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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比较看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
发布时间：1970-01-01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摘 要：开放创新是促进全球知识生产与技术扩散的重要趋势，各国创新体系间的相互依赖性增强，扩大创新体系的开放度得到了各国政府普遍认同。本报告构建了涵盖知识、技术、资本、人才、制度等五大维度、20项指标的开放创新评价体系，通过国际比较分析了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研究表明，我国创新体系开放度不高，存在结构性失衡，整体处于全球中等偏后地位，一些关键指标落后于发达的创新型国家，与我国整体的经济实力和创新发展的高度不相匹配。要顺利实现从后发追赶向前沿引领的升级，我国的开放创新能力亟待提升，“引进来”和“走出去”亟须深度融合。在认清主要短板的基础上，政府应加快营造有利于创新要素高度集聚和自由流动的生态环境，完善适应高水平开放创新的体制机制，不断增强融入全球创新网络的深度和广度。
织梦好，好织梦
关键词：开放创新，国家创新体系，开放度，国际比较
当前，全球创新呈现出多极化趋势，无论是发达经济体还是新兴经济体，创新的国际化、多元化程度都不断上升。开放创新(Open Innovation)成为促进全球知识生产与技术扩散、加速创新全球化的重要趋势。各国创新体系间的相互依赖性也不断增强，扩大创新体系的开放度(Openness)得到了各国政府普遍认同。作为快速崛起中的创新大国，提升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水平对支撑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加快迈向创新强国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准确评价当前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对制定或完善全方位推进开放创新的相关政策十分关键。本报告构建了衡量国家开放创新水平的评价指标体系，涵盖知识、技术、资本、人才、制度等5类要素、20项细分指标，并利用公开数据开展国际比较分析，形成了对我国创新体系开放度及其全球地位的基本认知。
一、建立评价一国创新体系开放度的指标体系
一国开放创新体系的形成，与创新要素的多样性、流动性及包容性等多种因素有关。目前，学术界尚未形成统一的评价体系，但存在一些通用的关键指标。本报告通过梳理国内外代表性指标(见附表)，从分析一国创新资源或要素的跨境流动水平及国际化程度出发，结合量化数据的可得性，初步构建了一套评价国家创新体系开放度的分析框架，涵盖了知识、技术、资本、人才、制度等五个方面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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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知识的开放度。知识作为创新活动的主要源泉，衡量知识开放度主要涉及一国的知识生产方式、产出结构及其国际化水平。评价知识开放水平的最常用指标包括一国的“三方专利①数量及占比”“申请专利和发表论文的国际合作比重”以及“PCT专利的跨国拥有程度”②。
第二，技术的开放度。技术的开放水平主要体现为以技术合同、知识产权、高技术产品或服务为代表的技术跨境流动性或交易水平，以及国际研发合作水平等。具体而言，一国的“国际技术平衡水平”③“知识产权的跨境交易强度”“中高技术产品和ICT服务净进/出口强度”以及“企业国际合作创新强度”是较常用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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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资本的开放度。开放的创新体系离不开资本要素的跨境融通，尤其是直接影响创新投入水平的研发资金、风险投资、外商直接投资等。衡量各国“R&D经费中的国外资金占比”“境外风险投资占比和风险投资交易强度”“FDI净流入和净流出强度”等指标具有代表性。
第四，人才的开放度。人力资本是一国最重要的创新要素，也是最难实现跨境自由流动的要素，但其多元化、流动性恰恰反映了一国创新环境的活力和吸引力。该要素可通过“高技能移民规模占比”“外国留学生规模占比”以及“科研人员跨境流动水平”等指标来反映。
第五，制度的开放度。制度要素不仅直接反映一国创新环境的开放水平，还通过公共政策、监管规则、市场环境等外部条件影响其他要素的开放性。从已有的国际权威评价指标来看，“营商环境便利性”“本土竞争强度”“资本市场发育强度”“政府服务效率”“监管质量”“产权保护”以及“知识产权保护力度”等指标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各国制度环境的开放性。
综上所述，从五大维度构建了20项细分指标的开放创新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表1 一国创新体系开放度的评价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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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维度 内容来自dedecms |
常用指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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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开放度(K)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获得三方专利数量及占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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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利申请和论文发表重的国际合作比重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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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T专利中含外国发明人比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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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开放度(T)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国际技术平衡(收入/支出)水平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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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产权的跨境贸易强度(进口/出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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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技术产品净进/出口占比、ICT服务净进/出口占比 dedecms.com | |
