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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绿色城镇化作为新型城镇化的载体，不仅是实现中国高质量发展和美丽中国建设的路径选择，而且是实现“以人为本”顶层设计的根本保证。绿色城镇化的基本框架为：以人为本为其本质所在，两横三纵空间格局为其骨架，绿色城市群为其主体形态和支点，绿色产业为其内核，绿色制度为其保障手段。走绿色城镇化道路，应以绿色为底色，大力发展绿色产业；以绿色城市建设为突破口，加快绿色城市群建设步伐；以城乡融合发展为起点和过程，加快美丽城乡建设步伐；以绿色制度建设为切入点，助推绿色城镇化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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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绿色城镇化；绿色城市群；两横三纵；绿色产业；绿色制度 copyright dedecms

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2014）中首次提出要建设“绿色城市”[1]。时隔一年之后，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2015）中第一次提出要“大力推进绿色城镇化”[2]。随后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2017）强调要“提高城市群质量”[3]。由此可见，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绿色发展为切入点，以绿色城镇化建设为内核，走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道路，乃实现“两个一百年”宏伟目标的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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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绿色城镇化，是指区别于传统的高耗能、高污染、高排放、外延式发展的城镇化模式，以“以人为本”为出发点和归宿，生态环境承载力为约束和前提，绿色城市群建设为主体形态，绿色循环低碳产业为核心，进而实现人口、经济、社会、资源环境协调发展的新型城镇化模式。为加快绿色城镇化建设步伐，这里主要对其形成逻辑、框架和路径选择问题给予系统的论述，希冀能够引起专家学者们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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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绿色城镇化的形成逻辑及其框架 copyright dedecms

（一）绿色城镇化的由来及两横三纵空间格局的提出 copyright dedecms

1.绿色城镇化概念的演进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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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中共中央、国务院最早于《八五计划》（1991）中提出要“有计划地推进我国城市化进程”[4]。事隔十年之后，《“十五”计划》（2001）才提出要“实施城镇化战略”“走符合我国国情……的多样化城镇化道路”[5]。随后，中共十六大（2002）第一次提出“走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6]。《“十一五”规划》（2006）根据当时的国情，明确提出要“提高城镇综合承载能力”[7]。中共十七大（2007）在肯定了“走中国特色城镇化道路”的基础上，同时提出：城市群建设要“以增强综合承载能力为重点”[8]。由此可见，此时已经将主体功能区建设和生态环境保护作为城镇化建设的约束和前提。基于此，上海和深圳等超大城市则于2008年即提出要进行主体功能区划分，加快生态城市建设的步伐。中共十八大（2012）进一步解放思想，提出要“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道路”[9]。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创新性地提出：“走集约、智能、绿色、低碳的新型城镇化道路。”[10]在此基础上，中共中央、国务院在《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2015）中第一次提出要“大力推进绿色城镇化”，并在前述四化的基础上添加了“绿色化”一词，从而形成协同推进“五化”的理念。中共十八届五中全会（2015）进一步指出：实现“十三五”发展目标，必须牢固树立“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11]发展的五大理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十三五规划》（2016）提出要“以城市综合承载能力为支撑、以体制机制创新为保障，加快新型城镇化步伐”。[12] 内容来自dedecms

综上可见，我们可以将绿色城镇化理念的形成逻辑概括为：城市化—城镇化战略—中国特色城镇化—绿色城镇化—新型城镇化。这是与中国渐进式的改革相伴随的；与此相伴随，其本质的要求则是：增强综合承载能力—一集约、智能、绿色、低碳发展—协同推进“五化”—贯彻五大发展理念—加快新型城镇化建设。

