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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中等收入者的比重到底有多高
发布时间：2018-11-08 作者：派智库 来源：国研网 浏览：次【字体： 大 中 小】
摘要：在评述国内外各类方法的基础上，本报告重新界定了中等收入者的量化标准，以全球所有国家收入中位数的动态变化作为浮动的上下限，估算并预测了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研究发现，我国中等收入群体逐渐壮大，2016年中等收入者比重上升到28.9%，绝对规模达4亿人，但农村人口和流动人口的中等收入者比重远低于城镇人口。保持中高速增长对提高中等收入者比重至关重要，如果经济增速保持在6%，到2020年、2035年中等收入者比重将分别达到33.0%、44.3%；如果增速下降至3%，则中等收入者比重只能徘徊在2016年的水平。我国应尽快明确中等收入者的量化标准，以便将相关政策精准地着力于中等收入边缘群体，尤其是要充分发挥财富分配政策的重要作用。
关键词：中等收入者，比重，量化标准
准确界定中等收入者的量化标准意义重大。中等收入群体是维护社会稳定的中坚力量、支撑创新转型的人力资本基础、释放消费红利的主力军。相关政策多次提及要“提高中等收入群体比重”，但始终缺少具体的量化目标。只有明确中等收入者的界定标准，我们才能准确分析中等收入群体的规模和行为特征，方可确定相关政策的实施对象范围，从而提高政策的针对性和精准性。国内外研究就我国中等收入者规模问题分歧较大，需要提出一个既符合中国国情又具国际可比性的标准，并以此估量和预测我国中等收入者规模。
一、现有中等收入者界定方法和结果差异较大
中等收入者的相关论述最早来自西方“中产阶层”的概念，指处于社会中间位置的人群。虽然各界对“中等收入者”有着概念上的共识，但在具体量化标准上却有很大差异。如图1所示，在对2012年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的估算中，最高值为54%(Dominic Barton等，2013)，最低值为7.7%(李春玲，2013)；在对2025年的预测中，最乐观的结果是59.4%(Diana Farrell等，2006)，最悲观的则为19.8%(Diana Farrell等，2006)。
图1 不同文献估算出的我国不同年份中等收入者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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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横轴是年份，纵轴是中等收入者比重，图中的每个圆点代表每篇文献。
本报告将已有方法归纳为以下六类。
(一)基于阶层、职业、教育、主观认同等定性标准
织梦好，好织梦
该方法第一种思路是从“社会关系”的角度，基于阶层/阶级来定义处于“社会中间位置”的人群，比如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研究。另一种思路更多是从“社会等级分层”的角度来定义处于“社会中间位置”的人群，通常依据职业、受教育水平、主观认同等单个或多个指标来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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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基于消费标准
有学者(如李培林等，2000)以恩格尔系数作为划分社会阶层的依据，把恩格尔系数介于0.5-0.59之间的人群定义为中等收入群体。也有学者(如李春玲，2003)设计了一个反映家用电器和耐用消费品拥有情况的指数，把得分在6分及以上的人群定义为中等收入群体。还有学者倾向基于消费支出的具体数额来定义。比如，Kharas(2017)把日人均消费支出介于11-110美元(2011年购买力平价PPP)之间的人群定义为中等收入者。不过，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中等收入群体从实物消费更多转向教育、医疗、养老等服务消费，消费类别日趋复杂，消费标准水涨船高，依靠固定的消费标准来界定难免有刻舟求剑之虞。
织梦好，好织梦
(三)基于财富标准
Wolff(2010)利用财产数据从低到高对美国人进行五等分组，把处于中间三组的人群视为中等收入者。瑞信研究院发布的《全球财富报告2015》将个人净资产介于5万-50万美元之间的人群定义为全球中等收入者，甘犁(2015)也沿用此标准来定义中国的中等收入者。受数据可得性限制，若依靠财富标准来定义中等收入群体，数据跟踪和连续预测的难度较大。
(四)基于绝对收入标准
世界银行(2007)和有些学者(如Milanovic等，2002)将日均收入介于10-50美元之间的人群视为全球中等收入者，而Bhalla，S.(2007)给出的标准是10-100美元之间。还有学者(如Ravallion，2010)使用2-13美元的标准来定义“发展中国家的中等收入者”。在使用收入绝对标准来定义中国的中等收入者时，国家统计局城调总队课题组(2005)使用以家户为单位的家户收入。
(五)基于相对收入标准
基于收入中位数。这一方法把介于收入中位数一定比例区间内的人群视为中等收入者，所采用的标准有75%-125%(Nancy Birdsall，2000)，也有67%-200%(Pew Research Center，2015、2016)等。
基于收入平均数。有些学者将收入平均数的倍数作为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比如李培林等(2008，2016)使用收入平均数的1倍至2.5倍作为下限和上限。
基于收入等分组。此方法根据收入从低到高对人群进行排序分组，再将处于中间位置的某组视为中等收入者。其中，有把五等分组里的中间三个等分组人群(如B arro，1999；Easterly，2001)视作中等收入者，也有将十等分组的第三至第九组之间的群体划为中等收入者(如Solimano，2008)。
基于收入的分位点。比如，李培林等(2015)使用城镇居民年人均收入的25%分位点与95%分位点作为定义我国城镇居民中等收入者的下限和上限。
(六)基于绝对与相对收入标准相结合的复合标准
一是下限用绝对标准而上限用相对标准。在同一定义中，中等收入者下限使用具体数额的绝对标准(比如国际贫困线)；而上限使用相对标准，如收入中位数的某一倍数或某个收入分位点对应的收入。
二是用绝对与相对两个标准同时定义。比如，王小鲁(2017)将同时满足以下两条标准者界定为中等收入群体：一是年收入介于2万-20万元(2015价格)的绝对标准，二是年收入介于收入中位数70%-200%之间的相对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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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六类方法差异显著，不同标准测算出的结果差别很大。如果没有统一且合理的量化界定标准，提高中等收入群体比重的政策很难有的放矢。
二、新的中等收入者标准：主要依据和具体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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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已有方法进行评析的基础上，我们认为应基于户人均可支配收入、用绝对和相对标准有机结合的方式来定义我国的中等收入者。
(一)宜采用“收入指标”