|
利用国际合作进行创新的企业占比 本文来自织梦 | |
|
资本开放度(C) 织梦好，好织梦 |
FDI的流入和流出净值强度 |
|
吸引境外风险投资水平 copyright dedecms | |
|
研发经费中的国外资金占比 织梦好，好织梦 | |
|
人才开放度(H) 织梦好，好织梦 |
吸引高技能移民水平(移民或外籍人才占比) 本文来自织梦 |
|
大学的外国留学生占比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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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人员跨境流动水平(规模及占比)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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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开放度(I) dedecms.com |
营商便利性指数 copyright dedecms |
|
本土竞争强度指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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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市场发育强度指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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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服务效率指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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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质量指数 本文来自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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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权保护指数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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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产权保护指数 |
资料来源：WIPO(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报告；世界银行发布的《世界发展指数》报告；OECD创新数据库、专利手册；联合国报告；世界贸易组织(WTO)数据；MERIT-CATI databank；OECD & WIPO全球价值链指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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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及其全球地位
基于上述评价指标体系，通过搜集、整理大量公开权威的国际可比数据，比较分析我国与美国、日本、德国、英国、法国、新加坡等多个创新型的发达经济体以及部分新兴经济体(如印度、巴西)在创新体系开放度上的差异。结果表明：当前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并不高，整体处于全球中等偏后地位，还存在结构性失衡，一些关键指标与发达的创新型国家有较大差距(详见表2)。
本文来自织梦
表2 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评价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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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维度 |
序号 dedecms.com |
具体指标 |
领先水平 |
中等水平 本文来自织梦 |
落后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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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开放度 copyright dedecms |
1 |
获得三方专利数量及占比 copyright dedecms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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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本文来自织梦 |
专利申请/论文发表国际合作比重 |
本文来自织梦 |
√ |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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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edecms.com |
PCT专利中含外国发明人比重 |
copyright dedecms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copyright dedecms | |
|
技术开放度 织梦好，好织梦 |
4 织梦好，好织梦 |
国际技术平衡(收入/支出)水平 |
|
织梦好，好织梦 |
√ |
|
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知识产权的跨境贸易强度 |
|
copyright dedecms |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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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高技术产品及ICT服务的贸易占比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copyright dedecms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
7 |
