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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基于比较优势理论，本土产业可以通过两条路径提升竞争力：一是融入全球价值链，二是构建国家价值链。被动地融入全球价值链将导致本土企业被锁定在低端环节，而孤立地构建国家价值链，将导致区域间产业发展差距的拉大。我国要实施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战略，应超越比较优势思路，主动引领区域价值链的构建，而“一带一路”构想的提出，正是推动“走出去”与“引进来”的有机结合，提升产业竞争力的重要举措。基于显性比较优势指数，文章设计了基于引领能力的显性产业合作优势指数，并以“一带一路”沿线具有代表性的11国为例，选出中国与之开展合作的优势产业组合；在此基础上，梳理并总结了构建“一带一路”区域价值链的产业合作路径。

[关键词]“一带一路”；产业引领；显性比较优势；区域价值链 copyright dedecms

一、研究背景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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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挥了在劳动力和自然资源等方面的比较优势，实现了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本土产业深度融入由跨国公司主导和控制的“全球价值链”（Global Value Chain，GVC）底部环节，专注于劳动密集型、微利化、低技术含量的贴牌代工，实现了产业规模的快速扩张。另一方面，基于区域比较优势的“国家价值链”（National Value Chain，NVC）初现端倪，本土市场不断发育完善，庞大的内部需求逐步启动，有效促进了供给规模的迅速提升。 copyright dedecms

然而，随着对外开放进程的不断深入，我国产业体系所存在的深层次问题也不断暴露出来。一直以来，我国产业发展都是以发挥比较优势作为理论依据，在这种思路下，本土企业将我国在劳动力、自然资源和初级产品加工等方面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但与此同时，忽视了技术、人力资本、管理模式、商业品牌等生产要素的重要性，由此形成的“比较优势”战略，只能带来规模扩张和数量提升，难以促成技术创新和质量提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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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中国对外开放战略正处在重大调整期，改革开放以来形成的引进吸收、跟踪模仿、后发追随的战略思路正面临着重大转变。近一段时间以来，发达国家贸易保护主义有所抬头，如英国脱欧、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逆全球化、反全球化的呼声席卷世界。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基于比较优势的对外开放战略已经不可能再轻而易举地占领国外市场，要推动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中国本土产业迫切需要与世界各国的顶级产业“强强联合”，通过提升产业竞争能力，积极引导新时期的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进程，以新的姿态全面深入地参与全球治理2、。因此，本文提出，单纯依靠“全球价值链”和“国家价值链”的发展思路已经无法满足中国产业“走出去”的理论需要，必须加大对“第三条价值链”的研究。这条价值链就是以直接投资和国际贸易为双重载体、区域内国家共同参与的区域价值链（Area Value Chain，AVC），而“一带一路”构想的提出，正是这一思路的典型表现。 dedecms.com

从比较优势转向引领能力，要求在“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过程中，突破原有的互补贸易思路，选择双方均具有竞争优势的产业领域进行合作，改变传统全球化进程中不平等的贸易关系，转向真正意义上的互惠双赢。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全球价值链与国家价值链中的比较优势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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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发挥廉价劳动力、低土地成本、自然资源软约束等方面的比较优势，定位于全球价值链的底部环节，专注于劳动密集型、微利化、低技术含量的生产和组装环节，由此实现了经济的高速增长，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很多结构性失衡问题。另一方面，以国内市场为基础、各地区发挥比较优势的国家价值链也逐步发展起来，但有限的国内市场难以塑造出真正意义上的国际品牌，东中西的区域发展差距也不断拉大。 织梦好，好织梦

（一）被动融入全球价值链的比较优势困境 织梦好，好织梦

从经济史的角度来看，比较优势是在资本主义自由竞争时期提出的国际贸易理论，主要适用于劳动生产率差距不大的发达国家之间的贸易活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通过发挥比较优势融入全球价值链，在短期内推动了本土企业迅速打入国际市场并占据一席之地3、，但近年来，伴随着全球性经济衰退和消费需求萎缩，依靠出口的中国产业出现衰退迹象。由于长期依赖劳动力、生产成本等方面的比较优势，本土企业形成了“两头在外”（产品设计在国外和消费品市场在国外）的外向发展模式，这使中国产业关联体系发生“断点”，在某种程度上抑制了中国现代产业的发展可能性4、。由于长期受制于比较优势理论的影响，我国多年来依赖进口发达国家的高端机器设备和关键中间品开展生产活动，这就意味着本土企业不仅依赖于国际市场的需求，而且还依赖于发达国家的技术设备5、。国内厂商必须按照国际买家的技术标准、生产规则、消费者偏好进行生产，在国内装备制造产业不发达的情况下，国内生产厂商只能进口发达国家的技术设备，这使得国内重装备工业市场进一步萎缩，企业研发创新得不到市场补偿，难以通过创建品牌实现追赶，导致国内装备制造产业陷入引进、落后、再引进，再落后的恶性循环6、。

