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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我国文化原创能力 繁荣社会主义文艺的对策
发布时间：1970-01-01 作者：派智库 来源：调查研究报告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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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中国经济进入质量效益型发展新阶段，文化作为一种柔性生产资源注入经济领域，既可以作为生产要素创造新的生产力，又可以通过文化创意创造巨大市场，引导需求驱动经济发展，共同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当前，我国文化产品生产与出口规模持续扩大，但注重原创能力的精品缺少，文化创意与文艺创作存在有数量缺质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严重制约了文化建设。要以深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突破，释放要素市场活力，激发原创人才创造力，激活优秀文创资源，提升生产技术水平，强化考核引导，深化体制改革，形成文化精品生产生态，以创新驱动文化发展新动能，繁荣社会主义文艺，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生活需求，实现文化领域健康可持续发展。
关键词：文化原创力，文化创意，文化供给侧改革
十九大报告强调，要提升文艺原创力，推动文艺创新。文化创意是提高我国文化原创能力的战略突破口。提升文化原创能力，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抓手，打造以文化创意为起点，文化精品为核心、要素生产为支撑的文化原创生态，打通创意—生产—传播—消费的原创价值链条，形成产销闭环、持续激励、开放共治、不断进化的文化精品生产生态体系。
一、我国文化原创力发展现状
(一)文化原创精品化发展，网络文艺市场日益繁荣
以IP①为核心，文化原创精品化发展。IP通过粉丝经济持续激励，不断聚集起文化原创的生产要素，同时将文学、动漫、影视、游戏等不同文化内容形态串联起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多元化文化消费需求。2017年，文创各细分领域国产精品IP频出，涌现出了《人民的名义》《白夜追凶》《王者荣耀》等一大批优质IP，网络文艺创作从粗放的数量增长向追求精品的质量增长转变，原创精品迎来爆发期。
基于原创精品，网络文艺市场日益繁荣。文化原创的精品化发展拉动群众文化消费意愿。以网络视频行业为例，根据CNNIC数据，截至2017年末，我国网络视频用户规模达5.79亿，同比增长6.3%，占网民总体的75.0%。目前视频网站付费会员总数超过1.7亿人次，比例达到会员总数的42.9%，视频用户进入全民化时代②。
(二)文化产品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文化产品原创能力国际竞争力仍需提高
从总量上看，文化产品出口增长，对外文化产品保持贸易顺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所发布的报告《文化贸易全球化：文化消费的转变-2004—2013年文化产品与服务的国际流动》显示，自2010年起中国已位居世界文化产品出口第一大国③。近年来，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速、“一带一路”倡议实施等重大政策推进下，我国文化产品出口保持着长期持续的增长(详见图1)，文化影响力不断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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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2005—2017年我国文化产品出口总额与贸易差额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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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国家统计局、商务部。2005—2016年数据来自于国家统计局发布的《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统计年鉴2017》，2017年数据来自商务部公开发布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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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构上看，注重原创力的精品缺少，文化产品国际竞争力仍需提高。数据显示(详见图2)，在我国文化产品出口贸易中，以电影和视频为主的“音像和交互媒体”领域具有较强比较优势，以乐器、录制类别为主的“表演和庆祝活动”领域次之，以绘画、其他视觉艺术、手工艺、首饰和摄影为主的“视觉艺术和手工艺”领域再次之，而更加注重文化创意与原创能力的“文化和自然遗产”“设计和创意服务”“书籍和报刊”则相对落后，我国文化产品原创能力的国际竞争力仍需提高。