利用国际合作进行创新的企业占比 |
织梦好，好织梦 |
|
√ 本文来自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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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开放度 |
8 |
FDI的流入和流出净值强度 |
内容来自dedecms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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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opyright dedecms |
吸引境外风险投资水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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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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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copyright dedecms |
研发经费的国外资金占比 |
|
内容来自dedecms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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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开放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1 内容来自dedecms |
吸引高技能移民水平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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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大学的外国留学生占比 内容来自dedecms |
dedecms.com |
|
√ dedecms.co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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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科研人员的跨境流动水平 dedecms.com |
|
√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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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度开放度 本文来自织梦 |
14 |
营商便利性指数 |
|
√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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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本土竞争强度指数 |
|
√ copyright dedecms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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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市场发育强度指数 织梦好，好织梦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本文来自织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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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dedecms.com |
政府服务效率指数 内容来自dedecms |
织梦好，好织梦 |
织梦好，好织梦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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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质量指数 本文来自织梦 |
|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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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本文来自织梦 |
产权保护指数 copyright 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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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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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知识产权保护指数 |
本文来自织梦 |
织梦好，好织梦 |
√ |
(一)知识要素开放度
第一，我国知识产出的国际化水平不高。以获得三方专利的数量占比为例，尽管我国三方专利规模一直在增加、增速也超过美欧日等经济体，但全球占比仍十分有限。据OECD统计，2002—2012年间，中国三方专利数量占全球总量的比重由0.5%上升至3.6%，远超其他“金砖”国家。不过，与多数OECD国家相比，中国三方专利数量和占比均处于较低的水平，显著落后于美、日等国(见图1)④。
图1 世界主要专利大国的三方专利数量比较 织梦好，好织梦
资料来源：OECD科技数据库，http://stats.oecd.org。
内容来自dedecms
第二，我国合作申请专利的比重接近世界平均水平，但合作发表国际科技论文的比重明显落后，综合地位不突出。OECD(2016)的研究显示：2003—2012年间，各国合作申请专利的比重中位数约15%、合作发表论文比重约40%；我国这两项指标分别约为13%、16%，处在相对落后的第三区间(见图2)。与专利申请量、国际科技论文数量相比，我国在知识生产的国际合作水平上仍显不足，这不利于进一步拓展知识基础、提升科研质量。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图2 2003—2012年主要经济体在专利申请和论文发表上的国际合作水平 dedecms.com