（二）孤立构造国家价值链的比较优势困境 本文来自织梦

我国产业发展的另一条途径是：建立以国内市场为基础的国家价值链，由本土企业掌握价值链的核心环节7、。在国家价值链中，本土企业可能会拥有完整实现产业链升级的能力，但是，国家价值链面临的国内市场规模有限且多元化程度低，不利于培育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品牌企业。市场容量特别是高端市场容量是决定能否培育企业创新能力的重要因素，只有经济体中存在足够规模的消费需求，企业的创新投入才能转化为收益，企业的技术研发与设计才能得到补偿8、。然而，我国面临经济增长放缓，城乡间收入和地区间收入不平等趋势持续扩大，消费需求徘徊在中低端水平，社会购买力较低等问题。由于消费市场规模有限，购买力不足，企业生产的高质量、高性能产品得不到市场认可，企业创新和研发得不到有效的补偿和激励，国家价值链中关键环节的骨干企业成长受到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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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国家价值链利用了不同地区的比较优势差异，在提高总体经济实力的同时可能会造成区域发展的巨大差距9、。东部沿海地区通过贴牌代工的生产模式实现快速发展，同时也吸引了大量劳动力人口从中西部转向东部地区，压制了中西部地区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发展，使中西部地区沦为原材料、自然资源和劳动力输出地，这种国内比较优势的形成，最终导致东、中、西部的发展差距急剧拉大10、。 copyright dedecms

（三）从比较优势到引领能力：“一带一路”的新实践 copyright dedecms

从以上两方面来看，本土企业凭借比较优势被动融入全球价值链，难以掌握关键技术，丧失对价值链的主导权，在国际分工体系中受到国外产业的纵向压榨和横向挤压。而在国家价值链中，现阶段我国收入分配差距持续扩大，居民消费持续乏力，难以形成对高质量产品的需求，无法培育出国家价值链中关键环节的领导型企业。此外，不同地区各自发挥比较优势，中西部地区沦为东部地区的原材料和能源供应地和产品销售市场，这导致我国产业在空间上的发展不平衡，客观上造成东、中、西部发展差距的拉大。 copyright dedecms

单方面融入国际价值链或构造国家价值链，都不能有效提升本土企业竞争能力，正是在对两类价值链进行辩证思考的基础上，我国对外开放战略悄然发生着变化。提高对外开放水平，实现“引进来”和“走出去”的有机结合，就必须着力构建一条既能够发挥我国比较优势，又能够引领区域发展走向的新价值链。以“一带一路”为代表的新对外开放战略，恰恰体现了比较优势到引领能力的跨越过程，这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在贸易层面。在传统的基于比较优势的国际贸易中，我国以出口劳动密集、资本密集产品，进口发达国家知识和技术密集型产品。而在与“一带一路”国家的贸易合作中，能够突破比较优势的局限，一方面挖掘劳动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产品的竞争潜力，广泛开展产业内贸易甚至产品内贸易，另一方面，积极建设自贸区和经贸合作区，以贸易活动推动各种业态发展，特别是利用贸易载体推动物流、电商和信息产业发展。第二，在投资层面。与传统基于比较优势的对外投资导向不同，在“一带一路”的投资合作中，不再仅仅是局限于投资加工制造行业，而是要充分发挥我国在工程机械、建筑施工和能源开发等方面的技术优势，积极投资“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基础设施建设、能源矿产开发和大型工程施工。第三。在制度层面。与既有的建立经济合作组织等制度合作方式不同，中国发挥在“一带一路”中的引领作用，是从建立和完善经济合作组织和协商机制、发起和组建区域性金融合作机构、签订双边和多边的经济贸易技术文化协定、建立综合性境外合作园区等多个方面人手的。 本文来自织梦

三、基于显性优势指数的产业组合选择：以“一带一路”国家为例 copyright dedecms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贯穿中亚、南亚、东南亚、西亚和部分欧洲区域，涵盖65个国家。“一带一路”是促进共同发展、实现共同繁荣的合作共赢之路，是增进理解信任、加强全方位交流的和平友谊之路。目前，“一带一路”正在成为中国面向21世纪实施更高水平对外开放战略的重要载体和关键路径。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合作，不再停留在以比较优势为基础的传统进出口贸易层面，而是以产业投资和制度合作为主要形式，充分利用合作双方的优势产业，强强联合，互惠共赢11、。一方面，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开放合作中，避免传统国际贸易中劳动生产率高的国家对劳动生产率低国家进行剥削。另一方面，中国要在区域产业合作中发挥引领作用，就必须通过选择准确的产业合作目标掌握话语权。为此，本文在传统的国际贸易显性比较优势指数（Index of Revealed Comparative Advantage，RCA）的基础上，尝试提出基于引领能力的产业合作选择指数，并以中国与“一带一路”代表性国家的产业合作为例，阐释该指数的具体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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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基于引领能力的产业合作选择指数：对比较优势理论的超越