用消费和财产指标定义中等收入群体存在明显缺陷。由于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人们的消费结构、消费品类别和质量不同，基于消费来定义中等收入者，不便于比较不同时期、不同国家和地区中等收入者的规模和变化趋势。而不同国家和地区关于财产的统计口径不一，且存在数据可得性和连续性的限制，基于财产来定义中等收入群体面临很多困难，也不便于国际比较。
收入是一个能动态反映教育、职业、技能等综合结果的指标。而且，不同时间点、不同地区人们的收入通过一定方法调整后具有很好的可比性。比如，可使用CPI来调整一个国家内部不同时间点、不同地区的收入，用购买力平价指数(PPP)来调整不同国家间的收入。另外，收入数据的收集和处理相对简单，便于进行纵向的连续比较和横向的国际比较。
(二)在各类收入指标中，宜选取“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中位数”
与人均宏观收入指标相比，宜使用微观调查指标。与人均GDP或人均GNI相比，采用基于住户调查数据的微观收入指标来定义中等收入群体，不仅分类依据更加科学，还能详细描述中等收入者的分布和行为特征。2013年之前，国家统计局分别统计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净收入；2013年之后，统计局采用城乡一体化调查方案，统一使用全国居民可支配收入指标。因此，在估算我国中等收入者规模及其趋势时，可以统一使用可支配收入这个微观指标。
家庭收入与个体收入相比，宜使用个体收入。根据不同的研究目的，居民可支配收入既可以在家庭层面也可以在个体层面来计算。如果在家庭层面，就牵涉到家庭规模的问题，比如每年户收入为4万元的三口之家与六口之家所面临的生活境遇是不一样的，两者不能同等看待。所以，我们建议采用户人均可支配收入来定义中等收入者。
平均数与中位数相比，宜使用中位数。在收入差距较大、收入分布呈现“锥子型”或“金字塔型”的国家，收入平均数要明显高于收入中位数，如果采用平均数的一定倍数区间来定义，就会明显拉高中等收入群体的下限标准，导致中等收入者规模被低估。另外，与收入平均数相比，收入中位数不受最高收入人群和最低收入人群的收入统计误差影响，在准确性上更具优势。因此基于收入中位数比基于平均数更为合理。
(三)宜采用绝对与相对标准有机结合的方式
绝对标准是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定义中等收入群体，相对标准则是从收入分布结构的角度来界定中等收入者。由于收入水平的提高和收入分配的变化是影响中等收入者比重的两大因素，最佳的办法是采用绝对和相对标准有机结合的方式来定义我国的中等收入者，以综合两类标准的优点。
(四)界定中等收入者的具体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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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我国中等收入者的标准包括如下三个步骤：
首先，基于全球收入分布数据，计算全世界200多个国家各年份的收入中位数。把每年全球收入的中位数作为参照系，可以使我国的中等收入者定义具有国际可比性，并能够动态反映全球中等收入群体生活水平提高的新趋势。
第二，借鉴美国皮尤研究中心的做法(2015、2016)，选取每个年份全世界200多个国家收入中位数的67%和200%，作为定义当年全球以及我国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即我国中等收入者的下限是当年全球中位数收入水平的2/3，上限为全球中位数收入水平的两倍。
第三，基于以上步骤确定的标准，根据中国家庭收入调查数据(简称“CHIP数据”)，来估算和预测各年份我国中等收入者的比重和变化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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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对我国中等收入群体规模的估算和预测
(一)确定各年份中等收入群体的上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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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世界银行公布的2002年、2007年、2013年和2016年所有国家的人均国民总收入(GNI)和人口数，我们计算这4个年份所有国家人均GNI的中位数。具体做法是：对全球74亿人都赋予一个收入，每个人的收入为所属国家的人均GNI；然后，根据每个人的人均GNI大小，从低到高对全球所有人进行排序；处于最中间位置的人(大约在第37亿位)，其对应的人均GNI即为“世界所有国家人均GNI”的中位数。
由于世行预测从2016年到2020年世界经济年均增长率依次为3.0%、3.1%、3.0%和2.9%，我们可以据此估算出2020年世界所有国家人均GNI的中位数，并把此中位数的67%和200%作为定义我国2020年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
根据国际上权威学者较为一致的共识(如Cooper，2014；Kharas，2017)，我们假定从2020年到2035年世界经济年均增长3%，并假定期间的收入分布不变。基于上述两个假定，我们估算出2025年、2030年和2035年全球人均GNI的中位数，并把此中位数的67%和200%作为定义我国2025年、2030年和2035年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
表1 各年份定义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 (单位：美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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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份 内容来自dedecms |
2002 |
2007 |
2013 本文来自织梦 |
2016 织梦好，好织梦 |
2020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2025 |
2030 |
2035 织梦好，好织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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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中位数的67% dedecms.com |
2850 内容来自dedecms |
4574 内容来自dedecms |
6576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7555 copyright dedecms |
850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9858 |
11428 |
132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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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中位数的200% copyright dedecms |
85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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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0 dedecms.com |
