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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的经验及启示
发布时间：2018-09-06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摘要：客观评价高等教育质量是各国保障和改进高校教学质量、推动教育改革的通行做法。因多样性、复杂性及效果滞后性等原因，准确衡量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并不容易，我国至今缺乏明确的标准及指标体系。多数发达国家长期发展形成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是其评价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基础。已有的评价体系因评估重点、实施对象及方式方法差异，形成了结果评价和过程评价两类指标体系。第三方认证制度和多元评估制度是较常见的评价组织机制。我国应将评价质量作为强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重要抓手：一要树立正确的质量评价理念，重视通用性和灵活性，探索与国际接轨的实质等效标准；二要建立结果与过程导向结合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提高评价的有效性、可持续性；三要完善组织机制，优化评价结果应用。
关键词：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经验启示，国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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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高等教育质量作为一种教育管理手段，是多数发达国家或地区保障和改进大学教学质量、推动教育改革的通行做法。就大学创新创业教育而言，因其过程复杂性、方式多样化以及效果隐性化、滞后性，客观评价其质量并不容易。目前，国际上专门面向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评价体系十分有限，也尚未形成统一的评价标准。比较而言，认可度相对较高的评价体系主要有三类：一是教育主管部门发布的评估指南或官方机构开展大规模跟踪调查时采用的评估体系，二是第三方质量认证机构、协会或高校联盟组织公布的评估认证体系，三是学术界长期研讨或基于实证研究梳理的评价指标体系。归纳国际上已有评价体系的进展特点及经验，对加快构建我国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体系，健全高等教育质量评价制度和监测评估体系具有借鉴意义。
一、各国开展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的基本原则
重视质量保障、不断提高创新创业型人才培养质量是各国高等教育界推行创新创业教育的基本出发点。尽管不同国家因教育体制和发展阶段差异在具体教育实践中存在不少差异，但多数高等教育发达国家长期形成的综合质量保障体系仍是决定其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原则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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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面向大学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评估体系并非“独树一帜”，而是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补充和延伸。一些普适性的教育质量标准和实践理念得以延续。如，“以学生为中心”“基于成果导向的教育”(简称QBE)、“持续质量改进机制”(简称CQI)等理念大量应用于创新创业教育课程或项目的质量认证或评估体系。 本文来自织梦
其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评价导向、标准设定要充分考虑评价的类型、用途及实施周期。以阶段性调查为代表的质量评价大多侧重短期考核与监测比较，其评价内容多为结果导向的评价标准。如，欧盟定期开展的高校创业教育调查就重点考察学生的企业家精神、创业就业能力及创业教育与经济社会的关系等。而以机构评估或项目认证为代表的质量评价则着眼于中长期教育质量改进与机构发展，其评价内容强调过程导向和结果导向的结合。如，英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发布的《高等教育机构创新创业教育指南》(2012年版)既考察学生的学习体验、学习成果，也评估高等教育工作者的投入水平及外部环境保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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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评价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标准以整体性、融合性为主，兼顾特殊性。近年来，随着各国创新创业教育与专业教育的融合程度越来越高，相应的质量评价体系也多着眼于学生专业学习和能力培养的各个环节，重视评估高校人才培养体系的整体质量，而不局限于特定学科或培训项目。各国政府或第三方机构采用率高的质量标准体系基本适用于本国大多数高校或学院。当然，一些专业性强的学位或培训项目也有更具体的质量标准，如商学院的创业管理教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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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创新创业教育评价标准的国际通用趋势不断加强。在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大背景下，从国际组织到各国政府，都迫切寻求相对统一的标准，以推行国际实质等效的理念，加强各国高等教育体系间的学分互换、学位互认和学生流动。在承认各国创新创业教育模式及制度差异性的基础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经合组织(OECD)以及国际高等教育质量保障联盟等权威机构都在大力推行国际通用标准，协调各国质量保障机构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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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国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的主要内容