在对外开放战略的研究领域，长期以来遵循的是比较优势理论，并由此衍生出很多测度产业比较优势的定量方法和统计技术。这其中又以显性比较优势指数（Index of Revealed Comparative Advantage，RCA）最为典型，该指标反映了一国在国际市场上的贸易地位。具体来说，显性比较优势指数是指一国某产品出口在世界该产品出口中的份额与该国所有产品的出口在世界所有产品出口中的份额比率。RCA可以表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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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1）中，Xij表示国家j出口产品i的出口值，Xtj表示国家j的总出口值，Xiw表示世界出口产品i的出口值，Xtw表示世界总出口值。根据经验研究，如RCA＞2.5，则表明该地区该商品出口具有很强的显性比较优势。如2.5≥RCA≥1.25，则表明该地区该商品出口具有较强显性比较优势。如1.25≥RCA≥0.8，则表明该地区该商品出口具有中度比较优势。如RCA＜0.8，则表明显性比较优势较弱12、。如需要比较两个国家的贸易比较优势，则可计算两个国家的RCA差值的绝对值，该绝对值越大，则表示两个国家在某种商品上的比较优势差异越大，两国可以通过贸易活动实现互补。 本文来自织梦

在前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指出，比较优势理论要求本土企业融入国际价值链或构建国内价值链，这种思路指导下的产业发展实践已经暴露出诸多问题，必须对比较优势理论进行辩证思考。体现在实证研究上，应设计出基于比较优势但同时又超越比较优势指数的新指标，并根据新指标来寻找中国在对外开放过程中引领全球化发展和区域一体化的产业方向。 内容来自dedecms

基于引领能力的显性产业合作优势指数（Index of Revealed Industry Cooperation Advantage，RICA）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提出的，该指数可以用于选择两个经济体的产业合作组合。具体思路是：首先，在各个经济体内依据RCA指数选择具有比较优势的细分产业并进行排序；其次，将两个经济体具有比较优势的细分产业进行两两相加，计算产业组合的RICA值（两个产业的RCA值之和）并进行排序；最后，设定标准（如RICA值的排序前10％），选择可进行合作的产业组合，也即“强强联合”的产业配对。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实证研究 内容来自dedecms

本部分选取中东欧的波兰、白俄罗斯、罗马尼亚、拉脱维亚，南亚的印度，东南亚的马来西亚、泰国、新加坡，中亚的哈萨克斯坦以及中东的土耳其和阿联酋等11个国家作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代表，并选择这11个国家与中国进行产业合作的具体细分方向。实证研究依据的是国际贸易标准分类方法（Standard International Trade Classification，SITC），采用联合国贸易数据库中0～9类商品的进出口贸易数据13、（见表-1）。

1.各国具有显性比较优势的细分产业。以RCA≥1.25为标准，首先计算中国与“一带一路”具有代表性的11国的显性比较优势的细分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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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出口贸易中，中国表现出的优势产业主要集中在第六、七、八三大类商品中，分别为按原料分类的制成品，机械和运输设备和杂项制品，此外，肥料产业也体现出较为微弱的比较优势。阿联酋和哈萨克斯坦的优势产业分布较为集中，主要是非食用原料，矿物原料、润滑剂和原料以及化学成品。白俄罗斯在农产品、矿物原料等领域都具有优势。作为新型工业化国家的典型代表，新加坡的优势产业集中在电动机械、电信设备、专用设备以及摄影器材等领域。罗马尼亚、拉脱维亚、马来西亚、印度和波兰的优势产业较为分散。 本文来自织梦