22552 |
25383 本文来自织梦 |
29426 dedecms.com |
34112 |
39546 |
本文采用的中等收入群体标准动态反映了全球经济发展的步伐。表1展示了定义中等收入者上下限的变化。2002年对应的下限为2850美元/年(2002年PPP)，相当于巴基斯坦的当年人均GNI；上限为8506美元(2002年PPP)，大约为巴拿马当年人均GNI。到了2016年，中等收入者的上、下限分别为7555美元、2.26万美元(2016年PPP)，下限相当于当年摩洛哥的人均GNI，上限相当于俄罗斯的人均GNI。根据预测，2020年中等收入者标准为8503美元—2.54万美元(2016年PPP)，上下限分别相当于牙买加和匈牙利的人均GNI水平；2035年中等收入者标准将达1.32万美元-3.95万美元(2016年PPP)，上下限分别相当于2016年塞尔维亚和欧盟成员国的人均GNI水平。
(二)我国中等收入群体比重的现状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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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述方法确定我国中等收入者各个年份的上下限后，就可以利用具有全国代表性的住户调查CHIP数据来估算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由于CHIP数据最新年份只到2013年，所以需要基于2013年数据估算2016年、2020年、2025年、2030年和2035年的收入。首先，我们利用2013年到2016年间的实际年收入增长率8%、7.4%和6.5%，估算出2016年样本人群的收入；然后，根据表1给出的上下限，估算出我国2002年、2007年、2013年和2016年的中等收入者比重。
本文定义的中等收入群体表现出逐渐壮大的特征。如图2所示，在2002年，中国绝大部分人口都属于贫困人口和低收入者，仅有10%的人口属于中等收入者。随着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和居民收入的提高，中等收入者比重在2007年增长到20.2%，2013年、2016年又进一步增长到27.3%和28.9%。十多年来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在快速提高，我国居民收入分布也逐渐向“橄榄型”转变。虽然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依然偏低，但绝对规模还是相当可观的。2016年我国中等收入者规模已达4.0亿，是当年美国总人口的1.2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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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2002年、2007年、2013年和2016年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估算
资料来源：笔者基于CHIP数据计算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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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中等收入者有明显的结构差异。分人口类型看，城市居民中的中等收入者比重明显高于流动人口和农村人口。在2016年，仅有8.3%的农村人口和33%的流动人口属于中等收入者，而城市居民则达到50.7%。
(三)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的未来趋势预测
在收入分布不变的假设下，在6.5%、6%、5%、4%和3%不同收入年均增长率的情境中，我们进一步估算了2020年、2025年、2030年和2035年我国中等收入者的比重。如果增速为6%，到2020年和2035年中等收入者比重将达到33.02%、44.31%；如果增速下降至3%，则中等收入者比重将止步不前，只能徘徊在28.93%(2016年的水平)。由此看出，若要提高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保持一定的经济增长速度至关重要。
表2 不同增长率假定下我国未来中等收入者比重的估算(%)
资料来源：笔者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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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世界标准来定义我国中等收入者时，还会牵涉到另一个问题：基于世界所有国家收入中位数，若不选用67%-200%而选取别的比例区间，估算出的我国中等收入者会发生怎样的变化。为此，本文做了两类稳健性检验。
在保持下限不变的前提下(收入中位数的67%)，分别使用收入中位数的125%、150%、200%、225%和300%作为上限来估算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所得结果差别不大。由此看出，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对上限并不敏感。
在保持上限不变的前提下(收入中位数的200%)，分别使用收入中位数的50%、60%、67%和75%作为下限来估算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所得结果差别较大。由此看出，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对下限比较敏感，说明我国存在着大量中等收入边缘群体。这既预示着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提升的较大潜力，也表明存在大量中等收入者降为低收入者的风险。
四、政策建议
根据本文估算，当前我国中等收入者比重低于30%，与“橄榄型”社会目标仍有不小差距，且存在着较大的城乡差异等结构性问题。为此，本文提出如下几点政策思路：
首先，应尽快明确中等收入群体的量化定义和标准，增强相关政策的精准性。中央应尽早明确中等收入群体的量化定义和发展目标，以此指导相关部门和地方政府在制定收入、社保、税收、就业等政策时，充分识别出我国中等收入群体的范围，并出台有针对性的措施，切实提高中等收入群体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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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要充分认识到保持经济中高速增长是提高中等收入群体比重的必要条件。经济增长是居民收入提高的基础。在我国中等收入群体比重仍然不高的情况下，如何做大蛋糕以及如何更好地分配蛋糕，是当前两项不可偏废的工作。为了有效提高中等收入者比重，我们既要强调调整收入政策以优化居民收入分配结构，也应当在保持质量和效益前提下努力实现中高速增长。
第三，要将政策着力点放在中等收入边缘群体。在中等收入群体定义下限标准附近分布着大量中等收入边缘群体，既包括一些低收入群体，也有不少“脆弱”的中等收入者。所以，提高中等收入群体比重的关键，在于使相当一部分低收入群体上升到中等收入群体，同时也要防范刚刚越过中等收入门槛的群体降为低收入群体。
