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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民生调查”课题组开展的2017年民生关切点入户调查结果显示，随着生活水平的提升和各项民生保障工作的不断加强，城乡受访者对家庭生活和社会环境各方面都满意的比例均在稳步提升，但农村受访者在收入增长、医疗、养老、居住生活条件等方面仍面临诸多的现实困难，民生保障水平与城镇受访者还存在一定的差距。具体而言，农村受访者面临农业经营收入下降和非农就业机会下降的风险，农村居民收入增长乏力；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险保障水平低，农村受访者对未来看病和养老有更多担忧；农村住房成套率低，部分受访者仍存在安全饮水风险，农村人居环境有待改善。应针对调查反映出的现实问题，着力拓展农民增收渠道、提高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险保障水平、改善农村人居环境，补齐农村民生短板，有力支撑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dedecms.com

关键词：民生短板，民生保障，入户调查，农村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民生调查”课题组2017年在河北、安徽、浙江、江苏、福建、四川、陕西、黑龙江8省开展民生关切点入户调查，共获得9896份有效调查问卷，其中，城镇样本比例为53.47%，农村样本比例为46.53%。调查发现，随着生活水平的提升和各项民生保障工作的不断加强，城乡受访者对家庭生活和社会环境各方面都满意的比例均在稳步提升。但由于农村发展水平和保障水平起点低，农村受访者在收入、医疗、养老和居住环境保障方面与城镇还存在较大差距。农村居民收入增长乏力、医疗和养老保障的不充分以及居住生活条件的不舒适，极大制约了农村居民生活的充分改善。城乡发展的不平衡已经成为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突出表现。针对农村存在的上述薄弱问题，应采取积极有效措施补齐农村民生短板，切实提高农村民生保障水平，有力支撑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一、农村居民收入增长乏力

(一)中低收入农村受访者面临更大的收入下降风险，农业从业人员收入增长乏力

农村居民收入下降的风险较大，农村中低收入人群面临更大的收入下降风险。2017年调查显示，农村受访者月平均收入较上年同期下降的比例为22.60%，较城镇受访者高6.37个百分点；农村受访者认为家庭年收入较2016年下降的比例为28.05%，较城镇受访者高9.18个百分点。总体上农村居民平均收入的增速快于城镇居民，这主要是由农村中高收入居民的收入增长带动的。家庭收入在10万元以上的农村受访者家庭认为收入会提升的比例为29.82%，比5万元以下的农村受访者高15.18个百分点。然而，在农村居民平均收入总体增长的背后，却存在着农村低收入人群更大比例的收入下降问题。家庭收入在5万元以下和5万—10万元的农村受访者认为收入会下降的比例分别为31.72%和26.75%，比相同收入段别的城镇受访者分别高7.96和10.38个百分点(见图1)。

