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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轮银行不良贷款的特点、成因和风险防控
发布时间：2018-05-07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内容摘要：近年来我国商业银行不良贷款量率双升，呈现制造业和批发零售业余额占比高、民营企业和中小企业不良率高、不良贷款从东部发达地区向其他地区逐渐蔓延的特点。不良贷款的成因在宏观层面主要是经济周期影响和特定时期宏观经济政策的负面效应，在中观和微观层面则是银行同质化竞争、过度放贷、企业过度融资和盲目多元化等。总体看账面不良贷款被低估，仍需防范不良贷款回升乃至集中爆发。防控不良风险的重点已从账面不良转到隐性不良，从实体经济不良转到房地产和融资平台潜在不良风险。建议加快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相关制度改革以化解潜在风险；完善监管部门和金融机构的激励相容机制，健全不良资产处置市场，促进隐性不良显性化；改进宏观经济政策和产业政策，加快银行业转型，健全多层次融资体系和社会信用体系，防范增量不良风险。
关键词：不良贷款，隐性不良，金融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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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十九大报告把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作为三大攻坚战之首，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进一步指出重点是防控金融风险。近年来银行不良贷款进入新一轮扩张期，成为金融风险主要隐患，防控商业银行不良风险对于打好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具有重要意义。
一、本轮银行不良贷款的特点
我国商业银行不良贷款余额和不良贷款率自2011年三季度见底以来持续攀升，截至2017年末，不良贷款余额1.71万亿元，不良率1.74%。不良贷款呈现出以下三个特点：
(一)不良贷款行业集中度高
账面不良贷款集中在制造业和批发零售业。根据银监会统计数据测算，2016年，不良贷款率最高的四个行业依次是批发零售业、制造业、农林牧渔业和采矿业，不良贷款分别占到全部不良的30.0%、33.3%、5.0%和4.5%，合计达72.8%。在2016年贷款规模最大的12个行业中，只有上述四个行业的不良贷款占比超出其贷款占比，并且均超出较多(见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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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2016年贷款主要行业的贷款占比与不良贷款占比
资料来源：银监会2016年年报。
房地产类和基建类贷款不良率低。2016年末，个人住房按揭贷款和房地产业贷款的不良率分别为0.36%和1.04%；三大基建行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电力燃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的不良率分别只有0.54%、0.35%和0.16%，均远低于整体不良贷款率。
(二)中小和民营企业不良率较高
中小企业抗市场风险能力较差，因此相对大型企业不良率较高。以某地区不良资产包为例，涉及20多个行业，近460户，绝大多数是中小企业。该资产包户均本金416万元，而单户本金在100万元以下和100万—300万元之间的分别占到59%和20%。调研发现，民营企业的不良率相对国有企业更高，民营企业的破产数量远多于国有企业。主要是因为民营企业在不良率较高的充分竞争行业和中小企业中占比较高。
(三)不良贷款从东部发达地区向其他地区蔓延
本轮不良贷款的形成从东部发达地区向中西部和东北地区逐渐蔓延。比如浙江的不良贷款释放早，处置早。2012—2013年浙江不良率居全国第一，2016年已经退居第8位。而内蒙古、云南、山西的不良率排名逐渐前移。2016年，不良率上升省区集中在东北地区和中西部地区，而上海、浙江、江苏、广东、福建的不良率都出现了下降(见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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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016年不良贷款率前十位的省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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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浙江 |
青海 |
辽宁 dedecms.com |
江西 本文来自织梦 |
新疆 copyright dedecms |
山东 本文来自织梦 |
江苏 copyright dedecms |
山西 |
四川 |
安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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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
1.32 |
1.2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19 |
1.12 |
1.07 织梦好，好织梦 |
1.0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04 dedecms.com |