注：图中横线为合作申请专利比重的中位数；竖线为合作发表论文比重的中位数。图中ARG为阿根廷，AUS为澳大利亚，BRA为巴西，CAN为加拿大，CHN为中国，DEU为德国，FRA为法国，GBR为英国，IDN为印度尼西亚，IND为印度，ITA为意大利，JPN为日本，KOR为韩国，RUS为俄国，SAU为沙特，TUR为土耳其，USA为美国，ZAF为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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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OECD，STI Micro-data Lab：Intellectual Property database，June 201。
第三，我国高质量专利的跨国拥有程度明显落后于多数创新发达国家。根据WIPO的数据⑤，2012年世界各国PCT专利中含外国发明人的平均比重约为26%。其中，瑞士最高，82.2%的PCT专利至少有一名外国发明人；其次是荷兰(59.3%)、瑞典(44.6%)及美国(42.9%)。相比之下，我国PCT专利拥有至少一名外国发明人的数量占比仅8%左右，反映出高质量专利成果较少受益于国际合作。
(二)技术要素开放度
首先，我国是技术交易逆差国，结构性矛盾比较突出。尽管我国技术贸易总量不断上升，但长期处于逆差状态，与多数发达国家的顺差地位差别明显。以2012年为例，35个OECD国家的国际技术平衡指标的均值为1.35、中值为1.1(日本、以色列甚至接近4)⑥。相比之下，依据商务部数据测算，我国2012年的国际技术平衡值仅0.66(当年技术引进合同额442.7亿美元、技术输出仅293.2亿美元)，即便近几年有所改善(2015年增至0.94)⑦，但与主要发达国家仍有不小的差距。
其次，我国的知识产权跨境贸易强度偏低，还存在较严重的结构性失衡。2015年，全球高收入国家的知识产权支出和收入在其对外贸易总额中的比重均值为1.82%、1.03%；其中，美国(1.6%、5.1%)和日本(2.3%、4.0%)的优势明显，特别是收入净值强度较高。相比之下，我国不仅知识产权国际支付强度落后(仅1%)，国际收入强度还低于0.1%，甚至不及低收入国家的平均水平(见表3)。
表3 知识产权跨境交易水平的国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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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 |
高收入国家 |
中高收入国家 本文来自织梦 |
中低收入国家 copyright dedecms |
低收入国家 本文来自织梦 |
美国 dedecms.com |
日本 copyright dedecms |
中国 织梦好，好织梦 |
|
知识产权支付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
1.82 |
0.53 |
0.39 内容来自dedecms |
0.13 |
1.6 内容来自dedecms |
2.3 |
1.0 内容来自dedecms |
|
知识产权收入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copyright dedecms |
1.03 本文来自织梦 |
0.06 |
0.11 |
0.20 |
5.1 本文来自织梦 |
4.0 |
0.0 |
资料来源：WIPO，Global Innovaion Index 2016；表内数值经半权重处理。
再次，我国在高技术产品贸易上有优势，但高技术服务贸易(以ICT服务为代表)水平较低。2015年，我国在高技术产品净出口强度和净进口强度的表现都居世界领先地位，净出口强度表现尤为突出。不过，在以ICT服务为代表的高技术贸易强度上，无论是流入还是流出，我国都与中高或高收入国家相比有明显差距(见表4)。
表4 高技术产品和服务贸易水平的国际比较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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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 |
高收入国家 |
中高收入国家 本文来自织梦 |
中低收入国家 |
低收入国家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美国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日本 |
中国 |
|
高技术产品净进口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本文来自织梦 |
9.50 |
9.59 dedecms.com |
7.30 |
7.18 copyright dedecms |
16.4 |
13.7 织梦好，好织梦 |
18.5 |
|
高技术产品净出口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
6.48 |
4.92 内容来自dedecms |
1.71 |
0.4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6.8 织梦好，好织梦 |
11.6 copyright dedecms |
28.0 内容来自dedecms |
|
ICT服务进口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dedecms.com |
1.53 |
0.79 本文来自织梦 |
0.97 dedecms.com |
1.59 |
1.3 |
1.2 |
0.5 |
|
ICT服务出口在贸易总额中的占比(%) |
2.55 |
1.44 dedecms.com |
2.46 |
2.11 copyright dedecms |
1.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0.3 |
0.9 |
资料来源：WIPO，Global Innovation Index 2016；表内数值经半权重处理。
此外，我国企业开展国际创新合作的比例也不高。2008—2010年，多数OECD国家开展创新合作的企业比重较高，如：英国66.3%、日本41.6%、瑞典38.7%、韩国33%；而我国企业2013—2014年的指标仅20.1%⑧。OECD(2016)针对G20国家的创新研究也显示：无论是大企业还是中小企业，我国企业利用国际合作开展技术创新的水平都不高。如，多数G20国家中，大企业国际创新合作强度超过20%、中小企业超过5%⑨；而以我国工业企业开展产品创新为例，与境外企业或机构合作开发的平均比重仅3.3%。
(三)资本要素开放度
第一，我国吸收FDI的净流入强度表现相对好，但输出FDI的净流出强度相对落后，进一步提高利用外资强度和对外投资强度的空间还很大。2015年，我国FDI净流入强度为2.8%、净流出强度为1.7%；相比之下，美、日、德三国的净流入强度仅为0.8%、0.2%、0.2%，净流出强度却达2.1%、2.6%、3.1%。由于这两项指标的世界均值都为4.14%，且两项指标列全球首位的新加坡更是高达21.9%、13.2%，说明我国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当然，近些年我国在优化吸引外资和对外投资的结构上取得了一些积极的进展。伴随企业“走出去”加速，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快速增长，自2014年起已成为净资本输出国(见图3)。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发布的《2017年世界投资报告》显示，我国2016年对外投资达1 830亿美元，首次成为全球第二大对外投资国。不过，从对外投资存量来看，我国提升空间还很大。截至2015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达1.01万亿美元，全球占比仅4.03%。 copyright dedecms
图3 2006—2015年我国吸引外资和对外投资的金额对比 织梦好，好织梦