图2 2005—2015年我国文化产品贸易RCA指数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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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RCA指数即显示性比较优势指数，表示某国某种商品出口份额与全世界范围内该商品出口份额之比。一般认为，一国RCA指数大于2.5，则表明该国该产业具有极强的国际竞争力；RCA介于2.5—1.25之间，表明该国该产业具有很强的国际竞争力；RCA介于1.25—0.8之间，则认为该国该产业具有较强的国际竞争力；RCA小于0.8，则表明该国该产业的国际竞争力较弱。
资料来源：联合国贸易促进会。
从细分行业看，特定领域海外市场开拓成绩喜人，迎来“大航海时代”。在文化“走出去”战略引领下，网络游戏“异军突起”。据游戏工委发布数据，目前东南亚、日韩排名靠前的进口游戏多为我国自主研发游戏，2017年中国自主研发网络游戏海外市场实际销售收入达82.8亿美元，同比增长14.5%，海外市场实际销售收入结构不断优化④。
(三)文化原创生产力加速提升，创新能力不断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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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科技融合趋势下新业态持续涌现。网络文学、动漫、网剧、网络大电影、电竞游戏等细分领域新业态不断创新并有益补充了文化原创的内容形态。短视频直播发展势头迅猛带动社群创意与网红经济发展，数字出版、全息影像、VR游戏、立体电影等发展迅猛令人耳目一新，区块链技术逐渐成熟推动数字版权生态建设落地。
数字技术提升了文化创作的生产效率。一方面以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为代表的数字技术促进更多的文化资源，特别是传统文化素材进行数字化提升，突破文化资源形态与空间局限，创新文化资源保护与传承方式；另一方面，随着5G通信技术落地，移动通信速率进一步提升，在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的支持下，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技术将不断加深动漫、影视、出版、游戏、演艺等传统业态的数字化程度，加速文化素材的周转和创意迭代，提高文化原创效率。
(四)文化原创版权保护不断强化，数字文化产业的蓬勃发展呼吁更为便捷的版权流转机制
以行政手段为主的版权保护不断强化，版权生态环境优化。十八大以来，国家先后出台一系列重要文件，各级版权行政部门不断创新服务方式，强化知识产权保护与侵权盗版整治工作。自2005年起，国家版权局会同网信办、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连续开展打击网络侵权盗版“剑网行动”。据统计，“剑网2017”专项行动共检查网站6.3万个，关闭侵权盗版网站2554个，删除侵权盗版链接71万条，收缴侵权盗版制品276万件，立案调查网络侵权盗版案件543件，打击网络侵权盗版整治成果显著⑤。
数字传播技术革新凸显版权保护、版权流转的新需求。一方面随着数字技术的蓬勃发展，使得侵权方式不断更新，版权保护范围尚未根据产业发展做出及时调整，例如体育赛事转播画面、游戏画面是否构成版权主体在我国法律中没有明确规定⑥；另一方面，数字传播技术革新扩大了传播范围、提高了传播效率，凸显了与现有版权制度的矛盾。数字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也呼吁更为便捷的版权流转机制以推动版权的快速全网变现来鼓励创意创新。
二、文化原创发展中存在的问题
十八大以来，我国文化原创力显著提升，文化创意发展成效显著。但总体上看，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文化原创精品仍缺少，文艺创作还存在着有数量缺质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现象，其主要原因是体制束缚导致文化要素的创作与生产活力没有被释放，文化原创力尚未得到有效激活与激励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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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文化创意源头看：体制束缚导致创作主体与文化资源创造文化产品服务的活力没有被激发
一是体制束缚导致对文化原创人才激励不足。由于我国文化产业长期实行事业体制，导致文化体系内人才对于产业经营和市场化运作缺乏经验、创作主体对创意缺乏冒险精神，文化原创人才的积极性得不到有效激发，文化创意产业化不足。二是体制内文化资源对外开放不够。目前我国文化资源大部分仍集中在政府机关、科研院所、社团组织、博物馆、文化馆等公立机构和国有企业中，专业创意者也往往来自于这些机构，但体制束缚导致其文化资源对外开放不够，公立机构创造文化产品与服务的活力没有被激发。
(二)从文化创意生产看：要素市场不健全，生产技术有待提高
一是人才结构失衡。我国众多高等院校相继设立文化产业、创意设计、影视动漫等相关学院学科，但学科体系、培养模式、课程内容相对滞后，专业师资力量、行业领军人才相对匮乏，高校毕业生与文化企业人才需求脱节，行业需求与人才储备之间存在缺口。二是人财专业性匹配细分不够。多层次、国际化的文化投融资体系尚未建立，在文化产业和金融资源的对接中仍面临着融资渠道窄、融资成本高、风险评估难等问题，众多中小文化企业的融资需求得不到满足。三是生产技术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仍有差距。我国文化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取得了一定的进步，但总体上仍存在原始创新能力薄弱、自主知识产权相对匮乏、核心技术受制于人、以企业为主体的产学研结合技术创新体系尚未形成、文化科技融合仍停留在初级阶段等一系列问题。