从大学创新创业教育较成熟的国家或地区实践来看，质量评价体系主要有两类，涉及评价导向、评估对象、评价方法及指标内容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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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结果导向的质量评价 内容来自dedecms
以教育结果质量为重点的评价体系主要面向接受教育的学生群体，评价其参与相关教育或培训后的学习效果，以及由此产生的经济社会影响。典型的评价内容包括：学生的创业意识及态度、创新思维、创业技能或能力、创新创业行为，以及相应的经济效果(如创业规模及质量)和社会影响。不过，该类评价体系实施难度和复杂度都较高，往往需要依靠政府部门或公共组织才能实施，对评价方法要求也比较高，兼具质量评估和调查研究的双重性质。 内容来自dedecms
以欧盟2012年度完成的地区性高校创业教育调查为例，其采用的评价指标体系包含“学生的创业竞争力、企业家精神、个人就业能力、创业教育与社会和经济的关系”等4个一级指标、10个二级指标和26个三级指标(见表1)。该评估抽样选取了欧洲10所高等教育机构的校友样本，并设置了调查组(接受过创业教育)和对照组(未接受创业教育)，以充分反映开展专门创业教育的实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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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欧盟高校创业教育质量调查评估的指标体系 copyright dedec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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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指标 |
二级指标 内容来自dedecms |
三级指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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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核心竞争力 |
态度 |
创新直觉，风险倾向，自我效能，成就需求，应对行为 织梦好，好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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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 |
创造力，分析，动机，网络，适应力 本文来自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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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 |
对创业家的理解，创业知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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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精神 内容来自dedecms |
倾向自我创业 |
实现商业机遇，缺乏有吸引力的就业机会，避免与就业相关的不确定性 copyright dedecm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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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倾向自我创业 |
规律且固定的收入，稳定的就业，固定的工作时间，社会保障或保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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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就业能力 dedecms.com |
工作经验 本文来自织梦 |
有过一段时间的失业经历，有过超过一段时间的失业经历，毕业后立即开始第一份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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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有工作创造力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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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满意程度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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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的关系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与经济发展的联系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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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个人日常生活的联系 | ||
资料来源：European Commission, Survey of Entrepreneurship in Higher Education in Europe, 201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除了这种特定时点的横向调查评估，考虑到教育效果的滞后性，一些国家还设计了更为复杂的、基于纵向跟踪的调查评价体系。这类调查时间跨度比较长(如5—10年)，每个时点的评价指标均有差异(见表2)，也设置了实验组、控制组和对照组。如，德国政府自2000年起针对其大学创业教育开展了长达十年的大样本实验性质量评估，涉及了学生创业态度、知识和技能拓展、就业行为改变、创业企业表现、经济状况变化及经济社会贡献等实际效果指标①。
表2 面向被教育者的创业教育效果评价典型观测点及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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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点 织梦好，好织梦 |
