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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创新创业教育致力于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创业意识和创新创业能力，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重大趋势。从实践看，美国和英国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尽管各国发展模式存在差异，但仍有不少共同特征，主要包括：在人才培养体系中的战略性凸显、渗透性高，建立了深度融合的双创教育体系，形成了政府、社会与大学协同的创新创业教育生态，依靠科学合理的质量评价体系改进高校教育质量。从深化我国高校双创教育改革的实际出发，总结四点启示。一是增进对双创教育本质的认识是深化改革的前提，二是双创教育与专业教育深度融合是提升其质量的关键途径，三是鼓励多样化探索、扩大开放合作是改善教育生态的重要保障，四是实现可持续的质量改进机制离不开科学合理的质量评价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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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创新创业教育，高校，全球进展，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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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创新创业型人才已成为全球高等教育发展的主流趋势。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国家或地区开始重视并大力发展创新创业教育，在致力于增强大学生创新精神、创业意识和创新创业能力的同时，谋求大学教育的质量提升和模式创新，以适应经济社会的深刻变革。分析发达国家高校发展创新创业教育的内涵、进展及主要特点，对照总结我国高校发展中面临的主要挑战及启示，对下一步深化创新创业教育改革具有一定的决策参考价值。

一、全球范围内大学创新创业教育的兴起与发展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大学创新创业教育的内涵 dedecms.com