(三)从文化创意的效果评价看，考核标准单一，缺乏对文艺作品社会效益的精准评估与文化消费的有效引导
自文化产业作为支持国家经济发展的中流砥柱以来，与GDP挂钩的评价指标成为衡量其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准。一些统计数据也都以文化产业经济增长占GDP比重、文化产业经济增长对国民经济的贡献值等统计指标为重点。这些单一的考核标准导致过分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了社会效益，社会上唯点击率、唯票房、唯出版率、唯收视率等现象普遍存在，缺乏对文艺作品社会效益的有效评估与文化消费的有效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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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从文化创意的治理模式看：单一化行政管理难以形成共治合力，文化精品生产生态体系尚未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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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网络技术和新媒体改变了文艺形态，需要以数字化和互联网思维来重塑管理。文化消费升级、文化科技融合等新趋势，催生了如互联网直播、网红经济等一大批新的文艺类型与文创业态，要求文化治理注重引导沟通，以数字化和互联网思维来重塑管理。二是移动互联网改变了传播模式，单一化行政管理难以形成共治合力。文化传播由互联网时代的“大众传播”向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分众传播”转变，分众传播时代的文化治理需要考虑不同圈层的社群网络传播效益与去中心化的文化生态。当前文化治理方式仍侧重于单一的、中心化的行政管理，滞后于文化精品生产的客观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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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政策建议
文艺创作生产缺乏具有文化原创力的精品，导致文化创意的诸多行业都存在低端同质化文化产品产能过剩的情况。如何通过供给侧改革，将资源要素从过剩的产能中释放出来，提升文化产品和服务品质，形成产销平衡、持续激励、开放共治、不断进化的文化精品生产生态，成为新时代提高我国文化原创能力，繁荣社会主义文艺必须面对的关键问题。
(一)激发原创人才活力，激活优秀文创资源
一是建立去中心化的原创生产网络。优化创作生产平台，依托行业协会、社会组织、龙头企业，形成市场主体广泛参与的、去中心化的原创生产网络，增强社区网络的开放性与流动性，激发生产人才与消费社群的持续有效互动，激活文化原创人才，实现低成本、快反应、高质量的文化原创生产。二是加强文化资源的数字化采集保存与开放应用。明确文化事业单位对外开放合作与对内人才激励两种机制，完善政府购买、版权授权、社会化服务等具体方法，推动政府机关、科研院所、社团组织、博物馆、文化馆等公立机构和国有企业中的优秀文化资源对原创人才开放，进行数字化激活，提升数字时代原创水平。三是促进版权保护开发与快速流转。完善版权相关法律法规、行政执法体制和社会服务体系，对保护范围和互联网环境下新的侵权方式认定进行及时调整和变化。依托区块链等新兴技术拓展便捷有效的版权流转机制，细化版权流转规则，加强数字版权的认证和流转，推进全产业链版权开发经营模式，加强重点领域的版权保护。
(二)健全文化创意生产要素，提高文化原创供给水平
一是加强文艺队伍建设。鼓励高校、科研院所与文化创意产业单位联合，根据需求结构、区域特点与前沿趋势，灵活调整和设置相关专业，加强师资力量投入与领军人才培养，增强文艺人才教育与文创企业人才需求的对口衔接。创新文艺人才管理模式，发挥好龙头企业、行业协会、文化馆、博物馆在群众文艺创作中的引领作用，加强对网络文艺生产群体的正面引导。二是完善多层次文创资本市场。创新文化投融资体制，鼓励金融机构开发适合文化企业特点的文化金融产品，推动投资主体、融资渠道多样化。探索文化类无形资产确权、登记、评估、质押、流转和变现等环节操作规则，完善知识产权融资办法。健全文化金融中介服务体系，在融资信息、手续规范、股权进入与退出等方面为投融资主体提供全面周到的服务，推动文化资源与金融资本有效对接。中央和地方设立专项基金，加强政府类投资基金对创作生产的导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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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鼓励文化科技深度融合创新，提升文化创意生产转化效率
一是运用最新科技成果孵化新型文化业态，进行产业战略布局。围绕“三个面向”加强科技投入，强化应用研究和原创实验，部署文化科技领域相关实验室、应用验证平台与孵化中心，在5G应用、人工智能内容创作与创意设计、区块链版权服务、大数据挖掘技术、智能纤维与可穿戴设备等方面部署一批重大项目，提升文化科技深度融合的原动力。二是推动要素融合创新，加快创新转化。充分利用以虚拟现实、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新技术，推动文化创意资源特别是传统文化素材的数字化提升，推动相关企业、科研院所和社会组织形成产学研结合的联盟创新体系，实施以企业为主体的文化科技深度融合规划，促进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商业模式创新融合，提高创新效率。
(四)完善多维度考核与消费引导，强化文化创意的社会效益