图1  城乡不同收入段受访者家庭年收入变化的比较 copyright dedecms

农业从业人员收入水平低，且收入增长陷入困境。从事专业或兼业农业就业的农村受访者个人平均月收入平均值为1422.89元，而非农业就业受访者的月平均收入平均值是其2.77倍；从事专业或兼业农业就业的农村受访者家庭人均年收入平均值为1.39万元，而非农业就业受访者的家庭人均年收入平均值是其2.13倍。而且农村从事农业的受访者认为其个人月平均收入比上年同期下降的比例为23.98%，认为其家庭年收入会下降的比例达到32.63%，明显高于城镇受访者和农村非农就业者。同时，他们收入增长的可能性也明显较小，认为其个人月平均收入比上年同期增长和家庭年收入会增长的比例分别只有12.92%和17.17%，明显低于城镇受访者和农村非农就业者(见表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表1  城乡农业和非农就业受访者个人月收入和家庭年收入变化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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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 本文来自织梦		2017年家庭年收入与上年相比 内容来自dedecms			2017年月均收入与上年同期相比 copyright dedecms
		会增长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没有变化 本文来自织梦	会减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增加 本文来自织梦	没有变化 copyright dedecms	减少 dedecms.com
城镇 织梦好，好织梦	农业就业 内容来自dedecms	21.40 内容来自dedecms	53.89 织梦好，好织梦	24.71 内容来自dedecms	15.50 内容来自dedecms	66.05 内容来自dedecms	18.4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非农就业 内容来自dedecms	25.05 内容来自dedecms	54.4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48 copyright dedecms	22.32 copyright dedecms	62.24 织梦好，好织梦	15.43 内容来自dedecms
农村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农业就业 copyright dedecms	17.17 内容来自dedecms	50.2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2.63 copyright dedecms	12.92 内容来自dedecms	63.11 本文来自织梦	23.98 内容来自dedecms
	非农就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3.83 dedecms.com	50.05 copyright dedecms	26.11 织梦好，好织梦	20.22 copyright dedecms	60.06 本文来自织梦	19.72 copyright dedecms
	外出打工者 dedecms.com	21.29 dedecms.com	52.15 dedecms.com	26.56 dedecms.com	18.91 本文来自织梦	61.99 内容来自dedecms	19.10 内容来自dedecms

(二)非农就业不稳定，农村家庭主要收入缺乏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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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农就业已经成为农村居民家庭最主要的收入来源。由图1可以看出，农村受访者第一家庭收入来源选择工资性收入和非农经营收入的比例分别为61.70%和6.96%。也就是说，目前已有近70%的农村受访者家庭的第一收入来源是非农就业。与此相比，农业经营对农村家庭收入的贡献并不突出，仅有24.12%的农村受访者第一家庭收入来源选择了农业经营收入。有5%左右的农村受访者家庭的主要收入是各类救济(见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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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农村受访者家庭第一收入来源分布状况

注：工资性收入含养老金等收入；农业经营收入包含农林牧副渔等经营所得；非农业经营收入含开店、开厂、跑运输等经营所得；财产性收入含投资理财产品、房租、土地流转等收入；政府援助收入含低保、救济、补贴等收入。 织梦好，好织梦

农村居民面临更大的非农就业机会减少的风险。从调查的农业户籍受访者的就业情况看，有53.19%的受访者专业或兼业从事非农就业，其中专业从事非农就业的比例占39.80%。专业从事非农就业的农业户籍受访者没有签订劳动合同的比例达到49.46%，比城镇户籍非农就业受访者高21.47个百分点。这意味着近一半的农业户籍非农就业者缺乏有效就业保障，从事的工作具有不稳定性。非农就业者中，农业户籍受访者从事自营经营活动、非固定单位临时务工、私营企业或个体工商户雇工的比例分别为26.55%、14.22%和31.86%，分别比城镇受访者高10.39、4.33和4.82个百分点。6.23%的农业户籍非农就业者反映近一年有过工资被拖欠的情况，比城镇户籍非农就业者高3.30个百分点。

农业户籍的非农就业者面临着更大的工作机会减少的风险。由表2可以看出，农业户籍非农就业者认为工作量减少的比例为18.50%，比城镇户籍非农就业者高8.64个百分点，其工作量增加的比例也比城镇户籍非农就业者低11.44个百分点。外出打工并没有明显使其工作量减少的比例下降和工作量增加的比例上升。而且贫困县农村地区的非农就业机会下降的风险更为突出。贫困县非农就业受访者工作量减少的比例比其工作量增加比例还高出4.06个百分点。作为最主要收入来源的非农就业的不稳定，使得农村居民家庭收入面临较大的不确定性和波动性风险；非农就业机会增长缓慢也使农村居民家庭收入增长缺乏支撑。 织梦好，好织梦

表2  2017年非农就业人员工作量变化情况(%)