评价指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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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学习期间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学生参与强度，课程数量，学生的创业意识与兴趣 本文来自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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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结束不久 dedecms.com |
创业行动意图，创业知识与技能的掌握，创业的自我诊断能力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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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后3年内 |
创业数量，收购企业数量，创业者职位寻求和获得数目 dedecm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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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后3—10年 |
创业企业声誉与可持续性，企业创新与声誉级别的转换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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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教育后10年 copyright dedecms |
对社会和经济的贡献，商业表现和对职业的满意度 |
资料来源：Block Z and Stumpf S. A. ，1992,”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research: experience and challenge”, in Sexon, D. L. , and Kasarda J. D. , the State of the art of entrepreneurship, PWS-Kent Publishing Company, USA, 17—42。 copyright dedecms
(二)过程和结果导向相结合的综合评价 织梦好，好织梦
从已有实践来看，以教育过程质量与结果质量相结合的综合评价体系更加普遍。这类评价主要面向实施创新创业教育的机构或项目，既关注接受教育群体的实际成效，也考查相关的资源投入水平、实施过程质量及制度保障效率。典型的内容包含两方面：一方面，管理制度、课程体系及实践环节、师资水平、合作网络、支撑条件(如资金投入、基础设施)、外部环境等过程导向指标均被不同程度地纳入；另一方面，学生创新创业思维及技能的提升水平、学校的经济社会影响(包括声誉)等结果导向指标仍作为其重点内容。这类评价体系因更综合、更具灵活性，也被大量应用于各国的教育质量认证体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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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著名学者Vesper K. H. 早在1990年基于多家商学院创业教育质量评估所总结的“七因素评价法”为例，这项指标体系在美国颇具影响力。主要指标包括：课程体系(包括课程及学分数量、教学方法)、师资水平、项目活动的创新性、校友参与情况、校友创业情况(创业企业数量及发展质量)、学者的外延拓展活动、社区影响力等②。之后，美国的不少第三方教育认证机构、协会也专门出台了一些相对综合的质量评价体系。如，美国高级学院和大学认证委员会(ACSCU)将学术研究水平、学术人员数量和资质、课程体系及教学改革水平、创新项目的普及性、年度预算额度、基础设施配套等因素纳入了评价指标体系。 内容来自dedecms
又如，英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局(QAA)发布的《高等教育机构创新创业教育指南》同样关注了“学生学习体验”“学习成果”及“创业实效”“创新教育工作者的任务”等多方面的表现。其中，学习体验(是否能提高学生创新创业效能)、学习成果(包括创新行为、品质及技能)以及创业实效等属于结果性评价。而创新教育工作者任务属于过程或投入评估，还涉及了外部支撑环境(如校友网络、孵化平台、专业机构等)。类似地，多数欧洲国家受欧盟委员会2006年发表的《欧洲创业教育奥斯陆议程》影响，在不同层次的创新创业教育指南中都强度综合性和指引性。如，在欧洲竞争力和创新框架计划下(2007—2013)的“职业教育与培训中的创业”项目③中，其质量标准的最大特色就是凸显了过程质量和教育效果的充分融合(见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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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过程导向和结果导向相结合的综合评价体系更普遍。从评估对象看，结果评价多针对受教育群体，适合调查研究；综合评价则更适用于整个教育机构或项目。从可操作性看，过程导向的质量评价更易于观察和监测，对大学自身质量改进更有指导性；但结果导向评价整合了社会实验与评估认证的双重需求，是不可或缺的考量内容。从指标类型看，无论是面向过程还是结果，评价体系均是主客观指标相结合、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定性指标相对偏多。
三、各国组织开展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的典型模式
从已有实践来看，大多数国家并没有专门设置面向创新创业教育的独立评价模式，基本上延续了各自已有的认证或评估审查制度。实际上，对一般意义上的高等教育质量评价而言，发达国家的评估或认证制度已有百年历史，普遍建立了周期性的评估制度，定期监测评价教育质量水平。具体而言，美、德等国对高等教育的质量保障主要采用认证模式，英、法、俄等国则主要采用评估模式。 copyright dedecms
(一)认证模式 本文来自织梦