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商务部。
织梦好，好织梦
第二，我国吸引境外风险投资基金的比重偏低，风险投资的活跃度相对落后，这与国内巨大的风险投资市场规模并不匹配。近些年来，我国风险投资的市场规模快速上升，在总量上仅次于美国、在经济总量中的占比也与美国不相上下⑩。但我国在风险资本的多元化程度及投资活跃性上显著落后。一方面，吸引境外的风险投资资金仅占1.5%(即便加上境内注册的外资风险资本所占的0.7%，也仅2.2%)，远低于欧美等发达国家水平⑾。另一方面，我国发生的风险投资数量强度不算高，以WIPO统计的“每十亿美元GDP中(按购买力平价测算)风险投资笔数占比”指标测算，中国仅O.1%、排名全球第33位，而美国为0.4%、排名全球第一⑿。
第三，尽管我国研发经费的支出规模已居全球第二、研发强度也达到世界平均水平，但经费来源中的国外资金比重相对偏低。根据OECD(2015)的数据，欧盟28国研发经费来源中外国资金占比平均水平在9%左右、美国约5%；而我国研发经费中外国资金占比较低(长期在1%左右)；近些年还持续下降，从2011年1.34%降至2014年0.74%。由于该指标未将一国外资企业在本地支出的研发资金纳入统计⒀，而近些年我国外资企业本地研发投入规模提升较快，该指标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对我国利用外资研发资金的低估。
图4 2003—2014年部分国家研发经费的外国资金占比 dedecms.com
资料来源：OECD科技数据库http://stats.oecd.org。
本文来自织梦
(四)人才要素开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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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国吸引高技能移民的规模和强度都十分有限，显著落后于美国等创新发达国家。据联合国测算，全世界约有两亿余人在出生地以外的国家工作生活，每年人口跨国流动的规模以3%的速度增长，多数发达国家的移民占比都高于10%⒁，而我国外籍人才比例显著较低。截至2013年，居住在我国境内的外籍人员约84.85万人，占总人口0.06%，远低于发达国家均值10.8%，也低于世界平均水平3.2%。同时，多数发达国家不但是高技能移民的“热土”，也享受着这些移民带来的大量“创新红利”。如，全球57%的移民发明者现居住在美国，移民获得的专利量占全美总量的1/3；美国约有65万移民具有博士学位，占OECD国家博士学位移民总量的1/3；约1/4的美国科技型企业是由移民创立，在硅谷该比重为43.9%，硅谷地区2014年的外国人口比重达36.8%⒂。相比之下，我国的中关村地区仅2%左右的科技型企业由港澳台或外籍人员创办。高技能移民的规模与强度既受制于区域创新能力及地缘禀赋，还与移民政策、包容的社会文化和市场环境等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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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尽管我国在全球海外留学大国中的地位提升迅速，但高等教育中的入境留学生占比仍显著落后。近些年，全球留学目的地国家呈现持续集聚的趋势，2014年我国已成为全球第三大留学目的国——也是前八位留学目的国中唯一的发展中国家，吸收了约占全球8%的国际留学生，仅落后于美国(22%)、英国(11%)⒃。但是，根据WIPO(2016)的统计，在高等教育中入境留学生占比指标上，我国仅为0.3%(居全球第93位)；而世界平均水平为5.26%，高收入国家均值高达9.22%，个别发达国家更高(如英国17.5%)。可见，我国高等教育部门的国际化水平依然较低。
第三，近些年我国科研人员的跨境流动表现有所改善，人才回流规模也快速攀升。从科研人员的跨境流动水平来看，OECD(2016)的研究显示：中国自2004年起实现了科研人员的净流入，占净流动人数累计规模的比重不断上升(2004—2008年约40%，2009—2013年约50%)；净流入的绝对量也仅次于美国(见图5)。不过，如果考虑科研人员国际流动的强度(即总流动量与科研人员总量的比值)，我国的表现则要明显落后于美国、欧盟等经济体。除了科研人员跨境流动加速，以留学人员归国潮为代表的人才回流现象持续涌现。中国和全球化智库(CCG)发布的《中国留学发展报告2016》显示：1978—2015年间，我国累计出国留学人数达404.21万人，已有221.86万人选择学成回国，占已完成学业群体的79.87%。留学归国人数与出国留学人数的差距正在持续缩小，大规模双向人才流动趋势正在加强。 内容来自dedecms
图5 G20国家科研人员国际流动水平的比较 本文来自织梦
织梦好，好织梦
注：本图仅以“科研人员在国际期刊发表论文的隶属单位国别变化”表征科研人员的国际流动，与总体流动水平相比存在一定程度的低估。
资料来源：OECD，G20 Innovation Report 2016。
织梦好，好织梦
(五)制度要素开放度
由于制度要素的复杂性和特殊性，评价依据主要是引用国际权威机构的相关指数或评价排名(详见表5)。
表5 中国与主要经济体的制度开放性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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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 内容来自dedecms |
中国 |
美国 copyright dedecms |
日本 copyright dedecms |
德国 |
英国 |
印度 |
|
营商环境便利性 内容来自dedecms |
64.28(78) |
82.45(8) |
75.53(84) dedecms.com |
79.87(17) copyright dedecms |
82.74(7) 本文来自织梦 |
55.27(13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本土竞争强度 |
73.5(35) 内容来自dedecms |
83.6(4) |
88.9(1) 织梦好，好织梦 |
82.8(6) 内容来自dedecms |
83.7(3) |
60.6(96)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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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市场发育强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58(30) copyright dedecms |
151.2(5) |
95.1(13) |
44.9(37) |
106.5(8) |
76.1(21)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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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服务效率 copyright dedecms |
48.5(49) 内容来自dedecms |
79.5(20) 内容来自dedecms |
89.6(7) |
87.2(12) |
83.9(1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33.4(82)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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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质量 |
