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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危机后国际金融格局和风险演变及我国的政策选择
发布时间：1970-01-01 作者：派智库 来源：调查研究报告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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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08年爆发的国际金融危机不仅推动了国际货币体系“多元化”发展，引发各国金融实力调整，还加速了国际金融机构改革，促进全球金融安全网建设，进而引起国际金融格局重大调整。与此同时，全球金融风险正在不断累积，近中期再次爆发大规模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不断增大。我国一方面要抓住金融危机以来国际金融格局调整的机遇，加快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和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积极参与国际金融治理改革，提高我国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和话语权；另一方面，应加快构建并完善适合金融机构国际化经营的审慎监管和行为监管制度，加强监管部门间的协调配合，建立防范、应对新一轮金融危机的政策体系。
关键词：金融危机，国际金融格局，危机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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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下半年至2009年上半年，美国次贷危机演变为1929年以来波及范围最广、影响程度最深的全球性金融危机(以下简称本轮金融危机)。从危机爆发到危机救助，再到危机缓慢复苏的过程中，传统金融秩序遭遇挑战，国际金融格局随之出现重大变化。与此同时，新的风险因素也在不断累积，爆发新一轮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不断增大。我国在抓住国际金融格局调整机遇，提升国际金融地位和话语权的同时，应抓紧完善金融监管政策体系，确保不发生系统性风险。 内容来自dedecms
一、金融危机推动国际金融格局发生重大调整
本轮国际金融危机，不仅引发国际货币体系结构变化，国际金融中心实力调整，还推动了国际金融机构改革和全球金融安全网建设，进而带来国际金融格局出现重大调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推动国际货币体系“多元化”发展 copyright dedecms
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后，国际货币体系由美元“一极独大”转变为美元主导、多种货币共同发挥作用的局面。本轮金融危机后，随着各国经济实力以及全球贸易和投资环境变化，欧元、日元、人民币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作用逐步提高。 内容来自dedecms
截至2017年第四季度末，人民币占全球外汇储备的比重为1.23%，同比上升0.15个百分点；美元占全球外汇储备的比重为62.7%，连续第四个季度下降，并创下2013年第四季度以来(63.05%)的最低水平(图1)。从国际支付占比来看，美元支付额占比有所下降，欧元、日元、人民币支付额占比逐步提升。其中，人民币支付额所占比重由2012年1月的0.25%增加至2018年7月的2.04%，排名由第20位快速上升至第5位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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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近20年来主要货币在外汇储备中的占比
资料来源：IMF。IMF的统计数据自1995年开始，1999年之后分季度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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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引发国际金融中心实力调整 内容来自dedecms
虽然以纽约、伦敦等欧美发达城市为代表的传统金融中心主导地位并未发生根本变化，但亚洲多国的区域性金融中心作用持续提升。金融机构、金融人才等金融资源在流向传统金融中心的同时，表现出一定的多区域、多层次综合配置特点。从新华国际金融中心发展指数看，2017年排名前十位的国际金融中心欧洲占4席，东北亚占4席，北美洲占1席，东南亚占1席。虽然老牌金融中心仍位居前列，但卢森堡、斯德哥尔摩和哥本哈根等欧洲城市和日本大阪等亚洲城市的金融中心排名上升较快。 内容来自dedecms
(三)加速国际金融机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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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危机后各国金融实力的调整，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影响力不断提升，对国际金融机构改革的诉求也日益强烈。长期以来，发达国家出于自身利益考虑，坚持按照既有金融治理框架处理新问题，所采取的政策措施存在较强的风险外溢效应②。在此背景下，新兴市场经济国家为获得与自身经济实力相符的地位和话语权，避免追随性、被动性政策调整，一方面，努力推动传统国际金融机构改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③、世界银行(WB)均增加了发展中和新兴市场经济国家的投票权，并进行治理结构改革；另一方面，积极探索建立新的金融机构和国际金融治理体系，目前主要包括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丝路基金、金砖国家应急储备安排、金砖国家新发展银行、中非合作论坛项下的援助安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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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促进了全球金融安全网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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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轮金融危机深刻暴露了原有国际金融体系的脆弱性，引起各国对建设全球金融安全网的重视。主要经济体通过推动建立并完善全球多边机制、区域金融安排以及双边协议，构建多层次的危机防范与救助机制。其中，区域金融安排发展相对较快，在全球金融安全网中发挥着桥梁作用。例如，2012年正式启动的欧洲稳定机制(ESM)④，拥有5000亿欧元的救助能力；2011年成立的东盟与中日韩宏观经济研究办公室(AMRO)，担负着区域宏观经济和金融稳定的监控职能。