2.“两横三纵”框架的展现 织梦好，好织梦

关于绿色城镇化的空间布局问题，《“十五”计划》（2001）先是提出：要“依托亚欧大陆桥、长江水道、西南出海通道等交通干线及中心城市，以线串点，以点带面，实行重点开发，促进西陇海兰新线经济带、长江上游经济带和南（宁）贵（阳）昆（明）经济区的形成”“以长江、陇海、京广、京九、京哈等沿线地区为重点，壮大沿线城市规模，充实中心城市，积极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和经济带”[5]。《“十一五”规划》（2006）则将其提炼为：“逐步形成以沿海及京广京哈线为纵轴，长江及陇海线为横轴，若干城市群为主体，其他城市和小城镇点状分布，永久耕地和生态功能区相间隔，高效协调可持续的城镇化空间格局”[7]。在此基础上，《“十二五”规划》（2011）首次提出：要逐步构建“两横三纵”的“城市化战略格局”[13]。《“十三五”规划》（2016）高屋建瓴，进一步提出：要“以‘一带一路’建设、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发展为引领，形成沿海沿江沿线经济带为主的纵向横向经济轴带”[12]。中共十九大报告（2017）进一步明确提出：“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必须坚定不移贯彻“五大发展理念”“以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为导向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14]。诸如此类的新谋划、新思想和新论断，无不体现了新时代中国要以“两横三纵”的空间布局为骨架，加快推进绿色城镇化建设的进程。 织梦好，好织梦

（二）绿色城镇化的本质则是以人为本

关于绿色城镇化的本质，依笔者之见，就是“以人为本”，或“以人为核心”。对此，可以从三条主线加以梳理：一是发展的本质所在；二是城镇化的实质所指；三是人的诉求问题。如图2所示，中共相关的规划（计划）、纲要和中共十六大～十九大报告，以及重大会议文件等对此均给予了非常清晰地回答，故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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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继中共十六大（2002）首次提出要促进“农村富余劳动力向非农产业和城镇转移”[6]，中共十八大（2012）和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2013）提出要“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9][15]之后，中共十九大（2017）高瞻远瞩，首次提出：“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并“加快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14]。由此亦可见，加快绿色城镇化进程，不仅要实现失地农民、农民工及其家属市民化进程，而且要通过城乡融合发展和乡村振兴的方式加快农民市民化[16]的进程。

（三）绿色城市群主体形态理念的形成脉络

如果我们将城市群看作是由大中小城镇组成的体系，那么，中国的城市群思想最早萌芽于《“六五”计划》（1982）和《“七五”计划》（1985）分别提出的“要有计划地建设卫星城镇”[17]、“应当以大城市为中心和交通要道为依托，形成规模不等、分布合理、各有特色的城市网络”[18]。随后，《“九五”计划》（1996）进一步提出：要“逐步形成大中小城市和城镇规模适度，布局和结构合理的城镇体系”[19]。《“十五”计划》（2001）将此话改为“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1、“逐步形成合理的城镇体系”[2]。《“十一五”规划》（2006）根据时代的要求和中国现代化的需求，第一次提出要“以特大城市和大城市为龙头，发挥中心城市作用，形成若干用地少、就业多、要素集聚能力强、人口分布合理的新城市群”，并将其作为“推进城镇化的主体形态”[7]。中共十七大（2007）将其提炼为：“以增强综合承载能力为重点，以特大城市为依托，形成辐射作用大的城市群”[8]。在此基础上，《“十二五”规划》（2011）增加了城市群建设要“以中小城市为重点”，东部地区在于打造史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城市群”，中西部地区的重点则在于“培育壮大若干城市群”[13]等方面的内容。之后，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2013）提出要“把城市群作为主体形态，促进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合理分工、功能互补、协同发展”_[15]。尽管中共十八大（2012）只是提出要“科学规划城市群规模和布局”[9]，但之后的中央城市工作会议（2015）则提出：“要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科学规划城市空间布局，实现紧凑集约、高效绿色发展；将环境容量和城市综合承载能力作为确定城市定位和规模的基本依据”。2…。《“十三五”规划》（2016）在肯定了“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要优化提升东部地区、并加快培育中西部地区城市群[12]建设的步伐。继而，中共十九大（2017）在阐述区域协调发展战略中，首次提出要“以城市群为主体构建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的城镇格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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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绿色城镇群理念的形成基本上遵循了：卫星城镇—城市网络—城镇体系—协调发展—新城市群—主体形态—协同发展—绿色发展—三大战略为引领—城镇格局的形成逻辑。正因为此，所以笔者认为，绿色城市群建设当为现在和未来时。这是其一；其二，城市群规模的大小和经济实力的强弱，取决于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的资源环境承载力，以及功能定位和分工。客观地讲，目前的有形但无实质性合作内容——或曰竞争大于合作的格局，很难形成具有世界意义的城市群，进而很难向城市集群和城市带方向发展；其三，相对于单一的城（镇）市和都市圈，城市群作为面，本身包括或多或少的乡村，如图2所示，如果此时尚不能够以五化同步为契机，加快绿色城市群建设步伐，那么，美丽中国的宏伟蓝图将很难实现。因此建议：以城乡融合发展、一二三产业协同发展、公共服务均等化、基础设施通达程度城乡区域相对均衡和人民生活水平大体相当为抓手，推动城乡协调发展，加快建设田园城市的步伐。 织梦好，好织梦

