的比重排序基本相同：最普遍的新产品开发方式是“企业内部开发”，随后依次是“与国内高校院所合作开发”“与国内企业合作开发”“国内引进”“与国外企业合作开发”“购买国内研究机构成果”和“与国外高校院所合作开发”。调查表明，从2000至2014年，自主研发和依托国内力量进行研发一直是我国企业开发新产品的主要方式，而国外引进与合作仅仅是辅助的方式。

(三)推动全球化发展，优化对外经济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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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的调查显示，中国企业在产品出口方面遇到了很多障碍，首先是“没有出口权”，比重高达42.1%，在此背景下，仅有31.2%的企业家对“复关”(恢复关贸总协定缔约国地位)持正面态度，37.9%的企业家正面评价《关于进一步深化对外贸易体制改革的决定》。即使是到1996年，仍然有86.9%的企业家对全球经济一体化保持静观其变的态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随着对外贸易体制的不断放宽，中国企业逐渐获得了出口贸易自主权，国际市场已经成为很多企业重要的销售市场。对1997—2017年企业国际化的调查显示，从2005年开始，样本企业的产品出口海外的比重有了质的提升(接近5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全球化也对中国经济产生了积极影响。1999—2003年连续5年的调查数据显示，关于“加入WTO对企业经营状况的影响”，年均约38.6%的企业家认为“好转”，比认为“恶化”的多12.6个百分点。 内容来自dedecms

更为重要的指标是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方式。通过对2008年和2017年的数据比较发现，中国企业国际化的方式，在收购兼并、直接投资和战略联盟等方式上呈现出长足的发展，表明中国企业国际化能力不断提升。 内容来自dedecms

(四)完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 织梦好，好织梦

对比1998年和2013年关于“改革开放以来，企业内部改革情况”的调查数据显示，“企业经营自主权”“明确产权关系”和“企业法人财产权”实现的程度较高，2013年评价值(3分制)分别为2.74、2.68和2.61，其次改善程度较好的是“完善公司治理结构”。此外，“优胜劣汰的用人机制”以及“合理有效的分配机制”等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仍然有较大改进空间。 内容来自dedecms

现代企业管理制度的主要内容包括企业领导人的选拔与任命。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1993—2015年连续23年的追踪调查数据显示，企业的董事长或总经理由主管部门任命的比重逐年下降，从1993年的85.8%下降到2015年7.8%，由董事会任命的比重从1998年开始有了显著提升，平均在40.8%的水平，而通过自己创业成为董事长或总经理的企业家比重逐年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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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入世”后商业信用环境明显改善 copyright dedecms

关于1996—2017年企业所处的商业信用环境的调查发现，从2001年开始，企业的商业信用环境有了显著的改善。与之相对应的是，企业面临的不正当竞争大致保持逐年平稳下降趋势。 本文来自织梦

在取得成绩的同时，历年调查也显示，大多数企业家已经意识到企业在各项管理和创新方面的差距。总体来看，在技术方面，虽然有一些优秀企业已经达到或接近世界先进水平，但是大多数企业家认为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不强，还没有形成高效的技术创新体系和品牌形象；在制度方面，大多数企业的产权制度改革和公司治理结构的规范化还任重道远，优秀领导人、管理团队和人才仍然匮乏；在管理方面，企业管理的组织方式、战略决策水平和技术手段等方面都有待改善；在利益相关者方面，大多数企业的最大化利用资源的能力、环境保护以及履行企业社会责任方面仍存在较大提升空间，我国企业创新发展之路还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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