38.1(84) |
76.2(19) |
72.9(25) dedecms.com |
86.7(13) |
90.1(7) copyright dedecms |
33.6(99)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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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权保护水平 |
4.4(51) 本文来自织梦 |
5.5(22) |
6.2(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5.8(17) 本文来自织梦 |
6.3(3) 本文来自织梦 |
3.8(1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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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产权保护力度 织梦好，好织梦 |
12.64(22) dedecms.com |
28.61(1) 内容来自dedecms |
23.34(9) |
27.36(3) |
27.53(2) 内容来自dedecms |
7.05(37) dedecms.com |
注：各国的各项指标包含两个数据，前者为具体打分指数、后者(括号内)为全球排名。
其中，“营商环境便利性”指标来自2017年世界银行发布的《2017营商环境报告》，报告对全球190个经济体进行排名，包含开办企业、办理施工许可、获取电力、财产登记、获得信贷、中小投资者保护、纳税、跨国贸易、合同执行和办理破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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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土竞争强度”“资本市场发育强度”及“政府服务效率”“监管质量”等指标来自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2016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报告对全球128个经济体进行排名。其中，本地竞争强度来源于调查问卷，反映了本地市场的竞争强度；资本市场发育强度以各国资本市场市值占GDP比重来衡量；政府服务效率反映公共和行政服务、政策制定以及实施的质量；监管质量反映对于政府制定和实施具有凝聚力政策的能力以推动私营部门发展的水平。
织梦好，好织梦
“产权保护水平”指标来自世界经济论坛(WEF)发布的《2015—2016全球竞争力报告》，该指数将竞争力定义为制度、政策及决定生产力水平的各种要素的综合，排名包括140个经济体。
“知识产权保护力度”指标数据来自2016年美国商会全球知识产权中心发布的《国际知识产权指数报告(第4版)》，报告对全球38个经济体知识产权保护环境进行统计分析。
一方面，虽然我国在市场化环境营造上领先于多数发展中国家，但与发达国家仍有相当差距。根据世界银行(2017)的数据，我国的营商环境便利性总体处于全球中游水平，但远低于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主要短板集中在办理工程许可、纳税(包含税负)、开办企业以及投资者保护力度等方面。根据WIPO(2016)的数据，我国在“本土竞争强度”“资本市场发育强度”等指标上也与一些创新领先的发达经济体相比仍有一定差距。由于完善的市场机制是加速全球创新资源在一国集聚、流动和扩散的基础，我国迫切需要提升创新环境的市场化水平。
另一方面，我国在开放创新的政策环境与政府治理上也存在一些短板。具体看，除了以“产权保护”和“知识产权保护”为代表的基础性制度框架有待进一步强化外，我国在“政府服务效率”和“监管质量”上也亟待改善(特别是后者)。如，OECD在2016年的一项针对G20各国创业壁垒水平的比较研究显示：在中国创业所面临的制度性壁垒仍然偏高，包括行政负担、审批或运营程序复杂等(见图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图6 G20国家的创业壁垒程度比较
织梦好，好织梦
注：指数从最低到最高为0—6分。
三、结论与启示
(一)根据国际比较，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度不高，短板较多，与主要创新型国家有相当差距
作为新兴经济体，过去多年快速追赶的“中国奇迹”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上一轮的扩大开放，顺应了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趋势。走到今天，与当前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的地位相比，我国创新体系的开放进程却明显落后，特别是创新要素的跨境流动水平不足，全方位开放创新格局尚未形成。尽管我国已在研发投入、科研人员、科技产出、市场空间等支撑开放创新的基础条件上具有一定的优势，但利用全球创新资源提升我国创新质量和效率的水平却不高。
从评价结果看，在知识、技术、资本、人才领域，我国的开放水平都存在一些明显短板，相关制度的不完善更是制约了整个创新体系的开放。
在知识要素开放度上，重点是知识生产方式还相对封闭，不仅合作申请专利或合作发表科技论文的强度有限，高质量专利的国际化水平偏低，三方专利的全球占比还有待提升。
在技术要素开放度上，主要是以知识产权跨境交易为代表的国际技术贸易失衡，同时高技术服务贸易的净流动强度也相对落后，企业的国际创新合作强度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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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资本要素开放度上，主要是全社会研发经费中的外国资金占比过低，与研发大国的地位不符，研发的国际化水平不高。同时，在吸引更多境外风险投资、提高交易强度，以及进一步提高利用外资水平的空间还很大。
在人才要素开放度上，尽管在促进科研人员跨境流动水平有所改善(从净流出转为净流入)，但我国吸引高技能移民少、高等教育的国际化程度低等传统劣势仍旧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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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制度要素开放度上，除了加快营造适宜开放创新的市场化环境外，我国在改进政府治理(包括政策制定及执行效果)、提升监管效率、强化法治环境等方面的短板亟待补齐。扩大制度开放性还有利于提升其他要素的开放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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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内部看，我国开放创新还存在结构性失衡，高水平的开放创新机制尚未形成
高水平的开放创新机制既包含吸纳或整合外部创新资源的“内向型开放”(即“引进来”)，也包含输出或扩散内部创新资源的“外向型开放”(即“走出去”)，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我国的开放创新机制存在“引进来”与“走出去”步伐不协调、不匹配的问题，主要表现在技术、资本、人才等要素跨境流动的内外失衡。