2.依据显性产业合作优势指数选择产业组合。将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11国中具有比较优势的细分产业分别进行两两相加，计算产业组合的RICA值（两个产业的RCA值之和）并进行排序，取RICA排序值前10％，选择出可进行合作的产业组合（见表-2）。这些产业组合可以分为两类，第一类为产业间合作组合，这是指两国不同类别的优势产业进行组合，如矿产制品在电子设备、电器设备和办公机器的等行业的应用。第二类为产业内合作组合，这是指两国相同或相近类别的优势产业进行组合，这实际上就是通过产业链上下游的分工合作构建产业价值链，如某种自然资源产品与机械行业进行产业链合作，就是指研发和设计加工该自然资源产品的机械设备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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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并非所有产业组合都具有现实中的可操作性，某些产业之间由于关联性较弱而难以形成产业链条。构建新型区域价值链，就是要找出在现实上具备可操作性且双方都具有比较优势的产业门类，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产业间、产业内、产品内、产业价值链条上下游和产业价值网络各节点之间的嫁接和组合，形成具备竞争力的新型价值链。根据这一标准，我们根据表-2的计算结果选择了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11国具有现实可行性的产业组合（见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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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国与马来西亚的产业合作为例，基于显性产业合作优势指数的分析表明，中国与马来西亚可以开展橡胶与服装行业的嫁接合作。天然橡胶是一种具有战略意义的经济资源，对国家经济安全和经济发展具有重要影响。天然橡胶对生长环境要求苛刻，目前，世界天然橡胶的生产和出口都在东盟国家，其中马来西亚的天然橡胶产量占到了全世界产量的40％。中国天然橡胶长期处于巨大的需求缺口之中，自给率仅维持在20％左右14、，每年都需要从马来西亚进口大量天然橡胶。单一的进口来源造成了很高的经济风险，一旦来源国遭突发情况而进口骤减，必然严重影响我国以天然橡胶为原料的各类产业。为此，我们提出了打造优势产业组合的对外开放思路。橡胶在日用服装、医疗服饰等领域都有广泛用途，可以发挥我国在此类行业的优势，合作建设相关企业，就地利用作为原材料的天然橡胶，这样做不仅可以减少我国对马来西亚天然橡胶的进口量，同时还可以避免国内橡胶与国外进口橡胶的恶性竞争，提高天然橡胶价格，推动国内天然橡胶产业的发展。 copyright dedecms

四、结论 copyright dedecms

在国际贸易和对外开放领域，比较优势一直具有重要的理论地位，但实际上，国与国之间能否发挥比较优势获得双赢，取决于很多外在因素和特定条件。国际贸易和跨国投资的大量事实都表明，在劳动生产率相差较大的两国之间开展基于比较优势的贸易和投资活动，后发国家往往会被锁定在价值链低端环节，难以实现产业升级，其国家利益也很有可能受到损害。为此，本文提出，必须对比较优势理论进行重新思考，应避免在对外开放过程中无原则、无条件地贯彻比较优势原则。我国实施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由国际事务的参与者向国际经济关系的主导者转变，必须把关注的重点从比较优势转向引领能力，构建我国拥有制度话语权的区域价值链，推动双边和多边优势产业强强联合，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互惠双赢，在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的进程中贡献中国智慧。

注释： 织梦好，好织梦

1、刘志彪、张杰《从融入全球价值链到构建国家价值链：中国产业升级的战略思考》，载于《学术月刊》2009年第9期第59至68页。 织梦好，好织梦

2、程大中《中国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程度及演变趋势—基于跨国投入-产出分析》，载于《经济研究》2015年第9期第4至16页。 dedecms.com

3、魏巍、吴明、吴鹏《不同发展水平国家在全球价值链中位置差异分析——基于国际产业转移视角》，载于《产业经济研究》2016年第1期第80至91页。 内容来自dedecms

4、张辉《全球价值链动力机制与产业发展策略》，载于《中国工业经济》2006年第1期第40至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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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平《全球价值链分工与中国制造业成长》，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2014年版。

6、张少军、刘志彪《全球价值链模式的产业转移—动力、影响与对中国产业升级和区域协调发展的启示》，载于《中国工业经济》2009年第11期第5至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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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刘志彪《重构国家价值链：转变中国制造业发展方式的思维》，载于《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11年第4期第1至14页。 本文来自织梦

8、刘志彪、张杰《全球代工体系下发展中国家俘获型网络的形成、突破与对策—基于GVC与NVC的比较视角》，载于《中国工业经济》2007年第5期第39至47页。 本文来自织梦

9、徐宁、皮建才、刘志彪《全球价值链还是国内价值链—中国代工企业的链条选择机制研究》，载于《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14年第1期第62至74页。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0、孙建波、张志鹏《第三次工业化：铸造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国家价值链》，载于《中国经济转型与发展研究》2011年第5期第15至26页。 内容来自dedecms

11、黄茂兴等《“一带一路”沿线区域互联互通研究》，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6年版。

12、B.Balassa《Trade liberalization and “revealed”comparative advantage》，载于《The Manchester School Social Studies》1965年第2期第99至123页。 dedecms.com

13、这10类商品分别是：0代表食品和活畜；1代表饮料和烟草；2代表非食用原料（燃料除外）；3代表矿物原料、润滑剂和原料；4代表动物和植物油、油脂和蜡；5代表化学成品及有关产品；6代表按原料分类的制成品；7代表机械和运输设备；8代表杂项制品；9代表未分类的商品。 本文来自织梦

14、李娅、缪靖羽《中国与东盟天然橡胶产业合作分析——“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与东盟地区天然橡胶产业的再认识》，载于《资源开发与市场》2016年第10期第1223至1227页。 内容来自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