项目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增长 dedecms.com	没有变化 本文来自织梦	减少 内容来自dedecms
按城乡分 本文来自织梦	城镇中心区 织梦好，好织梦	28.68 dedecms.com	58.47 内容来自dedecms	12.85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城乡结合部 copyright dedecms	29.01 dedecms.com	58.19 copyright dedecms	12.80 织梦好，好织梦
	农村 copyright dedecms	18.32 内容来自dedecms	63.2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8.4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按户籍分 织梦好，好织梦	城镇户籍 内容来自dedecms	31.95 dedecms.com	58.1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9.86 织梦好，好织梦
	农业户籍 织梦好，好织梦	20.51 本文来自织梦	60.9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8.50 copyright dedecms
	其中：外出打工者 织梦好，好织梦	19.89 本文来自织梦	61.73 copyright dedecms	18.39 内容来自dedecms
按是否为贫困县分 dedecms.com	贫困县农村 copyright dedecms	19.29 织梦好，好织梦	57.36 dedecms.com	23.35 dedecms.com
	非贫困县农村 copyright dedecms	17.95 内容来自dedecms	65.44 copyright dedecms	16.60 织梦好，好织梦

二、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障不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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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农村医疗保障水平低，农村受访者看不起病的担忧较高 本文来自织梦

随着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筹资水平的逐步提高和制度的逐步并轨，农村医保保障水平稳步提升。71.95%的调查区县已经实现了城乡居民医疗保险缴费标准的统一，还有13.42%的区县正在推行。农村地区受访者中享有各类医疗保险的居民比重从2015年的97.55%提高到98.44%。在有连续数据的7个调查省份获得住院医保报销的受访者中^①，农村受访者住院医疗报销的平均比例从2015年的43.80%提升至2017年的48.81%。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但目前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的并轨还主要是管理制度上的并轨，医保报销标准还未完全统一。相比城镇来说，农村医疗报销比例依然偏低，保障水平不足。在已经推进城乡居民医保缴费标准统一的59个区县中，仍分别有16和11个区县城乡居民医疗保险报销标准和报销病种没有统一。调查显示，农村受访者住院医疗的平均报销比例比城镇受访者低6.65个百分点。并且在过去一年有家人生病住院的农村家庭中，有8.05%的受访家庭没有享受过任何医保报销，而相应类型的城镇家庭中则只有6.00%的受访家庭没有享受过任何医保报销。同时，因为跨区域医保衔接还存在障碍，农业转移人口更加缺乏医疗保障。在农业户籍的流动人口中，有26.67%的受访家庭无法享受到任何类型的医疗保险报销，而且其住院医疗费用的报销比例平均只有33.60%，明显低于其他人群(见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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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城乡受访者住院报销情况的比较 本文来自织梦

因为医保报销比例仍比较低，农村家庭医疗负担比较重。2016年农村受访者家庭的平均医疗总支出为7849.55元，比城镇受访者高121.86元。这相对于收入水平更低的农村居民来说，无疑是加重了家庭支出负担。农村受访者医疗支出占家庭支出比例的平均值为22.66%，较城镇受访者高5.59个百分点。农村受访者家庭支出压力最大的一项选择医疗的比例达到31.67%，较城镇受访者高6.62个百分点，并较其选择的第二位支出压力因素食品高8.87个百分点。27.84%的农村受访者认为家庭医疗负担有所上升，比城镇受访者高4.20个百分点。尤其需要引起重视的是，农村受访者中因看病而负债的比重较高。在过去一年因为家人看病而借钱的农村受访者比例为21.32%，比城镇受访者高9.20个百分点。较高的医疗负担使更多的农村居民存在没钱看病的担忧。农村受访者表示会非常或者比较担心自己及家人未来生病后会没钱看病的比例为62.07%，比城镇受访者高7.67个百分点。 织梦好，好织梦