在跨区域方面，亚洲、欧洲和拉美3个区域金融安排建立了年度会晤机制；IMF、金融稳定理事会(FSB)以及国际清算银行(BIS)等机构也在金融稳定监测等方面加强与各个区域金融安排的联系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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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新一轮金融危机爆发的可能性不断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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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金融自由化以来，国际金融危机的爆发具有典型的周期性特征，基本上每十年爆发一次(见表1)。当前，虽然全球经济(尤其是美国)还处于上一轮危机的复苏过程中，但依然存在多项不稳定因素，潜在金融风险不断累积，新一轮金融危机爆发的可能性正在增大。 织梦好，好织梦
表1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主要国际金融危机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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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时间 |
标志性事件 内容来自dedecms |
主要表现 |
波及范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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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至1990年 dedecms.com |
黑色星期一、日本泡沫经济的崩溃 内容来自dedecms |
股市引发资本市场大幅波动；部分国家房地产市场为导火索引发经济泡沫破裂，经济严重下滑 copyright dedecms |
主要发生在经济发达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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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至1998年 |
亚洲金融危机 |
危机国家汇率制度被摧毁，本币汇率大幅贬值；资本市场剧烈动荡；经济严重下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主要发生在亚洲新兴市场国家，并影响到世界经济增长 内容来自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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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下半年至2009年上半年 本文来自织梦 |
本轮金融危机 copyright dedecms |
大型金融企业倒闭；全球资本市场剧烈动荡；部分国家本币汇率大幅贬值，经济严重下滑或衰退 dedecms.com |
由美国传导至全球大部分国家 |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内容来自dedecms
(一)结构调整进展缓慢，经济复苏后劲不足 本文来自织梦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后，发达经济体主要通过量化宽松政策拉动经济复苏，深层次结构调整不到位，复苏后劲不足。首先，科技进步或经济结构调整给经济增长带来的实质性动力没有明显体现。其次，各国经济政策调整更多地着眼于尽快刺激经济回到危机前的增长区间，短期效果较为明显，但对实体经济的拉动力不足，政策红利衰减效应较快显现。最后，在2010年前后普遍的强势复苏后，各国经济复苏程度差异较大，美国复苏迹象相对明显，而欧洲国家和以部分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市场国家复苏程度较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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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全球资产价格存在急跌风险 copyright dedecms
2015年以来，全球资产价格持续上升，全球主要股市基本呈现上涨态势，处于股票估值相对高企阶段。尤其是美国股市，不断攀上历史高位(图2)。但与此同时，全球的全要素生产率却呈现下降趋势，资本市场的繁荣并未带来世界经济形势的根本性好转。2008到2016年，全球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为-0.4%，而1999年到2007年，年均增长率达到0.9%⑥。近期，美国道琼斯指数已出现下降趋势，金融资产价格的不确定性明显增加，市场主体的观望情绪乃至悲观预期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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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2007—2018年纳斯达克指数和道琼斯指数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资料来源：雅虎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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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国货币政策存在负向溢出效应 dedecms.com
在美国经济逐步向好以及特朗普基建政策预期效应下，美联储进入加息进程(图3)。在此背景下，全球资本流向发生转变，更多流入美国等发达国家金融市场，这对依赖于资金推动经济增长的部分新兴经济体是严峻考验，有可能引发较强的风险溢出效应，甚至导致货币危机。例如，近期土耳其、阿根廷、南非、菲律宾等国本币大幅贬值，赞比亚、埃塞俄比亚等国债务问题和外汇短缺问题开始凸显。 dedecm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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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2007年以来美国联邦基金基准利率变化
资料来源：美联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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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全球债务规模较高 copyright dedecms