从全球高等教育发展史来看，真正意义上的创新创业教育始于20世纪70年代的美国^①，随后于八九十年代在英国及一些欧洲国家中得以发展(以开设创业课程为主)，直到21世纪初才在全球范围内得以加速普及。一个最基本的动机是：要培养更多掌握创新创业知识和技能的学生，他们将会在全球释放经济发展的潜能^②。这不仅可以振兴经济和国际贸易、增加就业、激发社会活力、促进地方发展，还有助于家族企业发展、女性创业及青年自力更生等^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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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创新创业教育的重要性愈加凸显，已成为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重大趋势。由于深刻变化的世界经济要求劳动力市场提供高灵活性、高适应性和创造性的人才，这些人才必须能够独立思考，并具备创新意识和相关技能。为此，建立起必要的机制使创新创业教育贯穿于人才培养的全过程，并带动传统大学教育体系转型，成为普遍共识。尽管创新创业教育尚未形成统一、明确的定义，各国开展相关教育或培训活动的重点及方式也有不少差异，但目标都是希望通过专门教育或培训激发学生的想象力和主动性，让其更具创新精神、创业意识和创新创业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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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本质，至少包含两个层面的含义：一是创新教育，即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创新技能，提出独到见解并付诸实践、解决问题或满足需求的能力；这超越了获取知识的范畴，延伸到了情感、智力、社会及实践多个领域。二是创业教育^④，即注重培养学生在特定环境下运用创新思维和技能，针对性设计新项目、发现新业务或创建新企业的能力。从实践来看，“创新教育”侧重于对人潜能的挖掘和培养，更接近于培养学生创造力的通识教育^⑤；“创业教育”则具有一定的专业技能属性，重视培养学生的创业心态、创业技能和创业特质^⑥，强调经营商业项目或创办新企业的能力发展，提供另外一种生涯路径^⑦。伴随各国推动创新创业教育的普及，二者的边界已变得模糊：“以创新为基础的创业教育”日渐成为各国的实施重点，不仅涵盖了技能教育，还作为一种融合专业教育与通识教育的新范式，推动高等教育转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经济论坛、欧盟委员会等国际组织都通过相关研究提出了传统大学教育体系转型的主张，并将创新创业教育视作一种终身教育形式^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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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主要发达国家的领先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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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各国实践来看，美国和英国的创新创业教育活动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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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尽管没有国家性的创新创业教育管理体系，联邦政府也没有颁发统一政策或标准来推动相关项目或课程，但创新创业教育已发展成为一门相当成熟的学科领域，在实践中也形成了丰富多元的教育教学体系。来自美国商务部的报告显示，美国高等教育体系中的创新创业教育涉及了开设专门课程及学位项目、体验式学习、全国性创业竞赛、创客空间及孵化平台等多个方面^⑨。以创业教育为例，截至20世纪末，全美2662所公立大学或学院中，超过80%提供至少一门创业课程；超过11%提供专门的学士学位项目；超过40%的MBA项目中提供创业学方向。从1983年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首次创办大学生创业大赛起，目前由大学主办的各类创业大赛已达700多项，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企业或社会资本资助^⑩。美国还推动了极具特色的“创客教育”，由教育部及5个机构与150多所大学、130多家图书馆以及近百家高科技企业合作建立了越来越多的创客空间以进一步强化学生的创新创业^⑾。此外，以考夫曼基金、普林斯基金为代表的160多个非营利组织投入大量资源支持创新创业教育及研究^⑿。此外，作为“创业美国计划”的一部分，“创业美国伙伴计划”(简称SAP)通过加强创业导师与创业者的联系，使独立的创业者、中小企业、高校、基金会和其他机构联合起来，共同去创造创新型、高增长的企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在英国，创新创业教育的发展是多维度的，往往涉及多个学科或跨学科领域(并不仅仅局限于商科)，并逐步全面渗透到了英国整个高等教育中^⒀。英国与美国不同，其教育政策受中央政府的高度控制，政府部门会制定一系列统一且范围较广的改革政策。1988年撒切尔保守党政府颁布的《教育改革法案》对于英国全面开展创新创业教育具有开创性意义。该法案不仅将创造力、主动性和创业纳入国家教育课程体系，也催生了广泛的校企合作运动，之后不断夯实创新创业教育的广度和深度。目前，已有约95%的大学能够提供不同形式的创新创业教育^⒁。除了开设创新创业课程、推行体验式教学外，英国宏观上注重统一的集中领导机制、由官方机构(如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高等教育拨款委员会)发布指南、标准框架或白皮书；微观上重视通过专业学科教师嵌入课程传授、通过职业服务机构传授，以及利用孵化器、课外俱乐部、社团及训练营等渠道引导或支持。英国更注重培养学生在专业教育既定范围之外的综合能力，开发个体潜质，以发展包括创新意识、创业思维、创业能力在内的创业效能(Entrepreneurial Effectiveness)^⒂。同时，考虑到引入外部企业家讲学的时间不稳定且不完全对口，导致很多创新教育难以持续发展，英国也重视建立高校自身的创新创业师资团队，有序形成了相应的师资培训体系。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英美两国的领先实践也带动了多数欧洲国家以及加拿大、印度、以色列、日本、新加坡等国对创新创业教育的重视。如，欧盟2003年发布的“欧洲创业绿皮书”中首次将教育、培训、创业文化及相关技能联系在一起，强调了创业教育的重要性。2006年，欧盟委员会发布了极具影响力的“奥斯陆议程”(Oslo Agenda)，明确要求欧盟成员国开展创新创业教育，制定创新创业教育的国家战略以及涵盖各级各类教育阶段的清晰目标^⒃。2015年，欧盟覆盖38个国家或地区的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调查研究显示，已有29个国家制定了专门的国家战略或纳入了更广泛的教育、经济战略，其中北欧国家表现尤为突出。这些国家对师资教育和教学方式给予了较高的重视，并制定了有针对性的行动计划。尽管起步较晚，但均强调创新创业教育的普及性，并纳入欧洲教育一体化进程和终身学习框架。 织梦好，好织梦

(三)国际上创新创业教育的关键特征及趋势

尽管各国的发展模式及制度体系存在差异，但仍有一些共有的关键特征，彰显出创新创业教育在全球高等教育领域乃至整个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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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创新创业教育在大学人才培养体系中的战略性凸显，并广泛渗透。多数发达国家普遍从教育创新、制度创新、驱动增长的高度来认识创新创业教育，将其融入到大学人才培养的各个环节并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强调回归育人本质。既有通过加强创造性通识教育、寻求教育变革的传统精英式研究型大学；也有侧重于大学技术转移、促进师生创新创业，服务区域经济发展的创业型大学^⒄；还有利用新兴技术、面向更广泛受众开展低成本创新技能教育的创新型大学^⒅——创新创业教育几乎成为所有教育创新者的共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第二，建立了深度融合的创新创业教育体系。发达国家普遍重视教育方式的创新，并辅以课程、师资及教学管理等多个环节的制度变革。发达国家大学体系的多年探索，不仅形成了一系列创新创业导向的专业学科和教学管理体系，也推动了不少传统学科的多元化转型，各种新兴的教学方法和组织模式不断涌现，增加了整个高等教育体系的弹性、适应性及前瞻性。其中，课程及实践体系、师资队伍是两大基础性资源保障。课程体系的建设是系统化的：一是面向不同层次、不同类型的学生需求开设各具特色的专门课程，且课程之间前后相接、层层递进，学生可根据自己的修业年限和兴趣自主选择；二是跨越了专业教育与双创教育的界限，完善跨学科的交叉培养体系和弹性学制；三是高度重视“干中学”的实践教学体系，利用创业竞赛、校企合作等方式培育和发掘学生创客，给予学生创业较大的包容性。在师资方面，欧美国家普遍以专职教师与兼职教师相结合的方式积累了数量庞大、经验丰富的师资队伍，高校与业界之间的人员流动性也较高。同时，多数国家将师资培训、创业教育研究等纳入国家课程改革，并辅以相配套的绩效评价、灵活休假等制度，也鼓励师生合作实施成果转化。