1.02 dedecms.com |
0.96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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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 |
浙江 织梦好，好织梦 |
江西 |
江苏 copyright dedecms |
福建 |
辽宁 |
山东 本文来自织梦 |
青海 |
山西 copyright dedecms |
安徽 dedecms.com |
湖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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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copyright dedecms |
1.28 本文来自织梦 |
1.23 |
1.22 |
1.18 dedecms.com |
1.17 本文来自织梦 |
1.08 |
1.04 |
1.03 |
1.02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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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
内蒙古 织梦好，好织梦 |
浙江 织梦好，好织梦 |
福建 |
山东 |
山西 |
黑龙江 本文来自织梦 |
辽宁 |
江西 织梦好，好织梦 |
江苏 |
安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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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copyright dedecms |
2.04 |
1.94 |
1.72 |
1.70 dedecms.com |
1.55 |
1.46 |
1.44 织梦好，好织梦 |
1.31 |
1.3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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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内蒙古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福建 |
浙江 |
山西 copyright dedecms |
山东 |
云南 |
广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江西 |
四川 |
陕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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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7 |
2.77 织梦好，好织梦 |
2.5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2.34 copyright dedecms |
2.32 内容来自dedecms |
2.18 本文来自织梦 |
2.1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2.08 |
2.00 内容来自dedecms |
1.99 dedecms.co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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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 |
内蒙古 |
云南 |
福建 |
山西 |
吉林 |
山东 copyright dedecms |
四川 内容来自dedecms |
浙江 织梦好，好织梦 |
陕西 |
江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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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copyright dedecms |
3.07 dedecms.com |
2.73 织梦好，好织梦 |
2.72 |
2.68 copyright dedecms |
2.4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2.33 本文来自织梦 |
2.26 本文来自织梦 |
2.23 |
2.22 |
资料来源：银监会2012—2016年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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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不良贷款的成因
(一)宏观层面：经济周期和宏观经济政策的负面影响
市场经济条件下，银行资产质量下降和不良贷款增长主要是经济增速下行的结果。本轮不良贷款集中的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采矿业均是如此。制造业不良贷款受外贸增速放缓影响从东南沿海外向型企业开始暴露，钢铁、煤炭等行业不良贷款来自前期形成过剩产能和当期有效需求下降，批发零售业对资金环境敏感，经济下行、行业景气低迷、流动性偏紧都会造成其资金周转困难、不良率上升。