（四）绿色产业为绿色城镇化的内核 本文来自织梦

如果将城镇或城市群看作载体，工业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发展看作是加快城镇化进程的拉力和推力的话，那么，绿色产业的发展当为绿色城镇化的内核。正因为此，所以，与中国的渐进式改革相伴随，如图3所示，《“十五”计划》（2001）先是提出要着力发展绿色农业、绿色流通和绿色消费等产业。在此基础上，《“十一五”规划》（2006）增加了绿色建筑和绿色工业[7]两方面的内容。《“十二五”规划》（2011）增加了绿色发展理念、绿色生活、绿色矿业、绿色金融和绿色采购等方面内容。《“十三五”规划》（2016）继而增加了绿色定位、绿色制造、绿色基础设施、绿色制度、绿色区域发展、绿色能源、资源和绿色城市等方面的内容。此前的《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2014）分别从绿色能源、绿色建筑、绿色交通、绿色产业园区循环化发展、城市环境综合整治和绿色新生活等方面专门阐述了加快建设绿色城市的内容。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2015）在提出“协同推进五化”的同时，进一步强调指出：“大力发展绿色建筑和低碳、便捷的交通体系，推进绿色生态城区建设”，进而“发展绿色产业”[2]。由此可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当以“互联网+”和智能化建设为契机，以绿色城市群建设为载体，以绿色产业发展为核心，加快绿色城镇化建设步伐。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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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绿色制度建设是实现绿色城镇化的保障

如果说制度是一系列游戏规则统称的话，那么，绿色发展制度则是实现绿色城镇化建设的根本保障。对此，《“十一五”规划》（2006）先是提出要“加快循环经济立法”“加强对自然保护区的监管”“实行清洁生产审核、环境标识和环境认证制度”[7]等。在此基础上，《“十二五”规划》（2011）提出要“推行政府绿色采购”，对四大主体功能区“实行不同的污染物排放总量控制和环境标准”，进而“实行各有侧重的绩效评价”[13]体系。例如：对限制开发区“不考核地区生产总值、工业等指标”，本身就体现了绿色发展的思想。《“十三五”规划》（2016）更进了一步，提出要“建设绿色城市”“建立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监测预警机制，对接近或达到警戒线的地区实行限制性措施”，落实并实行最严格的“水资源管理制度”和“环境保护制度”。为加快绿色经济发展，将建立与健全“绿色税收体系”“生态环境损害评估和赔偿制度”“落实损害责任终身追究制度”“统筹推行绿色标识、认证和政府绿色采购制度。建立绿色金融体系，发展绿色信贷、绿色债券，设立绿色发展基金”“加快构建绿色供应链产业体系”[12]。也正是这个原因，中共十九大（2017）明确提出：要“像对待生命一样对待生态环境”“实行最严格的生态环境保护制度”[14]。对于“一带一路”，环境保护部、外交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相关部委联合制定了《关于推进绿色“一带一路”建设的指导意见》（2017），其核心思想就是要“以生态文明与绿色发展理念”[21]为统领，提升五通的绿色化水平，与世界各国共同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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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将绿色城镇化与传统城镇化的区别概括为如表1所示的内容。 本文来自织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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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走绿色城镇化道路的路径选择 内容来自dedecms