(二)农村老人自有收入不足、养老保障水平低，农村居民对未来养老的担心较多 dedecms.com

农村老龄化程度较高，农村老人收入水平低。农村受访者家庭中有60岁以上老人的比例为54.47%，比城镇受访者高6.53个百分点。但农村老人普遍缺乏充分的收入来源，养老对子女的依赖程度较高。农村受访者家庭60岁以上老人有固定收入的比例为82.52%，比城镇低了7.34个百分点。农村受访者家庭中60岁以上老人的平均月收入为809.35元，比城镇受访者家庭老人收入低868.8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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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老人的养老金标准很低，难以保障老人的基本生活。调查的各个区县，农村居民参加基本养老保险的缴费水平明显较低，按照最低档缴费的比例平均为76.10%，较城镇居民高17.43个百分点。农村老人以参加居民基本养老保险为主，城镇老人以参加职工养老保险为主，两种保险制度差距较大。这导致农村居民的养老金水平大大低于城市，调查中农村受访者家庭老人的养老金只有城镇本地受访者家庭老人的1/10左右。农村受访者家庭老人每月领取养老金的平均值为140.74元，而城镇本地受访者家庭老人每月领取的养老金平均值为1336.58元。因为农村养老金水平太低，有56.79%的农村受访者认为目前养老保障最大的问题是“养老金水平太低”，比城镇受访者高13.31个百分点。同时，农村受访者对老了以后的生活选择靠子女亲属赡养的比例为35.78%，较城镇受访者高15.44个百分点。在养老保障不充分的条件下，土地仍在农村承担着对农村居民的养老功能，成为农村受访者所依赖的第三位养老来源。尤其是当前农村老人对土地养老的依赖还比较高，60岁以上的农村受访者选择靠土地生活的比例达到18.96%(见图4)。但农业转移人口对土地养老的依赖已经明显下降，农业户籍流动人口选择老了以后靠土地生活的比例只有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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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城乡受访者对养老生活来源选择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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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受访者对未来养老有更多的担忧，农村养老服务还难以满足需求。53.12%的农村受访者表示对未来养老的经济来源非常和比较担心，较城镇受访者高5.34个百分点。由于农业户籍流动人口多数参加农村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其对未来养老的担心也明显高于城镇户籍受访者。因而以户籍来对比，城乡对未来养老担忧的差距就更为明显。农业户籍受访者对未来养老的经济来源非常和比较担心的比例为54.30%，较城镇户籍受访者高12.55个百分点。特别是城乡老人正面临着现实巨大的养老保障差距，60岁以上的农业户籍受访者对养老经济来源非常和比较担心的比例比60岁以上城镇户籍受访者高17.55个百分点。同时，60.17%的农村受访者反映其所在地养老设施和服务不能满足老年人的需求，33.80%的农村受访者指出养老服务存在的最大问题是养老服务机构太少，较城镇受访者选择该项的比例高5.47个百分点。 本文来自织梦

三、农村居民居住生活条件需要改善 copyright dedecms

农村居民住房成套率低。农村受访者中拥有独立厨房和独立卫生间的比例只有70.22%，比城镇受访者低12.11个百分点；有11.80%的农村受访者没有独立厨房，较城镇受访者高2.96个百分点；有26.26%的农村受访者没有独立卫生间，较城镇受访者高11.92个百分点。

农村居民的饮水仍存在安全隐患。农村受访者对总体生态环境质量的评价明显高于城镇受访者，但在生活用水、周边水体质量方面的评价却低于城镇受访者。12.29%的农村受访者对生活用水质量不满意，比城镇受访者高1.39个百分点；27.66%的农村受访者其生活用水主要来源是未经净化处理的井水、河流、湖泊、山泉等天然水源，这一比例比城镇受访者高14.82个百分点(见图5)。但是随着环境污染问题向农村的渗透，很多农村的天然水源受到污染。农村受访者中对其周边河流、湖泊、池塘、水泡子、井水等水体质量不满意的比例为16.42%，比城镇受访者高1.23个百分点；农村受访者中认为周边河流、湖泊、池塘、水泡子、井水等水体质量变差的比例为13.92%，比城镇受访者高2.47个百分点。在对周边水体质量不满意的农村受访者中，有39.76%的受访者的饮用水仍依靠未净化的天然水源，说明他们存在较高的饮水安全风险。这部分受访者占到了农村调查样本的6.54%。同时，12.53%的农村居民认为其居住地对生活污水的处理不好，生活污水得不到妥善处理会进一步影响水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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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城乡受访者饮用水来源的比较