以技术要素为例，“走出去”水平明显落后。如，我国知识产权跨境支付强度(即引进技术)约1%，超过中高收入国家平均水平；而知识产权的跨境收入强度(即输出技术)却低于O. l%，比低收入国家均值还低。相比之下，美、日、德等创新强国这两项指标均是收入强度大幅高于支付强度。这既与我国长期以引进、消化吸收为主的技术追赶方式以及相对落后的技术创新能力有关，也与“引进来”优惠政策多、“走出去”扶持政策少(且外部壁垒多)有关。资本要素的情况类似，但近些年有所改变，走出去水平逐步提升。人才要素方面，则是“引进来”落后于“走出去”。来自中国的国际移民是全球最大的海外移民群体，华侨华人总数近6000万人。相比之下，截至2013年居住在我国的外籍人士约84.85万人，获得“中国绿卡”的外籍人士仅7300多人⒄。创新要素双向流动的失衡不利于高水平开放创新机制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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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实现创新发展从追赶迈向前沿，需要全面提升开放创新的广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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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的创新方式是驱动创新前沿的重要保证。国际经验研究表明：当一国的知识基础和技术能力越接近前沿，创新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越高，越需要获取超过本国传统专长的知识基础和创新条件⒅。因此，开放融合是一国创新体系发展成熟的重要特征；越是创新实力领先的国家，创新体系的开放程度和水平也越高。
经过三十多年的追赶，我国创新发展从“跟跑”为主迈向“跟跑、并跑、领跑”并存的新阶段。要顺利实现从追赶向前沿引领的转型升级，迫切需要提升我国的开放创新能力，推动形成“走出去”和“引进来”深度融合的开放创新局面。当前，全球范围内的资源配置和要素跨境流动日趋活跃，创新多极化格局显现，各种形式的创新网络增强了各国创新体系间的相互依赖性，也推动了全球创新治理体系的发展。伴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加上国际创新合作的规则及惯例的深刻变化，开放创新的作用和范围将不断扩大。构建我国开放创新体系，关键是要营造有利于高质量创新要素自由流动的生态环境，加快完善适应高水平开放创新的体制机制，不断增强我国融入全球创新网络的深度和广度。
附表
测度一国创新体系开放度的代表性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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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
主要指标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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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osi & Bellon(1994)①； Fransman(1995)② 本文来自织梦 |
跨国公司研发、国际技术联盟、国际技术转移、资本和高技术产品国际贸易、科技人力资源国际流动、国际合作发表论文 copyright 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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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CD(2005，2008，2009，2015)③ |
专利合作、国际技术平衡水平、专利发明的跨国所有、研究的国际合作、研究人员及科学家的国际流动水平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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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盟委员会发布的欧洲创新记分牌2016(European Innovation Scoreboard)④ |
每百万人口国际合作论文、非欧盟国家的博士生占比、中高技术产品出口、知识密集型服务出口、海外专利许可收入等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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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济论坛(WEF)《全球竞争力报告》 |
每百万人口PCT专利申请量；外商直接投资带来的实际技术转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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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 |
以“技术成就指数”表征各国参与创新网络的能力，具体包括：中高技术产品出口占比，人均海外版税和许可收入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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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涛、苏敬勤(2012)⑤ |
国际技术平衡表，百万人口拥有的三方发明专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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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新建等(2014)⑥ |
“技术开放性”包含：专利合作、来自国外的研发经费比重、国际技术平衡表、跨国技术转移等，“政策开放性”包含：贸易开放度、金融开放度、投资开放度、人才流动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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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李正风、刘立等(2010，2015)⑦ 本文来自织梦 |
“要素开放性”包括资金、知识、技术和人才的跨境流动；“制度开放性”包括创新支持政策、贸易与投资促进政策、国际制度和规则的应用；“功能开放性”包含国际知识创造、国际科技合作、融入全球价值链、企业国际竞争力等 |
注：①Niosi, J. and B. Bellon, 1994,“ The Global Interdependence of National Innovation Systems: Evidence, Limits, and Implications”, Technology in Society, 16(2): 173—197.