（一）以绿色为底色，大力发展绿色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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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义地讲，绿色不仅是指自然“绿”，而且包括人类的生产生活活动，都应当遵从自然规律，让自然得到休养生息，实现生态的自然修复和可持续发展。故走绿色城镇化道路，一是应大力发展绿植运动，让自然绿随处可见，成为调节生态环境的根本；二是产业的发展应遵循循环、低碳发展、集约节约和两型社会建设的基本要求，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道路。由此可见，“绿色”是底色、自然现象、约束和动力。它本身就包括了集约紧凑和循环、低碳发展，只不过是各自提出的时间和关注的重点不尽相同而已。这也就是说，无论是就一个国家整体经济的转型，还是就城（镇）市经济转型而言，都应当遵循绿色发展的理念。所以走绿色城镇化道路，必须大力发展绿色产业。历史地讲，城（镇）市作为人造环境，都是前期产业运行的结果，因此，从现在开始，着力发展绿色产业，不仅有助于绿色城（镇）市和城市群的形成，而且有助于加快绿色城镇化建设的步伐。为此建议：一是以可拆卸、可回收利用和材料的采购及建筑过程的绿色化为准则，实施绿色建筑行动计划，进而实现建筑经纬的绿色化。二是大力发展绿色建材，并以建筑的节能、节地、节水、节材、紧凑发展为切入点，走绿色化的发展道路。三是加快城（镇）市固体废弃物循环利用和无害化处置步伐，并大力发展环保产业和城（镇）市废旧物资的回收再利用不仅可以大大降低对于矿产资源的开发，而且可以带动就业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四是建设绿色生态廊道，划定城（镇）市生态红线，稳步发展低碳、便捷的交通体系，推进绿色生态城区建设。五是对于资源型城市，一方面，应当借助于现代高科技，“发展绿色矿业，加快推进绿色矿山建设”；另一方面，应纳入城市群，通过城市群建设的方式，促进其向绿色方向转型。六是尽快建立与健全“统一的绿色产品标准、认证、标识”[22]和绿色产品等体系，促进绿色农产品、绿色制造和绿色服务业发展，加快绿色经济发展步伐。七是以建立绿色贸易发展战略为指引，向世界推行“中国绿色产品标准”，进而实现进出口产品和服务的全面绿色化。八是对于历史性的文化名城名镇、街区、民族小镇的文化资源和文化生态，通过法律的形式，实行整体保护。在此基础上，适当发展旅游业和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产业发展和功能提升。 织梦好，好织梦

（二）以绿色城市建设为突破口，加快绿色城市群建设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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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绿色城市建设的重点如图4所示。关于绿色城市建设的模式如表2所示可分为：新城新区发展型、开发区绿色化推动型、社区绿色化改造型、旧城改造模式、局部改造模式。在此基础上，应加快制定绿色城市群规划指引。具体内容包括：