第四，要注重财富分配政策的重要性。提高财产性收入在扩大中等收入群体的作用，拓宽城镇居民利息、股息、红利、租金、保险等财产性增收渠道；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推进宅基地流转和置换方式创新，让农村居民能合理分享到土地升值收益；简政放权，改善营商环境，实施支持创新创业者的税收政策；抑制资产价格泡沫和高杠杆负债给中等收入者带来损害；减少工薪阶层税负压力、增加普惠性的教育、卫生、社会保障支出，支持中等收入者提高人力资本。
内容来自dedecms
附表
定义中等收入者的各类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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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
指标 |
标准 内容来自dedecms |
代表研究 dedecms.co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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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性标准 织梦好，好织梦 |
阶层 织梦好，好织梦 |
dedecms.com |
Wright(1985)；Erikson & Goldthorpe(1992)；张翼(200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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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 |
Szelenyi and Martin(1988)；刘欣(2007)；李强(2005，2016)；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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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合指标(职业+收入+消费+主观认同感) copyright dedecms |
李春玲(2003)；李培林、朱迪(201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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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合指标(职业+收入+教育) dedecms.com |
李春玲(2013)；李培林、张翼(2008)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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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标准 内容来自dedecms |
恩格尔系数 本文来自织梦 |
0.5与0.59之间 |
李培林、张翼(2000)；李春玲(200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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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与2/3之间 本文来自织梦 |
胡鞍钢(2016)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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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设计的反映家庭耐用消费品拥有情况的指数 内容来自dedecms |
6分以上 |
李春玲(2003)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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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消费支出/天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10-100美元(2005PPP) |
Kharas(201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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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0美元(2011PPP) |
Kharas(2017)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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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美元(1993-PPP) |
Banerjee and Duflo(2008)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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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美元(PPP) |
Chen and Qin(201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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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标准 |
个人财产 |
五等分组中的中间三组 |
Wolff(2010)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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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净资产 |
5万-50万美元 本文来自织梦 |
瑞信研究院发布的2015《全球财富报告》；甘犁(201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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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收入标准 |
人均可支配收入/天 织梦好，好织梦 |
4-20美元(PPP) |
Yuan et al. (2012) 织梦好，好织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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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均可支配收入/年 |
3万-8万元 |
纪宏、陈云(200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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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万-6.5万元 |