②Fransman M., 1995, “Is national technology policy obsolete in a globalised world? The Japanese response”, Cambridge Journal of Economics, 19(1): 95—119.
③OECD, 2009, “OECD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dustry Scoreboard; 2005,“OECD Patent Statistics Manual; OECD”; 2009, “Measuring Globalization: OECD Economic Globalization Indicators ”.
④EU Commission, European Innovation Scoreboard(EIS) 2016.
⑤孙玉涛、苏敬勤，2012：“G7国家创新体系国际化模式演化及对中国启示”，《科学学研究》，30(4)：591—599。
⑥崔新建等，2014：“开放式国家创新体系及其发展路径”，《经济社会体制比较》，9(5)，168—179。
⑦刘云等，2015：“国家创新体系国际化的理论模型及测度实证研究”，《科学学研究》，33(9)，1324—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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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①所谓“三方专利”，就是指在世界上最大的三个专利市场(美国、欧盟和日本)寻求保护的专利。由于申请费用高昂，三方专利族中的专利一般被认为具有较高的科技含量和经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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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PCT专利”是指依照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专利合作协定》框架下申请的专利，主要涉及专利的申请提交、检索及审查。作为专利领域最具代表性的国际合作条约，PCT专利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专利的国际认可度。
③“技术的国际平衡指标”具体是由一国的技术国际收入(technology balance of payments：receipts)和技术国际支出(technology balance of payments：payments)的比值确定。一般而言，技术国际平衡包括了技术贸易(专利转让、非专利发明的转让、专利许可证、公开诀窍)、商标(设计、图样)的交易(销售、许可证、特许权)、技术服务等内容，常用于衡量一国技术的跨国流动水平(OECD，2015)。
④根据WIPO的数据，以2013年为例，美国、日本、德国的三方专利数量分别为1.42万件、1.71万件和0.56万件，而我国仅1897件。
⑤资料来源：WIPO，Global Innovation Index 2016。
⑥资料来源：OECD科技数据库。
⑦资料来源：商务部、中国(上海)国际技术进出口交易会，《2016技术贸易发展报告》，2016。
⑧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企业创新调查统计资料》。此次调查我国建立创新调查制度以来的首次全国企业创新调查，样本涉及工业、建筑业、服务业，合计64.6万家企业，其中创新合作企业数量13万家，占比约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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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资料来源：OECD，Eurostat Community Innovation Survey(2012) and national data sources，June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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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以2015年为例，我国风险投资管理资本总量达到6653.3亿元，占GDP总量的0.96%；同期美国风险投资管理资本总额为1653亿美元，占GDP总量的0.96%，规模及占比不相上下。
⑾资料来源：中国科技金融促进会，《2016中国科技金融生态年度观察》。
⑿资料来源：WIPO，Global Innovation Index 2016。
⒀该指标仅统计来自国外企业、国外政府、国外高校、国际组织以及欧盟等部门的研发资金，不包含在一国注册的外资企业的本地研发投入(来自母公司的境外投入除外)。
⒁如：美国14.3%，加拿大20.7%，英国12.4%，德国11.9%，澳大利亚27.7%，新加坡42.9%。来源：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中国国际移民报告》，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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⒂资料来源：KAUFFMAN FOUNDATION, American's new immigrant entrepreneurs: then and now，2012；Silicon Valley Institute for Regional Studies，2015；Silicon Valley Index，2016。
⒃资料来源：美国国籍教育协会，Trendsand Global Data，2015。
⒄资料来源：中国与全球化智库(CCG)，《2015中国国际移民报告》，2015。
⒅参考拉杰什•纳如拉：《全球化与技术：相互依赖、创新系统与产业政策》，2010。 本文来自织梦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技术经济研究部“全球化背景下开放创新体系建设研究”课题组
课题负责人：吕薇 马名杰
课题协调人：熊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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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组成员：田杰棠 沈恒超 戴建军 罗涛 李忠 杨超 王明辉
执笔：熊鸿儒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