一是划定城市群内各级各类城（镇）市和乡村生态红线、黄线和绿线；二是制定绿色基础设施、绿色建筑材料和绿色建筑标准；三是制定绿色产业，以及绿色产业园认定标准，提出传统产业、传统园区绿色化改造标准和时间进程表；四是制定社区绿色化发展规划标准和保障措施；五是制定绿色生产生活和消费标准，鼓励居民绿色出行；六是制定绿色能源发展标准和保障措施，加快新能源发展步伐；七是对于跨省区市的绿色城市群建设，可以考虑成立绿色城市群管委会，行政级别高于市级、低于省级，并由国务院加强监管；八是明确绿色城市群建设的监督主体和责任。争取做到绿色城市群建设主体功能明确，建设过程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违法必究。以此为约束，加快城市群绿色产业园区建设，并以绿色智能制造、绿色低碳交通和物流为纽带，带动传统城市产业转型升级，以新能源发展、绿色建筑和绿色基础设施建设为契机，加快资源型城市转型发展。最终实现绿色城市群空间布局与“一带一路”“京津冀协同发展”“长江经济带”三大战略和“两横三纵”的战略布局高度吻合。 本文来自织梦

在此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说城市群属于龙头，那么，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当属龙手或龙身。如欲实现其协调发展，应当以绿色城市群规划指引为指导：一是基于各级各类城（镇）市要素禀赋特点，确定不同要素约束条件下的开发模式，从而形成相互之间在经济交往和生态环境治理上日益密切、相互依赖日益加深、发展上关联互动——即形成合理的分工体系；二是在城市群边界的确定，以及与各级各类城（镇）市的功能分工时，既要保持城市群经济整体高效增长，又要把各级各类城（镇）市之间的经济发展差距控制在合理、适度的范围内并逐渐趋于收敛，进而达到相互之间发展的正向促进、良性互动；三是应当以生态环境共同保护、公共服务水平基本均等和公共交通的互联共享为抓手，促进城市群健康发展。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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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以城乡融合发展为起点和过程，加快美丽城乡建设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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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1所示，中共最早于《“十一五”规划》（2007）提出“统筹城乡发展”2、的理念，随后的《“十二五”规划》（2011）提出“推进城乡发展一体化”，《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2014）进一步将其概括为协调推进“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此后的《关于加快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2015）提出要协调推进五化发展。中共十九大更进了一步，不仅首次提出“乡村振兴战略”，而且提出要“建立健全城乡融合发展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14]。由此可见，以绿色发展为底色、生态环境承载力为约束和前提、乡村振兴为推力，实现城、乡共同繁荣发展，不仅是决胜全面小康社会建设的内在要求，而且更是实现新时代两步走战略目标的必然选择。因此建议：一是实现城乡规划的二合一，真正做到一张蓝图管到底；二是改革土地征用制度，逐步实现城乡建设用地价格的一致，进而制定“谁征地，谁安排失地农民”的政策，加快失地农民市民化进程；三是以产业园区建设为突破口，建立与健全城乡产业链体系，并制定切实有效的“以城带乡、以工哺农”政策，真正实现城乡利益共享；四是以公共服务的均等化为切入点，逐步废除城（镇）市特殊的保护性的福利制度——比如：退休制度、养老保险制度、医疗保险制度、住房制度等等，逐步实现城乡发展机会的均等和结果的公平。当前，最为关键的就是，既要加快失地农民和农民工及其家属市民化进程，同时，更要以城市群建设和城乡融合发展为契机，加快农民市民化的进程。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四）以绿色制度建设为切入点，助推绿色城镇化建设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如果说绿色城镇化最本质的要求就是要实现土地城镇化慢于人口城镇化、物质增长速度低于自然界恢复能力、碳排放与经济增长脱钩、城镇人口规模增长和产业发展低于资源环境承载能力、新能源开发和利用快于传统三大能源开发速度、禁止生产生活活动向自然界排放污染物，做到物资的循环利用，进而实现“以人为本”的话，那么，走绿色城镇化道路，不仅要唤起政府、企业、社会和民众的绿色自觉行动，而且，最为关键的就是要通过绿色制度——包括法律法规、政策等来激励和约束全社会的行动，真正走向绿色发展。因此建议，一是逐步建立与健全政府、企事业单位的绿色采购和招投标制度，约束和鼓励企业绿色生产，全社会绿色消费。二是尽快完善绿色财政、税收制度。对于绿色生产和主动承担社会责任的单位和企业给予财政资金扶持、税收减免和优惠。如：对环保产业和废旧物资回收部门给予五年或更长时间的税收减免政策；对于主动承担社会责任，并主动回收报废物资的企业，给予适当的财政资金扶持和税收减免及返还政策；对于主动承担绿色发展，发放绿色信贷的金融机构，给予一定的税收优惠，或者财政补贴；对于所有的建筑单位，在其进行绿色建筑——尤其是使用可拆卸、可回收的建筑材料时，给予财政资金扶持和税收减免及优惠；对于专注于绿色发展研发的机构，给予财政资金扶持和税收减免；对于主动承担绿色产品物流的流通企业，同样给予财政税收支持；对于新建产业园区，不仅要求其制定详细的绿色发展规划方案，而且，环保、发改委等部门必须跟进，严格执法，确保绿色发展不走样，同时，给予政策扶持。三是尽快制定和完善绿色GDP核算、绿色国民储蓄、绿色财政税收、绿色资本账户、绿色生产生活、绿色物流、绿色金融和资本市场、绿色产品认证等体系标准和规则，激励和约束全社会实现绿色发展。四是所有的金融机构（包括保险机构）在不影响盈利性的前提下，制定详细的绿色信贷、绿色债券、绿色资本市场等实施细则，促进绿色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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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此后的中共十六大报告、十七大报告和“十一五”至“十三五”规划纲要也都提到要促进或坚持“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