2008—2010年实施的经济刺激政策在应对危机冲击、稳定中国和世界经济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但也有负面影响。对长期投资、信贷投放的行政干预一定程度替代了市场决策，从而形成大量低效投资和不良贷款。宏观经济政策的收放加剧了经济和信用的周期波动，也助长了不良贷款形成。
产业政策不当造成一些行业的产能过剩和不良贷款增加。以光伏产业为例，几乎所有省份都曾将光伏列为重点发展行业，并采取多种形式的扶持政策，从而引发全国范围的光伏投资热潮。2014年行业产能利用率降至60%，地方政府仍然鼓励新企业进入，最终大量企业破产，形成大批银行坏账。
(二)中观和微观层面：银行业同质化竞争，银行和企业行为失当
近年来，融资体系多元化发展，银行业准入也不断放开，银行业竞争加剧，但经营模式同质化，融资行为同周期，放大了经济增长和企业资金面的波动。
在经济向好或信用宽松时期，银行往往放宽放贷标准，争相给企业提供超出实际需要的信贷，助长企业不当投资行为；而在经济下行或信用收缩时期，银行倾向于强化风险管控，压贷、抽贷对企业生产经营产生重大不利影响。一些企业在经营遇到困难后，单个银行、单笔较小贷款的抽贷引起其他债权银行跟进，形成连锁反应，最后造成原本尚在正常经营的企业陷于停顿。有的银行承诺收回再贷，但企业还贷后银行失信，导致企业资金链断裂。由于银行压贷、抽贷，一些企业被迫转而利用民间融资等高成本融资方式，导致债台高筑，直至破产。
企业在信用宽松时期，过度融资，盲目扩大产能，导致资金沉淀、债务负担加重，之后在经济放缓或融资环境收紧后陷入困境。有的企业追逐短期超额收益，跟风进入与主业无关的高风险投资领域，最终投资失败并连带导致主业经营恶化。
银行授信原则单一，过于强调抵押和担保。这两类传统风控方式在微观层面有效，但在宏观层面则累积了风险。重抵押一方面使风险积聚在房地产，另一方面使没有房地产资源的新兴企业和行业难以获得信贷，发展受限，增加了经济结构调整的难度。重担保使个体的担保行为扩展为担保链、担保圈，演化成更大的风险。
企业和银行的违规违法行为增多，助长不良风险形成和放大。一些企业存在逃废债行为，在企业经营出现问题时，通过各种方式掩盖风险，转移资产，最后把烂摊子扔给银行。有的银行和企业相互勾结，银行给第三方企业投放一笔更大额度贷款用于收购问题企业，以避免短期风险暴露后承担责任和损失。
三、不良贷款的风险状况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不良贷款风险被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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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不良贷款率总体处于较低水平，且自2016年四季度以来已连续5个季度保持稳定，较高的拨备和利润完全能够覆盖账面风险，但账面不良没有准确反映不良贷款的风险状况。
一是不良贷款被低估。贷款五级分类不实，关注类和正常类贷款中都藏有不良。从逾期贷款来看，已经上市的五大国有银行和主要股份制银行浦发银行、招商银行、民生银行、兴业银行、中信银行、平安银行、光大银行、华夏银行，2011—2016年合计的逾期90天以上贷款与不良贷款的比例分别为76.96%、83.14%、89.2%、96.85%、95.56%。而根据历年《中国金融稳定报告》，2014年、2015年、2016年银行业金融机构的这一比例分别为80.08%、94.63%、102.6%。两个比例都呈现快速上升态势，表明不良贷款的认定标准趋于宽松，造成不良贷款低估；2016年后者高于前者，表明中小银行和其他非银金融机构的不良贷款低估更为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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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企业、大型企业贷款规模大，涉及银行多，一旦发生一笔不良贷款就可能导致连锁反应，因此银行对其贷款计入不良贷款较为慎重，不良贷款低估更加严重。地方融资平台尤其如此，从账面上看基本没有不良贷款。地方融资平台主要从事基础设施建设，这是导致基建行业不良率低估的重要原因。
浙江等发达地区经济企稳回升较早、产业结构调整较快、民营经济比重较高，由此推断不良贷款暴露相对充分，而中西部和东北地区的不良贷款低估更为严重。
此外，近年来商业银行大力发展的同业、理财和表外业务中相当一部分实质是信贷业务，同样有不良贷款形成但未按不良贷款归类，也会造成账面不良贷款低估。
二是商业银行加大不良处置力度的影响。不良贷款余额反映的是会计期末的时点数据，而在会计期间，银行已通过自主清收、自主核销、批量转让等多种方式处置不良贷款，降低了不良贷款期末的余额和比例。将处置不良贷款还原后计算的不良贷款率，能更准确的反映不良贷款形成的趋势。以某国有银行为例，2013—2016年间处置前不良率远高于账面不良率，而且二者的差距逐年递增。2016年该行账面不良率已企稳，但处置前不良率仍然上升了0.54%，不良贷款形成还在增长(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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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某国有银行账面和处置前不良贷款率
资料来源：作者商业银行调研。
(二)仍需防范不良贷款回升乃至集中爆发
不良贷款集中在与经济周期关系密切的行业，不良率受经济增长和结构调整的影响大。研究表明中国经济正在接近中长期底部，各产业集中度也已大幅提高，因此新增不良贷款上升空间有限。但这些行业还有大量未显性化的不良贷款，尤其在国有企业、大型企业相对较多，风险暴露具有突发性、集中性。经济增速再次放缓、结构调整加快、流动性紧张、相关政策调整等都可能成为风险促发因素，警报并未解除。
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不良率低而贷款占比高，短期拉低了整体不良率。但过度依赖房地产和基建投资的经济增长模式不可持续，长期而言增加了系统性风险隐患。2016年个人住房按揭贷款和房地产业贷款合计占到贷款总额的27.8%，远超制造业贷款占比16.2%，三大基建行业合计贷款占比也保持在16%的高位。