近年来，全球债务总量大幅增长。国际金融协会(IIF)发布的全球债务追踪指标显示，成熟和新兴市场经济体债务持有量在2018年第一季已升至创纪录的247万亿美元，较上年同期增加11.1%，全球债务总量已经是全球GDP总量的3倍之多。全球融资环境的趋紧，使部分国家融资难度和融资成本显著增大，偿债能力受到考验。尤其是新兴市场国家，政府投资和补贴带来的财政收支失衡，出口收入减少和外部债务增加带来的国际收支失衡将使其债务问题愈加凸显。在全球利率中枢上行的背景下，发生债务危机的可能性明显上升。
(五)美国主导的逆全球化加剧了金融市场不确定性 本文来自织梦
近年，全球范围内的逆全球化倾向加重。特朗普就任总统后，美国贸易保护主义和金融保护主义不断升级，相继退出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议(TPP)、《巴黎协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国际组织；英国公投脱欧，代表保守主义、排外主义的极右翼势力在欧洲范围内获得空前支持，严重阻碍了欧洲一体化进程；印度、土耳其等新兴市场国家过去十多年时间内也出现了政策的保守主义转向。虽然当前的逆全球化趋势主要发生在发达经济体范围内，且以美国主导贸易保护主义为主要表现形式，但其“示范效应”风险不容忽视，增加了市场主体的悲观预期，导致全球金融市场风险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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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述因素的影响下，全球经济在复苏过程中多次出现小范围的危机。特别是2018年以来，全球多个经济体出现不同程度的危机，包括委内瑞拉的经济危机，意大利的银行业危机与债务危机，土耳其、南非、巴西、阿根廷的货币危机等(见表2)。
表2 2018年以来较为突出的小规模危机 内容来自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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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 |
主要表现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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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内瑞拉 |
持续恶性通货膨胀，诸多行业生产停滞，经济持续衰退，本币贬值无法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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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
银行业坏账率持续上升，财政赤字和公共债务攀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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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 |
本币大幅贬值，股市动荡，资本外流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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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
本币大幅贬值，受外部冲击影响大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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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 |
政局不稳定，本币大幅贬值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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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 |
本币大幅贬值，资本外流 |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从历史经验和当前各种不利因素看，在全球范围内再次爆发较大规模金融危机的可能性在不断增大。 内容来自dedecms
三、我国当前的政策选择
随着开放程度不断加深，我国金融市场对国际金融市场的影响逐渐增大，但同时外部风险对我国经济和金融运行的冲击也将更加明显。在新一轮金融危机爆发可能性不断增大的背景下，建议我国一方面要抓住国际金融格局调整的机遇，提高我国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和话语权；另一方面，应进一步加强金融监管，建立应对金融危机的政策体系，防范化解金融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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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抓住机遇，提升我国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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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后国际金融格局的调整，为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参与国际金融治理提供了更多可能性。我国应抓住此历史机遇，提高我国在全球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和话语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是继续完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推进人民币国际化，推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结合国家“一带一路”建设的推进，增加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交易份额，扩大人民币在国际贸易中的网络外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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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加快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与香港在业务模式、产品创新、资金融通等方面加强互补，共同成为亚洲地区以人民币为核心的国际金融中心。 内容来自dedecms
三是在充分评估金融机构综合实力的基础上，结合我国资本项目开放的步伐，适度加大对大中型金融机构海外发展的政策支持，提高我国金融机构的国际竞争力。 内容来自dedecms