“认证模式”一般以相互约定的质量标准(通常是最低标准)为依据，由政府认可的第三方认证机构对高校教育质量进行周期性的评价检查，以达到持续改进与提升教育质量的目的，从而获得社会信赖及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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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国为例，联邦政府明确指出“主要认证机构、各州教育机构以及美国劳工部、教育部要协作加强大学和学院的创新创业教育质量标准的制定和认证工作，以促进这一领域的大规模扩展和深化”④。具体来说，首先是政府的核准主体通过“认可制度”⑤授权若干个第三方质量认证机构；之后，这些被授权的认证机构对院校(或专业)定期进行质量评估，一般包括院校认证(或称机构认证)和专业认证(或称项目认证)。简而言之，美国高等教育的质量认证不是由政府直接负责组织，而是由联邦教育部、美国高等教育认证委员会认可的第三方认证机构来开展。这种评价方式的组织要求认证机构基于信任、标准、证据、判断定期开展，具体涉及了标准研发、院校自评、同行评议、结果公布及周期性外部评估等五个步骤⑥。从效果来看，基于认证目的的评价组织方式在促进教育标准改进、教育项目规模化扩展等方面具有一定优势，而且最大限度地利用了社会力量。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二)评估模式 内容来自dedecms
“评估模式”相对多元化，既包括大学自身发起的质量评价或内部评估，也包括由政府部门或政府授权的专业评估机构对大学办学及教学质量进行的评估审查，并负责提供统一的教育质量评估标准体系，还包括各种形式的社会性评估(如各类公共媒体发布的大学排名)。 本文来自织梦
以英国为例，在政府评估方面，QAA负责发布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规范及相应的院校评估、学科评估程序，并提供统一的综合质量保障体系，监测和评估各高校的教学质量及其管理标准(一般涉及学科审查和制度审查)，并向社会提供质量信息等。作为教育质量审核的执行机构，QAA在人员选用、经费收支和内部管理上均有较大的自主权，但也要接受来自英国高等教育基金会(HEFC)⑦的监督、审查。相较而言，高校内部评估同QAA和专业学术机构(PSB)的审查联系在一起，是学校的自我评估，包括定期审查、年度审查以及校外督察员制度。此外，英国还鼓励多种社会评估手段强化对教育质量的公众监督和问责。据统计，目前在英国已有240个左右的专业职业团体和法定组织参与各种形式的高等教育质量评价活动⑧。从效果看，评估模式在执行上更能反映政府和社会诉求，有利于主管部门及时监测教育质量，也能同时发挥高校的主动性和社会组织的参与性。
总体而言，在延续已有质量保障体系的基础上，各国面向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评价组织基本形成了以认证制度和评估制度为代表的两类典型模式。从欧美实践看，这两种模式都具有很强的计划性和明确的周期，且在各国高等教育法律中均有明确的规定。此外，无论是哪种组织模式，各国都十分重视利用周期性的评价结果，促进建立相关教育质量持续改进的长效机制。评价结果大多通过公开或半公开的方式定期向社会发布，要么直接为第三方认证机构审查院校或项目认证申请提供基础信息，要么作为政府主管部门定期开展质量监测或调查比较的重要基石和决策依据。
四、对我国开展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的启示
自2015年国办印发《关于深化高等学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以来，各地高校在课程体系、培养机制、教法创新、实践训练、教师队伍等领域有了很多重要进展。但对于如何衡量各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至今仍缺乏明确的评价标准及指标体系。欧美发达国家在开展大学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过程中积累的成熟经验，从评价理念及原则、评价导向及内容、评价方法及组织机制等多个方面为我国提供了借鉴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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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质量评价作为进一步强化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落实的重要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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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校创新创业教育改革加速推进的背景下，对各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客观评价不仅应作为衡量办学水平、考核领导班子的重要指标，也是改进现有教育教学评估方式及其指标体系，更好发挥高校主动性和社会参与性的重要手段。目前，各地各校推广创新创业教育的水平参差不齐，通过科学的调查评估摸清现实情况、及时总结经验，不仅有利于引导和促进各高校加强质量改进，还有助于健全现有的高等教育宏观评价制度和评估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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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树立正确的质量评价理念，重视通用性和灵活性，探索与国际接轨的实质等效标准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评价创新创业教育质量并非要求在已有的人才培养质量标准及教育教学评估指标体系中“另起炉灶”，尤其不能成为加重高校评价考核的负担。作为督导落实双创教育改革的重要手段，其质量评价应作为完善现有高校办学质量标准、强化质量保障体系的有效补充，促进双创教育与专业学科教育质量标准的深度融合，并不断提高国际实质等效水平，彰显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质量文化。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三)建立结果导向与过程导向相结合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改进质量评价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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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8年教育部发布的“创业教育试验区评审指标体系”到近年来为推动双创教育示范校建设而颁布的“认定工作标准”，均采取过程评价的方式。国外经验表明，考察大学教育质量，过程与结果导向不可偏废。过程评价易于监测，更真切地反映教育投入细节，并在一定程度上将院校声誉与实际投入和过程努力区分开，对高校自身持续改进具有较好的指导性(而非“过程黑箱”)。结果评价尽管操作难度大，但满足了调查比较与评估审查的双重需求，与过程评价结合更能全面、客观地反映质量。同时，考虑到创新创业教育方式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宜采取主客观相结合、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指标体系，但不宜过度繁杂。以课程和实践教育体系、师资水平、管理制度及内外部支撑条件为重点的过程性指标和以学生创新创业精神和技能培养、校友创新创业水平、高校经济社会影响为代表的结果性指标均值得关注。