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的潜在风险具有共生性。地方政府可用财力对土地财政依赖度高，融资平台举债多以土地抵押并依赖于地方政府隐性担保下的借新还旧，如果融资政策收紧，或房地产市场成交下降、价格下跌，风险就会骤然增大。房地产价格上涨会降低和掩盖短期不良，但也会增大资产泡沫风险。尽管目前全国来看房地产周期还有上行空间，但随着房地产需求逐渐饱和和价格泡沫化加重，房地产带来的系统性风险已日益增大。事实上不少地区都经历过房地产市场较大波动，已暴露的很多产业类不良背后都是投资房地产失败造成。由于融资政策趋紧、土地收入和财政收入放缓，一些地方融资平台的风险也在逐渐显现。
四、防控不良贷款风险的政策建议
(一)化解潜在风险：加快房地产和融资平台制度改革
防控不良贷款风险的重点应从实体经济不良贷款风险转到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的潜在风险。监管部门曾多次针对房地产和地方融资平台的融资加强监管，但效果有限。这很大程度是由于体制机制改革不到位，深层次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化解这两类潜在风险既要重视资金供给方的金融监管，更要重视资金需求方的制度改革，同时推进，两手都要硬。
一是建立房地产市场发展的长效机制和市场波动条件下的风险应对机制。把房地产市场发展和调控与城镇化推进、居住需求提升结合，根据不同地区实际情况建立差异化的供需长期动态平衡机制，避免调控一刀切、短期化、反复化。在房地产风险较大地区，做好多种形式的风险应对措施。二是推进地方融资平台市场化改革。当前地方债务置换降低了融资平台的短期风险，应适时加快融资平台的市场化改革，增加透明度，对平台分类、撤并、转型，有序释放和化解风险。治理上述两类关联风险的根本措施，是进一步划分匹配地方政府财权事权，改革地方财税体制，降低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和融资平台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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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促进隐性不良贷款显性化：完善监管部门和金融机构的激励相容机制，健全不良资产处置市场
防控不良贷款风险的重点应从账面不良贷款风险转到已形成但未显性化的不良贷款风险。调研中发现，一些银行隐藏的部分不良贷款能够全额或较大比例清收，使风险得到化解而不至于扩大并造成更大损失，但由于监管考核或处置方式受限等因素，不愿将不良资产释放。促进隐性不良资产显性化应完善激励相容机制。由于不良资产在监管部门和商业银行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监管指标过高、终身追责等约束机制过严，不利于不良贷款真实释放和进入处置通道。应在经济下行期和结构调整期实施逆周期金融监管，增加对不良率上升的容忍度，适当降低对商业银行监管指标的考核压力，并在强化责任承担的同时，完善尽职免责机制，同时完善国有商业银行的考核制度。促进隐性不良资产显性化还应健全不良资产处置市场。不良资产处置渠道多元，方式多样，处置效率和回收率提高，同样会增强银行释放不良资产的意愿。
(三)防范增量不良风险：改进宏观经济政策，推进银行转型，健全多层次融资体系和社会信用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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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宏观经济政策应保持连续性、稳定性，增强可预期性。审慎制定产业政策，减少行政干预，控制财政补贴、政府投资的范围和尺度，适当运用税收工具，让市场对行业发展和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形成市场分散和分担风险机制。
推进商业银行转型，有序开放，适度竞争，差异化经营。在银行业开放领域，应更多着眼差异化定位的银行；应在建立退出机制的基础上形成银行风险约束，不再继续增加同质化竞争。银行业发展回归本源，规范同业、理财、表外业务，重点做好表内信贷业务。完善针对不同类型银行差异化的监管细则。
健全多层次融资体系。商业银行不能满足新兴行业、中小微企业、经济下行期困难企业的融资需求。应进一步健全多层次的融资体系，大力发展资本市场，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完善针对中小微企业的融资体系和针对困难企业的流动性支持机制。
完善社会信用体系。扩大央行征信的覆盖面，银行、证券、保险、外汇等金融管理部门之间信用信息共享，并与社会征信机构合作，构建“政府征信+市场化征信”的多层次征信体系，实时覆盖企业和个人的各类有效融资，解决多头授信问题。建立跨部门的政府信用信息共享机制，并与金融机构、金融科技公司开展合作，促使企业和个人信用信息和财务信息真实化、信息披露规范化。加大对失信行为的惩戒力度，依法打击逃废债行为。
注释：
①本课题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2017年度重点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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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不良资产处置和金融资产管理方式创新”课题组①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课题负责人：陈道富
执笔：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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