第三，探索形成了政府部门、社会力量与大学体系广泛协同、开放合作的教育生态系统。多数发达国家的双创教育已经形成了政府、市场和社会广泛协同的发展格局。一方面，政府越来越重视主动的投入和引导，制定了包括发展战略、资源保障及质量标准在内的一系列政策法规或专项规划。另一方面，活跃、多元的社会力量是双创教育繁荣发展的重要保障。一些非政府组织(如社会基金会、行业协会或联盟)、各类企业、专业化服务中介、校友组织等广泛参与了双创教育全过程。从协助打造创客教育或实践平台，到拓展社会融资的多元化渠道，再到基于共同需求的产教融合机制，多样化的创新创业生态成为双创教育的社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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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依靠科学、合理的质量评价或认证体系不断改进教育质量。开展高等教育质量评价是多数发达国家或地区保障和改进大学教学质量、推动教育改革的通行做法，发展创新创业教育也不例外。尽管全球尚未形成统一的质量标准，但各国面向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评估或第三方认证实践已广泛开展，包括高校内部评估、政府官方调查及社会评估等。这些评价体系不仅延续了各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中的先进理念，还重视通用性、灵活性及国际等效原则，强调过程评价与结果评价相结合，利用周期性的第三方认证或调查评估比较，不断推广成熟经验或领先标准，推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持续改进。 本文来自织梦

二、对我国深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启示及建议 本文来自织梦

相较于欧美发达国家而言，我国高校真正开展创新创业教育不算太早(始于20世纪末)，但发展速度很快^⒆。从2002年教育部在清华、北航、人大等9所高校开展创业教育试点，到2008年教育部联合财政部在30所高校建设“创业教育类人才培养模式创新实验区”，再到2017年共计两批次、200所双创教育示范高校的确立，我国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的广度和深度都在加强。不过，结合全球领先实践，我国下一步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仍需从理念认知、资源保障、教育方式、生态营造、质量评价等多个方面加以改进。 dedecms.com

(一)增进对创新创业教育本质的认识是深化改革的前提

鼓励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本质上就是希望通过这种全覆盖、融合式、实践性的教育改革，全面激发和培育大学生的创新精神、创业意识和创新创业能力。从国外实践看，创新教育具有普适性、广泛渗透性，并不针对某个具体学科或专业；创业教育既是一门专业性的学科领域，也越来越多地融合到其他专业教育中，作为一种实践性极强的技能教育推动着传统教育教学方式的转型。因此，发展高质量的创新创业教育，绝不只是新增几门创业课程、几个实践教学项目，也并非直接要求学生参加比赛或自主创业；而是从课程体系、教学方法、实践训练、师资建设等关键领域推动理念转变与机制改革，实现双创教育与专业教育的深度融合，促进学生的自由、全面发展，回归大学育人的本质。对我国整个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而言，这必将是一场深刻的系统性变革。 dedecms.com