四、加大农村基本民生保障力度的建议

针对调查中所反映出的农村受访者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城乡对比所揭示出的农村民生痛点，应该按照2018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关于“抓重点、补短板、强弱项”的要求，合理规划农村民生工作的重点和优先序，逐步提高农村民生保障水平，助推乡村振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拓展农民增收渠道，强化非农业就业保障 内容来自dedecms

在农产品价格形成机制和收储制度改革中，应按照与当期生产脱钩、突出绿色导向的原则，尽快调整完善生产者直接补贴政策，探索实施农业收入保险制度，防止受影响的农产品主产区农民收入的大幅下滑。大力推进农业产业升级，积极引导有条件的产区向特色、优质、高效方向转型，加强农产品主产区产业深度开发的基础设施和配套产业服务体系建设，促进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以农业的质量效应和价值链的提升、产业范围经济的扩大带动农民收入提升。 dedecms.com

深入推进城乡统一的劳动就业保障政策，着力提高农业转移劳动力劳动合同的签约率，切实保障同工同酬、同工同权，强化对农业户籍人口非农就业的制度保障。加大对县域交通、物流、金融、人才等产业服务体系的建设，通过强基础特色、引互补配套、育先进新兴等方式培育壮大优势产业集群、激发区域内生经济活力，创造不断增长的就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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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着力提高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险标准，加快推进城乡医疗和养老保险实质性并轨 copyright dedecms

尽可能将已在城镇实现稳定就业的农业转移劳动力纳入城镇职工医疗和养老保险范围，努力提高农业转移劳动力参加城镇职工医疗和养老保险的比例。积极探索通过农村土地增值收益的划转、农业补贴资金的专项设立、集体经济收益支持等多种方式拓展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险的筹资渠道，在不过多增加农民负担的条件下努力提高农村医疗和养老保险的保障水平，切实实现城乡居民医疗保险病种、报销比例的统一和基础养老金标准的统一。加大对农村医疗救助的支持，以强化政府支持为基础，积极利用集体帮扶、社会援助等方式，扩大对农村的医疗救助范围和救助支持力度，解决农村家庭因病致贫和因病返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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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切实改善农村人居环境，确保全面实现农村安全饮水保障 copyright dedecms

因地制宜推进农村人居环境整治行动，系统规划、有序提升农村居住环境，探索建立符合农村实际、适合地区资源特征和人文习惯的垃圾收集、清理、转运和处置以及污水回收处理模式。深化推进农村安全饮水工程，加强重点污染防治、水源地周边污染物的处置和水源监测保护，着力解决部分地区存在的饮水安全风险问题。设立农村饮水安全工程维修养护补助资金，保障农村净化供水设施的有效维护和持续利用。积极探索农村分散居住地区低成本净化供水的有效机制，对贫困地区给予一定的水价补贴，确保困难群众不会因为水价过高而转向使用不安全水源。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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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根据调查省份轮换的需要，2017年由福建省替代了广东省。此处所指的7个调查省包括河北、安徽、浙江、江苏、四川、陕西、黑龙江。 织梦好，好织梦

②阮荣平工作单位为中国人民大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民生调查”课题组

课题总顾问：李伟 本文来自织梦

课题负责人：张军扩 织梦好，好织梦

课题协调人：叶兴庆  葛延风

执笔：程郁  阮荣平^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