国家发改委社会所课题组(2012)；李伟、王少国(2014)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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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收入/年 |
6万-50万元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国家统计局城调总队课题组(200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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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万-4万元(中产下层)、4万-10万元(中产上层) 织梦好，好织梦 |
Farrell et al. (2006) copyright 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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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万-10.6万元(中产下层)、10.6-22.9元(中产上层) |
Barton et al. (2013)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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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收入标准 |
收入中位数 copyright dedecms |
收入中位数的75%-125%之间 |
Kacapyr et. al(199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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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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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50% |
Davis et al.(199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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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人中位数的67%和200% |
美国皮尤研究中心2012-2016年的一系列报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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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用收人中位数的75%-125%，75%-150%，50%-150% 内容来自dedecms |
王朝明、李梦凡(201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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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平均数 copyright dedecms |
收入平均数的1倍-2.5倍之间 本文来自织梦 |
李培林、张翼(2008)；李培林等(2016)；苏海南(2016) | ||
| 收入等分组 | copyright dedecms
五等分组中的中间三组，或第三和第四组，或仅第三组 |
Barro(1999), Easterly(2001); Alesinaand Perotti(1996); Partridge(199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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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等分组中的第三至第九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Solimano(2008)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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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分位点 |
年人均收入的25%分位点与95%分位点 织梦好，好织梦 |
李培林、朱迪(2015) 内容来自dedecms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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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和相对 dedecms.com |
年收入 织梦好，好织梦 |
l万元/年为下限(绝对线)，95%收入分位点对应的收人为上限(相对线) 织梦好，好织梦 |
Bonnefond et al.(2013) dedecms.co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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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同时满足两个标准：一是用年收入2万-20万元(2015价格)的绝对标准，二是用中位数收入的70%-200%这个相对标准 |
王小鲁(2017) 本文来自织梦 | |||
参考文献：
dedecms.com
〔1〕国家发展改革委社会研究所课题组，2012：“扩大中等收入者比重的实证分析和政策建议”，《经济学动态》，第5期。
〔2〕李培林、朱迪，2015：“努力形成橄榄型分配格局”，《中国社会科学》，第1期。
〔3〕李实、杨修娜等，2017：《我国中等收入者问题研究》，中国收入分配研究院报告。
〔4〕Cooper R. N., 2014, “Prospects for the World Economy in
〔5〕Kharas H., 2017, “The Unprecedented Expansion of the Global Middle Class: An Update”, Global Economy and Development Working Paper 100 at Brookings.
〔6〕Pew Research Center, 2015, “The American Middle Class is Losing Ground: No longer the majority and falling behind financially”.
〔7〕World Bank, 2018, “Global Outllook: Broad-Based Upturn-Will It Last”, “Global Economic Prospects: Broad-Based Upturn, but for How Long?”.