考虑到创新创业教育的复杂性、长期性，亟须提升从教师到高校、从地方到中央的共识度，强化可持续性。当前，尽管主管部门将双创教育视作高教改革的突破口，强调其育人的本质，但一些地方政府及高校片面地将其作为提高就业率、活跃区域经济的短期手段。很多大学校长与院系教师之间、不同院系之间，学生与教师之间对开展双创教育的定位及形式也缺乏足够共识，导致许多教学改革或跨院系的创新实践难以大规模推广。因此，尽管近些年双创教育被越来越多地提及，但流于形式、质量不高、资源保障难以持续等问题仍未从根本上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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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强化基层部门和高校的主体责任。重点要落实各高校双创教育工作领导小组在协调教务、学生工作、科研及学科发展、就业创业等方面的职责。同时，要通过多渠道宣贯交流，实现从教师到校长、从地方到部门的理念提升与行动自觉。主管部门还应给予高校在双创教育改革中更大的自主权和包容度，并及时推广总结好的经验做法。着重扩大双创教育的资源保障(包括经费投入)、教学科研管理的灵活性，加快实现面向全体学生和所有专业的“两个全覆盖”。 织梦好，好织梦

(二)双创教育与专业教育深度融合是提升教育质量的关键途径 织梦好，好织梦

从实践看，高水平的双创教育大多是与专业教育紧密结合的。我国高校开展双创教育虽已多年，但仍处于“增量扩张”阶段，即在原有专业教育体系上叠加不同程度的双创教育，二者间的有效融合远未实现。即便是少数融合度较高的高校，仍面临融合机制难以持续、相关激励及考核尚不到位的困境。要破解这类“两张皮”难题，需要加快改革师资建设、教学管理等重点环节的体制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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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资建设方面的改革重点是激励机制和培训、引进机制。首先，为切实提高教师的积极性，应利用近期推动“三评”改革的有利形势，明确相关教师投入双创教育的职责，完善专业技术职务评聘和绩效考核标准，并加大相应的奖励力度。其次，借鉴国外经验，探索建立长期性的师资培训国家工程，鼓励教师到行业企业中定期挂职锻炼。第三，建议加快制定双创教育导师人才库的管理规范，支持高校主动聘请知名科学家、创业成功者、企业家、投资人参与校园课堂与实践教学，壮大和优化师资队伍。

教学管理方面的改革重点是改进现有的课程体系、学生学业考核制度和学分管理制度。一是提升双创教育课程体系的梯次性、学科交叉性以及实践环节的渗透性、灵活性，不断适应全社会创新创业的发展诉求。二是改变传统以知识积累、统一标准、结果导向为主的学业评价体系，探索非标准化考查方式。三是改革学分管理制度，增加选修学分比重，完善弹性学分制和弹性学制，适当放宽修业年限。如，允许将学生开展创新实验、发表高水平论文、获得专利和自主创业等情况折算为学分。

(三)鼓励多样化探索、扩大开放合作是改善教育生态的重要保障 织梦好，好织梦

营造多元包容、互补反哺的教育生态是欧美发达国家发展创新创业教育中的普遍规律。相比之下，我国在这方面还存在一些差距。一方面，不同类型高校之间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的能力差距较大，发展水平及资源配置的不平衡问题凸显。从教育部已认定的200所示范校分布来看，部属高校52所、地方普通高校116所，合计占比84%；而民办高校仅8所(占比4%)、高职类专科院校也仅24所(占比12%)。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国相对优质的双创教育资源主要集中在综合型或研究型公立大学中，民办及专科院校的双创教育发展水平显著落后。这与欧美国家由少数研究型大学和多数文理学院、高等职业技术学院(甚至社区大学)构成其双创教育体系的格局差异显著。另一方面，多数高校双创教育体系面向社会的开放合作水平有限。从师资队伍到项目载体(如科研实训基地、创业孵化平台)，再到资金来源及合作网络，社会力量的参与积极性并不高，需求匹配度有限。

在进一步加强高校双创示范基地和示范校建设的基础上，建议将“营造良好教育生态”作为下一步推进双创教育“燎原计划”的政策重点。首先，要鼓励不同高校在双创教育中的多样化探索，支持高校树立“校本”特色。主管部门也应完善示范校的认定标准，从分类管理角度健全创新创业教育的投入机制，并加大对中西部地区或优质教育资源匮乏高校的重点扶持。其次，为扩大开放合作水平，各地应加快落实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的工作机制和财税金融支持政策，完善创新平台体系，支持高校主动对接企业、专业化服务机构等社会力量。除了政府直接投入，还应引导高校整合更多社会资本，尤其是鼓励校友资源通过创投基金、合作教育、协同育人等方式参与，形成多元化的资源保障体系。