总之，指标体系的导向先进性与国情适应性，是保证质量评价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有助于高校回归育人的本质。 dedecms.com
(四)完善评价组织机制，优化评价结果应用 内容来自dedecms
从国外实践来看，第三方认证制度和多元评估制度都是值得借鉴的评价组织方式。结合我国实际，建议研究利用第三方认证机制或引入第三方评估，将创新创业教育质量及时纳入现有的高校教育教学评估体系和学科评估指标体系，进一步增加评价的专业性、独立性和客观性。适时公开创新创业教育质量的评价结果，督促完善高校开展常态化内部评估与质量改进，提高“创新创业教育相关情况”在高校年度教育质量报告和就业质量报告中的比重，统筹发挥好教育督导机构、高校自身、社会公众等多个主体的积极性。
附录 欧洲高等职业院校创业教育质量标准：基于最佳实践的总结
1.项目或活动有明确的目标以及恰当的衡量成功与否的标准。项目与活动得到常规性评估，并从学生那里得到积极的反馈意见。
2.理论与实践之间很好地保持平衡：项目或活动是以行动为导向的，基于经验和项目工作。它的目标是提高学生的创业能力，包括在团队中工作的能力，开发和使用网络的能力，解决问题以及发现机会的能力等。学生积极参与学习过程，并对自己负责。 内容来自dedecms
3.课程或活动适合于学生的学习环境以及特定学习领域。
4.创业教育机构与企业、有经验的商人、年轻的企业家以及当地社区有外部联系。企业家参与了学习过程。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5.学生们能够接触到真实的工作环境；鼓励学生参加课外活动；组织活动和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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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教师有适当的创业资质(通过商业经验和/或参与培训)，使用最新的学习材料和最新的知识进行教学。 本文来自织梦
7.项目或活动鼓励学生和教师超越学校环境的界限(例如，与其他学校交流经验或想法，与来自其他国家的学生或其他技术背景的学生交流)。 dedecms.com
8.项目或活动是更广泛框架的一部分：对参与课程学习的学生进行跟踪，如果学生想要创业，就会被推荐到恰当的支持机制中。
资料来源：Entrepreneurship in 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by Directorate-General for Enterprise and Industry, European Commission,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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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①参见：Auchter E, Wittenzellner H. , 2009, EVALUATION OF A NATIONWIDE GERMAN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PROGRAM,”EXIST-PRIME-CUP”；以及 Kriz W C, Auchter E. , 2016, 10 Years of Evaluation Research Into Gaming Simulation for German Entrepreneurship and a New Study on Its Long-Term Effects, Simulation & Gaming, 47(2)。
②参见：Vesper K. , 1990, Summary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survey,
③该项目由欧盟委员会和国家主管部门指定的创业教育领域专家组织，欧盟委员会企业和工业总司(the European Commission's Directorate-General for Enterprise and Industry)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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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参见：US Dept. of Commerce, 2013，“The Innovative and 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y: Higher Educatio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n Focus”。
⑤认可制度是一种基于认可机构制定的相关标准，对认证机构的质量及效力进行综合评估的制度，认可机构的评估对象不是各类高等院校或相关专业，而是认证高等院校(或专业)的各种认证机构。以影响力最广的高等教育鉴定委员会(CHEA)为例，其对第三方认证机构的认可标准主要包括：提高学术质量，绩效问责，鼓励院校及专业探索创新，公开、公正的决策程序，反思认证实践，掌握充足资源。
⑥参见：美国专业和专业认证机构协会(ASPA)，http://222.177.237.213:8000/rwt/GUOYAN/http/P75YPLUBPNZGCLLWPNRT655TMH/。 copyright dedecms
⑦高等教育基金委员会成立于1992年，是依据《1992年继续教育和高等教育法案》成立的一个非官方中介机构，其宗旨在于促进学习教学、研究、以及信息交流、评估等，业务上受政府指导，但是政府不能对其进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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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参见吴虹雁、李俊龙，2014，“国外高等教育质量评估模式及对我国的启示”，《研究生教育研究》，第5期。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高校创新创业教育质量评价体系研究”课题组
课题总负责人：张军扩
课题执行负责人：马名杰 田杰棠
课题组成员：沈恒超 龙海波 李忠 熊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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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笔：熊鸿儒 内容来自dedec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