一是健全行业考核机制。完善文艺作品的立项、采购、评审与传播等各个环节的评估标准，在特定考评环节合理使用第三方评估、专家评价与公众评议，明确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考核指标，加强对文化价值、社会贡献、文化影响力、大众认同度等社会效益方面的指标评估。二是建立有效的消费引导机制。完善行业协会等第三方平台的引导评估机制，推动文化企业成为提升文化产品社会效益的责任主体。鼓励企业从消费者需求出发，增强社会责任感，提升文创产品的社会效益。三是培养居民健康的文化消费观念。依托人工智能识别、AR数据挖掘、云计算等新技术，搭建文化消费信息库，真实、动态、精准地采集、分析消费者需求和建议。通过专项资金、主题展会、活动带动、宣传引导等方式培养居民健康的文化消费观念，激发居民文化消费和社会活动参与意愿，形成有效反馈互动的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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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深化文化体制改革，释放文艺创作活力
一是推进文化市场体系建设和文化企事业单位改革试点，推动文化产品和企业的优胜劣汰。通过重大项目引导文化企业建立具有文化特色的现代企业制度，健全资产管理和产权交易制度，推动跨区域跨行业跨所有制兼并重组。构建清单管理模式，探索建立容缺机制与信用惩戒机制，健全文化市场的准入和退出机制。二是改革行业管理机制，形成多层级、有活力的文化精品生产生态体系。改革行业协会内部管理体制，建立市场主导、政府引导的协会发展机制，吸引市场主体广泛参与，推动形成开放共治的行业责任共同体。健全行业管理标准，提高行业服务和监管的专业化、精细化水平，鼓励行业协会参与制定文化精品生产的人才扶持、考核评估、评奖激励、宣传推广机制，推动形成持续激励文化原创力的精品生产生态体系。
注释：
①IP即“Intellectual Property”(知识产权)，根据第13届北京文博会首发的全面评价IP报告《面向高质量的发展：2017—2018年度IP评价报告》对于IP的定义，一个I应该具有以下要素：一是能够被市场和时间所验证，形成长期消费行为及消费期待；二是凝聚并沉淀用户情感和文化价值，并非因不良商业炒作等引起关注；三是不断创新，通过不同主体的接力创造，共生形成一系列兼具文化价值和产业价值的文化产品。
②资料来源：安信证券2018年4月发布报告《把握新技术：区块链或将引领泛娱乐产业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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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范周、周洁，2016：“正确理解文化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东岳论丛》，第37卷第10期，5—14页。
④资料来源：安信证券2018年4月发布报告《把握新技术：区块链或将引领泛娱乐产业升级》。
⑤资料来源：新闻报道“‘剑网2017’专项行动关闭侵权盗版网站2554个”，http://222.177.237.213:8000/rwt/GUOYAN/https/P75YPLUIPS4HA634//www.sohu.com/a/217122976_160797。
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激发创新主体活力”课题组，2017：“‘互联网+’时代创意产业的版权保护”，《发展研究》，第4期，4—7页。
参考文献：
[1]范周，2017：“文化领域供给侧改革须坚持‘双效’统一”，《智库时代》，第4期。
[2]范周、周洁，2016：“正确理解文化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东岳论丛》，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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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柳杰、熊海峰，2017：“文化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之路”，《中国社会科学报》，7月10日。
[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激发创新主体活力”课题组，2017：“‘互联网+’时代创意产业的版权保护”，《发展研究》，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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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安信证券，2018：“把握新技术：区块链或将引领泛娱乐产业升级”，4月10日。
[6]李凤亮，2018：《文化科技创新发展报告(2018)》，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公共管理与人力资源研究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创新发展研究”课题组
课题顾问：张来明
课题负责人：李建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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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负责人：刘理晖
执笔：胡晓 copyright 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