(四)实现可持续的质量改进机制离不开科学合理的质量评价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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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展系统性、全面性的教育质量评价是多数发达国家或地区保障教学质量、推动教育改革的通行做法。我国对于如何衡量和评价各高校开展双创教育的质量至今仍缺乏明确的标准及指标体系。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导致了部分高校开展双创教育存在简单化、功利化、短期化倾向。借鉴国际经验，建议加快研究出台面向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评价标准，并通过科学的调查评估摸清现实情况、及时总结经验，引导各高校建立可持续的质量改进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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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copyright dedecms

①这既体现为美国的一批商学院开设了专门的创业教育学科，也包括美国教育部和商务部共同资助在20个主要城市开展创业教育和培训专题研讨，并发布了一个政策性文件，号召并引导将创业教育纳入到职业教育体系中。 本文来自织梦

②参见：Volkman C.，2009，“Educating the next wave of entrepreneurs：Unlocking entrepreneurial capabilities to meet the global challenges of the 21^st century”，Geneva：World Economic Forum. copyright dedecms

③参见：Kristiina E.，2000，“Entrepreneurial Education”，Routledge. dedecms.com

④注：在美国多译为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在英国、德国等欧洲国家多译为enterprise education；二者含义略有差别，但都指“创业教育”。 copyright dedecms

⑤参考：Roediger Voss，Thorsten Gruber，Isabelle Szmigin，“Service quality in higher education：the role of student expectations”，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2007(60)：949—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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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参考：Gibb，A. ，“The enterprise culture and education”，Journal of Small Business，1993，11(3)：11—34. 织梦好，好织梦

⑦参考：科林·琼斯著，《本科生创业教育》，商务印书馆，2016。 织梦好，好织梦

⑧参考：UNCTAD，2010，“创业的重要性”；WEF，2009，“全球教育动机报告”；EU，2006，“实施社区里斯本计划：通过教育培养创新创业思维”。 内容来自dedecms

⑨参考：美国商务部创新创业办公室，《创建创新创业型大学——来自美国商务部的报告》，赵中建等译，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6。 织梦好，好织梦

⑩参考：金津、赵文华，“美国研究型大学顶级创业大赛的比较及借鉴”，《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8。 dedecms.com

⑾参考：White House，2016，“Building a Nation of Makers：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Pledge to Expand Opportunities to Make”.

⑿参考：Ewing Marion Kauffman Foundation，On the Road to an Entrepreneurial Economy：A Research and Policy Guide，July，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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⒀参考考：Pittaway Luke，A Gibb and J. Thompson，2009，“Assessment in enterprise education”，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trepreneurial Behavior and Research，15(10)，71—93. 织梦好，好织梦

⒁参考：梅伟惠，“欧盟高校创业教育政策分析”，《教育发展研究》，2010年第9期，77—81页。 本文来自织梦

⒂参考：英国教育质量保障局(QAA)，“高等教育机构创新创业教育指南”，2012年3月。 dedecms.com

⒃该议程指出：创新创业教育战略应该让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在内的所有利益相关方都参与其中，应该建立一个总体框架，同时也要制定明确的行动计划，最终目标是让年轻人在教育系统内通过不同阶段的学习获得创新创业能力。 copyright dedecms

⒄参见：Etzkowitz H.，“The evolution of the 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y”，l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echnology and Globalisation，2004，1(1)：64—77. copyright dedecms

⒅参见：Clayton M. Christensen，Henry J. Eyring，The Innovative University：Changing the DNA of Higher Education from the Inside Out，John Wiley & Sons，Inc.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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⒆1998年5月，清华大学举办全国首届“创业计划大赛”，同年率先为MBA开设了“创新与创业管理”方向，并为全校本科生开设了“高新技术创业管理”课程。1999年，由共青团中央、中国科协、中华全国学联主办，清华大学承办的首届“挑战杯”中国大学生创业计划大赛召开，由此在全国高校开启了创新创业教育的实践。2017年，全国“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已有国内外超过150万学生参赛。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体系研究”课题组 本文来自织梦

课题总负责人：张军扩

课题执行负责人：马名杰  田杰棠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课题组成员：沈恒超  龙海波  李忠  熊鸿儒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执笔：熊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