四是继续推动传统国际金融机构的改革，支持新兴的符合新兴经济体利益的多边金融机构发展，在参与国际金融治理改革方面发挥更大作用。
(二)加强金融监管，积极参与全球金融安全网建设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本轮金融危机后，主要经济体纷纷加大了金融监管改革力度，加强对金融衍生产品和金融创新的监管，逐步建立并完善宏观、微观审慎相结合的监管框架。美国财政部下设金融研究办公室，为金融稳定监管委员会和所有监管主体提供智力支持；在美联储下新设金融消费者保护局，负责整个金融行业的消费者保护；新设信用评级办公室，负责监管信用评级行业。欧盟通过成立分别针对银行业、金融市场交易活动和保险业的三大金融监管机构，以及管理整体风险的欧洲系统性风险委员会，构建泛欧金融监管体系。英国改变了金融服务管理局、英格兰银行、财政部共同承担维护金融稳定发展的“三方共治”监管模式，通过实施《金融服务法案》，将金融监管体制转向“双峰监管”⑦。 dedecms.com
对接国际监管标准，我国应继续构建并完善适合金融机构国际化经营的审慎监管和行为监管制度，加强监管部门之间的协调配合，增加政策的透明度和稳定性，避免监管政策频繁变动对市场预期和资源配置效率的扰动。同时，通过与其他国家展开金融监管合作，在新兴市场国家之间建立更加有效的金融监管政策跨国沟通机制，共同建设金融安全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三)构建并完善应对金融危机的政策体系
本轮金融危机爆发后，多数经济体采取了包括向银行注资、降低利率、减税等多项救助政策，有效降低了金融危机的危害。从其救助经验来看，建立金融危机的应对制度，做好危机处理预案，对规范政府和金融机构行为、提高救助效率十分必要。 本文来自织梦
在全球潜在金融风险不断累积的背景下，我国应提高对新一轮金融风险预警和处置能力。一方面，应加快建立并完善金融危机预警机制，利用金融科技手段提升预警能力，及时发现并化解金融风险。另一方面，尽快研究并明确金融危机的救助条件、救助责任等问题，提高抵御外部冲击的政策应对能力，为可能发生的救助行为提供制度保障。 内容来自dedecms
注释：
①资料来源：W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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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例如，发达国家通过IMF等多边金融组织提供的救助，强制要求发展中国家接受其所规定的经济发展路径。 织梦好，好织梦
③IMF在援助贷款层面的改革包括，更加强调受援国的政策和基本面，提高了贷款援助机制的灵活性，简化了贷款费用和期限结构，增加对低收入国家的援助力度等。 dedecms.com
④“欧洲稳定机制”(European Stability Mechanism，简称ESM)是欧元区国家为应对和防止债务危机而设立的永久性基金，总部设在卢森堡。其主要功能包括购买危机成员国的国债，向其进行贷款，为其问题银行注资等。 织梦好，好织梦
⑤资料来源：http://222.177.237.213:8000/rwt/GUOYAN/http/QBVX675FNZYGKZLUPSTGC8JPMNYXN/a/180421123743911.html。
⑥资料来源: http://222.177.237.213:8000/rwt/GUOYAN/http/N3TYP63PGEZGV6LLMEYGG55NF3SXP/20180319/c603465889.shtml。 dedecms.com
⑦英格兰银行内部设立金融政策委员会和审慎监管局，分别履行宏观和微观的审慎监管职能；将金融服务管理局改为金融行为监管局，负责监管金融服务行为。 copyright dedecms
参考文献：
[1]王茜，2017：“国际金融格局调整及中国对策探析”，《中国市场》，第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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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志军、韩轶男，2007：“欧盟共同金融政策的发展与调整”，《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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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夏杰长、陈军，2017：“世界经济格局变迁与服务业开放”，《全球化》，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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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杨凌，“党的十九大：中国参与全球金融治理的新起点”，仁真国际发展研究院。 内容来自dedecms
[5]张明，2009：“次贷危机对当前国际货币体系的冲击”，《世界经济与政治》，第6期，第74—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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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明，2010：“国际货币体系改革：背景、原因、措施及中国的参与”，《国际经济评论》，第1期，第114—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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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张丽平，2016：“十三五”期间我国金融‘走出去’的发展思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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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张丽平，2016：“进一步提高我国金融机构国际化经营能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22号。 本文来自织梦
[9]张丽平、韩萌，2016：“加快推进我国国际金融中心建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23号。
[10]张丽平，傅帅雄，2016：“大力提升我国在国际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第2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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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国际金融格局发展趋势及中国的战略选择”课题组 copyright dedecms
课题负责人：张丽平
课题协调人：陈宁
课题组成员：王刚 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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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