2、《“八五”计划纲要》（1991）最先提出“统筹规划”“城乡建设”，《“九五”计划纲要》（1996）提出要消除“城乡差别”，《“十五”计划纲要》（2001）提出：要“打破城乡分割体制，逐步建立市场经济体制下的新型城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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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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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EB/OL].（2006-03-17）[2018-01-03].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59496/4208571.html.

[8]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http：//cpc.people.com.cn/GB/64162/64168/64563/65371/44419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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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EB/OL].（2007-10-15）[2018-01-04].http：//cpc.people.com.cn/GB/64162/64168/106155/106156/6430009.html. dedecms.com

[10]201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公报[EB/OL].（2013-10-24）[2018-01-05].http：//www.360doc.com/content/13/1024/09/2814428_323683966.shtml. 本文来自织梦

[11]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公报[EB/OL].（2015-10-29）[2018-01-06].http：//www.xinhuanet.com/fortune/2015-10/29/c_111698307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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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EB/OL].（2011-03-16）[2018-01-05].http：//www.gov.cn/zhuanti/2011-03/16/content_2623428.htm.

[1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G].本书编写组.党的十九大报告学习辅导百问.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学习出版社，2017：1～56. copyright dedecms

[15]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N].人民日报，2013-12-15（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6]张贡生.农民工市民化：权利的缺失及其矫正[J].经济问题，2016，（7）：59～64. 织梦好，好织梦

[1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六个五年计划（1981-1985）[EB/OL].（2012-10-04）[2018-0103].https：//wenku.baidu.com/view/eff90c513clec5da50e270ff.htmt?from=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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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纲要[EB/OL].（2014-08-13）[2018-01-04].http：//www.360doc.com/content/14/0813/09/7114822_401462560.shtml.

[20]2015中央城市工作会议公报[EB/OL].（2015-12-23）[2018-01-05].http：//www.zgdsw.org.cn/nl/2015/1223/c218988_27965960.html. 织梦好，好织梦

[21]环境保护部，外交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等.关于推进绿色“一带一路”建设的指导意见[EB/OL].（2017-04-26）[2018-01-04].http：//www.zhb.gov.cn/gkml/hbb/bwj/201705/t20170505_413602.htm.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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